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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天真专属,陈曦退散!墨道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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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什么东西戳了戳我的腰,还捏了两下,我的脸更红了,该死的闷油瓶子!这二人这么多干什么呢!不对……就算人不多也不能这么干啊!
幸好那姑娘没看见,不然指不定又惹出什么乱子来呢。幸好陈曦也没看见,不然他一定吵着什么我勾引他家男人,女人总是那么麻烦。
想到这儿,我的大脑有点短路,就算我是学理科的,就算我已经几年没碰过作文这种东西了,但是我也不至于退步到乱用“勾引”这个词吧!上帝你妹的,我今天一定是着凉了!一定是!
不过这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处,人少,根本没过多久,满满一桌子菜就端了上来。只不过……补血的菜似乎点的……太多了。我有点无力。
偷偷……不对,小爷我正大光明地偷瞄,不对,小爷我是正大光明地看着闷油瓶……也不对,小爷我非看他干什么!
小爷我只是想,只有闷油瓶这失血过多的人才能干点这一大桌子的补血菜了,所以准备对这位同志下达下命令,结果,这不懂事的在那光扒拉米饭,菜都不动一口!这怎么行!光吃饭多没营养!
小爷我本着统一战线上的伙伴应该互相关心的精神给他夹了一大块猪肝,然后在他抬起头之前生硬地转过了脸。小爷我这才不是害羞呢,小爷我只是那啥……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回头看看,闷油瓶摇了摇头,满眼都是嫌弃。
突然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断了不知道为什么还牵动着心脏有些憋闷。可能这就是做好事别人却不接受的痛苦吧……雷锋同志,我能理解你当年的无奈了!我向你致敬!
再看着将在半空中的陈曦夹着的猪肝……拒绝我也就算了,那一小姑娘哪受得了你这么冷漠啊!哼,死闷油瓶子,活该你以后打光棍没人要!小爷我到时候才不管你呢!
等等,不会是其实他想吃陈曦给夹的猪肝,我不小心掺和了一下他嫌我这筷子用过,又不好拒绝,所以才来了这么一出吧……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小爷我好不容易想做回好事还这么不凑巧……
我哪还有刚刚别扭的心情,犹豫着是不是该装作没事人一样打个哈哈把那块猪肝夹回来。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还伴随着似有似无的怒气。
潘子不愧是一直跟着三叔混的老油条了,哈哈笑着说:“得得,小哥不爱吃我吃!今天我也流了不少血!”然后把我和陈曦夹的猪肝全都揽到自己碗里。
我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下,我光顾着闷油瓶自己不爱惜自己划开的一道小口子,却把为了保命把自己脑袋剜了一刀的潘子给忘了,赶忙弥补似的往他碗里夹起了各式各样的补血菜。倒是觉得陈曦挺委屈的,要不是被我当着,估计这会儿她都坐在闷油瓶边上跟他亲亲我我的了。
我打了个冷战,还真是想不出他面带微笑把妹的样子。真不知道陈曦怎么忍他的臭脾气。现在的女人也真是的放着我这么个有房有车的大好青年不要,非得跟这家伙来段所谓浪漫的爱情?
也难说,说不准其实他私底下是挺开放的呢!我忽然有点好奇他到底还有什么别的情绪,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又觉得心里涩涩的,也不知道谁前世积德行善了能让这闷油瓶给点特别的反映。小爷我今天是怎么了?难懂那洞里有什么东西可以使人神经紊乱?
忽然转盘似乎出了点问题,我每次转着转着它就忽然动不了了,检查了下没问题啊,我接着转,可是还是会转到一半就动不了。嘿,今儿个还什么都跟我较上劲了,本来就心情不爽,现在更是烦躁的很。也不知道谁这么无聊……三叔、潘子都不可能。陈曦或大奎?他们也都不像着无聊的人啊……难道是闷油瓶?不可能啊,他不像是这么幼稚的人。我装作不经意地重蹈覆辙,鱼上钩了!我看到小哥没有离开转盘的两根齐长的手指……
我大脑一时短路,也顾不上一开始对于闷油瓶的敬畏,破口大骂:“他娘的你有完没完啊!”
真是的,你拒绝小爷这事小爷我还没计较呢,你这妨碍我吃饭不说还好死不死地一张扑克脸跟什么事没发生似的心平气和地看天花板,你当这是在冷战啊!你当你是大爷啊我还得伺候你!
我想我现在一定把眼睛瞪得前所未有地大,但是那个死活不肯和我对视的闷油瓶完全没感受到我周身已经实体化的的怨气一样。
我忍,你不搭理小爷我是吧?小爷我还不理你了!
我接着转我的转盘,可是他还是按住不让我转……
着死闷油瓶到底想干嘛啊!多说一句话又不会累死!
忍无可忍,我架起一块猪肝就往他嘴里塞,他没有预料到我的举动,竟然把那么大一块猪肝都给吞进去了。我有点后悔,你说这么大一块猪肝还冒着热气,硬生生吞下去肯定不好受!不会烫到了噎到了吧……这孩子,到现在也还是那个表情,不说一句话,我这心里可跟着着急上火呢。额……我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就是咋了顾客的古董我都能忽悠几个回合。可这次……我一定只是担心那么强悍的小哥会不会跟对付尸鳖似的给我来那么一下子,一定!
可他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糊涂了,把我的脸当成天花板看了起来。我无奈地问:“又怎么了?”
因为有错在先,我这次格外耐心。良久,他缓缓地说:“烫。”
我有些意外,他竟然真的回答了我的问题,看他似乎松了口气的表情,好吧,其实他真的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是我感觉到他说话时有些僵硬,带着点试探的意味。是太久没有跟人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了吧……竟然觉得有些难受,不像是看到新闻报道里哪哪受灾了,哪哪孩子没钱上学了之类的时那种有点悲伤的同情味道,我觉得就像是很久没跟人交流的人是我自己,偶然酝酿很久说出的一句话,虽然没什么意义却带着点苦水,像极了被弄丢的孩子找到家长时拉着大人的衣角委屈得要命。
全桌又一次笼罩了诡异的气场,只是我无暇在意,脱口而出:“啊,对不起。”在为刚刚那么鲁莽烫到他的事道歉么?好像不是……人最难的是正视自己的内心……这次我只是强忍着什么感情揭开了内心的一角……我不该这么晚发现,闷油瓶只是闷着不肯和人交流的孩子。不是什么道上称的哑巴张,不是什么连三叔都要敬上三分的倒斗专家,只是个独自一人站在角落的没有人想要走进的孩子。在全队都要依靠他时,闷油瓶,真的想问你,你是不是也想找个肩膀好好睡一觉,就像从尸洞出来时一样,肆无忌惮。
三生有幸,我很早地意识到了这点,能在这里认识你,能让你暂时放下防备靠着睡上一觉。不知道能陪你多久,至少这一趟,我能带在你身边。
陈曦似乎说了什么,可我一句也没听清,我不知道自己的脑部能力是不是在上大学学建筑想空间图形时锻炼的特别号,可现在脑袋了只有一个缩小版的有着婴儿肥的张起灵委屈地拉着我的衣角,带着哭腔地小声说着:“烫。”委屈至极却带着胆怯。完全不符合他的一贯形象,现在却契合地如此完美。
我手足无措地说:“真是对不起!下次会注意的!”我的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眼睛,我想让他看见我的愧意。
【再写真的会崩得惨不忍睹的,所以嫂视角到此为止】
头顶搭着有些潮湿的毛巾,草草地擦了两下头发便躺在床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给吴邪送衣服时他红彤彤的脸,我用手指划过自己的嘴角,有些不明显的弧度。
我背对着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成一团。这是一个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可能是在斗里吧。这样背紧贴着墙,把自己缩在一个好像是壳子一样的角落总是让我觉得很安全。人心可怕,谁能轻易地把后背交给别人?
水声停了,一个可以被压低的脚步声,紧接着床垫的另一端凹了下去。本来已经处于休眠的神经有一次清醒。这警觉是下斗的必要因素。
我没有睁眼,因为那股似有似无的沐浴露味道告诉我,是吴邪。
在我看来,他是意外能是放下些心的人,或许是因为他太菜鸟了,就算我不那么时刻提防凭他也不会对我怎样。
他轻轻地推了我几下,我没有理会。接着,一双手温柔地小幅度托起了我的头,然后把还垫在脖子下的毛巾被抽走。在我以为总算能安心睡觉的时候,那双手接着动了起来,轻柔缓慢地擦着我未干的头发,像是怕吵醒我,还伴随着若有若无地一声轻叹。
这些小动作没有打扰我睡觉,反而有点舒服的感觉。
这样也好。
身边有个人离自己如此之近,我自然是睡得不安稳。没过多久我就醒了。只是这次,我是冻醒的。或者说是,一直忍受着极低的温度终于睡不下去,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不像又穿着外套又有篝火的野外,村子夜间的低温已经超过了我的忍受极限。
我依旧是刚睡着时的姿势,背靠着冰冷的墙,蜷着身子。只是这样的动作也不足以让我周身的温度有所回升。
凭着极好的夜行视力,我看到我旁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白色的厚厚的东西。只有头部一会探出头呼吸几下就钻进去的头让我知道我身边还是有一个人的。
我努力在昏暗中寻找被子的开口处,然后一点一点把这个卷打开。可刚做了一半,这个卷就又顺着我打开的地方滚了过来。这下我和他离得更近了。
无奈地坐起身,有一点点把被子打开。我的动作很小心,怕吵醒了他。只是,睡着的吴邪力气比平时大了不少,拉着被子的一头,就是不肯从这个被子卷中钻出来。
不知是不是我睡迷糊了,想都没想就再他再一次想卷成卷的时候躺在了被子上。而根本没醒的吴邪也就把我一起卷在了被子里。
暖和了许多。
耳边是吴邪平缓的呼吸,极其细微,但是对于听力很好的我反倒像是催眠曲一样。
脑海中睡前必会出现的一只只跳过栅栏的小羊变了模样。
应该是梦里的场景吧,看不真切,也记不清楚,只是似乎有很多身上长着毛茸茸的白毛耳朵两侧挂着羊角的人一个个排好队跳过栅栏。
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一直对什么都不在乎,却喜欢发呆和睡觉。因为我有太多谜题要面对,有太多心怀鬼胎的人要提防。只有在发呆和睡觉的时候我才能塌下心来,不会去触及那些纠缠着我的迷茫的过去。
可这次,我被第二次吵醒了。
这次温度刚好,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的被子好好地该在我和吴邪的身上,只是刚刚我即使挡住的那一脚……若是搁在别人身上怕是要青上两三天了。
我的手还抓着吴邪乱动的大腿,肉很结实很光滑。像只小泥鳅一样一直动个不停,怎么抓也抓不住。在我的镇压下,他终于放弃了挣扎,只不过一只腿大大咧咧地压在我的身上。
虽然很想纠正一下他的睡姿,却怕惊动他看上去安稳的睡眠,看着露在外面有些红的鼻头,我紧了紧被子。这样应该更暖些吧。
白天的时候我就知道吴邪不是个能踏实下来的人,睡觉时亦是如此。或者说,他把自己的个性发挥得更淋漓尽致了。
没两分钟呢,他又一次动了起来。这次到没有攻击我,而是向着床的外侧滚了过去。不知是不是刚刚暖和过头了,他还开始踹起被子来。
真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像个孩子。我无奈地想,却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拉着吴邪的胳膊一使劲把他带回了我的怀里。看着还想往外钻的他,第一次,我决定不靠着能给我安全感的墙壁,而是抱着他滚了半圈,把他牢牢地定在我和墙之间。
墙很凉,我拽过被子把他后背盖好。
吴邪这次终于踏实了下来,只是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鼻子一直露在空气中似乎太凉了,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胸膛,然后很满足地咂了咂嘴。
这次我睡得很安稳,比靠着墙时更加安心。
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光刺得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手习惯性地摸索着四周找那把有着冰凉触感的古刀。只是这次我没有如愿,倒是一个柔软温暖的东西随着我的触碰拱了拱我的手心。
一下清醒了过来,我轻手轻脚地走下床找出昨天脱下的衣服穿上。
总共就三件上衣,一件湿了没干,一件在陈曦那我不打算穿了,最后一件就是肥大的要命的外套。
“小哥……早……”吴邪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吴邪靠在床头,因为冷一只手揽着被子,然后停顿了一回,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会着凉吧。
我把他的裤子和我昨天穿的帽衫拿到了床边,示意他穿上衣服。吴邪还有些迷糊,道了谢就开始往身上太帽衫,只是笨手笨脚地总是把头往袖子那边钻。
比我还嗜睡……我抢过衣服坐在床边帮他把领口撑好,让他直接穿上。
吴邪钻了一半,忽然又钻了出来,这回他似乎彻底醒了:“小哥!你那件衣服是不是没干呢?要不先穿我的吧!你拿外套不合身,这天气嗖嗖的风多冷啊!”他急忙把衣服推过来,完全没意识到在这里冻得有些瑟瑟发抖的是他而不是我。
他见我不动,以为我要拒绝呢,又急着解释道:“小哥,我还有换洗衣服呢。”说着就要从被窝里爬出来去拿衣服。
我把他按在原地,把被子有往上拉了拉,套上了黑色的帽衫,然后走到他包里翻出了他的衣服递给他。
吴邪不好意思地道了谢,麻利地穿好衣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他穿的这件衣服有点眼熟,是一件白色的帽衫。我看了看他的又看了看我的,只是颜色不一样,大小、样式都一样。
吴邪注意到我疑惑地目光,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这个……我这不是懒得跟个女人似的去逛商场么。所以偶尔去一次就一个样式卖了两件不同颜色的倒着穿。”
怕我不乐意似的,他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受不住了,打着哈哈道:“你看,咱这刚见面没两天我还不知道小哥名字呢,就跟你穿上情侣装了……”猛然打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见我还是没有表情,赶忙跑去洗漱了。
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我不只是睡好了还是什么,心情极好地说了句:“张起灵。”我叫张起灵,似乎以前还没跟吴邪提过呢。
吴邪洗漱完就拿了包去楼下吃早饭了。
我洗漱完后也跟着下楼,我们起得比较早,吴三省他们还没有动静,吴邪的包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楼的一个墙角,他自己则站在院子里看风景。
看到我下来了,欢快地崩了进来:“小哥,小哥,你看那边的天好美!可惜了没带照相机……”不由分说地拽着我跑到了门外。
远山笼罩在紫光之中,刚升起的橘红色的太阳半躲在山后,倒是让我想起了吴邪脸红是的样子。
吴邪还拉着我的手,可能是忘了放开,脸上像是发现了宝物的孩子,带着虔诚和最真的喜爱。暖色系的太阳光让他的脸显得更加红润了。
吴邪的表情还真是丰富。
我们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肩并肩看着风景。
一个声音响起,接着吴邪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小哥,我饿了。”昨天似乎没怎么吃好饭。
我点了点头让他继续在外面玩,自己走到旅店找老板去。
旅店里很安静,老板和那个服务员应该也还没起。这时,我看到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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