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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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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奇了,我这面容何以遭他之忌?”
  突然心中一动,道:“啊!我明白了!”
  红叶道人冷然道:“你未必明白。”
  华天虹微微一笑,道:“你是私自到此,井未征得你们教上的同意,想要取我的性命,又恐你们教主不允,因而想出这毁容之计,以泄心头的怨恨。”
  红叶道人阴森森一笑,道:“你猜得倒是不错,却不知你家道爷已抱破釜沉舟之心,只要你愿死,你家道爷取下你的首级,远走高飞,也不管他教主不教主了。”
  华天虹暗暗想道:“此人恨我如是之深,真是从何讲起?”
  转念之下,重又目凝神光,朝他脸上紧盯一眼,发觉这片刻工夫,他双眼之内已血丝密布,嘴角肌肉抽搐不止,神色之间,恍若凶神恶煞一般,知他说得到做得到,决非虚声恫吓。于是点了点头,正色道:“你让我想一想”
  红叶道人宝剑一抡,厉声道:“道爷懒得等!”
  华天虹视若未睹,心中暗暗忖道:“苍髯前辈的容貌虽毁,仍旧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我一事未成,焉能就此一死,留得有用之身,未必没有作为。”
  转念中,想起白啸天为爱女提婚,以及玉鼎夫人纠缠自己的事,不禁心意一决,但然说道:“红叶,今日是你厉害,华某舍弃容貌,让你心头一快!”
  红叶道人似是大感意外,怔了一怔,陡地仰天狂笑道:“好啊!原来小子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欺身上步,宝剑一挥、刷的一声,斗然削去。
  华天虹决定舍弃容貌,保全一命,也是迫于无奈,情非得已。眼看寒光一闪,宝剑袭来,仍然心头一沉,容色陡黯,欲避无力之下,只有赶紧将眼闭上。
  但听“骼!”的一声巨响,石牢的铁门似是被人以硕大无朋的力量一推,猛然圃了拢来。
  红叶道人与华天虹同是耳膜一阵剧痛,红叶道人宝剑停在半途,华天虹猛然睁开双目,两人同是身子一颤,却也同时想到有人到了门外,只不知是哪一方的人物?
  此时,石牢内余音震耳,四面的石壁颤动不歇,红叶道人眼看一震之威如是惊人,知道隐在门外的,必是一位功力绝世的高手,胆战心惊之下,顿起退走之意。
  但是,他对华天虹衔恨刺骨,虽在心慌意乱之际,仍旧不愿将华天虹放过,本已决心退走,宝剑一颤,反而朝华天虹心口刺去!
  华天虹凛然一惊,千钩一发之际,奋起全身余力,猛地一侧身子。
  忽听一个宏亮苍劲、震耳欲聋的声音厉喝道:“孽障,好大胆!”
  语声中,“呼”的一声巨响,铁门霍地敞开,这都是同时间的事,红叶道人闻得喝声,不禁心气一馁,手腕一软,宝剑刺入了华天虹的左胸!
  他。一剑刺下,看也不看一眼,身形一转,直向门外纵去。
  目光落处,忽见一个仅剩一条左臂,须发纠结长过身躯的怪人,赫然堵在门口。
  这怪人四肢已缺其三,堵在门口,高不满四尺,须发拖地,血盆大口,两只眼睛蓝光闪烁,唯一剩下的左手中,拄着一体高过头顶,又粗又大的铁剑。
  红叶道人骇然大惊,犹未转念,双足已自猛力一蹄,身于凌空射起,疾若劲矢,朝那怪人头顶电射而去。
  但听那怪人嘿嘿一笑,道:“哪来这么方便!”
  手中铁剑一竖一撩,顿时将红叶道人的双腿齐根斩断,惨曝声中,血肉纷飞,红叶道人的身躯与两截残肢飞去室,卜摔落在地。红叶道人内伤未愈,复受如此重伤,人未摔下,业已昏死过去。
  华天虹目睹此状,不觉心摇神骇,忘了自身所受的剑队半晌之后,始才定下心神,强颜一笑,道:“恭喜周老前辈,结束了十年磨难。”
  原来这怪人正是被囚在神旗帮内自称寒潭臾的周一狂。如今穿了一件蓝色短袍,腰间勒着一一根丝绦,神情诡清,犹胜往昔。
  寒潭曳周一狂长眉掀动,哈哈一笑,也未见他晃身作势,身子倏地移到了华天虹面前,铁剑一抡,洪声说道:“小子!如今你叫皇甫星,还是华天虹?”
  华天虹微微一笑,道:“我已恢复本来面目,当然叫作华天虹。”脸色一整,接道:
  “多谢老前辈拔刀相助,保住了晚辈这张面孔。”
  寒潭望周一狂沉声一哼,道:“老夫的便宜不是好占的;你塞翁得马,焉知非福?”
  华天虹淡淡一笑,道:“晚辈风浪经得不少,对于自身的安危,也就看得淡了。”
  忽感胸上疼痛,低头一看,原来那剑创深达五分,虽未伤及筋骨,却是鲜血澜旧,流个下住,这一忽工夫,已将半边衣衫染红。
  寒潭曼周一狂面泛讽晒之声,嘿嘿一笑,终于抬起手指在他胸上戳了数下,那创口所流的血液顿时少了下来。
  华天虹笑道:“索性劳动者前辈”
  寒潭望周一狂双眼一翻,大有不胜其烦之势,忽又心意一变,不待他将话讲完,拉开他的衣襟,为他取那锁穴的银针。这银针虽是钉在肉内,周一狂这等尖顶高手取来,仍是举手之劳,须曳,三根锁穴银针取出,华天虹急忙盘膝坐定,调理体内的真气。
  但听寒潭叟周一狂道:“小子,白君仪可曾杀掉?”
  华天虹赫然答道:“老前辈明知故问一”
  寒潭望周一狂冷冷一哼,道:“金剑呢?拿给老夫!”
  华天虹笑道:“金剑尚未到手,不过已有眉目,七月十五的建酯大会上,那金剑或许能够出世。”
  寒潭望周一狂猛一伸手,抓住华天虹的肩呷,沉声道:“照直讲!金剑落在何人手上?”
  华天虹牙根一咬,忍住肩头剧痛,道:“我也拿不准,时机未到,我不敢乱讲!”
  周一狂五指一紧,怒声道:“你敢要挟老夫?”
  华天虹被他抓得骨痛欲折,冷汗直冒,胸上的剑创鲜血泉涌,不禁大喝道:“放手!”




第三十二章 王剑归来
 
  寒潭叟周一狂将手一松,咬牙道:“小子快讲,那金剑落在何人手内?”
  华天虹怒声道:“金剑在天乙老道手内,你有本领索回么?”
  周一狂双目一睁,晒然道:“何以见得?”
  华天虹冷冷说道:“信不信全在于你,如若不然,你去问天乙老道,瞧他如何讲法?”
  周一狂微微一笑,道:“天乙杂毛要与白老儿的闺女成亲,此刻没有闲空,等一会儿再去问吧!”
  华天虹脸色大变,猛然跃起,叫道:“老前辈,咱们快去瞧瞧!”
  寒潭叟周一狂冷冷说道:“白啸天对你何恩何德,他的女儿出事,要你如此焦急?”
  华天虹双眉一耸,温然道:“白素仪是个善良敦厚的女子,咱们岂能见危不救?”
  他侠义为怀,毫无私心,讲来理直气壮,没有半点犹豫。
  但听周一狂冷笑一声,道:“白啸天见利忘义,囚禁老夫十年之久,老夫报仇还来不及,看他报应临头,正是大炔人心之事。嘿嘿!老夫不是天生的贱种,我懒得出手打救!”
  华天虹怒声道:“哼!我也太蠢,以德报怨之事,岂是你这等人办得到的?”伸手一攫、去抢那铁剑。
  周一狂铁剑一缩,道:“你言而无言,算什么英雄好汉?”
  华天虹心急救人,怒声说道:“我哪里言而无信?”
  周一狂似是故意拖延时光,缓缓说道:“你答应杀白君仪华天虹截口道:“我力有不逮!”
  周一狂道:“你答应寻求金剑救老夫脱难”
  华天虹心急如焚,膜目道:“金剑尚未到手!”
  周一狂道:“一年又一年,也该瞧一瞧老夫的死活。”
  华天虹怒吼道:“我身不由己!”纵身一跃,意欲冲出门外。
  周一狂铁剑一抡,乌光电掣,迫得华天怔急忙沉下真气,硬生生地勒住身形。
  华天虹怒不可抑,脸上不禁泛起鄙薄之色,道:“你不救人也罢!阻挠我去,岂不有伤阴鸳?”
  周一狂哈哈一笑,道:“这是老天爷对白啸天的惩罚,你武功浅薄,根本不是天乙杂毛的对手,去了也是徒自送死,救不了白啸天的女儿。”
  华天虹听他言之凿凿,想到像白素仪那般纯洁善良的女子,遭受一个妖道的蹂躏,不禁胆战心惊,热血沸腾,再也耐忍不住,大喝一声,举掌一挥,一招“困兽之斗”,猛然击了过去。
  寒潭空周一狂一见自己这招武功,不由心花怒放。笑道:“来得好!”放下铁剑,也是一·招“困兽之斗”,反击过去己
  双掌甫接,两股沉猛的劲力应手相触,寒潭望周一狂掌心一吐,七成功力所化的掌力汹涌而出。
  华天虹哪有心肠与他拆招,紧要之际。闪电般地一震健腕,手掌颤得一颤,将他那重逾千斤的掌力尽行化去,借其来势,身予划了一道圆弧,“呼”的一声,由其头顶飞出了门外。
  寒潭叟周一狂大叫道:“好小子!”抓起铁剑随手一撑,衔尾飞出室外。
  华天虹足尖点地,朝双腿俱断、刚刚苏醒的红叶道人瞥了一眼,举步若飞,疾往筐外奔去。
  看守石牢的道人全被周一狂点住了穴道,铁栅大开,恍若无人之境,华天虹懒得细看,风驰电掣,眨眼冲到了屋外。
  此时朝阳初升,大地朗澈,华天虹吐了一口浊气,不禁仰天一声长啸,右手们住胸上的剑创,略辨方位,即向一座高楼奔去。
  寒潭曳周一狂铁剑点地,身躯似行云流水,紧随在华天虹身后,耳听他那长啸之声,不觉敞声一笑,道:“小子内功大进,是那什么毒莲之功吧?”
  华天虹道:“丹火毒莲。”
  回顾一眼,暗道:“原来他将我的钦剑当作拐杖,难怪不肯还我。”
  只听周一狂笑道:“小子,听说玉鼎夫人被你勾搭上了,怎么又打白素仪的主意?”
  华无虹玉面一红,怒喝道:“放屁!”
  周一狂为老不尊,华天虹对他讲话,也变得租鲁无礼。
  忽听有人喝道:“华天虹,站住!”
  活声中,一个红衣道憧迎面驰来,那道憧似是知道华天虹的厉害,人还未到,先已反手一溺,抽出了肩后的宝剑。
  华天虹注目一望,认出来人正是昨夜施展“坎离剑阵”的八名红衣道憧之一。
  他暗暗想道:“天乙老道也是杀害爹爹的凶手之一,我迟早要与他敞开来干,‘坎离剑阵’非同小可,我且先拆他的阵脚。”
  念头一闪,不禁心肠大硬,眼见那红衣道憧即将奔到。连忙功贯左掌,蓄势以待。
  那红衣道憧来势如风,展眼奔到,一瞧华天虹尚不停步,顿时怒喝一声,振腕出剑,分心便刺。
  华天虹昨夜受尽委曲,心头犹有余怒,这时沉声一哼,双足一挫,身子陡然横移两尺,腰于一拧,提手一掌,猛朝敌人背心击去。
  那红衣道憧一剑刺空,忽觉一股重如山岳的劲力撞上身来,不禁大骇,危急中,猛地仆地一滚,居然逃出了华天虹的手掌。
  寒潭望周一狂敞声笑道:“究竟未练到家。”说话中,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直击那红衣道憧的背心。
  只听“噗”的一声,那红衣道憧背上吃了一掌,心脉顿时震碎,惨哼半声,当场气绝。
  这两人使的同一手法,差别不在掌力的轻重与出招的快慢,而在火候的深浅与功力的精纯。寒潭史周一狂一掌击出,时间、部位、吐劲、发出,无不恰到好处,掌力一发,令敌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毫无转褒的余地。
  华天虹对周一狂的武功确是心折,但见他单手撑在铁剑之上.身形凌空,纹风不动,敞声说笑,一副踌躇满志之状,不禁晒然道:“自呜得意,须防识者见笑。”身形一转,拔步奔去。
  须臾,奔至那座高楼之前,只见楼前一方横匾,匾上“养心殿”三个泥金大字,昨日随侍通天教主的那批红衣道憧,一个个手执宝剑,正由殿内奔了出来。
  华天虹哪敢再让他们布阵,冲上前去,迎着当先奔出的一人挥掌便击,口中大喝道:
  “天乙子,赶紧滚出来,周一狂向你迫讨金剑来了!”
  那当先奔到的红衣道憧怒喝道:“无知小辈,这是什么所在,容你大呼小叫?”
  说话中,双方已力搏了二十多招,华天虹堵在大殿门口,不让对方展开阵法,那七个红衣道懂围着华天虹疾攻不已,只是少、了“坎离剑阵”的威力,一时之间,也奈何华天虹不得。
  华天虹力敌七柄宝剑,掌掌动用真力,胸上的剑创顿时血流如注,不可歇止。无法可想,只有抬起右手,将创口紧紧们住,仅以左手的拳法应敌,以一对七,战得极为艰苦。
  周一狂一旁观战,直看得眉飞色舞,高声叫道:“小子,老夫所创的武功如何?”
  华天虹负伤力战,心头怒火熊熊,闻言之下,吼声道:“几个小道也收拾不了,亏你有脸得意?”
  周一狂勃然大怒,提起铁剑猛然一掷,喝道:“瞧你老子的剑法,有何了不起的?”
  那铁剑被他一掷,去势如箭,带着一溜乌光,直向华天虹飞去。
  一名红衣道憧挡在中间,闻得劲风声响,匆匆一侧身子,见那铁剑正由身旁掠过,未曾深虑,一剑削了下去。
  只听一阵金铁交呜,那红衣道虞手臂震得一麻,掌中一轻,所执的宝剑业已寸断,残剑四飞,撤落一地。
  周一狂的功力端的惊人,那铁剑经过一击,去势依旧不衰,直向华天虹飞去。
  华天虹身形一侧,一把攫住剑柄,顺势一抡,朝一名红衣道憧当头劈下。
  这一剑藉了周一狂的余力,去势之快,如迅雷激电,那红衣道憧闪避不及,迫得举剑一撩,反削华天虹的手腕。
  一帮、一会、一教,虽然同属黑道,却因通天教惯行采补之术,残害良家妇女,因而加深了华天虹的恶感。这时眼看对方一剑削来,竟不撤招变式,反而功贯剑身,猛然一沉手臂,硬行劈了下去。
  这时,一方铁剑当头劈下,一方宝剑反削敌腕,看来就要两败俱伤,同时丧在敌人剑下。炬料,华天虹的铁剑霍地一沉,其落势之快无与伦比,只听那红衣道憧“哎呀!”一声惨叫,尸分两半,瞬眼丧了性命!
  接剑,毙敌,一气呵成,前后时间不过眼皮一眨。
  他这玄铁重剑,被周一狂扣押了两年,此时物归原主,悼执剑临敌,不禁精神抖擞、神威奋发起来。
  只见他龙行虎步,铁剑四挥,招招进击,追着敌人搏杀不已,胸上那创口鲜血泉涌,他却浑然不觉。
  展眼间,攻守易势,六名红衣道撞被迫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在有“坎离剑阵”,无法展布出来。
  忽听周一狂嘿嘿冷笑道:“我道华元肯的剑法如何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华天虹咬牙不语,奋勇攻敌,通夭教主久不出现,他想到白荣仪身在虎口,恨不得早早歼灭这几个道憧,以便冲入殿内救人。哪知这批红衣道憧皆是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个个武功不俗,他虽一剑在手,如虎添翼,想要结果彼等,却也不易办到。
  此时,四周业已围满了道人,一个个执剑在手,准备接应,也有人看出胜负难卜,奔往殿内报信。
  华天虹胸上的剑创未曾包扎,真力一动,重又血流不止。他自己倍然不觉,一旁观战的周一狂却紧紧地蹩起了眉头。
  适在此问,“养心殿”内疾步走出一个红衣道憧,双手高举一柄碧玉如意,朗声说道:
  “教主法谕,众弟子速即住手,恭迎周老前辈入殿!”
  六战中的六名红衣道懂,顿时纷纷后退,那手执碧玉如意的道憧步下台阶;朝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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