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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龙绝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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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野芒那老要饭的,在九宫山毁了咱们的那鄂南分舵。江湖浪子、落泊书生、令狐虹、令狐浩等,也是东窜西走,出了岔子,到时候格杀勿论,休怪我二郎神翻脸无情。”
二即神君声色俱厉地说完坐下后,站在他桌子对面的一名老道站起躬身道:“总护法请放心,属下这少华山虽不敢说是龙潭虎穴,铁壁铜墙,但也布置了不少机关埋伏,贼人胆敢闯上山来,定叫他有来无回。”二郎神君点点头道:“咱们吃亏,往往就在于低估了对方的力量。教主这次让我带几位兄弟来,就是要加强你们的力量,在五日内,一举将柳梦阳那老狗和西门观雪那秃驴消灭在鄱阳湖。
从今日起,本门正式定为日月教,由原先秘密活动转为半公开的活动。明年中秋举行武林大会,天下武林都必须归属我门,若有不服者,抄灭全门,斩草除根。”
群贼欢呼雷动,齐声道:“我们早盼着这一天了!”二即神君挥手作势.众人声歇呼息,他继续说道:“到时候,天下武林独尊我教。因此,翻阳湖一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教主在静候咱们的佳音。”群贼齐呼道:“愚下誓为教主效劳!” 隐身树上的黑影听得喜怒交加。喜的是又一处分舵被醉龙摧毁,师父他们似乎已有准备。恨的是贼人气焰嚣张,阴险狠毒!不由得浑身热血沸腾,怒火填膺,竟忘记了自己站在一技着不得力的细枝上,双脚一顿,力沉千斤。“叭”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破空而起,整个身子猛地往下一沉.笔直地坠向地面,慌忙中只见他双臂往下一按,双脚一踏,“白鹤冲天”,凌空升起二丈多高,几十件暗器挟着尖厉的啸声,从他脚底疾射而过。他暗道一声:“好险!”双臂一展,“归鸟投林”,箭矢般射到大殿的翘檐上,迎风挺立。
树枝的断裂声,不但惊动了大殿里的威人,也惊动了大殿周围隐伏的暗卡。随着大殿内抢出殿外的十几名贼人打出几十件暗器后,七八名隐伏在暗处的贼人也紧跟着黑影,窜上了大殿的房顶,形成犄角之势,将黑影团团围住。
一名手持九节银鞭的贼人高声喝道:“吠,何方鼠辈,胆敢闯上这三清圣地,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前来找死不成?”傲然立于翘檐之上的黑影,毫无惧色地朗声大笑道:“呸!
好一个三清圣地!我看实是一处狼穴狗窝。”使鞭之人好似一个小头目,只听他嘿嘿一阵冷笑,阴恻恻地说道:“我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只雏儿。小子,今日你是来得去不得,报上名来,大爷我好超度你去鬼门关报到。”
黑影朗声笑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狗贼,你家少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郭翔龙是也!”原来这夜行偷入三清宫的黑影是端木翔龙。他早已将师门神功提至十成,蓄势待敌。
殿门台阶上,两条人影悄悄地往黑暗中闪去,端木翔龙冷声厉色道:“二位总管大人不用躲躲闪闪的了。君山一别,多谢二位将在下带到此地。”
两位总管见身份已经暴露,倏然转身站在亮处。二郎神君面含杀机地盯了他二人一眼,二人佯做不知,郭少华冷笑一声道:“阁下心机好深,在下十分佩服。”
端木翔龙道:“彼此彼此,二位不也在集贤庄卧底多年么?狡猾奸诈竟无人觉察。二位,今日我为集贤庄死难的七百多个冤鬼向尔等索命来了。还有你,十二只手指的老怪物,二十年前湖北秭归县乐平里的那把大火还记得否?在下将取尔颈上人头,祭奠那端木家上下几十口在天之灵。”二郎神君恶狠狠地瞪了身边的二位总管一眼,抬头仰视屋檐上的端木翔龙。不疾不徐,不怒不嗔地说道:“你是何人,与端木家有何关系?”
端木翔龙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愤恨与悲怆,痛苦与辛酸。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二十年前的血海深仇,象深埋在心底的火山,突然爆发,热血沸腾。双目欲裂,恨不能将二郎神君立毙剑下,挫骨扬灰。
但见他抬手一指二郎神君,怒声喝叱道:“吠,老狗你听清了,少爷乃二十年前被你们杀害的端木神医的后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你若识时务,赶快将害我全家的其他凶手讲出,或许少爷会饶你不死。”
二郎神君手抚长髯纵声狂笑,道:“好一个孽种,原来你是玉书生端木仁荣的遗孽。遗憾当初未能斩草除根,想不到二十年后你却飞蛾扑火,自投罗网来了。”
端木翔龙道:“笑话!少爷若是怕你这小小的少华山,就不来了。既然来了,不是鱼死,便是网破。不过,少爷还有一句话问你:我家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如此狠毒,烧杀我全家?”
二郎神君道:“孽畜,你不知道的事还多呢。不过你既然问起,索性叫你死得明白,你父不是号称神医,悬壶济世,脱人苦难么?可他却将一名身负重伤,垂危待救之人拒之门外雪地之中,险些害了那人性命。所以么”
端木翔龙强忍怒火道:“所以你们便泄恨于我家,做出那人神共愤的歹毒事来。那人是谁?”二郎神君道:“他便是你师叔祖巫山神君。”
端木翔龙浑身一震,猛然想起金刀大侠杨超对他讲过的话:二十年前,巫山神君被师傅师伯迫杀,苦战三日三夜,身受重伤,中了十三剑,跳崖逃脱。原来他竟是忍着伤痛找到我家,想必父亲认识他,才拒绝给他治伤。原来此中过便是由此而生,并非纯为墨龙剑而来。
端木翔龙再也不愿往下想。
俗话说,少年失怙,中年丧妻,老年失子乃人生最大的悲哀。他还在襁褓中便怙恃双失,纵是舀尽三江五湖四海水,也难洗这血海深仇。
于是,他敛神静气,将功力运聚双掌,平静地说道:“老狗,有种的上来与你家少爷决一死战,莫让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喽罗为你送命。”
二郎神君哈哈大笑道:“对付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何须老夫亲自动手,他们几人保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你们还等什么?速将那孽畜拿下,死活不论!”
房顶上的七八名贼人一听总护法发了话,呐喊一声扑上前来,刀、剑、钩、鞭,卷起满天幻影,挟着凌厉逼人的劲气,涌向站在翘檐上的端木翔龙。
但见刀似滚滚江河,滔滔不止;剑如满天银雨,绵绵不断;钩如猛虎出山,张牙舞爪;鞭似蛟龙离海,飞舞盘旋,将端木翔龙紧紧包裹.似乎倾到间便要丧身兵刃下。
端木翔龙却一动不动,宛如一尊塑在翅檐上的神像。
就在所有的后器离他前后左右不足半尺光景,猛见他双臂由内向外划起一个又大又圆的弧圈,弧圈上发出淡黄色的亮光。
七八名逼近身前的赋人,好似让人给拧着脚、提着背甩了出去,扑通,扑通,一连七八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中,夹着长长一串撕心裂肺的惨嚎,分不清究竞是从谁嘴里发出来的。
立时,大殿台阶上下横七竖八躺满断腿折臂、头碎腹裂皮的尸体,热乎乎的鲜血、白生生的脑浆,流满一地。群贼瞠目结舌,魂飞魄散。对方举手投足之间,便结束了七八条江湖中二三流武士的性命。就是牛马畜牲摆在那里任其宰杀,也得费上一会功夫,何况是七八名手执刀剑、功夫不弱的大活人。
他看他好似没事一般,轻飘飘地从翘檐上降到地面,抬腿踢了踢面前一具尸体,不无嘲讽地叹息地:“可惜呀!放着好端端的人不做,偏给别人当奴才走狗,供人驱使。从小长这么大,又练得一身武功,多不容易呵!”
二郎神君怒颜厉色,喝叱道:“孽畜!好狠毒的手段,你别猫哭老鼠假慈悲。今天老夫不叫你血溅五步之内,誓不为人!”说完,欺身便要踏进。站在他身旁的小青蛇陆恒丰躬身道:“总护法,您老歇着,让属下先会会他。”
身形一晃,陆恒丰已站在端木翔龙面前,手中一柄三尺八寸长的青锋宝剑业已出鞘,剑尖微颤遥指端木翔龙道:“娃娃,贫道从来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亮兵刃吧!”
端木翔龙见他身法诡异,无声无息,迅疾如电,暗忖道:“好老道,身手不凡!”不由将他多看了两眼,只见他不高不矮,相貌清癯,一头青丝高绾道髻,三增长髯垂胸飘拂,双目如鹰,精光似电,杀机倏现,盛气凌人。双手白皙细微,比常人长出一个手掌。
端森翔龙将他从头至尾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腰间黄晶晶的竹筒,引起了他特别的注意。在场的道士一见掌教出面,个个垂手肃立。
端木翔龙两眼一瞥,看到周围聚了不下五六十人,里三层,外三层,黑鸦鸦一大片。
耳闻怀中宝剑呛啷一声,已脱鞘而出。端木翔龙心中一凛,暗道:“看来今日势必大开杀戒了!”嘴里却朗声道:“听说道长为人狠毒,咬人一口无药可医。要杀要咬尽管动手,不必罗嗦。动手吧!”
陆恒丰道:“贫道再说一遍,亮出你的家伙,拔剑吧!”端木翔龙道:“你不会看到少爷的剑的,因为它一出来,你已经是死人了!”锋锐刺耳的言语,傲慢冷峻的神态,气得陆恒丰须眉倒竖,血脉喷张,浑身颤抖,近乎疯狂,一声怒啸,手中长剑暴吐尺长剑芒,一连串的凌厉招式,耀眼闪电般射向端木翔龙。
端木翔龙双肩微晃,人已到了陆恒丰左侧丈外,冷笑道:“少爷让你十招,现在还剩一招。记住,十招一满,你便死定了,不过马上住手还来得及。”陆恒丰怒叱道:“小狗欺人大甚!”身形一转又扑向端木翔龙,端木翔龙突然泰然自若地迎刃而上,陆恒丰手中长剑刺入他的前胸衣襟。
群贼惊奇万分,不知端木翔龙在玩什么花招,为何不退反进,以身试剑。“叭,叭!”
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陆恒丰两肋出现了十根鲜红放大的指印,手中长剑已到了端木翔龙手中。剑尖却插进陆恒丰的咽喉,鲜血也泊旧地流出,染红了前胸。陆恒丰的一双鹰目死鱼般瞪着,嘴张得好大好大,仿佛一声惨叫正从胸膛迸出,可到了喉管又被剑尖给卡住了。他的左手紧紧抓住腰间竹筒,未来得及将它取下,一条右臂软绵绵地垂在身储。
谁也没看清端木翔龙怎样下的手,可陆恒丰恐怖万状的死状,四周贼人却看得一清二楚,被惊得毛骨悚然,一股凉气从心底升起,冷汗顺着脊梁往下宣淌。
端木翔龙手上一用劲,剑尖穿透陆恒丰的咽喉,猛的将他跳起扔出,叭地一声坠落在二郎神君的脚下。陆恒丰尸体腰间的竹筒突然破裂,一道红光一闪而没。二郎神君身旁的一名银衣人突然狂呼惨叫,倒地气绝。
二郎神骇了一跳,倏然转身,探手向死死咬住银衣人的小红蛇抓去。小红蛇突然松口,探头向二郎神君咬去,口中红信暴吐五寸多长,嗤嗤有声。
二郎神君变爪为掌,劈出一股强劲的掌力。小红蛇十分灵活机警,向上窜起三尺多高,电光石火般射向二郎神君的面门。二郎神君不敢大意,飘身斜飞出一丈多远,躲过小红蛇凶猛的攻击。
小红蛇一见失去目标,在空中一转身,射向离它最近的一名红衣人。
又一声惨叫在大殿门口的台阶上响起,站在那名遇到攻击的红衣人身后的巴山七鬼中的老么冷面鬼胡海波倒在地上拼命挣扎。
他的右手死死地抓住小红蛇的七寸,咬住他左肩的小红蛇一阵乱摆乱动,最后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原来当小红蛇咬死银衣人,转而攻击二郎神君时,台阶上的人都各自警惕地注意看小红蛇的动向。
当它对二郎神君一击不中,转向那名红衣人时,那名红衣人早有准备,脚下一滑,闪出三尺开外,恰好将站在他身后的胡海波暴露在小红蛇眼中。
胡海波终日玩毒,身上带着许多毒药和解药.他躲在红衣人身后偷偷地把一颗解蛇毒的药丸刚吞下肚,做梦也没想到红衣人突然闪开,疾如闪电的小红蛇已一口咬住了他的左肩。
虽然他捏死了小红蛇,并且服过解药,但同样未逃脱死神的魔爪,只是死得不象那名银衣人一样快,而比银衣人更痛苦,更惨烈些罢了。
小红蛇一死,大家的注意力又转向场中,不看则罢,一看吓得魂不附体,被几十人包围得密密层层的端木翔龙已经不知去向。
二郎神君气得怒火焚胸,高声喝问道:“那孽畜呢?”
群赅见他须眉怒张,鹰目喷火,一个个吓得浑身战抖,哪敢出声。
二郎神君大叫一声:“气死我也!你们全是他娘的饭桶。混账东西,死人还守六块板呢,那么大一个活人,从你们眼皮下溜走,你们都不知道?”
一名道士战战兢兢地说道:“那小子身法太快,属下无法将他阻拦。”
二郎神君见有人出头,把气全发在那道士头上,凌空劈出一掌,将那道士打得滚出三四丈远,双腿一伸顿时气绝。
二郎神君怒叱道:“你们阻拦不了他,不能出声招呼么?难道你们全都让他点了睡穴?”
又一名胆大的贼人跪倒地上,磕头道:“您老那时正与小毒物搏斗,属下怕呼叫惊了您老,故而未敢出声。请您老高抬贵手,饶了属下们这一遭。”众贼人呼啦一声全跪在地上,磕头犹如鸡啄米,一个个碰得鲜血淋淋。
法不制众,二郎神君有气只好往肚里咽。再说那贼人说得不无有理,是为了他好。于是喝道:“都给老夫滚起来!那孽畜未必跑远,赶快发出信号,通知各处桩卡拦截;你们都给老夫分头去追,务必将他拿住。快!还愣着干什么?”
群贼哪敢怠慢,爬起身,向空中射出十几支响箭,然后燃起松明火把,发头满山遍野搜索去了。
二郎神君扭头对身后的一干人道:“你们也去!”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声急促的惨叫。显然端木翔龙并未走远,仍然躲在附近,搜山的人中有人遭到了他的打击。
接着一声又一声惨叫传来,此起彼落,好不惨人。
二郎神君手一挥,他身边所有的人星跳丸掷,闪电般扑进黑沉沉的夜幕之中。整座三清宫大殿立时变得空荡荡的,血腥、酒香、肉味混合在一起,三五十丈外都能闻到这特别怪异的气味。
就在二郎神君带着众手下离开大殿不久,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闪进大殿。不一会,那人影又悄悄地退出大殿,没入黑暗之中。
片刻,一股耀眼的火光冲天而起,整座大殿浓烟滚滚,烈焰腾腾,噼噼叭叭一阵爆响,三清官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凛冽刺骨的寒风刮过,大火益发烧得更旺,方圆百丈内亮如白昼,二三十条人影从黑暗中审出.然而他们纵有天大的本领也只好站在数十丈外望火兴叹了!
到处是噼噼叭叭的爆裂声,轰轰隆降的倒塌声,到处是辛辣刺鼻的糊臭味。
二郎神君铁青着脸,呆呆地望着烈火出神,好半天才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搜,挖地三尺也要将那孽畜搜出来。”
他身边的一名金衣人轻声道:“总护法,咱们在明处,那小子在暗处。这满山遍野草木丛生,好比大海一般,咱们这百十兄弟兄如同闭着眼睛在大海里捞针,您看”
二郎神君苦笑一声,道:“终日打雁,到头来反被雁给啄瞎了眼睛。此事若让教主知道,恐怕于咱们大大的不利呵!”
金衣人道:“坏就坏在那条蛇上,就是教主在此,恐怕也是束手无策。那小子功力深潜,招式怪异,决非等闲之辈。咱们还是忍一忍好!”
二郎神君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道:“告诉那些蠢家伙撤下来吧!”
他的话音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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