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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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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晤……”他无法控制住口液渗透堵住嘴的布条,被操纵的身体无法自主,每次王子往上一撞,就正正顶中最深处的蕊心,那里被强力分开到最大,一层层的肉环全都激动
地朝外逢迎,急切地裹住王子的坚挺,那饱满的感觉仿佛将腰部撑得快要胀裂开来,在凶野的进击中一次次容受著,沈醉著,
被逼迫著开出最美的感觉,而被王子捏在手中爱弄的那小
小器具也渐渐吐出根芽,越来越粗胀红肿,被王子摩挲著拿指甲挑开剥著包(敏感词)皮的
嫩肉,那感觉简直就叫人想狂哭。
可是,这舒服到每个细胞都在颤动的感觉持续了只一会,异样的刺痛就来了,路卡好一
会才意识到王子把一根松针插在了自己顶端的那小孔里,他哆嗦了一会,虽然那松针著实细小,但他的那物儿从没受过这样的苦呢!娇嫩得不堪一握的顶端上扎著了那根纤细的松针,
仍然让路卡不住地闷哼著,如果他能开口,一定会求恳了吧!可王子凝在他身内暂时静了下
来,抚摸著他的背说:“路卡,忍忍,我不会伤你的。”的确,那粉嫩的红润的小头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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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细细的松针,内里那极细的甬道却把松针的尖处含著了,但王子自信自己的手力眼力,绝
不会让他的小羊羔儿受伤。那翠绿的松针配合著被天上月亮照得莹莹欲滴的小泪珠儿,那圆
月般的小小顶部就更加红润可爱了。
“啊,路卡,我真想把你吃下去,为什麽你能如此迷惑我,路卡?”王子说,轻轻地拈
动松针,满意地感觉腰下的热铁又被路卡疯狂地裹紧了。他笑了笑,忽然朝下滑出去,陡然失去填充的内肉全都贪婪地扑了上去,可怎麽也无法挽留狠心的肉具。王子环著细细抚摩了一会路卡的小(敏感词)|穴,听著路卡从喉咙里发出的求恳声息,轻声说:“我爱你,你信我,我不会伤你。”低下头去拿舌头绕著那小蘑菇似的嫩端儿抿了一圈,湿润温热的舌头把
那些半透明的泪珠儿全都舔了,路卡觉得一阵晕眩,内里的肌肉还在空虚地痛,可自己的那
物却被这人把持著轻怜蜜爱,连包(敏感词)皮周围的小缝隙都被这人的软舌刷了一遍,即
使那松针又被轻轻拈著微微捅入进来,也似乎不那麽痛苦了。
伊兹密听著路卡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知他的快感又起了,又舔著揉捻了一会他的囊球,用手指轻轻抓挠他囊带下方敏感的肌肤。路卡忽然把腰一绷,两腿间竟然莹莹流出一
线水来,月光下格外清晰。伊兹密瞧得又好笑又疼怜,就这麽一会,这小子的身体里就出水
了,想是渴极了。
伊兹密把他搂搂:“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想要我,我这就给你,今天晚上我做你五次,不,六次,七次,
让你一次吃个够,好不好?”路卡觉得了他那孽根勃然突入,全身每
个细胞都得了畅快,
肉环儿又如肉牙般死死恋上去,咬住了伊兹密的肉具,那种被充实得饱
胀极乐的感觉让他欢喜得几乎不知身在何处了,可待他听清伊兹密的那话,又不由得黑了脸。天呀,做七次,他怕是要死了吧!路卡不由得著了急,
拼命扭起身子来,想吐掉嘴里的
布条跟伊兹密好好说个明白,但伊兹密被他这样扭来扭去,觉得那裹著他的肉(敏感词)洞象有了自主意识似的,把自己整根阳(敏感词)具都包得暖热紧密,几乎要被夹断般炽热紧裹,快活之下哪还能仔细分辨他的意思,只觉得这小家夥的内里暖润细腻,又会反咬,
又会
吞舔,还会含著自己不住痉挛,把伊兹密激得全身神经都跟著膨胀了,肉壁卷上来绞缠的感觉更让人恨不得死在他那|穴里,不由哈哈大笑说:“你听了高兴吧!我这就满足你!”
路卡是真急了,一边抽泣一边随著王子的节奏而舞动,想叫又叫不出来,可王子使了大
力撞进来,左顶右送,
绕著|穴心猛地磨转,那粗硬的烙铁抽动得连路卡的心脏都为之停顿,
再也没法思考了,所有的快感和焦急都化成了冲上头顶的极欢。月光明朗朗照著纠缠成了一体的两人,那挂著路卡的树枝也随之而动,
在树影中投出更激烈的交影。
“唔……我的路卡,你最棒了!”王子衷心感叹,把激|情又一次转化为节律性的波荡,那火热的脉冲随著每一次自下而上的起动,沿著路卡的血管一路爆开,直到路卡的心脏无法
承受几乎晕过去为止。王子抱著他笑,抱著他吼,抱著他咬,亲他的耳朵他的肩膀他的嘴,
强悍的器具更如铁矛上击,一次次把路卡挑在枪尖上。路卡想哭,却哭成了碎片,想叫,却
只能在喉咙里回荡,被迫一次次冲上高潮。“不会吧,真的要做七次?”这是路卡晕过去前
最後的想法。可他那充血肿胀已被磨出了血的後|穴还不知收敛地朝著Rou棍追上去,开始新一轮激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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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2 章
在遥远的古代,玫瑰红的晨曦还未升起,天空中紫波回映,暗暗叠出黎明之前的昏昧,伊兹密抱了路卡起身。被拆散了骨头般的路卡早就蜷缩在他怀里百事不知,那密密的睫毛下还有哭喊晕厥后的泪痕,让王子更加爱怜。路卡的袍子昨夜被撕成了碎片,伊兹密的袍子勉强可穿,但新郎装被弄成这样,倒也好笑。王子就着昏暗拿斗篷把路卡的身体裹了个严实,抱了他溜回寝宫去。
夜里的御花园不准闲人擅自进出,直到这时侍卫们和宫人才先后起身,有的赶去侍候狂欢中的国王,有的在王后的宫门下谨候,有的则在洒扫庭园,收拾帷幕,准备新一天的工作,至于那些油库器皿库和厨房等处的人则早在凌晨两三点就开始准备了。此时宫里虽说不上门庭若市,但也有许多地方灯火通明,有的菜肴是要一早开始预备的,有的器具是要提早洗的,有的篷布是要早早支起来的,有的地毯是要展开来铺好的,只是这些人都在寂静中做事,尽量压低声音或以手势相互通知,以免惊了贵人们的安眠,看到王子的斗篷,他们认出了刺绣出的王家标志,纷纷下跪。伊兹密并不在意,大步朝自己宫殿走去。经过一夜的纵情,他神经被刺激到过度后,不但没觉得疲惫,反倒有种想再绕着哈图沙的山道奔跑的欲望。
凯罗尔可不这样想,这一晚,她一进寝宫就反锁了门,独个在里面哭泣,什么人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听,侍女无奈只得报知了姆拉,姆拉二话不说就叫人撞门,那黄杨木的门栓终于被撞开了,姆拉冰冷地说:“看好她,叫医生随时准备着,要是她有什么不对劲,就拦着她。”凯罗尔心里极是痛切,但却又毫无办法,只得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默默哭泣。
她一夜都没睡好,眼睛红肿,辗转到了黎明,已是绝难忍耐,侍女们守了一夜,此时天空已经现出微微的淡蓝色,夜晚即将过去,而凯罗尔仍然一动不动,侍女们终于不由得靠着椅背打起盹来,凯罗尔听出了她们均匀的呼吸声,悄悄溜下床,找了一个披风蒙在头上,轻手轻脚溜出门去,守卫站了一夜也是疲惫得很了,看她手里端着个杯盏,也没留心就以为她是侍女,凯罗尔走了出去。
其实她出来做什么,也没想好,只是不想再呆在那个富丽堂皇却冷清无比的寝宫里。一想到今晚王子和亚马逊公主做的事,她就崩溃了,她低低地呼唤着“伊兹密”,不停用手指抹去流下的泪。身陷敌国,怀了敌国王子的孩子,已太过可悲,但更可悲的是她心里有了这个人,准备做他的王妃了,这人却转头去娶新人。她的心痛得要被撕裂般,哭得手足都有些软了,想朝修莉亚住的宫殿去,却又不敢,只得朝反方向走,脚步凌乱,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只在心底又一次渴望起二十一世纪那安全无恙的世界,想要回到母亲身边,想要见到赖安哥哥、罗迪哥哥和爱着她的吉米、愿意为她承担私生子的未婚夫阿夫麦德,可是,这里不是埃及,山上虽有从红河引流来的河水,有溪流,却偏偏没有她能自如出入时空的尼罗河……
就这样她边哭边走,迷迷糊糊地和王子擦肩而过,王子压根就没朝她多望,心里还在回味这一夜的赏心乐事,爱怜地看着怀中那个小小的头,斗篷把路卡遮在里头,只露出一绺浅褐色的头发,摇在王子的臂上晃晃荡荡,而凯罗尔则更在走神,连这个斗篷上风帽拉下来遮住了半边脸的男子都没看清。但王子的本能毕竟发挥了作用,在他的宫里还没有见到他而不下跪的侍女,他忽然一激灵,厉声喝道:“停下!”
凯罗尔惊呆了,她本能地后望,而王子也正回头瞧着她的身形,四目相对,都是错愕难当。“该死!她不好好呆在寝宫里,跑这来干嘛?”王子想,猛地意识到她看到了路卡的头发。而凯罗尔则怔怔地瞧着他手臂上从斗篷里披出的那绺卷发,在她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一个个冷颤就涌上了她的心脏。
这不是修莉亚的新房方向啊!而且,她记得很清楚,修莉亚是一头凌厉的黑发,今日的婚礼上虽然用珍珠的发冠绾了,缀上了花朵,也不可能是这样子的头发!那是……那是谁……
“你……你抱的……是……”凯罗尔忽然语无伦次,太久了,某根埋在她心里的刺太久了。突然被揭开来的滋味是这么的痛苦!她慌乱地寻找着伊兹密的眼睛,大声说:“那是谁,你告诉我,伊兹密王子?”
伊兹密反而冷静了下来,把路卡往怀里搂得更深了些,这可爱的小家伙在他怀里这么地安稳呢,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尼罗河女儿有机可乘。如此想着,他脸上反而浮起了淡淡的笑:“你觉得是谁呢?”凯罗尔失神地叫了起来:“是路卡,是路卡对不对?”忽然间,她的身子离开了地面,她的尖叫声在空中回响了一秒之后匝然而止,王子捏着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她的身体猛然悬空了。
伊兹密的脸就逼在她脸上:“是路卡又如何?他对我的心你一辈子也给不了我!我不会容许你危害他!凯罗尔,你最好记清楚,我之所以容许你活着,只是为了让你赎罪,如果我的人民知道了是你暗杀米达文,就算你是王妃,你也照样会被拖到街上活活踩死!”凯罗尔全身都是恐惧的战栗,王子强大的力量将她轻而易举地焊在墙上,如铁钳般牢牢钳住了她的呼吸,她的脚无力地在墙上滑动,而王子冷冷的逼视她的眼睛:“我恨你,尼罗河女儿,从很久以前我就开始恨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杀死米达文,还因为你帮着埃及入侵我赫梯,让我的军队和民众无辜死了那么多人!你要记住,永远记住,你没有自杀或者伤害他人的权利,你必须活着向我、向我的人民谢罪,只有那样,我也许会容你活到老死!”
凯罗尔吓得快晕过去了,这个男人又一次在她面前呈现强大的冷酷,但是和从前所不同的是,她再不能动摇他的心了。尽管他一只手抱着路卡,但另一只手仍然有绝对的力量能置她于死地。甚至她能感到,这人能象踩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易地杀掉她。太可怕了,这样的狂暴与强劲,即使是曼菲士也没有给过她这样无路可逃的巨大绝望,他就这样征服她,甚至不屑于对她乞求和解释!
凯罗尔的泪掉了下来,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王子的眼睛朝下看到了她隆起的肚子,眼光微微一闪。忽然,那铁箍般的手松开了,她被轻轻地,如同拿一只玻璃花瓶般轻柔地放到了地毯上。凯罗尔晕头转向,站在那里几乎不能站稳,只是混乱地朝王子看去。他不准备杀死她了么?他就这样放过了她?她不敢相信,但刚刚恢复了呼吸的喉咙忍不住呛咳了几声,身子摇摇欲坠,于是那个男子一手抱着人,一手把她揽到了臂弯中,扶住了她半倾的身。她慢慢软在他怀里,手指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衣服,心里又是过度的惊悸又是糊涂和迷乱恐惧,而他半跪下来,拍着她为她顺气了。
半分钟前伊兹密的狂暴无影无踪,现在他又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王子了。凯罗尔拍着胸口,吃惊地看着这人脸上呈现出的安静温柔,不能相信他怎能如此之快地变换脸色。
但王子却平静地看着她,低声说:“你别岔了气。孩子要紧。”他居然还笑得出来,但那种莫测的笑容却有着危险的吸引力。凯罗尔茫然地看着他,刚才那一瞬间被他摧挎了意志的她此刻全然起不了抗拒之意,只是本能地看着他,他笑吟吟地把路卡放到了地毯上,露出那张沉睡中的脸,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在宫灯下居然有妩媚的色彩。凯罗尔如被毒蝎子猛地锥了一下,忽然想要挣扎,但王子一手揽着路卡,一手握着了她的腰,平静地说:“路卡是我的人,无论他生他死都只属于我。你想在这宫里活下来,想要做我的正妃,就要接受这个事实。后天我就要出征,路卡随我去。但是,在他出征之前出了任何乱子,我都要让你负责。”他一字一句地说完这段话,凯罗尔已是全身僵硬。她想要大哭大喊,想要打这人一巴掌,胸口却跳动得越来越无法按捺。
“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她疯狂地摇头了,王子蹙一蹙眉,手上猛地用劲,凯罗尔的腰上骤然传来剧痛,她“啊”的尖叫了一声,身子却猛地凝住了,半疯的眼神凝视着王子,低低地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要这样狠心?”她低低地问,“你不再爱我了吗?”
伊兹密沉默了一下,他不再爱了么?是的,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小女子,似乎很难出口。但是,他还是说了:“只要你能为我生下继承人,我就不会杀你,容你活到天年。”凯罗尔疯狂地落着泪,边哭边笑:“只有这样么?可是,我爱你啊!伊兹密!我爱你!”那原本动人的嗓音只一瞬间就哑了。
爱他么?伊兹密忽然感到了勃然的愤怒,他痛苦濒死的时候她的心在哪里?他为她跳入大绿海的时候她的心在哪里?他为她奔波千万里的时候她的心在哪里?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两人之间已隔着米达文和国家的深仇之后,她才来对他说:“我爱你!”太可笑了,荒谬的再也不想去相信!
“我已经不爱你了!”他说了。要继续欺骗这样一个女子?他也是高傲的,不想再假装下去了。“但是我愿意答应你,只要你安分守己替我生下孩子,我还是让你享受王妃的待遇,不让任何人为米达文的事向你复仇。”他沉声说。可凯罗尔一句也不想听,看到他衣服上的污痕,路卡脸上的吻痕,她只觉得自己跌入了一生最深的噩梦,再也不能清醒。
第 113 章
战车辚辚驶出宏伟的尼珊德贝宫殿,两匹骏马轻快地拉着嵌包黄金白银、精铁铸成的战车,马的鬃毛编成了美丽的花结,擦过橄榄油的身躯灿烂地发光,而王子一手握着牛皮缰绳,一手执着三支长矛,胸甲上满缀宝石箍带,都由在这时代价格比黄金高出几十倍的精铁制成,腰间紧束华美的金腰带,插着黄金为鞘、白银作钉、镶嵌宝石的劈剑,而他的身后,则以镶着青金石和石榴石的镏金肩带背着战斧和弓箭,斧刃的光辉直射蓝天,弓箭上取自老鹰的尾羽迎风微扬。王子端然战立在战车上,身形挺拔,睥睨生威,让狂热的民众又多了一层激动。不知多少女孩子脱下手钏头饰纷纷向他扔去,鲜花更不用说了。花瓣飘荡,旌旗猎猎,琴声、喇叭、号角依次响起,祭司们唱着献给战神的歌曲,人民在呼喊。但最大的吼叫声来自王子战车前开道的四头狮子,当它们齐声吼叫时,居然把几万人的欢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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