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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第1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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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不作声,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
「阻止我吧!我知道妳会的……」
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靠拢在我胸膛,有无限的委屈,向我倾诉。
她说,你使我哭,今晚是你快乐的日子,郤使我觉得寂寞,凄凉。我需要有个胸膛让我靠着,有人对我说爱我。这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都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因为,我是个小女人,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
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我那里来的胆色,应该说是色胆包天,竟敢这样调戏自己的妈妈,解开她的睡袍纽扣,露出她的乳沟。那里,有一阵比酒更强烈的体香扑过来。我怕得要死,拿起从她手里夺过来的酒瓶,仰起脖子,咕噜一口喝尽。默祷上主赦我罪过,然后去犯那濔天大罪,在我新婚的那个晚上,和我的妈妈,共赴巫山。
作孽!
人是不是有道德廉耻这回事?
我得承认,不久之前,在新房里洞房花烛,想像着和她做爱的那个人,已踏踏实实的在我两臂中溶化,一切都为我展开,整个地祈求我的怜爱。
我的唇贴在她光裸的臂,漫游在她最敏感,也是最性感的肩窝,颈弯和耳背。找到了她湿暖暖柔的,微微颤动的唇。
她启露唇齿,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到「作孽」的注脚。
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颤战着向我降服。我那只手,凭着它的抚触,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开了她的睡袍。然后慢慢地,小心地,把她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性感的绸质小内裤拉脱,直脱到她脚上。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她常有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或无意地走光时,让我去窥视,去发现,去嗅一嗅,她的女人味。
我看着她,捕捉她的眼神每个变化,她也看着我。我们没有看彼此的身体,只靠我们的手互相探索。我摸触她光滑的泌着汗水的肩背,再次潜向股沟,扺达挺耸浑圆的臀儿。我边吮着弹性极佳的双峰,边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的大腿拨开,她比我的新娘子更愿意为我分开。闯开路,路无阻滞,一直通向我的目的地。
当我插进入她体内时,她打了一个颤抖,在她的眼眸里,我看到我深藏已久的欲望和彼此的惊怯。然后,她垂下眼,用她的皮肉紧贴着我,坚挺着身子来缠着我,去博得她自己的满足。在她那温暖安全的肉洞里,我澎胀着,澎胀着,在她里面耸动,深进剌插,在那转动着的,肉感的旋涡里,忘记了今夕何夕。
含混的呻吟,在我下面发出,从黑暗无边的夜里发出,那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的生命呼声。我已经使这个女人,我的妈妈,变成了我的情人,这个念头使我敬惧战慄。
佩云的眼,和她的吻没有离开过我。她做爱时,每一个眼神,表情的变化,身体每一个动作和反应,都清清楚楚的刻录在我的心版上。她和爸爸做爱,或临盘生产时,会不会如此皱着眉头,咬着下唇,这般呼叫,呻吟?
而我竟然无法记得起,我的新娘的初夜,是否从我那里经历过性高潮。
甚至她的样子,也糢糊起来。
(四)野性在呼唤
外面,暮色四合,雪愈下愈大,给壁炉的柴火擞一擞,火星四射,炉火旺盛。松香薰得满室爱的香气,我们是为了这松香的气味,来到这高山的杉木带上,和佩云做爱联想起来的香气。
性交可以不一样,不平凡,好像我们一样,心无旁慕,轰天动地的做爱,义无反顾地做爱,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澜。我们做每一个爱,都好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一场爱,爱在壁炉边地毯上,爱在看到湖景的窗台前,爱在交臂的酒杯间,爱在一张kingsize特大号双人床里。
爱佩云,是要求倾全力,耗尽全身最后一分精力去爱她的。从来和她做爱,不许有冷场,不让她失望,我也心满意足。从她体内那十分温柔,十分美艳的意识退出来,变得柔嫩而疲弱,伏身趴在她身上。她挪移身体,摆脱我的体重,坐起来,用双手拢一拢头发,乳房微微颤动。做过爱后的佩云,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给我唇上轻轻一吻,红红的乳尖扫过我的脸,仍是坚硬的。
她起床,两条长腿摆动,向着望湖的窗走去,我们曾在这湖畔漫步,夏天在湖上泛舟垂钓。冬天时溜冰,赏雪。她,倚在窗前,呈现做爱之后的美态,那种美,和做爱之前的美,有不同的看头。畅快,轻松,自在,自信,毫无顾忌。一双无瑕疵的美臀向着我,颈弯肩头有我的吻痕,临窗外望飘下来的雪花,在路灯映照中,狂乱地飞舞。蓦然,向我回眸,眼里闪亮着一个主意,说:
「下雪了,快出去看看,是龟蛋就不要跟我来!」
她全然的赤裸着,打开门,向我呼叫着,飞奔出去。
外面,雪花飘下,佩云没有郤步。我犹疑了一阵,也赶忙爬起来,穿上拖鞋,随手披着毯子,追着出去。只见到佩云的尖尖的一对乳房,随着她身体的一举手一投足而颤摆。在那苍茫蒙胧的灯色里,白色的雪花,落在她的乌黑的头发上,和色如白玉如乳脂的赤身上。她向着飘雪挺着两乳,挥着两臂,整个肉体,毫无保留地向我献呈。我对她笑,她也对我笑,向我招手。欢跃地,赤着脚,呼哧呼哧的打哆嗦。她在雪地上跳着细碎的舞步,踢起雪花。快正追上她时,她弯下身来,两手把地上的新雪撮起来,上尖下流的掬起,抟成雪球,向我抛掷过来。我回敬她,揉成更大的雪球还击。
冒着雪球的袭击,我快步趋前,擒住她,搂紧她赤裸裸,快要冻僵的身体。她叫了一声,将自己整个身体投进我的膀臂。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单里,如痴如狂的拥抱着她,爱抚着她,亲吻着她,将她红艳的舌引出来,以唇舌交锋,代替雪球大战。她冰冷的,郤柔软的肉体,在肌肤交接里,瞬息擦得火热起来。
我已抵受不住马上要把我们结成冰柱的寒意,正欲把她带回屋里,她发了一个天真的痴笑,说:
「记得吗?屋后好像有个温泉。我想到那里去让我们泡一泡。」
「风雪那么大,不怕冷吗?」
「温泉嘛,不怕冷。」她说。
我就横抱起她,在铺着厚厚的积雪上觅路前行。柺了个弯,雾气腾起处,找到了那个天然的温泉石池。
石池只不过有普通的浴缸大,温泉的水从地底涌上来,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深及胸。四面八方是白茫茫的雪,剌骨的寒风卷起千堆雪,涌过来,扑过来,到池边就给温泉的温暖融成雨点,打下来。
佩云泡在水里,双乳露在水面,在朦胧的雪光和雾气中,浮沉着。在苍茫的大地里,只有我,和佩云两个人,赤裸相对,浸浴在爱河之中。我们彷佛回到我们天性最原始的地方,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了我们本相,原来是如此的。我没有什么需要向佩云隐藏的,我是她骨中的骨,她也不该保留什么不给我,她是我肉中的肉。在爱里面,没有惧怕,没有歉疚。
除了她以外,有那一位,能与我共享我们之间最彻底的赤裸,亲密。
深沉而悲凉的雪地上,有一个注定的约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机缘,母与子,必须结成一体,与天地交融,解开了一个咒语。佩云变回她自己。
撩人的肉体,蜕变成为一只小雌鹿,春情发动的那样,在颤抖着,发出求爱的气味,期待着那一只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儿子,或是兄弟,只要精壮,也是和她一样的发淫,骑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在森林和兄原野上那种简单直接了当的野性的交合。
我以赤裸裸的两臂,环抱着她也是赤裸的,柔软的腰身。胸贴背,唇贴脸,腿相缠,心相印,两掌覆盖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替她濯去风尘。
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臀儿和我的大腿的交接处,找到了她需要的东西。
妈妈的一双手,熟悉地轻揉着,撩拨我的阴囊,会阴部即时就接收到信息,听从她的召唤,向着她翘起的臀儿再一次挺拔起来,从后挺进深剌。冰雪铺天盖地飘下来,我和佩云猛烈地,迅速地交合着,就好像野兽一样原始和无耻。
「干我,快来占有我,完全占有我!」她大声的呼喊。
她抓着我的手掌,放在齿间咬着,在欢愉中忍受着猛烈撞击的疼痛。
「呜……噢……」
她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哮叫,在寂静的无边的湖面的对岸处,传来回声,震动我的心絃。这是她久被压抑的性欲,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呼喊,她的野性不能受到约束,释放出来。一个得到性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么事情也都可能发生。
佩云和我在决心在一起,那怕什么礼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们相爱。
而我们两个,居然做成了情侣,作过不少的欢爱,到了此刻,那从未遇见过的母亲才给我遇上。那没有惧怕的爱,相信的爱,终于将她的野性呼唤出来。
那是在性爱高潮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呼喊!
这就是爱了!是在爱里彻底的献呈。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受感动。她本来比我更多执着,现在,她比我更自由奔放地去追逐她的爱情和快乐。
我握紧她的双乳,肉体与她相连着,翘首望天。皇天在上,愿为此情见证,祭拜。
她随着我,拉着我的手,从石泉上攀上来。从雾气和水中冒出来的发亮的女体,好像是别一个人,从未见过她。
我们像两个嬉玩的小孩,手牵着手,飞奔回到屋子里。在外面再多一会儿,我们就会冻僵成冰柱。挑旺了炉火,我们面对着,气还未喘定。我看着她,这个新发现的身体,我会更依恋她,永远离不开她。
我要她站着,拿了一条大浴巾,替她从上而下擦身。她站着动也不动,让我替她抹身。她好像是个小女孩般娇嫩,妩媚,她现在向我表露她天真,狂野的一面。她息气由粗渐细,乳房一高一低的起伏着,满面绯红,全身光亮,两腿微微分开,双臀浑而翘,像是个男孩子的。湿透了的阴毛贴着耻丘,滴着水,比平常看起来稀疏……
给我看得有点腼腆,走到镜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裸体,再转身背着大镜,扭头,凝视自己的脊背和双臀,大惑不解的说:
「为什么这样看我?没看过吗?有什么好看?」她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她的身体前前后后找寻。
世间上只有我能有这权利,喜欢怎样看她身体的什么地方就看,穿衣的,和不不穿衣的,都由得我。她身材的缺点都看在我眼里。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完美的都看为完美,而在情人眼里看为美丽的就是美丽。
如果她愿意为我而美丽,可以令她穿戴些什么,来迎合我的品味,突显她身材的某些方面……让我得其所哉就太美妙!其实,儿子的口味,何尝不是就由一个对他最有影响力的人物,自少培养出来的,那人就是妈妈。
「妳固然好看,不过,刚才从一个角度,捕捉到妳一个美妙绝伦的身段。」
「快告诉我那是什么?」
「我正要把那个角度找出来。」
我把持着她的双臂,要她抬起来,撑在脑后,这样,她的双乳高挺外露,腹肌收起,腋毛和阴毛三点构成一个三相呼应的三角形。
她不耐烦了,或是双手发沉了,要把手垂下来。我用手示意,要她保持着姿势。
「你干什么?肚子饿了,你不饿吗?想吃点东西了。」
「慢着。就这样,不许动,妳这样很美我。我要送妳一个小玩意。」
「什么小玩意?」她问。
「不要问,一会儿就晓得。」
我把她的丝巾拿过来,摺了几折,蒙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
「听我说,不用问,闭上眼睛,不许看,要给妳一个惊喜。」
她让拢紧了丝巾,蒙住她的眼。要她站着,她的两臂,交摺在胸前,轻轻的承托着双乳,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预备了一份情人的礼物,那是一对镶了宝石的珍贵小扇贝做的乳头罩,中间由一条细细的小链子相连。相衬的是一条G絃。我不知道它可以不可以叫做内裤,因为我想像它应该是饰物,是穿戴在外面的。即是说,它的设计意念是作为唯一遮蔽下体的饰物。穿在内裤之内,就失去作用了。
它是用两条小链子串连着的一个珍贵小扇贝,它的大小肯定盖不住她的耻丘,和任何女人的耻丘。小贝縠吊着了一串相衬的宝石,与乳头罩构成的三角地带的下端垂直配搭着。
这两件东西,三年前蜜月时在夏威夷看见,一看见就欢喜,偷偷的买下来,藏着,留给佩云用。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个念头,那是一件极不实用,更不适合送给妈妈的手信。不过,我还是留着它,每次和佩云幽会,都随身带着,或许,会有适当的时机,能戴在她身上。
我相信,我等候的时机来临了。
我把小扇贝替她罩着乳头,贝縠的凹位刚好把她鼓起的乳头嵌在其中。
调整连着扇贝的链子的长短,在她背后扣好链子后,这两个小贝壳就成为镶在她乳峰上的饰物,使并露的乳房更见得昂然高耸。
至于G絃的链子,必须按照腰围宽度和从腰围到股沟之间的深度,调整松紧。链子没有弹性,勒着胯下裤裆,即是G絃那部份,要逐个一个小连环调较,才能把小贝壳刚好盖住佩云的耻毛。佩云的耻毛不太浓密,小小的贝玻е蝗蒙傩沓苊油殉隼础K绿迥侨豕孪叩慕唤拥悖钩墒泳醯慕沟恪L嫠┐鞯恼龉蹋簿驳卣咀牛炎耸乒潭ǎ愠鞔袄锏哪L囟傻梦野诓肌
我把她引到镜前,那小贝玻Ш停墙L的小链子在她大腿之间,陷在股沟和阴唇的夹缝里,成为走路的障碍,宝石进子也随着她的走动,垂垂荡着。
两腿要比平时分开点走路,放轻一点,避免链子和宝石串墬子磨擦阴部和大腿,所以她走起路来有点不畅顺,不自然。但我觉她婀娜多姿。十分性感迷人。
给缎条蒙着眼,戴上了这贴着三点的小贝玻挝锏呐逶疲⒉荒茉际囊靶裕炊阉纳硖澹孟翊右磺械木惺山夥帕恕3氏衷谖已矍暗呐逶频纳硖澹钌悖尬薇撸沓晌铀锏奈伤梗页绨莸陌瘢
我解开她蒙眼的缎条,她揉揉眼睛,看见从镜上反映着自己那最原始的,本能的美,也得惊呼了一声。她像穿上婚纱的女人,在镜前摆着不同的姿势,从脸颊,两肩,乳房,而至大腿,摩挲着,近乎自怜,甚至自渎的耽溺在镜里的自我的形象。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么一副美丽动人的胴体,岂能没有一双仰慕的眼睛去欣赏,温柔的手去抚触?
「怎样?妳喜欢吗?」看见她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模样,就蛮有信心的她说。
「谢谢你,我从没见过用贝壳做的内衣裤。」
「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装饰身体的饰物,像耳环,项链,乳环那一类。」
「那么,我算是穿了衣服没有?我要不要再穿内裤?」
「不能穿内裤,不能戴乳罩,不能盖住它。」
「这些东西可以当作衣服穿吗?」
「它的原意是让你只戴上它们,就不再穿着其他东西。」
「你认为我这样子好看吗?」
「好看极了。过来,让我看清楚一点。」
我向她张开膀臂,她就靠过来,让我把她整个身体在我荫护之下,接受着我轻柔的抚摩。我感觉到,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个时刻,我从未这样觉得,像这样的爱着她,拥有着她。我充满着自信的,冒着大不讳的险,附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
「佩云,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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