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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龙绝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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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坐下,皇甫琼便简单的把她们离开师伯散花仙子凌碧霞以后的经过向师兄和慧明大师讲了一遍,末了道:“师兄,你们怎会在此被人追杀,他们是什么人?”
肖丹平正要回答,霜雪寒蹦蹦跳跳地从先前打斗的地方跑了过来,手中拎着一块包袱,往众人面前一放。包袱皮是尸体身上撕下的一块稠布,没打结,放到地上后一下子散了开来。顿时,众人眼前出现丁一堆黄灿灿、银亮亮的金银珠宝,数量还不少呢。 ’ ,慧明大师道:“师弟,这是何处弄来的?”
霜雪寒笑道:“咱们不是囊中羞涩,正缺盘缠么?这是我从那些家伙身上搜来的,正好为咱们解危。”
慧明大师道:“阿弥陀佛!这死人之物,如何取得?师弟还是还了回去吧!?
肖丹平也道:“贤弟,听大师的话,送回去吧?”
霜雪寒笑道:“二位师兄所言差矣!这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们已经死了,留它还有何用?再说他们也是不知从哪儿抢来偷来的。何况,小弟也是取之有道,他们将二位师兄打成那样子,这点小意思就算他们的赔偿!”嘿!别看他人小,说出话来还满有道理,众人便不再多说。
霜雪寒从腰间抽出得自被俘的那名贼人的金锏,双手捧到慧明大师跟前道:“师兄,咱们第一次相见,小弟没什么拜见的礼物,我这支金锏很象一座灵塔,便取将来借花献佛,送给您吧!您若看它还称手,就留作兵器,若不中意。将它化了给寺中佛祖镀层金装。”
皇甫琼笑道:“大师怎好用此锏做兵器。”
霜雪寒道:“我看庙里塑的金刚便有用锏的,除魔降妖,这锏正合师兄使用。是吧?师兄。”
慧明双手合什称谢,接过金锏,好象感到这锏似乎有些不对,握在掌中掂了掂道:“这锏不是金的,金了没如此之重。看来它还真是一件宝贝。”说着递给身边的肖丹平。
肖丹平接地掂了掂道:“确是一件宝贝。我看它是一块千年玄铁所制。不知大师以为如何?”他将铜又递给慧明大师。慧明大师接过道:“不错!它正是一块千年玄铁制成,不过在外面镀了一层金水罢了。多谢师弟,贫僧收下了。”
大家齐向慧明大师祝贺、慧明大师合什答谢。
大家说笑一阵后,皇甫琼又再次问起肖丹平他们被人追杀的源由。 …
肖丹平轻喟一声道:“那日你们在明月峡与川西分舵交手后不久,我与慧明大师,广凌子大师,落泊书生粱大侠也道了那地方,并在那地方易了容,然后分手向上游行去。这你们也许已听梁大侠讲过。我一人向上游走丁大约二十里地,又碰上了慧明大师,我俩又结伴同行。过了西陵峡,在巴东县境内的官渡口,突然发现渡口有一伙人,形迹十分可疑”
巴东县城北官渡口,长江三峡中巫峡与西陵峡的汇合处,江面开阔,江水平缓,南来北住的商旅行脚均从这里渡江。因此,江边码头上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一个小镇,镇子不大却热闹非常,一条两里多长的大街上,两旁差不多都是酒楼茶肆,饭馆客栈,钱庄布店,青楼妓馆。半年多前,端木翔龙便是这小镇上遇到江湖浪子梁秋实,拜他为师的。这日,雄鸡报晓,天色微明,大街尽头并肩走来一僧一俗,他俩便是当今武林中两大门派的掌门人;少林寺的慧明大师和天山派的肖丹平。两人携手进了小镇,来到离江边吗头不远的一座酒楼。
店小二正在堂内抹桌扫地,忽见门前有人张望,急忙迎出,将二人招呼到楼上雅座。两人拉了一个靠北窗的座位落生。从窗里往外望去,三峡两岸群峰竞秀,滚滚江水曲折奔流,时而有舟自上游如箭离弦般飞泻而下,逐浪面去。一条渡客的大船正从江对岸启航,向南岸缓缓驶来。这秀丽多姿的景色映人他二人目中,蔡不住连连赞叹称绝。小二将肖丹平要的一桌素茶送上后,两人便开始把盏对饮起来。
渡船往返运送了两批乘客,正要向北岸驶去。突然,从上游如飞拟的驶下一条足能乘坐四五十人的大船。到了水流平缓之处,船头一掉,向着小镇边边的码头驶来。船逆水横行,可速度仍然很快,眨眼间便靠了码头,从船上跳下十几名武林人物,一个个雄纠纠,气昂昂,旁若无人的向肖丹平他们这家酒楼走来。
肖丹平向慧明大师问道:“大师,您看这些人狂傲至极,不知是哪山哪门的英雄好汉?”
慧明大师道:“贫僧自接掌少林以来,多年不曾在江湖上走动。对三山五岳的武林人物,好多都不认识。况且这几年来江湖中出现的门派也实在太多,今天这个门,明天那个教,把人都给弄得有些迷糊了。”
肖丹平点点头道:“这倒也是。一些人会那么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也开起山门,立起门户来了。去年我与敝师弟姚天刚下山寻找师妹,并赴君山之约,路过京城时,遇上一个姓郑的拳师正张灯结彩庆贺开山大典,叫什么形意门。并摆了擂台,声言要会会天下英雄,敝师弟一时兴起,前去凑了个热闹。十招不到便将那人打下擂台。想想真有些好笑。”
薏明大师道:“是啊,这几年江湖上虽说人材济济、英雄倍出。但其中也不失欺世盗名之辈。听说云南又出了个玉女教,教中多为女流,声势不弱,一个日月教巳使武林不宁,倘若玉女教再将势力渗透到中原来,麻烦可就大了。”
两人正说着闲话,那十几名从大船上下来的武林人物已蹬蹬蹬的上了酒楼。一看楼上只有两人在饮酒谈天,便大刺刺地在离肖丹平他们两三丈外的两张桌于旁坐了下来。
肖丹平与慧明大师头也不转,依然看着窗外,边钦酒边低声交谈。
小二送上酒来,那伙人开始还静静的喝酒吃茶,可是三杯酒下肚,他们便开始搔动不安了。
一名三十五六岁的小个子,双脚一抬蹲在凳子上说道:“他娘的!这趟差事把老子给整惨了。早知这样,当初我他娘的还不如在家呆着,这鬼地方出门就是山,看看就让人心烦!”
另一名四十岁下下的精壮汉于,将一只脚踏在凳子上,端起酒杯一钦而尽道:“你小于真是属鸭子的,肉烂了嘴还挺硬。你以为此次差事是象你以前守土开爬(在一定势力范围内偷劫做杂子),小来小去,一旦走水,大不了让人打一顿,吃几天官司。这次若有半点差池,你我吃饭的家伙就得搬家。主子的脾气你小于又不是不知道,心毒手辣,狠着啦!”
“屁,老子当初真是被鬼给迷了心窍,让你小子给蒙骗了。要不是你小子,老子这开山立户的掌柜,会来受这份夹磨?让人看得比狗还不值。”小个子满腹怨恨,一腔牢骚,不满地叫喊道。
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将踏在凳子上的脚放下,吐出嘴里的一块鸡骨头:“呸!你小子真是狗坐花轿,不识抬举。老子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他娘倒拿老子当出气筒来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看来这好人真做不得。”
小个子双眼一瞪道:“好个球!你知道要担多大的风险?那老家伙整日不吃不喝,要不是咱们强给他灌点篸汤,早就他娘的完了。以后,这事要是让对方知道了,他那俩个小杂种不活剥了咱们才怪呢!再说,那两个小杂种要是归顺了主上,起码是总护法的料,咱们还能有得好么?祖宗三代都得跟着倒楣。”
一名年逾花甲的老头站起身,拍拍小个子的肩,又拍拍那四十岁左右的汉于的肩,笑道:“好啦!好啦!你二人一路上总是这样吵吵嚷嚷,也不怕让人偷听了去,露了馅子。再说,一旦让主人身边之人听了去,咱们都得跟着遭殃。大家还是快吃快喝,早些把人送到地方,咱们早些喘口气,免得整日提心吊胆!”
这群人好似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的饿鬼,一阵猛吃猛喝,犹如风卷残云,将桌上酒菜吃个精光。这一来,酒劲更足,醉意益浓。东拉西扯,喊爹骂娘,尽说些投遮没拦的话。
肖丹平从窗中看着他们你搀我扶地哼着小调,唱着小曲上了船,这才对慧明大师道:
“大师,这伙人看来绝非良善之辈。听他们话中之童,会不会与梁家老大爷有关?”
慧明大师点点头道:“贫僧也正这样想,可是他们并非逆水行舟,而是从上游下来。这就有些令人不解了。”
肖丹平道:“听他们言语不象是绿林中人,也不象是吃粮的差人捕快,可他们手中却好象有一名重要人质,而且是
慧明大师沉吟不语,那条大船已拨正船头,欲往下游驶去,恰好被渡船挡住了去路。渡船已上完客人,正在抽去踏板,所以他们只好在原地候着。
慧明大师两眼始终盯着那条大船,半天,才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日月教的贼人玩的把戏,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肖丹平一拍大腿道:“对呀!兵法道:兵不尺诈。贼人说不定会在两月后给咱们唱一曲空城计,让咱们去死钻神女峰那个牛角尖。他却在别处给咱们来个出奇不遇的打击。大师,咱们跟上那条船,看看它究竟往哪儿开。”
慧明大师道:“好!反正咱们此行主要是摸摸贼人的底于,神女峰有广凌子大师与梁大快,咱们去不去都没关系。走,跟上他们!”
肖丹干随即掏出一锭银子,大约有五两重,往桌上一放,叫道:“掌柜的,结帐!”店小二上前拿起银子,正要找钱,肖丹平和慧明大师已经下楼出了大门。
渡船缓缓的驶出码头,那条大船一见让开了道,撑船的舶公将插在水中稳船的竹篙一抽,大船便顾流面下,进入了西陵峡。
肖丹平和慧明大师沿着扛岸,走出小镇百丈后,脚尖轻点地面,如流星泻空般疾射而去,霎眼间便消失在苍山翠岭之中。
大船过了兵书宝剑峡,青滩,牛肝马肺峡,到了号称“青滩泄潭不算潭,崆岭才是鬼门关”的崆岭峡。峡中湍流迅急,恶浪汹涌,明石暗磕密布,扛面狭窄弯曲。大船在峡谷中婉蜒穿行,肖丹平和慧明大师在崖上看得心惊肉跳。终于,在险之又险中大船过了这鬼门关,进入黄牛峡。行不多远,大船突然在一处比较平缓的水面上抛了锚,船上有人向岸上打了三声唿哨。只见岸边岩石后划出几条小船,迅速向大船靠拢。大船上的人逐个下到小船。最后用绳子将一名年逾古稀的白发老人从大船上吊到小船上。几只小船便飞快的划向岸边,大船也起锚下行。
肖丹平与慧明大师隐于一棵巨大的古树上,见小船靠岸后,船上之人鲁贯下船,由一人背起那老人向山中走去,后面紧跟着几名划船的大汉。那大船上下来的十几名汉子却掉转头复向上游飞驰而去。
肖丹平与慧明大师远无的跟在带着老人向深山走去的那伙人后面。
慧明大师悄悄对肖丹平道:“前边不远的山麓上有座黄牛庙,庙中方丈与贫僧有一面之交,待会咱们去拜访一下。”
肖丹平道:“这些人也许就要到那庙中去。”
果然,那伙人轮换背着霹老人,一直向黄牛庙行去。
慧明大师道:“咱们到前边去等他们。”
两人借着岩石树木。三晃两晃便赶到那伙人前头,一溜烟到了黄牛庙的禹王殿外。
肖丹平道:“大师,您在外等候,待我潜进庙内查探。”
慧明大师道:“不!先由贫僧进去,你在外面守候接应。”
肖丹平道:“大师,这庙中说不定是贼人的老巢,还是让小弟进去吧!”
慧明大师道:“正因为如此,贫僧进去比你安全得多。若让赃人发现,贫僧自有借口。
你就不用再争了。”说完,不等肖丹平开口,便轻提身形,一闪便进了大殿。
殿内有一名小和尚正在给佛像前的灯上油,他只感身边荡起一阵凉风,扭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便又转过头继续给灯上油。此时,慧明大师已隐身在佛像后面的帷幔中,盘藤坐下,静等那伙人的光临。
不久,殿外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那夥人背着老人进丁大殿。慧明大师透过帷幔的缝隙向外窥视,只见那伙人将老人放在一个蒲团上,然后分立在大殿两旁。
那给佛灯上油的小和尚放下手中油缸,转过身道:“教主有令,你们退下休息。”
那仗人一齐躬身应道:“是!”转身鱼贯出了大殿,休息去了。
慧明大师惊出一身冷汗,暗道:“好险,适才幸好投让这小家伙发现。”他急忙屏住呼吸,继续向外观看。只见那小和尚伸手在大殿左侧的弥勒佛佛像的肚脐眼上一按,嘎吱吱一阵响动后,慧明大师突然感到自己身下在动,那巨大的如来佛像正缓缓的向旁边菩去,佛座下出现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地洞。
小和尚走近洞口,向洞内拍了三四掌,洞内突然跃出两人,也是和尚。
小和尚躬身道:“师叔,人已带到。”
一个和尚点点头,对旁边另一个和尚道:“师弟,将他背上,咱们走!”
被叫的和尚走上前,背起老人,发话的那名和尚从身上取出一根手臂粗的蜡烛,在佛灯上点燃,举着蜡烛领先下了地洞,背起老人和尚也跟着下了地洞。
小和尚道:“师叔,要我下来吗?”
洞中和尚答道:“不用了,你在殿内等候,待会儿咱们一起下上。
小和尚应丁一声,在一只蒲团上盘漆坐了下来。
慧明大师一看,洞口未关,心中大喜,轻轻地一跃,盘膝落入洞中。
洞不深,约有三丈左右,从洞口到洞底是一道三十多级台阶。到了洞底,慧明大师发现这洞中原来是一条暗道,平着向前弯曲伸展。他站起身,悄悄地离那两名和尚后面三丈无,尾随着向前走去。
洞中虽然很黑,却很干燥,有一股殷清新的空气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使人不感憋闷。
走出三十多丈远,两名和尚仍未发现身后有人跟着。
只听走在后面背着老人的和尚道:“师兄。这老有伙恐怕要断气了。”
走在前边举着火烛领路的和尚道:“不会的,肯定是他们怕在路上出漏子,点了他的穴道,待会让师父看看就知道了。就是要死了,师父也能将他救活。”
“你师父的本事真大。”
“大个屁,你刚来这里,不知内情,我师父么,杀人的本事确实不不,要说教人,嘿,那可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敢情他俩不是真正的师兄弟,只是习惯称呼而已。
慧明大师一边走一边留意地道内的情况,经过仔细观察,这地道是在山岩中挖掘出来的,两边洞壁均是人工雕凿的痕迹,脚下地也全是岩石,并无什么机关暗量,他心里便坦然多了。
转过两个弯,又听后边背人的和尚说道:“师兄,教主将那么多人关在这洞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前头那和尚道:“此事我也不清楚,自从我販依三宝,这洞里便关了许多人,十几年来有增无减,据说都是江湖中有来头、有脸面的人。不过,从今后你可别再问起这事,若让教主知道了,你吃饭的家伙就保不住了。”
“教主他常来这里吗?”
“当然。教主很爱画画,画的人简直和真人分不出两样,每次来,他都要找一个关在这里的人画张像。”
“他画像来干什么?”
“不知道。”
“他不折磨他们么?”
“这要看他的心情了。”
“那些人不反抗?”
“反抗?笑话,他们乖得很。”
“为什么?”
“因为数主废了他们的武功,并且点了他们的五阴经脉,每隔三十月发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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