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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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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情况下被他的学生强奸,意外怀孕下就生下了你。」
春彦默默地翻看着相簿,一直被认为是道德学家的萩尾重四郎文学博士,每天的晚上都将一丝不挂的妻子全身捆绑着施以虐待,还拍下照片留为纪念,有谁会相信他是这样变态的呢?
「本来此丑事我一直隐瞒着你爸爸,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他教唆学生将我……你出生后,这件事就被你爸爸利用来要胁我……要我发誓做他的性奴隶。」
春彦回忆起半年前发生事件的晚上,那一天晚上,少年听到异常的声音和女性的惨叫声而感到惊讶及好奇,就走去父母的睡房看一看。谁知原来有隔音设备的房间因父亲的不小心而忘记上锁,少年糊涂间走入房间看到母亲趴伏在桌上,双手被分开绑在桌边,压扁了的丰满乳房紧贴在桌上,双腿站立着被分开绑在枱脚处,颤抖的臀肉中间插着二根怪异的震动长物,臀肉处有多条红色的痕迹,而雪白的大腿有光亮的液体延流着。
看见儿子的误闯,萩尾重四郎由于过度兴奋及激动而不小心地吼出一切的秘密,让儿子听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结起来。
「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这个妓女所生的私生子,从现在起你也要做我的性奴隶。」
年纪愈老性倾向愈变态的文学教授,原来早就对自己的儿子有异常的性欲,那晚一切的秘密已透露亦令文学家肆无忌惮地对养育十多年的儿子施暴,只见少年在被绑趴在桌上的母亲面前被父亲按在地上强暴。
身世的震惊、父亲的耻辱及肉体的痛苦达到极点令春彦忘了自己的存在,只知后方的压力一消失就扑上桌处用开信刀疯狂地抽刺父亲的胸膛。
(对了,当时的实情确是如此。之后迷糊间好像在卧室对着暴徒一样,错误地用妈妈的身体来平伏紊乱的情绪,混乱间好像只拔掉臀部上一支的震动长物,下一支则没……,那疯狂的抽插及被震动后就不知道了,难道当时已将母……)
「之后你因过度疯狂而将我……」母亲望一望儿子又欲言而止。
「……然后昏倒在地上,我挣扎着松绑然后拍醒你,但你已因过份打击而失去记忆,我当时惊慌及无助的心情你应该能理解到的。我只知道这件家事一定无论如何不能让外人知道,于是我哄骗你去洗澡及吃下安眠药,然后抹净你的一切痕迹、冲洗身上你的……再用毛巾包着手将家里弄得一团糟及开了窗子……」
「但妳怎应付警察的查问?」
「那晚深夜开始下大雪,我等雪积了几寸才打电话报警求助,说你睡着时有凶徒戴着面罩,手套及用胶袋包着脚来打劫,期间垂涎我的美色将我强奸,爸爸为救我挣扎间为暴徒所杀,然后逃之夭夭。之后我因羞辱而去冲洗身体及开始下大雪了,因等雪溶后警方根本查不出甚么……总之之后警方的一切盘问我一概用惊慌的哭泣来回答,同时哀求他们不要将我的被奸让你知道……」
(没错,是这样一回事,可是一切都像恶梦般过去了。)
春彦把十多年来的相簿合上,其中一张淫靡的照片仍深深地留在少年的脑海里,睡衣下的年轻男人象徵不禁昂勃着。儿子看着娇羞的母亲慵懒地倚躺在XX处,不禁放肆地将母亲拥抱着,同时向着那湿润的红唇吻下去……
在我数十年来的生命中暂时只经历过四个男人。首先是文学家丈夫,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外表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只懂得用皮鞭、绳索及道具去将女性痛不欲生地虐待着的男人;另一个则是最短暂,被丈夫教唆、一夜间将自己强奸七次的学生;再一个是在四十小时内将我身上所有洞口尽情凌辱的流氓,他不像丈夫般只着重身体的虐待,而是用比丈夫更变态的从意识形态上将女性身心的矜持彻底摧残的凌辱手法。而现在,我怀疑儿子已具备以上三者的特性……
自上次XX上的缠绵后,儿子就像初吃糖果的小孩般整天缠着我求欢。无论早、午、甚至是晚上;睡房、露台、厨房、地板、甚至是浴室,他彷佛都有着无尽的精力将我三个女性部位用不同的姿势弄得娇喘连连及死去活来。有时想婉拒他免他太辛苦但都被他按着用冲刺来回答,他说最喜欢看着他的生命由我的花瓣处慢慢倒流出来。
上星期,他强迫我说出他昏睡时流氓凌辱我的手法,一时的心软令我至今腋窝及阴户每天都是光秃秃的。而他亦不知从那里(可能平时去商户添置生活用品时)弄来浣肠器、甘油及大量的弹珠,每天的浣肠已成必定的前奏,无论是蒸溜水、汽水、鲜奶、甚至他的尿液,都曾在我后洞深处注射过。有时受不了想反抗他,但始终有别于对暴徒的感觉,看着他那苦苦哀求的可怜表情,我又不禁心软地原谅了他,然后安慰自己说儿子只是受到暴徒的坏影响所致,天生的母爱使命感包容了儿子的过度暴行。
但过度的容忍反而令儿子变本加厉,昨天驾车去买生活用品时他竟然不让我穿上内衣,只准穿上他所选择的衣服,是那种夏天才穿的无袖露肩、V字领、裙边只到臀部下、任何大风也能吹起露出阴户的短裙,而且还狠心地替我灌入了少量浣肠液及用塞子旋塞着。一路上那种忍受羞辱的痛苦感觉令我浑身湿透,乳房及乳头也涨得很辛苦,幸好商店不太多人及空气清新(有时也要回避那些老人的淫秽目光),湿透的裙子很快便乾了,要担心的只是随时有可能失禁(虽然肛门口被塞着但还是害怕喷射出来)及顽皮的清风。
那令人担惊受怕的地狱之旅终于完结,但当我驾车回家时儿子又忍不住揉弄我的肚子,令我差些忍不住翻了车子。最后在车道旁一个僻静的树林,我被儿子脱光身上仅存的短裙,反绑双手、全身赤裸裸的蹲着排泄,然后被按着维持同一姿势替他口交至射精。
恶梦还不止于此,今天傍晚太阳下山前春彦说要和我一起去后山处看夕阳的馀辉,当时还满心欢喜地陪他外出。但被诱至森林深处才知受骗,难怪他要拿一个背包。儿子不理我的苦苦哀求,将我脱光及四肢朝后反绑在一起然后拖吊在粗壮的树干上,同时将绳索调整至可随时拉高轻放。这时从未被如此在沈寂、空旷的丛林处高吊着的我害怕得流下泪来,儿子温柔地将我又哄又骗,同时用他那日渐纯热的舌头及配合无处不在的指头在我全身舔弄及抚弄,尤其在那吊着时沈甸甸如吊钟的乳房及光滑的肉洞处徘徊最久。但温柔的背后又是无情的浣肠及被塞着,忍耐的期间还要被儿子用他那不会休息的肉棒及怪异冰冷的道具将我的口部及阴道来回交替抽插及蹂躏。处于天堂与地狱间的我的口涎、香汗及爱液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混在一起涌来涌去,有部份更滴流在草地上。
到最后,儿子残忍地将吊着的母亲转了十多个圈,然后突然拔掉肛门处的塞子及放手,绞紧后回旋的绳索将我在空中不断急促地旋转着,口部及阴道儿子所留下的精液、肛门的浣肠液及秽物亦失控地随着飞旋而溅射了出来,可怜春天翠绿的嫩草上染满了不属于大自然的肥料。
当头昏眼花的我被解下来后,儿子只松开绑着双脚的绳子,也不替我搓抹就莫名其妙地替我穿上高跟鞋,同时用幼绵线将我两颗红豆圈绑着。当我还未嗔骂他时已被他牵着线头拉走着,同时恐吓我如大声叫的话就叫所有人出来看我的窘态(后来才想到假节未至别墅地带仍没有人住进,但当时真的十分害怕)。就这样,身心被控制的无助母亲除了高跟鞋外,一丝不挂地被儿子遥控女性娇嫩的两点狼狈地牵走着回家。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狈狈地顺着儿子的拉扯来减轻乳头痛楚的我,颤抖地走着,泥地的不平令我行走不便,四周的黑暗又仿如鬼魅般笼罩着我,而儿子则仿如森林的精灵,又如诡异的地狱小鬼般带领我走回家门或地狱深处。
一路上乳头传来的痕痛、颤抖的脚步、湿滑污秽的大腿、还有害怕随时给人瞧见都令我狼狈不已及提心吊胆,但下体却反常地燃起以前及早前被虐的羞人感觉,肉洞处涌出大量的爱液,沿着大腿混和其他液体汨汨而下。幸好夜色掩盖了我的窘态,只望能快些回到家中洗澡,结束当天的凌辱。
「啊……」后庭传来剧跳的震蛋感觉将沉思中的绘里子带回现实,原来晚上回家后儿子的变态玩意还未结束。
「妈妈妳刚才流出了很多……」儿子那纯真的面容出现在镜架上,贴近我的面庞,同时用指头抚摸着下体的润湿花瓣,有些亦轻扯中间湿透了的丝巾。
(那纯真面貌的背后竟然隐藏着那两种令人难以摆脱的手段……)
多日来绘里子成熟娇躯上的各处敏感点及心理已被儿子完全熟悉及捉摸到,逐渐用纯熟的挑情手法辅助日渐变态的虐待手法。自己虽已揣测到,但因早前的纵容已被儿子将自己身心控制着,刚才狼狈地回到家后本想责骂他但迅速被他抱入浴缸内用暖水冲洗,同时用灵活的手指及舌头挑逗我。结果,将责骂忘得一乾二净的我忘形下又给儿子半哄半骗,胡涂下地翘起圆腴的臀部接受用冰冻的牛奶来作浣肠。
(我已经摆脱不了他,他到底是我儿子还是恶魔……)
徬徨的母亲望着前方穿衣时用的自照长镜架中自己的容貌及娇躯。被儿子日夜灌溉的身体已更形丰满,全身仿如铺上一层薄薄的奶油般引人垂涎,骄人的乳峰有时涨满得连自己也受不住,像极怀孕时的肿胀,秀丽的面容更添女性的媚态及妖艳,双手及大腿穿上长形的黑色手套及丝袜(儿子最喜欢我穿上这些然后受虐),双手依他吩咐举高放在头后,露出雪白光滑的腋窝,幼嫩的粉岭则被幼绵线缠绑上两个风铃,一扭动时就会发出与平时感觉不同的铃声;而光秃的肉洞则被强塞入多颗弹珠,再用两条轻薄的丝巾堵塞着,一扭动身体就牵动弹珠互相碰滚挤迫着肉壁(这羞辱的玩意也不知是否儿子向那死去的流氓学来的),而后洞则被灌满牛奶再塞入三颗连着黑色电线的震动跳蛋。
本来想阻止儿子塞入这么多东西,但儿子顽皮的手一摸上我的身躯就全身发软,一切的顽抗亦也消失,只能任由他摆布,故造成现在的窘态。儿子骗说我愈能忍受及控制肛肉就愈能表露我的美态,也不知是什么怪理论,但心里还是甜丝丝的,身体亦不由自主地顺着他说的话去做,彷佛儿子喜欢的我亦照着做去讨好他。
那冰冻和震动的感动愈来愈强烈,而肛肉亦愈来愈不受控制。这时,两边浑圆结实的臀肉被儿子轻按着朝菊花蕾口处合拢,而湿滑温暖的舌头则在前端在那三条黑色电线(不!应该是白色电线,因鲜奶……)的消失处舔弄轻插着。
「春彦,不要!啊……」
面临崩溃的肛肉终于抵受不住突来的刺激而山洪暴发,因早前被儿子多次浣肠,身体的东西已全被排空,剩下的只是新灌的冰冻牛奶。但因两边臀肉被紧靠着及后洞塞有三颗震蛋一时未能即时排出,只能从菊花蕾口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鲜奶,看来儿子已清楚暸解浣肠后的肛门,轻拢臀肉的意思只为慢慢品嚐急射的牛奶滋味。
无止境的喷射后,茫然的母亲只觉震蛋被一个个的拉了出来,凌辱后还未能闭上的菊花蕾口再被儿子用舌头伸了进去舔弄及吸吮剩馀的鲜奶,自己想扭动逃避时又牵动前方压迫的弹珠,爱液迅速被迫出,沾满了整条丝巾沿着阴唇流往下方后庭处。
冰冷的湿滑舌头从肛肉处一直舔上,经过光滑的背部,腋下,游向随着喘息而蠕动的粉颈,看来儿子深明这个最能挑起其母亲性欲的地方。少年将身体贴近开始站立不稳的母亲,火热的肉棒抵在仍有鲜奶渍的菊花蕾口处,同时将沾满牛奶的双手放肆地搓弄母亲的硕大乳房,更在红岭处点上白花花的鲜奶。
「妈妈,知道我在想甚么吗?」
「……」看着儿子用仍有牛奶渍痕的大口在自己耳边轻吻及耳语着,绘里子一时说不话来。
「我想将妳不断奸至怀孕,然后一边奸淫大着肚子的妳,一边亲手从妳的乳房处挤出乳汁……我会吸吮妳的乳汁,如可能的话会将它和我的精液混合一起要妳饮下或用来将妳浣肠……」
「!」
咋然的母亲想不到竟由儿子口中吐出这样变态的说话,脑中亦不禁联想起生育后曾被丈夫混身捆绑着然后从膨胀的双乳中紧挤出乳汁的日子,而且还被残忍地拍下不同挤弄下不同的乳汁喷射照片。有一张更是在熟睡中、二个月大的儿子面前,自己满面泪水,浑身赤裸、双手反绑、就那样被丈夫搁在婴儿床架边从后性交,而且紧握着前方被夹绑下变了形的膨胀乳房不断捏弄,整张婴儿床都溅喷满了我给儿子的营养汁液和泪水,连婴儿的睡面上也溅上了不少,儿子在睡梦中也好像舔了舔沾在小嘴边母亲的乳汁然后继续甜睡。
(难道春彦是看到那张照片才……满以为丈夫死后可再过正常的日子,想不到儿子……真不知道是希望他继续失忆还是……嗯……嗯!)
绘里子思潮起伏间火热的肉棒已逐步推进入仍算紧窄的肛肉内及加快抽插的速度,那后方的挤迫逼压着前方的层层滚珠,偏偏肉洞又给丝巾填塞着,弹珠只能在方寸之地互相摩擦游滚,整个肉洞仿如给无数只灵活的指头骚扰着,阵阵的酸软及密密的快感令母亲一时忘了儿子所说的话,只想扭动下体去迎接那快乐的泉源。混乱间只看到儿子的眼神愈来愈淫邪及愈来愈……怎么说呢?对!对了!
就是那暴徒的眼神,一模一……
「啊……!」
宁静的深夜,悠闲的夜晚,只有少许微风轻轻吹过,飘过了槭树的树枝带动嫩叶的轻晃声,对望的别墅房间偶而传来女性的欢愉或哀鸣声,还有……断续的风铃声。
143上了怀孕的女同事
上了怀孕的女同事我生活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里,在一个政府部门工作。我要讲述的是发生在六年前的一段往事。
我所在的科室里有十来个人,大部分是女的。在我对桌办公的叫萍,是一个和我同岁的漂亮少妇,1。67的身高,瘦瘦的,人很开朗,爱笑,脾气特别好,我们同事多年我从未见她与别人红过脸。我们平时的关系处的不错,业余时间经常在一起打牌,在工作上我们也经常相互帮助。这里要说明一下我的工作,每个月底都要汇集一些报表什么的,对男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好差事,因为要坐在那里计算啊、统计啊,实在是很枯燥。我最讨厌汇集报表了,每到这时萍都会帮我,女人干这活确实比男人强,心细而且坐得住∵了。
过了一会儿萍就帮我对完了一套报表,可是我自己对的那套表还是有数据对不上,萍嫌我粗心就把报表要去帮我对,很快她就发现了问题并开始数落我“笨蛋,你长眼睛干什么用的,你过来看看呀,就是这里错了嘛。”我们平时关系很好所以经常相互开玩笑大家也不会在意,她总说我“马大哈”、“笨蛋”什么的。我心里很佩服她这么快就找到了问题,就起身转到萍身后去看报表究竟是什么地方的毛病。
我站在萍的身后,她坐在那用手指着报表的错误之处让我看。这是,我无意中突然看到了萍的胸脯!她穿的是那种宽大的孕妇裙,领口很大,她坐在椅子上,我站在那里很清楚的从领口看到里面,孕妇裙里面是一件宽松的白色小背心,我清楚的看到了萍的乳房,但看不到乳头。当时我就感到血直往头上涌,下面也勃起了,萍还在指着报表教训我,我那时也听不进她在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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