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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帝尊养成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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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云阁是寒非之为寒婧四兄妹的亲娘建的,傍一池灵泉,绕着灵泉是个半月形花圃。娘亲生前午后的闲暇时光都是在这里消磨的,花圃里的花,也是娘亲手种植,亲手打理的。
娘死后,寒婧就搬了进来,独自霸占了温泉池跟花圃,连侍弄花圃的花匠,都不能随意进出。哥哥们要进去,还得给她支付参观费。
被三哥抱回房,还喂了丹药,寒婧其实一清二楚,但眼皮子重得抬不起来,想喊,也张不开嘴。听到哥哥们发飙,她好想好想哭。还记得娘亲走的时候,流着泪对哥哥们说就是放心不下她,哥哥们都发誓说不会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真的,就寒婧知道的,没有哪家的哥哥,像她的哥哥们这般疼妹妹的。所以,周江潮说三哥是妹控,她笑得好得意。
可是哦,正因为哥哥们宠得太厉害了,姨娘妹妹们就跟自己亲不起来,寒婧知道她们都嫉恨她,所以也懒得答理她们。常年在外奔波的老爹每次回来,总是椅子没捂热乎就知道她又干了多少荒唐事,然后就是她被逮去痛斥,她知道是她们告的状。
从最开始无心的犯错,到后来有意犯错,然后大错三六九,小错天天有,寒婧甚至喜欢上了听老爹的吼叫。嗯,多久没看到老爹满脸慈爱的笑容了?想了想,她摇了摇头,真是好久好久了,似乎从娘亲去世,爹就没在她面前露过笑容。
“妹妹头摇了一下。”坐在床边用细麻布帕子给寒婧拭冷汗的刘忆媛,惊喜的叫道。
三兄弟过来看时,寒婧又没有动了。寒文策没好气的斥道:“看花眼了吧!”
至少大嫂是真心疼自己的,从嫁过来的那天起,真心实意的嘘寒问暖,不能让她被大哥骂!寒婧想着,费力的说了句:“不要骂大嫂!”尔后,她的眼睛居然就睁开了。
“是真的醒了!”刘忆媛欢喜的叫道。
心里暖暖的,眼帘浮上泪花,寒婧虚弱的说:“我就是睡了一小会儿,没事了。大哥大嫂,二哥,三哥,你们都不要担心了。”
“婧妹这么乖,都不习惯了。”寒文韬笑道,只是声音有些异样。
寒文策也道:“嗯,都知道要我不要骂大嫂,乖得诡异了。”
不想让泪水流水出,寒婧闭上眼说:“唉,为了我,已经闹得家宅不宁,鸡飞狗跳了,老爹估计恨不得揭我的皮呢。我不想再害大嫂无辜被骂。大嫂对我一直都那么好呢。”
明白先前那一场闹腾,妹妹都听到了,三兄弟相视一眼,皆无语。
刘忆媛端了汤碗过来,柔声说:“你大哥也没有骂我,就是心里着急,说话声音大了点。你别想多了,来,喝点汤了,再睡一觉。”
好像娘当年哄她吃药的情形,寒婧强忍着泪说:“等会儿喝吧,还想再睡一会儿。”
瞧妹妹强行忍泪,寒文略忙说:“大哥,你跟大嫂先回房吧,老三,你去陪你朋友,这里我守着吧。”
“不要,你们都走吧,这是娘的屋子,我要自己一个人霸占的,谁也不准跟我抢。”寒婧佯作任性的嚷。
“这个倔强的丫头!好吧,我们都走吧。”寒文策招呼妻子跟弟弟们出去了,又仔细叮嘱了婢女们一番,才一起离去。
拉过被子蒙头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寒婧沉沉睡去。
夜半,从一个让她窒息而死的恶梦中惊醒,寒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半扇雕花窗子按她的习惯开着。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夜景,是她自娘亲走后养成的习惯。因为她固执地相信着娘亲在天上看着她,关上了窗子,娘就看不见了。
今夜,月亮没有以往的美,也没有以往的亮,惨白惨白的,像娘临终时失去血色的脸。那种让寒婧害怕的颜色。
月亮会不会也像娘亲一样死了,从明天起就再也看不到了?脑子里转了个很荒谬的念头,又哑然失笑。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她干脆修炼起来。
今天的经历,起伏太大,相对于寒婧这般年龄的姑娘而言,根本消化不了。这种状态本不适合修炼,但身边又没人提醒她。
第十二、惨白的月亮(二更到)
进入修炼状态后,她内心无法像平常那样保持冷静,感官却变得出奇的敏锐。
按第三重《冰玄功》的运行路线,冰玄力在体内筋脉之中游走,虽然刚突破有疼痛感属正常,但是疼痛感被无限扩大,就不寻常了,正确的做法是结束修炼。可惜,这个简单的常识,她给忽略了。
疼痛感加剧,寒婧稍一心神,冰玄力像脱缰的野马突然走岔,尖锐的疼痛感在左胁下传出。“好痛!”惨叫出口,她的额上有豆大的汗珠滚落。
身体像是被一把冰冷刺骨的刀,乱搅一通,千刀万剐的痛也莫过于此了。这一刻,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痛昏过去都成了奢望。
痛得死去活来,全身如同水洗般湿淋淋的,寒婧以为这次真的要挂了,无声的念着:娘,婧儿想你了。
恍惚间,发现一个模糊的人影走来,以为是娘亲来接自己了,寒婧痛得扭曲变形的脸上,努力的绽出一丝笑容,从嗓子眼里挣出个清晰无比的:“娘!”
来人有没有说话,寒婧不知道,只感觉自己被抱起来,然后从背心有缓慢而匀长的冰玄力输入,压制她体内梳理着她狂乱肆虐的冰玄力,并修复她体内乱七八糟的筋脉。
疼痛感略减,寒婧感觉到张着嘴,连喘气的劲儿都没有了。来不及弄清楚是谁救了自己,她的意识就沉于黑暗之中。
惨白的月亮被一团的乌云笼住,苍穹深处一道电芒闪过,像是在夜幕上撕开了了道口子,一道炸雷落下,紧接着又是好几道落雷,几乎就是在寒家大宅上空炸响。
之后,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轰隆作响的雷声更加密集,大雨倾盆而下。
清晨,依旧暴雨如注,潮湿的冷风吹进来,凉嗖嗖的。还没有睁开眼,寒婧口中轻声道:“谁在放鞭炮啊,吵死了!”
端着炖盅进来的刘忆媛柔声笑道:“妹妹,外面打雷呢。”
撑着头支起身子,寒婧嘀咕道:“打雷吗?怎么听着像放鞭炮。”
赶紧把炖盅放在桌上,刘忆媛过来扶着寒婧,拉过旁边的被子塞在她背后,微嗔道:“夜里总也不让个婢子守着,喝口茶都没人倒。”
“有人在旁边睡不着,呵呵。”鼻子又有酸酸热热的感觉了,寒婧觉得真是病了,病得还不轻的那种。看到桌上两个炖盅摆在一起,她赶紧说:“昨天睡过去了,忘了喝汤,嫂嫂今天又炖了吗?真香哦。”
嫁进来之前,别人都说寒家大小姐难侍候,刘忆媛还惴惴不安的。嫁过来之后,跟寒婧打交道也是格外小心,渐渐的,她发现这姑娘表面上是个刺头儿,却不是个不讲理的主儿,姑嫂之间倒一直和气。
昨天,家里的冲突,让刘忆媛清晰的认识到寒婧在丈夫他们三兄弟心中的位置。今天大清冒的冒雨送汤来,未免不存着刻意巴结的心思。进来看到昨天的汤还没动,她心里满不是滋味,没想到寒婧会主动解释。
“喜欢喝的话,嫂嫂天天给你炖。”刘忆媛开心的笑道。
“呃?那样子,估计一个月不到,我就变猪猪了,还是不要了。”淘气的吐了吐舌头,寒婧穿衣下床,拒绝了大嫂帮忙,也不让叫婢女们侍候。
刘忆媛开玩笑说:“悠云阁的下人太闲了,都该减工钱。”
三两下洗漱完毕,寒婧端起炖盅灌了一口,又烫得直吐舌头,嘴里还不忘打趣:“耶!一听就是寒老大调教出来的,满身的铜臭,还抠门儿。”
“倒也是,嫁进寒门,不抠能行吗?”刘忆媛佯叹道,继尔姑嫂俩相视大笑。
也真是邪气,大清早姑嫂俩逗趣儿的话,没到中午就传遍了整个寒家老宅。
大嫂出去后,雨势渐小,寒婧趴在窗口望了一眼,花圃里,由于那池灵泉的缘故,那些一贯就不按季节开的花卉,开得挺热闹的。她撑了把娘生前用过的伞,到花圃里去了。
暴雨之后,花叶如碧玉雕琢而成,绿得可爱,翠得诱人。
绿叶丛中,昨天寒婧看着有些蔫的蓝色妖姬又鲜灵灵的了,红玫瑰也更见醺醉,紫云英像火焰在风里飘摇,深藏叶蔓中的紫米花也冒出头来。
说起来这紫米花的名字,真的是寒婧专属,因为是她给命名的,至于原花名叫什么,寒婧真的不记得了,只知道打从她给这花起了名字的那一天,就连老爹也被娘亲逼着管这花叫紫米花了。
呵呵,有娘的孩子才是个宝啊。娘亲在的时候,她就算是趁老爹睡着了剪他的胡子,他也就是笑着捏捏她的脸说声“淘气”,娘亲还不肯依,老爹立马得给她道歉,哪需要像今天受了委屈,哥哥们算是全体暴走了,老爹才没坚持打她了。
真是的,也开始多愁善感了!呼了口气,寒婧强迫自己转移目光,看向旁侧看去。
诡异的不按时辰绽放的昙花,花朵皎皎洁饱满,显得那样的妩媚俏丽。
视线顺着昙花掠过去,一丛金边蝶开得正欢,深紫色的花瓣舒展,翘起的淡黄色的蕊头微微晃动,似群蝶微微张开翅膀,伫在空中。
再过去,有一枝黑郁金香,花苞纯黑,微微绽开的花瓣如同黑色的丝绒,散发着阵阵清香,沁人心脾。
据老爹当年吹嘘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从蛮荒之地弄回来的奇花。
寒婧记得,当时一起弄回来的还有一枝红色的,被她整株一起剁了喂鱼了,当时老爹哭笑不得的样子她都记得清楚呢。
独立灵泉之侧的棠梨树下,思绪如潮,寒婧凝然不动。
清风吹过,梨梢上飘落几片嫩叶,落在伞面上,又随着雨水坠入泉水之中,随水浮沉,引得她的视线随之起伏。
雨歇云开,一抹亮丽的彩虹出现,寒婧幽幽的叹了口气。
收了伞,怏怏的转身要走时,看看天色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候,她去采了束蓝色妖姬,准备送给大嫂,所以用丝帕系着,也带到了花厅。
吃饭的时候,一大家子围着,听爹跟哥哥们聊天,是寒婧很喜欢的氛围。
走到花厅南面窗下,听到里面女子笑语喧哗,很热闹的样子,寒姐有意放缓了脚步。隔着窗纱,先瞧瞧内里情形。
屋里花团锦簇,一群女人众星捧月般围着一位紫衣少妇。这紫衣少妇,满头的珠翠极是晃眼,特别是那个缠丝镶玉的金步摇最是招摇。寒婧撇了撇嘴,心想:“戴这么个大家伙脖子酸不酸啊。”
这女人叫胡依莲,是二姨娘的娘家侄女儿,打从小就来依附寒家姑母,临出嫁那年才回自己家待嫁。长得倒还算俏丽,就是眼睛挑得高了些,有些盛气凌人的,下巴过于尖了,鼻尖也实在细了些。这倒罢了,相貌是天生娘养的,没法儿挑剔。寒婧却很讨厌她那张尖酸刻薄的嘴,每每喜欢针对寒氏一族家境不好的姑娘。
爹跟哥哥们都没到,寒婧本待别处转会儿再来的,或者干脆去找哥哥们的,屋子里的对话传了出来,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妍妍,你也真是没用,为什么不趁机闹一场呢。”对姑母的亲女儿,胡依莲也没客气多少,说话也是一副教训的样子。
“你倒是会说。”寒妍悻悻然的回了一句,又嘟囔:“二姐又哭又告状,管用吗?三哥当着爹就敢连姨娘们一块儿骂了。有本事,你去惹大姐试试看。”
人长得清秀白皙,簇新鲜亮的花衣裳,寒妍这三妹看着是个清秀佳人,本以为她为人老实些,却原来是看着二姐触了霉头才没吭气的,若是老爹态度再强硬些,指不定她会落井下石的吧?寒婧很有些郁闷的想。这都是亲妹子啊,就算不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也不至于有敌我矛盾吧。
胡依莲伸出涂着丹菀汁的指头点了寒妍一记,刻意压低声音说:“小没良心的,姐姐是在教你啊。二姐既然打了头,你就该有样学样儿啊,人多力量大嘛,姑父指不定就给你们主持公道了。”
此言一出,别人犹可,旁边寒娇就说话了:“可不是,我说三妹榆木脑壳不开窍吧。真是的,那时候不仅三妹,连姨娘们也都跟着哭,爹能就那么算了?明明我们占了理的,真是那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
二妹的话,更让寒婧无语:当真敌我矛盾就演化这么激烈的程度了么?
胡依莲点头道:“宅斗嘛,总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可不仅仅是妻妾之间,姐妹兄弟们都是这样的。那个没娘的丫头,你们居然都收拾不了,真是没出息。”
眉毛一挑,寒婧心说:哟,这丫的就明目张胆的挑拨上了,那得会会去。
没等寒婧抬脚,从花厅正门前的碎石小道款款行来的李姨娘,软糯柔绵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不是大小姐吗?来了,怎么不进去?”她这一嗓子,就把花厅里的女人们注意力全都吸引过来了。
想让姐难堪?寒婧不冷不热的答:“貌似这是本大小姐的家吧,姨娘怎么像在招呼外头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李姨娘讪笑道:“大小姐误会了。”
第十三、姐是红颜祸水
别人听了就算了,胡依莲算是被踩了尾巴尖子,脸腾的就红了。
不过,能教训寒妍,在寒婧面前,胡依莲也不敢发作,也还真不能失礼。本来是在窗子边看的,特意迎出门来说:“唷,这不是婧妹子,越来越美了,简直晃花了姐姐的眼呢。”
“红颜祸水,指的就是姐这一级别的美女。”
答了一句,寒婧把蓝色妖姬凑到鼻尖下嗅了嗅,佯作费解的问:“话说,本大小姐今天状态不佳,真不记得你算是哪门子的姐,或者说,你是哪根葱哪根蒜。”
斗嘴,胡依莲也不怵谁。
以前嘛,恪着借住的身份,不得不对寒家大小姐礼让三分。
而今,自恃嫁了大凉关刘元帅的嫡子,也是官家内眷了,胡依莲笑伶伶的反击:“看来是姐姐嫁到大凉关元帅府隔得远,来得少了,姐妹们都快不认得了。刚听姨娘说,妹妹晕倒过,看来病得还真是不轻呢。姐姐再提示一下,大凉关刘元帅,是我们北漠国战神殿执事。你姐夫呢,倒没有进战神殿,而是进了玄神殿。”
曾经一统星球的玄道败落,玄道圣地玄神殿至高无上的地位,被神殿联盟取代,仅为六大神殿之一。不愿接受神殿联盟辖治的玄道世家纷纷避世,被称为古玄世家,南漠国枫城寒家就是其中之一。
自小接受的观念,寒婧对六大神殿都不感冒。
六大神殿之中,曾经独领风骚的玄神殿居末位,实力划分的标准仍沿袭古玄一道。分为九级十阶。由低而高,依序划为玄士、玄师、大玄师、玄宗、玄王、玄帝、玄皇、玄圣、玄神九个级别,每阶又分十阶。
寒家冰玄功共分十二重。和所有传自古玄一道的功法相同,此功法首重基础,第一重就是淬炼筋骨皮肉,第二重是引气入体,都属于是打基础。突破到第三重,才算是跨进了玄士的门槛。
自冰玄功第三重到第十一重,就跟古玄道实力划分标准的九等十阶相对应,而冰玄功第十二重,迄今为止尚无人炼成。或者说创下这套功法的寒家老祖,晋升玄神后破空飞升,有没有把这第十二重修炼成功,是个未知的谜。
如寒婧这样新晋冰玄功三重,对应的是玄士一阶。她能够打败玄士四阶的葛菲菲,真的要用天才不能以常情度之来形容。
位居六大神殿之首的玄骑神殿,实力划分也是九等十阶,不过,为了显示其跟古玄道有别,或者为彰显与玄神殿的不同,弄了点小噱头,按实力不同授以不同的勋章,均以勋章等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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