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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神图-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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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总督什么态度?”
  “那个女孩很好,况且私人婚事,我也无权干涉。但既是少主,肩负国家重任,承担国家名誉,确实不应该和那种身份的人混在一起。我反对。”
  “那李先生呢?”
  “这件事说小了是个人事情,说大了是国家事务,我现在的身份,于公于私没资格说。我对此保持中立。”
  “就是说不反对,可也不同意,是也不是?”
  “对。”
  监国长舒一口气:“你瞧瞧,晋国最重要的人物都在这里了,三个反对,一个不同意,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
  “我就是要跟西施在一起,既然你们拘泥于我的身份,那我在这里说,我放弃继承人的身份!以后做个普通人,爱做什么做什么,你们就管不”
  “啪!”
  监国抬手就是一巴掌,浑身发抖:“不肖子!你还记得‘白发天子黑发臣’的话吗!你还记得你娘是怎么死的吗!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带你出隋国的吗!你娘为你而死,我在此辛苦开创基业,未想你竟说出这样话来。我、我”
  “张司令!”
  “在。”
  “你去酒店,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叫那个女人在晋国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少主面前。”
  “是!”
  张文武转身离开,刘协就要追上去,监国厉声喝止:“你这个畜生,给我呆在这里,今天哪都不要去!”


第三十章 永恒
更新时间2012…7…16 22:33:46  字数:3880

 李成赶到酒店,已是下午两点,喊出宗老板说要和西施聊聊,宗老板一脸为难:“刚才张司令带人来指名和西施说话,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长官现在要见人,那我就上去代为通报一声?”
  李成一想起张文武喝令处决自己的样子,仍然心生畏惧,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等会再上去吧。”
  等了半个钟头,宗老板不停地上茶上水上糕点,李成哪有心思吃喝,宗又挖空心思扯话来聊,李看着墙上的金钟突然生出一个疑惑:“我在军中和你这里看见用的是钟点计时,但也看过很多地方用时辰计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呢?”
  宗老板见一直东瞧西看的长官忽然没把他当空气,激动的不行,唾沫星子直溅:“原本大隋的时候,大家都用十二时辰,凭空出来个温财神,发明了钟表,还以此计时,并推广到他的所有店铺。后来天下三分,我们晋国的军队,学校,店铺多以钟点计时,民间大多仍是用时辰。”
  时间看着将近一个小时了,李成心中愈发焦躁,这么久,他们到底在里面谈什么,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自己却只能在这干等,急得要发疯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空虚好似一把利刃在腹中搅拌,让人痛苦却又说不出来。
  刚过三点,咚的一声沉闷地传来,大门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坠地。众人出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子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眼睛睁得很大,纹丝不动,已然没了气息,李成脑子“嗡”的一片空白:这是西施。
  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文武带着随从慌慌张张下了楼,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李成,很是不安,一语不发快速地离开了现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巡捕闻讯赶到,当知道李成的身份以及此事可能与卫戍司令有关系,众巡捕面面相觑,最后推出一个队长模样的人过来请示李成:“长官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李成也是思绪混乱:“你们以前怎么处理的?”
  “先拉到医院,查看是不是不倒翁。”
  “什么叫不倒翁?”
  “不倒翁,怎么摇都不会倒。这尸体嘛,如果是大户人家的,闻讯而来,肯定有不少打赏。如果是普通人家的,也能以此敲些钱来。如果是一点油水都榨不出来的穷鬼,我们直接拖到殡仪馆火化掉。”
  “这次不同往时,你们放到医院好好保管,整理下遗容,等候通知。”
  巡捕迟疑道:“嘿嘿,小人也不是害怕,只是如果张司令要火化的话,怎么办?”
  李成拿笔写了点东西交给巡捕:“这个条子交给李必发副司令,传我的话,以九二一三营带刘协,曲沃总督高杰,长乐宫侍卫长李成三人的名义,要他赶紧派些人来。”
  李又转身对随从说:“马上回宫向监国和少主报告这里的情况,请示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李指挥巡捕们把尸体抬到医院,很快大批军队赶到,带头的正是潘刚,他敬了军礼说:“第四队一百二十名士兵全部在此,任凭长官差遣。”
  “你我兄弟,无须多言。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带人把尸体给我看好了,无论什么人,什么官,哪怕是监国亲自来,也不能被抢走了,如果有什么意外,可以开枪,什么责任我来承担。”
  “是!”
  久不见人来,李成心生不安,赶回宫中,张文武正在结结巴巴地解释:“她一看我就又哭又闹,然后跳下去了”
  刘协跳了起来,抓住张司令的衣领不放,发疯似的大喊:“她现在到底怎样!她现在到底怎样!”
  “我已把现场交给李侍卫长处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协盯着李成,声音带颤:“她现在怎样了?”
  “我命人在医院看管她的尸体。”
  话音未落,刘协就冲出去了,监国大喊:“侍卫长给我跟住他!”
  医院单独把西施的尸体放在一个房间里,潘刚见李成回来,带了士兵们撤到门外。
  刘协一见尸体,泪水就流下来,趴在西施身边,长久的哭泣起来,这种失去最亲爱的人的真挚的伤心令人断肠,想起失去永福公主的时候,原本消失的难过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让人窒息,李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一名军官推门而入,看见这尴尬的场景,踌躇半天才上前说:“监国让我看看刘营带的情况,请他适当的时候就回去。”
  刘协仍在哭泣,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军官不敢多说,等在一边。李成说:“营带一切安好,你回去带话就说我在这里,自然会保障安全,该回去的时候他就会回去。”
  军官连忙点头,转身离开,刘协却哭的哽咽,哭到抽气。李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又一名军官进来:“大监国请营带不可太过伤心,还请尽快回宫。”
  李成把之前的话重复一遍,军官听了默然离开。渐渐地刘协止住哭泣,一双眼睛已是红肿,坐下来看着西施,一语不发。
  第三名军官进来,把话说完,李成都有些烦了,正要回答,刘协说:“你回去带个话,我一切安好,这里有李侍卫长保障安全,该回去的时候我就会回去。”
  军官面露喜色,如临大赦般走了。李刘对望一眼,都是满心苦涩。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在房间里和一个尸体在一起,李竟然丝毫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温馨。
  可能是死去的人和自己关系亲近的原因吧,上午自己和西施在一起的时候,如果自己能抱住她,自己会不会爱上她呢,又或者会不会抛弃官位和她一起走呢,这样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李成摇摇头,这样的想法太可笑了,和西施相爱的是刘协,此刻最伤心的应该是他了吧,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从此再不能看到她,再不能摸到她,再不能和她说话,曾经以为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的记忆就会这样慢慢消退,但在今后几十年的岁月长河中,只要一想起这个人,就会心疼,就会难过,每一次的思念都如刀刃刺向心脏,直到自己生命的终结,这样的思念是怎样的痛苦啊。
  可是就算他们能在一起又能怎样呢,不过百年,当两人辞世,再过几代,就连他们的子孙都未必记得,他们到底是不是一直深爱着的事了。假如西施从未到过曲沃,假如刘协从未见过西施,那两人无法相识,自然就不会相爱,他们会分别过着自己的生活,一个毫无疑问接任国家元首,或昏庸或英明的治理着疆土,一个说不上富裕也说不上潦倒的生活下去,与一个和自己状况差不多的男人结婚,生一堆孩子,整日因为窘迫而为琐事争吵,但最后也会平静的离开人世。生活可以轻易地变动两个人的轨迹因而更改其命运,两个人可以因为相遇相爱发生轰轰烈烈的爱情,也可以因终生未曾谋面而无一语,但两人却没有办法更改自己的未来,那么他们的爱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好比自己,假如没有发生世界末日,没有逃到这个不知过去未来的地方,也就不会和高杰,叶伟以及刘协认识了,也就是说,自己来与不来,对这个世界的未来没有根本的影响,大隋依然会三分,各国龙争虎斗,没有自己,这些人物的经历或者有些不同,但总体还不会变,或成功或失败,而无论成王败寇,最后都会死去,然后被人遗忘,就如同千百年来的那些人物一样。或许一千年前的某个伟人事迹仍在传诵,但那些普通人呢,他们确实存在过,却没人记得。再往前追溯一万年呢,那时候连伟大人物的言行都无法流传下来,因为那是一个连文字都不曾有的时间。那十万年,百万年,千万年前呢,那些人,那些生命,他们活过,笑过,挣扎过,奋斗过,厮杀过,拥抱过,他们或许是一只蝼蚁,一棵树,一个首领,一个士兵,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也许他们都有些不同的梦想,也曾努力拼搏过,但所有的一切,都随着他们生命的结束而终止,被时间洗刷,被世界遗忘。我们现在也是如此,很多很多年以后,这个世界发生巨大的改变的时候,我们和我们创造的一切早已被替代了,我们为之奋斗的东西早已在遗忘中变的连笑话都算不上了,那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据说几百亿年以前,这个宇宙才诞生,那在几百亿年前,又是怎样的地方,如果说宇宙诞生前是“无”的话,那么在那个连空间都称不上的空间里,又是如何诞生出“有”的呢?宇宙有没有边缘,如果有,在边缘外面又是什么?宇宙到底是什么,是一个神的梦,几百亿年前是这个神入睡的时候,所以诞生了作为他梦境的我们的宇宙,而几百亿年后,当他醒来时,宇宙是不是就要毁灭?然后等待他下一次安眠时重生?
  又或者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就在窗外的树叶里存在着一个宇宙,在以我们看来是瞬间本身却是百亿年计的时间诞生,发展,毁灭,而在那个树叶的世界里的一朵花中又是我们这个宇宙,无数个世界这样交替错杂的重叠着,繁衍着,生存着,毁灭着,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就这样无穷的循环着。
  在这样的时间和空间里,人类真是太渺小了,真的是太渺小了,我们的生命在我们预期以前就会结束,我们的创造会很快灰飞烟灭,我们今天坚定不移的信念,理想,真理,很快会被推翻,连草纸都不如。
  一种自人类诞生时就有的永恒的哀伤超越了西施的死亡在折磨着李成,他流下了两行泪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爱恨情仇,而是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一切都会归于虚无。
  对于人类来说,或许只有爱能填补这份巨大的空虚,失落的时候,有个人可以安慰,成功的时候,有个人可以分享,一起吃饭,一起呼吸,一起聆听心跳,寂寞的时候可以抱着对方,亲吻她,一起讨论永恒,猜测两人身后的世界,探讨两人之前的世界,不去追求能有什么会留在世上,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在存在的时候能证明着自己的存在,这就够了。刘协是幸运的,他遇到了这么一个人,但他又是不幸的,他失去了这个人。李成是幸运的,他没有失去这个人,但他又是不幸的,因为他甚至还没确认到底谁才是成为自己灵魂伴侣的女子。失去和迷茫,这是同等的痛苦啊。
  东方鱼肚白,李成看了看西施,忽然发现一件难以置信的事:她在流泪!
  “快看,快看,西施在流泪,她是不是还活着?”
  一个苍老而嘶哑的声音响起:“这只是人死后,身体内水分流失的正常现象,无须惊怪。”
  房间里只有自己和刘协,这个声音又是谁发出来的呢?李成好奇的转过身,看见一个少年白头翁,惊得说不出话来:刘协竟然一夜白了头!


第三十一章 侍卫长
更新时间2012…7…16 23:57:22  字数:2854

 议政厅,监国听完报告,看着儿子的白发,很是慌乱,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场面十分沉闷,监国说:“这事就算了,死者已逝,好好安葬,以后不要再发生同样的事。”完了站起来,未走两步,摇摇晃晃向后便倒。
  众人皆是一惊,上前抱住,七手八脚地护送走了。大殿霎时走的干干净净,只剩李成与刘协。李从刚才的担忧回过神,见刘协满头白发,白的纯洁,白的心痛,空洞地盯着监国的座位,喃喃道:“这事就算了,这事就算了,时候还没到,时候还没到。”
  养心殿内,高杰听完,火冒三丈:“肮脏龌龊,残忍野蛮,如此卑劣之徒,孰可忍孰不可忍,我这就去抓那张文武。”
  刘协劝道:“事情已经平息,监国也因此晕倒,总督且息事宁人,不要再起无谓风波。”
  高杰拍案而起:“此事还能容忍,世间还有公道吗,世间还有王法吗?罪不罚,恶不惩,我这个总督还有什么用?!”
  高冲出宫去,刘协抓了抓自己的白发,很是忧虑:“大哥赶紧去张府通知司令。”
  “他们不是逼死西施,你为什么还要维护他们?”
  “不要问这么多,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李带了几名侍卫,抄最近的路到卫戍司令的府邸,说明来意,张文武听说高杰来攻,吓的不轻,赶紧召集家丁,倒也聚了百来号人。很快马蹄声自远到近,人声鼎沸,大批步骑团团包围了院落。
  传令官喊道:“房子里的人听着,你们已无路可逃。高总督只追究张文武一人,绝不伤及无辜,其他人放下武器投降,打开大门,打开大门!”
  张文武攥着枪的手已经满是汗水:“监国已不过问此事,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大家都是吃公饭的,也不容易,打起来两边弟兄必有死伤,何苦如此?高总督大人有大量,这次就算了,兄弟保证以后不犯了。”
  接下来是高杰的声音:“可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身为司令,知法犯法,若不处罚,我如何向一城百姓交代?国无纲,人无法,军队如何效命国家,人民如何安居乐业?”
  张文武理屈词穷,抱住李成不放:“今日事急,大人可为我言语几句,救命之恩,日后必有重报。”
  李成胳膊差点被他扯掉,只得硬着头皮喊话:“我是李成,奉养心殿之命,前来调停。万望高总督以法理为本,双方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免得城中厮杀,惊扰百姓。”
  “养心殿一营带,如何命令我?今日不得监国手令,决不罢休。若仍不投降,无论里面是敌是友,大炮一轰,玉石俱焚!”
  靠,还有大炮?!这下轮到李紧张了:“司令家可有地道躲避之处?”
  “只有狗洞,却无地道。”
  正当院外传令架炮,院内慌作一团,李必发带卫兵旋风般赶到:“监国手令在此,命高总督,张司令,李侍卫长前往长乐宫。”
  永安殿内,监国半躺半卧,满脸倦容。听完李的报告后露出三分欣慰:“你做的很好。”
  待高杰把情况说完,监国喝了一口水,开口道:“事已发生,大家都很不愉快。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此为教训,风平浪静。”
  高颇为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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