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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天旋转第一部之居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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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内吵闹起来,支持罕多尔和支持拔海的各占一边,有些认为用腾格汗做过的事对待他的后裔不算罪恶,有些则认为这样做是在模仿恶魔。
最后罕多尔的意见占了上风,他大声说道:「我的兄弟拔海,你像猫一样敏捷,像老虎一样勇猛,但你善良的眼睛被魔女的外表蒙骗,以为她们是柔弱而可怜的女人。不要忘了,她们是恶魔的后裔,苍狼的子孙对恶魔从不仁慈!」
拔海抿住嘴唇,最后说道:「罕多尔,你有着百灵鸟的舌头,我说不过你。」他转身向戴着黑头盔的铁由施礼,「英雄的铁由,由你来决定。」
铁由盘膝坐在虎皮上,说道:「把属于圣主的礼物送给乌德勒汗,由他决定居桓王的命运。把属于部族主人的礼物送给我的父亲。」
他站起身,「居桓的王后,那个妖婆,是我的战利品。」
帐内的男人停止争吵,露出奇怪而温和的笑容。罕多尔摘下皮帽,朝铁由挤了挤眼睛,唱道:「地上的马驹每天都在长大,我们英雄的铁由,一个夜晚就要变成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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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山而建的宫殿总是沐浴在阳光中。站在殿前,能看到蒲昌海如镜的水面。母亲曾说,海不该是这样的,真正的海在东方,有着比山还高的波涛,能够轻易粉碎巨舟。海中生活的大鱼,一口能吞下两峰骆驼。海里的水又咸又涩,喝下的人都会因为干渴而死,与蒲昌海的甜水完全不一样。
「但这是西陲。」母亲最后无奈地说:「西陲的海应该是这样的。居桓的王族拥有姓氏还不到二百年,何况一个生长着芦苇的蒲昌海呢?」
「天朝是什么样的?」
「天朝……」王后怔怔想了一会儿,「天朝的东方、北方、西方和南方,有着近百个属国。天朝的帝都比整个居桓王国还要大,一个城市里面,就居住着一百万的人。每天都有朝贡的使者进入帝都,带来数不清的珍宝。」
「天朝也有草原吗?」
王后温柔地笑了起来,「那里到处都是农田,耕耘一季,就可以收获一年的粮食。天朝每个人都富裕安详,连奴仆也穿着丝绸的鞋子。」
「没有草原吗?」远玉有些失望,「在那里我可以骑马吗?」
「天朝的贵妇和仕女是不能骑马的。她们进出都有二十个侍女服侍,乘坐华丽的轿子和马车。」
「公主。」
挽着高髻的女傅神情凝然地伸出手。该是学习天朝礼仪的时候了,远玉无奈地起身。
那只手忽然掉落下来,断口喷出殷红的鲜血。
远玉双眼霍然张开,心里怦怦直跳。
帐外透过黯淡的光线,细雨落在草尖发出微响。仍是这个白天。时间刚刚过去不到一个时辰。
闭上眼,她就看到女傅被切断的手掌,还有母亲半裸的身体……
她连忙看自己,衣服还是完整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卧在一堆华丽的绸缎中。这座帐篷堆满了抢来的布帛和衣裙,却只有她一个人。母亲、女傅、侍女们……都不知去向。
远玉咬着唇,口里咸咸的,是泪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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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充满痛苦的呻吟声传到耳内。王后睫毛动了一下,茫然睁开眼睛。
昏迷中,她似乎仍是尊贵荣崇的居桓王后。每天中午,她都要小憩一会儿。宫女们焚上一支安息香,轻轻盖上香炉,让烟雾细细吐出。珍珠穿成的帘子低垂下来,日影在脚边缓缓移动……
良久,王后才意识到眼前的树干不是植在殿外的那棵菩提树。肮脏的树皮上沾染着野兽令人作呕的腥骚气味,用皮绳结成笼子。粗糙的树皮磨痛了她的手膝,沉重的铁链坠在颈中,使她脖颈像要折断一般。
潮湿的空气透进牢笼,肌肤一片冰凉。王后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这才发现,身下两团抖动的白肉是她裸露的乳房。王后羞耻地掩住双乳,但腕上的铁镣却阻挡了她的动作。
一阵尖锐的刺痛像刀锋一样刺入胸膛,将心脏切成两半,使她痛得抽搐起来。宛若兰终于知道,她已经从天朝王族,居桓的王后,沦为野蛮人的俘虏,被关在囚禁野兽的木笼里。
一根粗大的铁链套在她颈中,另一端扯到笼外,用一根木楔钉在地上。手脚都被铁镣锁住,扣在笼子四角。她不得不屈辱地低着头,蜷着腿,屁股高高抬起,四肢张开,趴在狭小的笼子里。她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看着被人唾吐的唾液与痰迹沾在颊上,顺着洁白的鼻翼缓缓滑下。
「呃……」
旁边传来一声痛极的哀鸣。王后勉强转动眼眸,呼吸顿时一窒。
一个女人被拴在毡房中间的柱子上,她身上白色的丝袍沾满了泥污和青草的汁液。她痛楚地扭动双臂,白皙的肌肤从满是血污的衣袖中滑出,残缺的手腕覆盖着污泥,却没有手掌。
居桓王宫的侍女都被挑选过,年老和丑陋的女人都被当场杀死。却不知为何,留下了失去双手的女傅。也许是因为她的容貌,使人认为她只是三十多岁的成年女性。也许她是混在被俘的侍女中,带到营帐,被人发现她还没死,才扔进毡房。那些污泥帮她止了血,但过多的失血使她昏迷不醒,随时都可能死亡。
毡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一个女子奔了进来,没等她站稳,后面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男人就冲过来搂住她的腰。那女子的衣服被撕碎,裸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在他臂中拼命挣扎。
「王后!王后!」那女子哭叫着伸出手。
王后认出她是宫里一个女官,同样是跟随她从天朝来到居桓的侍女。被俘后,她被指配给部落一位战士——那个留着大胡子的男人为妻。
男人们围过来,发出轰笑。部族的抢夺婚大都是这样开始,恼火的男人追逐他们的新娘。但经过一个晚上,女人就会安分下来。可是这个女人反抗得太过激烈,有人嘲笑道:「萨尔温,你的力气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吗!」
男人涨红了脸,挣扎中,女子的手抓在他脸上,她拼尽力气,几根保养完美的长指甲一起崩断,同时也在男人脸上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围观的男人发出「嗷嗷」的轰笑。
萨尔温被痛疼和同族的轰笑激怒,他拔出长刀,捅进女人腹内。女官的哭叫声被刀锋截断,她双眼圆瞪,身体软绵绵倒了下去。围观的男人都收了声,只有萨尔温仍一刀一刀朝那女人身上捅着。
一个留着花白辫子的老妇人挤过来,抓着萨尔温的胡子,用干瘦的手掌朝他脸上打着,一边大声斥骂。围观的男人散开了,萨尔温也捂着脸离开,只剩下那具女尸留在毡房内。
老妇人大声咒骂,拖着女官的双腿,把尸体丢到毡房外。又提了桶水进来,冲去草上的血迹。
老妇人翻开女傅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把剩下的水提到笼子旁,眯着细长的眼睛,用憎恶的目光看着王后。


04
「腾格汗的女儿!」
老妇人恨恨咒骂,一口唾在王后脸上。王后咬着唇,垂下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她最亲近的侍女就这样在眼前死去,生命微渺得似乎不存在,这样无声无息地死亡,给她留下的恐惧甚至比死亡更可怕。
老妇人用一只漏水的木勺把水泼到王后赤裸的肉体上,一边诅咒:「可耻的妖婆!喝婴儿血的魔女!你该被马踩死,被车轮辗死!」
她拔掉木楔,解开扣在木笼上的铁镣,打开牢笼,用木勺在王后身上打了一记,斥骂道:「爬出来!丑陋的妖婆。」
王后哆嗦着艰难地爬出笼子。她的腰颈像要折断一样,双手和膝盖都痛得僵硬,一直没有干过的身体又湿又凉,寒意渗入体内,连血液都几乎冻结。这会儿跪在地上,只觉得比起粗糙坚硬的笼子,毡房这片沾着牛粪、马尿、血迹、裸露着草根和泥土的地面,简直就是天堂。
老妇人把一根毛快要掉光的木刷扔在王后面前,「该死的魔女,把你可憎的身子洗干净。」
王后用带着铁镣的双手,拿起那根给马刷洗用的木刷,颤抖着蘸了水,一点一点擦去身上的唾液和污迹。
老妇人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王后,一边鄙夷地说道:「只有魔鬼的脸才会这么白。腰这么细,不会生下儿子。手和脚都太小了,连羊羔都按不住。还有你的眼睛,又大又黑,就像魔鬼。女人的眼睛应该又细又长,才能让丈夫满意。」
草原上喜欢壮实的女人,脸颊要健康的红色,要有粗圆的腰身和饱满的小腹,单眼皮细长眼,最好还有结实有力的手和脚,能够毫不费力地生下十个八个孩子。在老妇人看来,这个女人虽然像画的一样精致,却没有一点用。
老妇人撇了撇嘴,「男人们打完仗,就该休息。居桓人的妖婆,一会儿你要陪战士们睡觉。」
老妇人的口气很随意,似乎这样做是天经地意,但王后却如闻霹雳。亡国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遭遇的命运。按照天朝女性遵守的道义,她应该立刻自尽,以免给天朝和居桓王国带来耻辱。但此时,她既没有自尽的可能,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听到这个消息,她只低下头,默默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屈辱。
「不知道羞耻的妖婆,」老妇人毫不掩饰她对王后的鄙视,「腾格汗的女儿,居桓的王后,连自己的贞洁都不顾,神明会诅咒你的!」
老妇人把一桶水都浇到王后身上,呵斥道:「赶快把你又脏又臭的身体洗净!」
王后咬住唇。老妇人的奚落和辱骂,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她除了接受屈辱,再没有任何选择。
老妇人嘟囔了一会儿,然后用木勺在王后身上打了一下,「你有过丈夫,还生过女儿,知道怎么侍候男人。把你知道的都用出来,让睡你的人满意。」
王后强忍着羞耻垂下头。
充作门帘的破羊皮被人挑开,部族的勇士们簇拥着英雄铁由进来。
看到昏迷的女傅,拔海问道:「这个女人怎么在这里?」
「谁知道呢。」老妇人道:「如果明天死不了,就配给看羊的奴隶。」
「没有手的女人还能干活吗?」罕多尔拔出刀,准备杀死这个没用的女人。
拔海挡住他,「没有了手,一样可以生孩子。既然到了这里,就让青穹来决定她的命运吧。」
「听你的,我的兄弟。」罕多尔收回刀。
居桓王后跪在地上,浑身是水,勉强用手掩住湿淋淋的乳房,不住颤抖,失去血色的肌肤白腻如脂。
老妇人扯住铁由,大声说道:「你应该娶一个好女孩,让她服侍你,而不是这个流着毒血的妖婆。」
「他应该享用自己的战利品。」罕多尔拉开老妇人,笑嘻嘻说:「格伦老阿妈,英雄的铁由能够打败残暴的居桓王,难道还害怕这个妖婆吗?」
格伦阿妈甩开手,气冲冲离开了。
罕多尔拥住铁由的肩膀,小声说道:「英雄的铁由,你只要像骑一匹烈马那样,骑着她就够了。尽管去做,让这个无耻的妖婆带给你足够的快乐。」
男人们一个一个拍过铁由的肩,嘻笑着离开毡房。
铁由昂起头,目光闪闪地看着她,然后用尖锐的声音说道:「脱下你的衣服!」
王后只洗了上身的污迹,那条湿透的绯红长裙仍穿在身上。面前戴着铁盔的男人就像一头嗜血的野兽,让她有着说不出的恐惧。听到铁由的命令,王后战栗了一下。她伏下身,把额头贴在铁由脚下,然后直起腰,拉开裙带。
湿透的裙带纠缠在一起,很紧,王后用发白的手指吃力地解开裙结,心里的惊惧、羞耻、惶恐交织在一起,酸涩而又痛楚。正如老妇人格伦说的,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在灭亡自己国家的仇敌面前,连自己的贞洁都不敢守护。
手上的铁镣不时发出声响,王后跪在地上,颤抖着褪去湿透的长裙、襦裙和亵衣。她双脚同样带着铁镣,衣裙只能褪到膝下。
「站起来!」铁由用尖锐的声音命令。
王后拖着沉重的铁镣,吃力地站起身,那些用名贵丝绸裁制的长裙亵衣滑落下来,露出一双雪白圆润的大腿。铁由扬起脸,看着王后高耸的乳峰。
王后这才惊惶地发现,这个野兽般凶猛的蛮族首领竟然矮得出奇,即使戴着铁制的头盔,还没有她肩膀高。
铁由摘下黑铁头盔,扔到一旁。王后不由睁大美目,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愕眼神。
面前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鼻子直直的,有着与那些蛮族战士不同的尖挺,他眉毛很黑,宛如墨刻,唇上光溜溜甚至连汗毛都没有。这个被魁朔人崇敬的英雄,竟然只是个孩子。
赤裸的王后与征服她的孩子面对面站着,流露出无法掩盖的震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雄居西陲诸国之长的居桓,会灭亡在这个只有十岁的孩子手里,尊贵的国王和王后会成为一个孩子的俘虏。
铁由用他刚变声,还带着童音的尖锐声音说道:「可憎的妖婆!告诉我怎么做。」
王后这才清醒过来。这个孩子是胜利者,而她只是战利品。他来到这里,是要享用她的肉体。她这才明白老妇人格伦为什么说她有过丈夫,生过女儿,知道怎么服侍男人——因为她们的英雄铁由还是个孩子。
王后难以启齿地说道:「把你的东西——放到我身体里面……」
「什么东西?」
「男人的东西……」
「这个吗?」铁由解开甲胄,扯下羊皮缝制的裤裤,托出他男人的东西。
王后再一次愣住了。这孩子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阳具却比成年男人更粗壮。已经勃起的肉棒直翘翘挺起,色泽虽然还是童男的浅白色,却又粗又长,包皮只褪下一半,露出龟头鲜红的顶部。
「放到哪里?」铁由问。
王后雪白的面颊突然涨红,她年纪足够做这个孩子的母亲,此时却作为被俘的女奴,要教他怎么使用自己的身体。
铁由墨黑的眉头缓缓挑起,显出不满的表情。这种表情王后曾经见过,那时他还戴着头盔,用短刀切掉了女傅的双手。
王后打了个寒战,脸色苍白下来,「这里……」
铁由对她的羞惧很不悦,皱眉道:「下贱的妖婆,把那个地方露出来。」
王后高耸的双乳颤抖了几下,她低下头,用冰凉的手指分开腿缝。脚上沉重的铁镣使她双腿无法分开,只能勉强看到白嫩的小腹下面,一丛乌亮的毛发。
铁由抓住王后一只丰满的圆乳,往后一推。王后身体失去平衡,惊叫着跌倒在地。这个孩子力气大得惊人,手掌像铁铸一样有力。
接着那双手抓住她的膝盖,朝两边用力分开。王后仰面倒在地上,撕碎的华服和裙裤都褪到踝间,在铁镣上缠成一团。她身无寸缕,两脚并在一起,两条光溜溜的雪白美腿弯曲着分开,敞露出下腹迷人的妙物。她腰身纤软,小腹平坦光滑,腹下的阴毛长而稀疏,能清楚看到毛发下白嫩的阴阜。
王后几乎能感觉到那孩子锋利的目光,还有他目光中的不满。她读懂了那目光的含义,忍羞把带着铁镣的双手伸到腹下,剥开密闭的阴唇,将那处圣洁而不容亵渎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
这是她从未做过的羞耻举动,即使在宫中,居桓王也对她尊敬有加,从不敢拂她半点心意。然而在这国破家亡的关头,她却做出连想都不曾想过的耻辱举动,来取悦她的征服者。
王后今年不过三十二岁,正是风姿绰约的花龄。多年来锦衣玉食的生活和无微不至的保养,使她肌肤柔滑而又丰腻,熟艳的肉体曲线饱满,散发出珠宝般夺目的光彩。即使被人半裸着牵到毡房,关进兽笼,横遭凌辱依然有着迷人的风韵。
铁由眼中闪动着好奇的光芒。这个妖婆下体有着他从未见过的艳丽,就像一朵绽放的鲜花。被手指翻开的花瓣柔软肥嫩,里面是两片更小的花唇,花唇中,有一个柔腻而小巧的入口,犹如将要融化的油脂般红艳动人。随着她手指的战栗,腹下娇嫩的腻肉也随之颤动,仿佛一朵湿透的鲜花,散发着柔艳的光泽。
「抬高一点。」铁由命令道。
往日宫廷中高贵雍容的王后,此时赤裸裸躺在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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