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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宝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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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宏不知她是何用意,心想:“哇操!瞎子吹箫——摸管,看你能够耍出什么花样来?”

“哎……”

包宏忽然感到丹田一阵刺痛,咬牙皱眉的哎了一声!

“哇操!怪了,也许是喝了的泉水在作怪?哎!他妈的,痛死小老子了。”

包宏两手棒着小腹,只觉丹田一阵翻腾,痛得令人难受,鼻尖流出斗大的汗水,忍不住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滚着。

“哇操!不痛了,他妈的,真奇怪!?”

然而——他的俊脸忽然变得有如火烤般的赤红,两眸射出了一只疯兽般的眼光。

那不难瞧出,是欲火!……欲火……

但见——包宏忽然拔起身子,向白色纱幔石床扑去。

一进纱幔,本能地一怔,象是猛然地清醒过来。

“哇操……这……这是怎么回事?”

包宏呆然地挪动着眼光——

先前那少女,半躺在石床上,微微他正向笑哩!

包宏只觉得前佳人,令他欲火万丈!

那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脱去外衣,只穿着露肩,露胸、露腿的衣裤,软绵绵的如水蛇般的娇躯,半躺半倚靠在床上。

右手撑着螓首,那双眼,令人灵魂都出了壳的媚眼,含着还羞欲迎的眸光,令包宏难耐的注视着他。

红红如火的唇角,浮现着不仅是娇的笑,媚的笑,更是动人心魄的笑,那么令包宏想冲过去的笑。

包宏用力甩甩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自己也不是三年投见到“查某”,把母猪当貂蝉的猪哥?!

哇操!为什么?为什么?

他赶忙转过了身子,想走下石床。

忽然——他又停了下来。

此时——只觉丹田又升起一股他说不清的感觉。

他已无暇去思索他为什么不走下石床,他的脚步,根本就没听他大脑指挥,一步一步向美艳少女走去。

他只觉得口中干燥得令他没有口水可吞,只是艰辛的颤动着喉咙。

体内的血液,象是骤然被烈火烧滚的开水,加速了不知多少倍,在他周身滚转!

现在——他全明白了。

他明白丹田的是一团火。

欲火!在猛烈燃烧着!

虽然,他奇怪为何会有这般需要,但他的确感到需要。

哇操!那需要,是他有生以来最迫切的需要。

尽管他把舌尖都咬破了,勉强的深呼吸都快把他憋死了,脑中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可以,但他“不听话”的双脚已把他带到少女身边。

这本能只要一跨步就可以到达,却用了很大力气才走到。

现在——他象一个温柔多情的情郎,那么蜜意柔情的,熟稔的吻住那少女。

少女娇笑一声,不抗不拒的任由包宏抚吻。

包宏脑中“不可以”的念头,早已飞到云霄九云外去了。

只见——他两手那么“驾轻就熟”的在美绝少女的娇躯上轻捏、快游、力搓、温揉……

然后——他那么熟稔的、轻柔的,开始剥去少女的衣裤。

包宏根本不费力气,不是么?那少女比包宏更需要!

水蛇般的娇躯,配合着包宏的动作。那轻易地让他脱下衣裤的身子在不停的蠕动着。

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色的肚兜及红色的衣裤,一件一件的,已然被包宏甩在床下。

于是,又可以清楚地看到——哇操!那少女迷人的胴体,象火、象蛇、象雪、象玉……

一个苍天呕尽心血的杰作,没有一点瑕疵的杰作。

配合得那么恰到好处,令人心脏都要麻痹!

那颤巍巍的乳峰,绝对不是“盈盈可握”,也绝不是“无力的衰垂”,是绝对高耸的“青春弹性”!

那乳头,象成熟的草莓,周边荡漾着红晕的乳蒂,正乃唐诗中的“新剥鸡头”是也!

说它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迷得人家分不出东西南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至少,包宏现在连自己姓什么可能都已记不清楚,事实上,他才不会那么笨地去想那些事呢!

你看,他那充满欲火的两唇,他的瞳孔正映着令他鼻息咻咻、魂儿飘飘的“花果山”“水帘洞”哩!

那美妙少女的神情——哇操!不需要什么明牌,包宏敢打一百个赌,就算是柳下惠,也一定会象他一样“雾刹刹”(迷迷糊糊)的!

只见那可人心魂的桃花美眸,荡漾那股浓深火灼的春情波涛,半掩半闭……

那小巧如玉的环鼻,鼻里发出令人心魂儿飞呀飞的咻咻鼻音……

那又小又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着,吐着那叫人连骨带肉都要瘫痪的娇哼声。

哇操!赞!

包宏尽情的在地令人欲醉的胴体上,亳无忌惮的抚、搓、捏……使出浑身解数。

美绝少女随着包宏双手的游动,柔若无骨的娇躯,由轻微的扭动增加到急剧的摇摆,两片原本红似火的脸颊,此时就更红了。

口中的哼哼声,越来越大,那声音叫人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慰……

她已等不及了。

刷刷——两声衣服破裂的声音。

两条水蛇般的玉臂紧紧的勾着包宏的颈项,火热的红唇,死死的吻着包宏,送上青莲丁香。

然后两手在缓缓地脱着,不!是撕着包宏身上的衣服!

于是——包宏那硕长而健壮,散发着男人特有气息的身体,与那少女白羊玉脂般的胴体一样,完全赤裸着。

“哇操!别这样缠我好不好,这样我要怎么干?”

“你想动吗?”

“哇操!不动怎么会止痒?”

“让我来!”

她说着翻身跨上包宏的身子,对准“机关”,向下一坐,吞没了“机钮”,霎时,包宏即被她上下摆得消魂极了。

整个灵魂象是飞在半空中,像坐在“云雾飞车”上。

可是——她呢?

要深要浅,要快要慢,更是随心所欲!

半个时辰过后,她便痛快得不可自持,娇喘着道:“包宏!你好了没?我……已经快……死了……你……快……射吧……”

她说到这里,包宏竟使坏,下身猛往地上一挺!

她好比骑着单车冲下坡,忽然碰到了一块石头,把坐垫连人跳得老高的,然后猛地一颠!

顿时,那紧顶着包宏“王杵”的“玉臼”,随着往下一颠,一下子插入到尽头。

这时,那份痛、痒、酥、麻、简直无法形容,真是难过透顶,消魂之极!

她不知是该叫痛?还是该叫痒……只轻轻地“哼”了一声!象是在呻吟,又象是欢呼着。

她的身躯也开始颤抖,显然她全身细胞都在急剧的兴奋、冲动。

“啊……你……还没……还…痛吗?”

包宏象是醉酒似的,胡言乱语地道:“哇操……我……过瘾……除非把你爽……死……否则……我的瘾是永远……过不了啦……”

“宏……你这么……残忍么……”

她口里虽然指责包宏残忍,可是心里……却真是乐得就想怎么痛痛快快、麻麻木木的死去。

“哇操……我残忍么……说……穿了……还不是为……你……”

“为我……我都己被你干死……还说为我……”

“哇操……怎么不……我问你……这样……消魂不……”

“当然……”

这种消魂又过了顿饭光景,少女这时更是娇喘着:“啊……罢……把我转动……算了……插得我……骨头……美死我了……我……快……快没命了……”

她娇喘连连。

包宏加速地挺动着。

少女感到周身更是麻透了,舒服极了!

但是,有时抽插得重一点时,总顶得花心一震,她小嘴一声“哎哟”叫了出来。

但觉——一阵如中电击般的舒服涌上了心头,再由头散布到全身,不由得痛快地大叫着:“嗯……美极了……美死了……宏……真是……妙…透了……我……我要飞……飞上天……”

美艳少女爽的忘乎所以!

这时——包宏见她已进入激动状态,于是更加大了力度!

这一来,她高兴得自动扭臀摆腰,来迎合“玉杵”的抽插,双腿更是抬了起来,双腿勾住了包宏的腰。

这一来,小猫咪更是馋嘴了。

战况己进入白热化,一迎一送——交战不停,在这狂风暴雨的猛插下,美艳少女已经得到的二次如触电般舒服已极的快感。

“嗯……我……我活…活不了……没命……没了……要……上天了……重一点……让我痛快……些……喔……嗯……”

但见——美艳少女打了个寒噤,浑身象冷得在发抖,紧紧地抱住包宏,而口中猛喘着气。

包宏觉得少女的玉蕊正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使他也感到舒服极了。

于是,他越加用力的发动攻势,展开了密集的打击!

“啊……”少女叫了一声,小穴排出了一大滩水。

此时——包宏全身的神经也痉挛起来,打了个冷颤,“子弹”全射在少女的玉蕊上。

原本存在丹田的那股火经过发泄之后,已经扑熄了,也没有疼痛的现象了。

白衣少女开始穿上她原有的衣服,包宏也识相的穿上自己的衣衫,但是,已经有两三处被撕破了。

他刚刚下得石床,白衣少女双手互击一声,原本那些退去的少女又排班似的,依序站列。

蓦然!但听——一个清脆柔甜的声音,起自白纱垂幔之后。

“梅君,这人就是江湖中传言的包宏吗?”

包宏听了一怔,暗忖:“哇操!这‘查某’还真过份,刚才还叫的那么亲热,现在就装作不认识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查某”昏了。

在官道上用一招“野渡横舟”的厉掌,打伤包宏后又赐他药疗伤的黄衣少女,朝垂幔之后的白衣少女一躬身,道:“师姐,他就是包宏。”

白衣少女一阵沉思,秀目放出奇异之光,透过纱幔,望着包宏一笑:“就凭你这点本领,也配寻访仇踪报仇?”

稍顿了顿,又道:“本来我打算杀你,但现在就不杀你了。因为你太没有用,连梅君三掌都避不过。但是,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你。”

包宏只听得心头火起,怒道:“哇操!现在你可神气了,小老子刚才还不是照样让你大喊大叫……”

话未说完,但听白衣少女长叹一声,打断包宏的话:“我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我怎能对得起我母亲?你不知道,我娘死的好惨啊!”

说到这里,眉宇间骤现无限哀怨,双目紧闭,泪水从眼角涌出,顺腮流下,滴在她身上披着的淡红轻纱之上。

半晌——她才徐徐睁开眼睛,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轻启朱唇,微微一笑,道:“所以,我才不杀你,但也要使你六根不全,才能稍慰我母亲泉水阴灵。”

她的神情,她的言语,不但使得包宏大为吃惊,就是梅君、梅玲和所有在场的少女,无不骇然!

她们在想:“大师姐命我们去探测包宏的武功,诱他来翠翠谷,误饮迷灵清泉,以为她是故技重施,和玩弄别的男人一样,没想到事情一反往例,好象师母的死,似乎与包宏有着极大的关系?”

这时——白衣少女已从身后取出一根形如竹筒的银质小筒,撩开深垂纱幔,轻摇莲步,走下了阶台。

在相距包宏约一丈之外,停住了身子,道:“你只要受得了我这银桶内所藏的奇物一袭,我就不再管你了。”

包宏见她娇怯的模样,不象身怀绝技的人。

她那双圆而大的水汪汪眼睛中,除了有一双柔媚的光辉之外,看不出有什么威凌的杀气。

但是,他曾受过梅君的一记厉掌,若非她及时又赠与灵药给自己服下,现在是生是死,都无法想象。

所以,他知道这些神奇的少女个个身怀绝世武功,是不可轻敌的。

然而,他的牛脾气可又犯了。

但听——他轻叱一声:“哇操!小老子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哇操!好像令堂的亡故,与我有关似的?他妈的,干脆挑明好了,若我是罪有应得,别说是除了一根,就是把我剁成肉泥,也毫无怨言!”

白衣少女摇摇头,微微一笑:“我不能把事情真像告诉你,但你不要怕,我会选不重要的地方伤你的。”说罢,又向前走了两步,左手轻握着银筒,筒口正朝着包宏,一动也不也动地对着他。

包宏实在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飞机?

然而,他也不知道银筒里是什么东西,这样正对着自己,实在有些惊慌,目露疑光的一扫梅君和分立在两侧的众少女。

只见——她们个个神色紧张中带着几分关怀似的望着自己,好像这银桶中所藏的是极为狠毒之物,只要是放了出来,自己不死也必然重伤。

无论她银筒中藏的是什么东西,只要出来,自己定是不好消受的,但要死也要死的明白,伤也要伤得有价值,这样未免太糊涂,太不值得了!

心念及此,蓦然——他想起了毒玫瑰那杀人的毒花,不觉心生寒意……

莫非——她所放射出来的,也是毒针、毒箭一类的东西?

蓦地——白衣少女右手一晃,拔出筒盖,一条金光,从银质小桶中电射而出!

眼前突然黄光一闪,接着——“啊……”一声惨叫。

这些动作,简直快如电光石火,等包宏惊魂稍定,注目看时。

但见——梅玲仰面卧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左手腕之上,缠着一条长若尺许,粗如小指,通体金色闪闪的奇毒小蛇。

她左手的五指及掌心,已微呈黑色,这黑气缓缓向小臂挺动,双目微闭,情势极为严重。

白衣少女望着梅玲冷冷一笑,把右手捏着的银筒在金色小蛇面前一晃!

那银制的小桶中似藏有诱蛇之物,只见那奇毒无比的金色小蛇,“吱”的一声,离开了梅玲左腕,进入了银筒之中。

白衣少女盖好了简盖,蓦地又将银筒对准包宏,正要拔盖放蛇。

包宏前进一步,大声叫道:“哇操!等一等,我有话说!”

台阶上,只见两个黄衣少女同时一飘身,到了白衣少女的面前,双双拜倒,其中一人道:“玲师妹虽然坦护外人,欲替其死,触犯教规,本应处死,但念她年幼无知,且这份勇气难得,可否恩准救她一次?”

白衣少女突射奇光,扫了包宏一眼,忽然落在那说话的少女面上,望着她冷冷地点点头,表示应允。

随即,一转身,步上阶台,进入白纱幔之中坐在床上。

两个少女听大师姐允许,一阵悲喜交集掠过心头,双双从地上站起,抬着梅玲往洞室之处奔去。

包宏心中很急,虽然已看清那跪地求情的黄衣少女正是梅君和在官道是所遇到的另外一位少女。然而,他也顾不得向二女道谢救梅玲的事情了,一个纵跃,跃到了台阶上的白纱幔之外。

白衣少女侧坐在床上,怀里抱着那只银质小筒,在暗自流泪。

包宏隔着纱幔一拱手,对自衣少女道:“哇操!你的金色小蛇,放不放?”

白衣少女抬手抹去泪水,坐正娇躯,冷冷地笑道:“你怕死是吗?”

包宏冷声道:“哇操!小老子我会怕死?哼!恐怕是你的师妹会死得比我更加难看。”

自衣少女淡淡一笑,道:“像梅玲那种以人抵命的人不会再有,看情形她对你不错,你若担心她的死活,我也没办法。”

包宏听得一怔,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衣少女徐徐站起身子,上前几步,撩起纱幔,向侍立在左侧的一排少女的第一个做了手势。

那少女右手一挥,所有待立在两侧的少女,全都涌出洞室之外。

白衣少女举步向洞中央。

片刻——那挥手命众少女退出洞室外的少女重回洞室里,附在白衣少女的耳边吱吱喳喳地说了几句话,便自退了出去。

白衣少女回转过头,向包宏望了一眼。

但听——她冷冷地笑道:“我已经传令她们,若没有我的呼喊,你不许任何人进来,你现在不必担心她们为你替死了。”话落,右手轻轻抬起,拔开了筒盖。

但见——金色奇毒小蛇,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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