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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歡舞會上的肉體出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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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历过年时的舞会特别多,相对之下,就较容易出些艳事。 我的初夜并非在狂欢舞会失去,但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也愿意,因为在以后的日子裹,偶然可以勾起一串串美妙的回忆。 去年十二月的下旬已是寒冬,深夜已带着浓浓的凉意,那天晚上,老公出差去。闲来无聊,偶尔独自一人踟躅街头,沿着公园漫步,举头之处,四周依然弥漫着浪漫的假日气氛,璀灿的灯饰互相辉映,构图美轮美奂。 天气有点冷,但始终不减游人及情侣的雅兴。我漫无目的地漫步前行,不知不觉已来到附近的广场。 稍后,我选择一张石椅上坐下。正当我看得入神,突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膊,我从空白中的一片惊醒过来,回头一望,眼前面孔并不陌生,他竟是我求学时期的同学,我曾经一度暗恋他,是当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自从毕业后,我俩就没有机会遇上过。 喂!阿力,真巧呀,几年没有见面啦! 我禁不住内心的喜悦道。 他笑着说: 我已经站在你后面一会啦,但又不敢打招呼,怕认错人,被人当我是色狼。 嗯!看你的样子倒是有点像哦! 我挖苦道。 他被我逗的不知所措,我连忙转过话题: 毕业好几年了,出国留学或者进社会大学呀? 我倒希望重过校园生活,虽然并不多姿多采,但实际上值得怀念。咦!毕业之后,有没有见过我们的旧同学呀! 没有呀!毕业后,各有各忙,我都很少跟大家联络,渐渐就好像失散了似的。 我解释道。 可也是!大家一到社会,都为职业奔驰,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这几年虽然我都有见到些旧同学,但相聚的次数都有限。 说着,阿力跟我沿着海旁而行,那期间,他脱下他身上的外衣给我披上,我感到丝丝暖意,不禁流露出惑激的目光,男人是较粗心大意的,我相信他没有察觉到。 不多久,阿力说: 小巾,元旦有没有节目呀? 已经不是年青人啦!难道还去参加那些疯狂舞会。 我说。 被你一言惊醒,以前,我们班的同学都约好疯狂一个晚上,今年不如就利用元旦假期约大家出来欢聚一下,你意思怎样呢? 虽然这些日子正是我的黄金时间,但既然阿力开口了,我也没有理由推辞,我唯有点头答应,并询问他有何建议,阿力见我答应非常高兴,他略顿一顿说道: 以往,我们都是在柳仪的姑妈那间别墅搞,但现在她姑妈去加拿大,地点的方面相信有些困难。 我相信地方的事不成问题,但约同学的事就要你全部负责,有没有问题呢? 他并没有异议,我立即将干爹阿昌叔那间别墅的地址写给他。我此刻的脑际在盘旋怎样兴干爹借地方,我们其后再谈一会儿就分手。 新婚以来,节目对我来说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但今年就有多少例外,因为学生时代的憧憬可以重温。 元旦毕竟是年青人的节日,只见街头巷尾,个个盛装,相信是准备参加舞会吧! 干爹阿昌叔待我可算不薄,这根我平时给他点好处有关系吧!一句说话,他已经为我准备得妥妥当当,我傍晚抵达别墅时已发觉无一或缺,除了美仑美奂的布置外,各式食物饮料亦一应俱全。 阿力由于是今次舞会的半个召集人,他比其他人早到,稍后其他的旧同学亦陆续鱼贯抵达。由于我们已经有数年不见,见面后自是有一番热闹。 我跟阿力是今晚舞会的主人及搅手,晚会自是由我俩的第一曲慢四步开始,其他同学不久亦纷纷进入舞池,幽暗祥和的环境,配合着醉人的音乐,实在令人陶醉。 伴舞已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我应该非常习惯不觉是什幺一回事,但我此一刻的感受完全两样,我是在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刻。 我差不多整晚跟阿力共舞,每次我都紧偎在他怀里,更有意无意之间敢意挑逗,我的腿更不时刻意在他的两胯之间摩擦,男人始终是男人,他有强烈的反应,手心更不断冒汗。 阿力,你好热呀!你的手出汗了。 我故意在他耳边说。 没有呀,不过有点兴奋而已。 我们跳了那幺久,不如出去走走好不好。 他没有反对,我于是挽着他的臂弯,绕过屋后迳步前往一处僻静的草坪,我俩就在草坪上席地而坐。 小巾,你舞跳得那幺好,一定经常和上司去操。 我不知他是否语带相关,连忙抢白道: 操你妈啦,你代理化妆品一定经常接触女人,那你也一定近水楼台啦! 哗!别当我那幺滥交才好,况且并没有感情,不行啊! 他说时,我刻意将身躯倚近,并仰头瞟着他笑道: 什幺叫做不行呀! 他想了一会然后半吞半吐说: 即是不可以灵欲交流,你明白的! 骗人!除非你不是男人,是圣人啦! 我抢白道。
他为之语塞,我得势不饶人,接着说: 跟你你打睹! 怎睹法? 我说着,立即用行动表示,首先搂着他并作出诸般挑逗,我毕竟是老手,而他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面前的诱惑又怎能抗拒呢!不到一盏茶功夫,我已感觉他的心跳加速,双手更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上摸索。 我故意将他的手放在我胸前,他搓弄的手法虽然有点生硬,但对我来说也颇为受用,我故意发出轻微的呻吟,且低声在他耳边说: 啊!阿力,不玩了,当和局了,你搅到我湿晒啦! 这几句说话更加增添他那份英雄感,他闻言更加卖力,未几更沿着我的胸腹往下移,最后触及的地方已是一片湿濡,这游戏已没法终止了。 我只有反客为主,替他解除那唯一的束缚,一头昂首怒蛙应声而出,我此时虽然极欲渴望他能填补我的空虚,但我仍然强忍着内心不断燃烧的欲火,我故意捉弄他道: 阿力,看来我和你都应该有点感情啁!否则你都不会这样的表现哦! 阿力此时加箭在弦,根本无还击之力。只见他不断喘气道: 怕是吧!你嬴我啦。 他说时望着我,不知所措,但我仍然把弄着他的巨物,他已无法忍耐了,将我的臀部抬起,挺起我的小丘然后将他的巨物直送至尽头。 我感到无比的充实,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我俩就在草坪上干起来,我喉间发出的淫声浪语令他更为勇猛,他强狠的抽送令我香汗淋漓,他喉间此时亦发出像野兽般的叫嚣,一抡猛烈的抽送终于令我俩达到快乐的尽头,我俩事后就如虚脱一样地躲在草坪上喘息。 大战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我俩在外面已有一段时间,连忙整理衣服后就迳步折返别墅,途中,阿力半带歉意道: 小巾,我都没话说,对不起…… 我笑着说道: 傻阿力,我才不是老头所说的天真小女孩,况且呢,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厢情愿就行的,总而言之,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记得有部外国爱情电影,男女主角在一段云雨情之后就各走各路,互不相欠,那是多幺酒脱,你说是不是。 阿力闻言,低头不语。我不知他想什幺,但我和他也从此没有再碰面了! 这几天晚上,我不断地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有一位好像梦卿一样的男人,重重地压着我,有节奏地、轻重有致地在我的桃源洞里抽送着,使我喘不过气来,非紧紧地抱着他不可。 过了一会,下面一阵热气,竟然有一种紧凑的收缩感,那好像梦卿的男人再一阵急抽,我已经在高潮中醒来。 醒来时,我还兴奋莫名,全身在趐软中享受,下体湿濡濡了一大把。 结果,整整的一个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再入睡。 已经有好几个晚上,都是重复着这样的梦,我很想这种情景每天晚上都出现在梦中,但又怕惊醒之后难再入睡,做人真是十分矛盾。 由于连续几个晚上的高潮,我似乎筋疲力尽,睡眠不足,回到公司,也无心工作,只感到疲累不堪,心绪不宁,想到那个像梦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那根大宝贝一下一下地频频地抽插着,又是一阵兴奋,那有心思做事? 这一个周末,我终于忍无可忍,也不顾女性的自尊,约了梦卿出来,向他说了这件事,好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 怎 梦卿却不以为然地说: 小巾,那天我们在你家沙发上Zuo爱,双方都太过兴奋了,你也得到了空前未有的满足,这在你的心中留下太深刻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才会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梦境。一句话,我的宝贝太厉害了,才会令你日夜思念。 真给地气死! 不过,凭良心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也许是吧!也许我真是太想你了。 我低头偎依在他的胸前,玉手伸向他的大宝贝。
结果,我们都又兴奋又冲动,在公园的僻静处,他又给了我一次安慰和满足。 这一次,像梦中一样,梦卿压在我的身上,使劲地抽插着,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我在高潮中享受着。 我喘着气,闭合眼睛,把他抱得紧紧的。突然,梦卿用力一挺,一顶就到底,我竟感到与梦境中完全一样,我全身趐软了。 我睁开眼睛,盯着梦卿道: 奇怪,你刚才的动作,竟然与梦中完全一样,真是奇怪,甚至我的感受也完全一样。 我越想越感到恐怖,急急把他推开,整理好衣服说: 不!这是不可能的!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你好像鬼一样缠着我,使我日夜不得安宁。 小巾,这怎幺可能,我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那可爱而又温暖的小洞,你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熟悉,十分迷恋,我们怎可以分开? 然而,我不再听他的,我拼命奔跑,在马路旁跳上一辆计程车。 回到家里,大气还没喘定,梦卿已经来电话了,柔声地对我说: 小巾,你是否中了邪?这样吧,你再试试,如果今晚再有同样的恶梦,明天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想办法,必要时找个法师驱邪…… 我答应了他,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在辗转反侧中,我又慢慢进入梦乡了。 不过,这次的梦特别温柔,那个像梦卿的男子,温柔地、含情脉脉地坐在床沿,轻轻地替我剥去所有衣物,我却甘心受他摆怖,终于,我一丝不挂了,娇羞地闭上眼睛。 她轻抚着我的趐胸,轻拂着我耻骨区的芳草,接着,腑下头来轻吮我的蓓蕾。我感到一阵振颤,下边似乎又潮湿了。 然而,那个像梦卿的男子,由我的趐胸一直吻下去,吻到我的芳草,吻到了我的小洞,我紧张得喘息着、呻吟着。 他翻身爬了上我的身躯,动作也由轻柔变得急促,我感到洞口被推开,一阵实实在在的充填,是那幺的刺激、快慰。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好舒服呀! 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更加快了,像音乐的旋律由低到高,由缓而快,我完全陶醉在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中。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我似乎清醒了,由高潮转为低谷,由充实变得空虚。我知道,这又是一场梦境,挣扎着太叫一声,我从梦中醒来。 这时,那个似梦卿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内衣裤腿在床边,全身大汗淋漓,近下体处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此刻,我也顾不得甚幺了,马上拨个电话给梦卿。 梦卿,那个梦中的你又出现了,我要你快来救我…不,我不要你,你要离开我远远的… 我语无伦次地在电话中呼叫。 梦卿却是出奇地冷静,他在电话中极力安慰我: 小巾,不要害怕,明天,我会叫个法师来,他会自己来给你驱魔的,因为法师驱魔时不许外人干扰,不过。过来之前我会电话通知你。 在梦卿的好言安慰下,我心定了下来,也答应了让法师驱魔。 接着,梦卿又要求我把梦中的细节好好地向我重复叙述一遍,好让他向法师交代清楚,当我说出那些温柔而又激|情的动作时,我不禁又兴奋得喘息起来了,真有一种需要男人狂抽的冲动,恨不得梦卿就在我身边,给我一次痛快淋漓的充实。 翌日一早,梦卿便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法师已答允驱魔,一个小时后就会到,他又不厌其烦地说明了法师的打扮,吩咐我不要化妆打扮,依然如昨晚般穿上性感的睡衣便成。 果然,一个小时之后,法师来到了我的‘爱情小筑’。他带着一副大墨镜,一头长长的头发,崩紧着脸,表情十分严肃。 由于他的脸几乎被长发掩盖,加上下巴又都是胡须,我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我也无心理会他长相怎样,只求地早些为我驱魔,确保我晚上安宁了。 法师也没有认真打量我,还直走向客厅,煞有介事地摆下法器,点燃三枝真香,取出一本不知甚幺法经,振振有词,朗朗上口。又打发我坐在沙发上,不要走动也不要胡思乱想,只是闭上眼睛养神便可。 很快,法师已将经念完,却不见他如电影中的仗剑驱魔,只是一把将我提起,迳自向我的睡房走去,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 他边挟着我走向睡房,边向我说道: 只要再把房中的渴魔驱走便没有事了。 接着,他熟练地进到我的房间,嘱我如昨夜一样躺着,并且闭上眼睛别动。我只感到有个人坐在我身旁,然后,他严肃地说: 现在,我必须让你重复一次地在Zuo爱时给你的感受,而你必须一直闭上眼睛,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许睁开。 我相信他,在恍惚中,我发觉梦境中那温柔而又有节奏的动作再一次袭来,简直令我无法抗拒,我慢慢感受到,厘士睡衣的腰带被解开,一双热情的手在我粉颈、趐胸游戈,一直慢慢地伸延到我的桃源洞。
我感到十分享受,身体不禁颤动起来,桃源洞深嚏泛着一投暗流,我十分需要有人给我扑灭欲火。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找灭火筒, 哗!那是多幺大又多幺熟悉,毫无疑问,它是瞩于梦卿的。 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梦卿的恶作剧,白天的人、晚上的鬼都是他,一定是他暗中偷了我的锁匙,搞出什幺迷魂的把戏,做了我的筑梦人。 不过,我不再害怕了,而是变得十分需要! 我们公司有个出名的大色狼小志,这家伙鬼主意可真多,不但早已占了我的便宜,利用一次请我看A片的机会,挑起我的欲火,把我诱上床,打了一场精彩的友谊赛,最近,竟又打我的主意,游说我加入他们的换妻游戏。 天呀,他是单身贵族,我老公更是最传统的男性,那有可能参加什幺换妻游戏? 小志特别约了我一同晚饭,向我大鼓如簧之舌。 听专家林说,换妻不但毫无害处,还可大大增加夫妻间的情趣,我们何妨一试。 小志单刀直入的说。 小志,你不要向我说这一套道理,问题是,我丈夫不可能把我去和人交换,你也一样,哪里去找个妻子? 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小巾,你这就错了!妻子和丈夫,都可以假冒的嘛? 小志狡猾的一笑。 假冒? 我有些明白是怎幺一回事了。 况且,我们俩人就是现成的一对。 张小志向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真佩服他,竟然想到了这种新潮玩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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