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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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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余沧海,讪讪的一笑,余沧海道:“韩老弟说的在理,我先去参加刘先生的金盆洗手大会吧!等事情过后一定会登门拜访!告辞了!告辞了!”

“哼!”,韩文冷哼一声重新闭上眼睛;群玉院现在已经是人满为患,正是宾朋满座之时,一阵凄婉的琴声响起,远处一个颤颤巍巍的老者拉着胡琴走了过来,所过之处四方群雄麦浪一样让开了道路;或许是心境悲凉,今日的一曲潇湘夜雨远胜往日,莫大先生姗姗来迟,各派掌门连忙起身见礼,刘正风亦是上前拱手拜礼:“掌门师兄到来,未能远迎,实乃罪过也!”

“免了吧!这声师兄我当不起!”,莫大先生停下了拉动胡琴的手,看着刘正风,道:“你与魔教中人勾结!我这当师兄的也不能劝你回心转意!既然如此!我现在以衡山派掌门人的身份,将你驱逐出门!从现在开始,你,与我们,衡山派,再无瓜葛!”

最后一句话莫大先生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大吼,刘正风已经知道现在的结果,可当这个过程发生的时候他的心还是猛烈的颤动一下,双目不禁泛红,撇过脸,好半天才调整好情绪;向着衡山派门楣的方向,刘正风虔诚的跪拜,大声道:“弟子不孝!有辱师门!与魔教中人往来确有其事!为了避免连累无辜,甘愿被驱逐出门!但莫掌门之言,是不敢苟同!

我与曲洋兄长乃是琴箫之交,我们只是在音律上志同道合的朋友!绝非沆瀣一气的苟合之辈!

还望祖师明察!还望武林同道明察!今日我刘正风金盆洗手,正是要退出武林专心的研究音律!”

到了这个时候刘正风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群玉院瞬间炸开了锅一样,各路武林人士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喊除魔卫道了!但也有人坚信刘正风不是那种人,双方爆发了激烈的言语冲突,场面之乱前所未有;莫大先生闭着眼睛,良久才睁开,默默的走向了亭子当中,他还要看到刘正风的下场;外界一直传言他们是兄弟之间极为不睦,殊不知,那是感情到了另外一种境界的体现啊!

“哈哈哈”;

一阵嚣张的笑声,嵩山派大太保丁勉、三太保费彬联袂而来,人未至,声先到:“莫大掌门说得对!衡山派的刘师兄的确与魔门中人有所勾结!”

第二十六章亭下、门前

“他已经不是衡山派的人了!他只是刘正风!”

听到大太保‘托塔手’丁勉的话,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微微蹙眉,反驳道;或许那句话只是顺口,但同时也是一个陷阱啊!

果然,听到莫大先生的话,丁勉的面色有些难堪,破坏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挑破他与曲洋的关系,这些只是手段,他们的最终目的可是——削弱衡山派啊!

现在刘正风竟然被逐出了衡山派,这便是左冷禅算计当中的一个失误,令他们这些人有些措手不及;办法终究是有的,丁勉眼睛转了转,只当充耳未闻,掏出一块令牌,道:“衡山派弟子刘正风接令!见盟主令牌如盟主亲临!”

刘正风闭着眼睛吸了口气,笑道:“丁师兄!已经没有了衡山派弟子刘正风了!我现在也不过是一只在外飘荡的孤魂野鬼罢了!

您要是有兴趣可以坐上一坐,要是没有兴趣,只待刘某金盆洗手,在与这江湖武林没有瓜葛了!”

“刘正风!左盟主命你速速取下曲洋大魔头的首级!”,丁勉双目一沉,心中含糊不妙,可嘴上继续说道:“传闻你与曲洋大魔头有所勾结,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必须这样做!”

“恕难从命!在下已经不是五岳剑派的人了!难不成还要听从五岳剑派盟主的号令?那岂不是再说左盟主已经可以执天下门派牛耳,号令群雄了?”;刘正风也有言辞犀利的时候,丁勉被噎得够呛,这话他敢随便应承吗?且不说青城派的余沧海就坐在这里,武当山的冲虚道长可也在啊!那岂能是他可以胡言乱语的?

“既然你已经不是五岳剑派联盟之人了!又有人亲眼见你勾结曲洋大魔头!那么——左右!给我拿下这个居心叵测。意图危害武林正道的小人!免得他干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一旁的‘大嵩阳手’费彬灵机一动喝道:“诸位武林同道!你们也看到了!这狂徒藐视左盟主的权威,又口口声声与魔教中人称兄道弟!哼!真是鬼迷心窍,不知悔改!”

嵩山派几名弟子听到号令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刘正风惊怒,喝道:“我已经不再是五岳剑派联盟之人了!你待如何?难不成还要当众逼死我吗?你们嵩山派不要欺人太甚!”

“刘正风!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不知悬崖勒马。悔改你自己所犯下的罪孽!真是执迷不悟!”;丁勉给了费彬一个赞许的眼神,继续吆喝:“当着数百武林同道的面,今日可要好好的审审你了!拿下他!”

“无耻之尤!无耻之尤!欺我太甚!”;刘正风大怒,藏在腰间的软剑顺时拔了出来,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剑施展开来,别看他体型肥胖。但这剑舞起来却是燕子一样轻灵;“啊——!”;

几声惨叫,嵩山派的几名弟子具横尸当场,刘正风抱着反正也没有活路,就算死也要咬下一口肉的心态,施展辣手,毫不留情!

“现在你的罪名又加深了一重!看来你的确与魔教有勾结。事情泄露,反而是恼羞成怒了!”;丁勉一边说着话,手上的袍袖甩了一下,一颗硕大的银针飞了出去;刘正风一偏头,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被划了好大的一条口子,鲜血瞬间就流淌出来。阴湿了身上喜庆的衣衫;“当啷——!”;

余势不减的银针还打翻了刘正风用来洗手的金盆,孤零零的金盆在地上画着圆不肯停下,就像是刘正风本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却不肯屈服;“喝——!”;

一声大喝,在丁勉出手的时候,大嵩阳手费彬也偷袭而来,双掌挟杂风势,迅电疾雷一样奔腾而来,大嵩阳掌大开大合,凌厉到了极点;“咳咳!”;

几声咳嗽后。岳不群站了起来,面上多有不忍之情,道:“刘师弟,你大可以不必如此!为何处处维护那大魔头曲洋呢?

我一直深信是那魔头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主动接近与你,投你所好。目的就是想利用你啊!

你完全可以杀了他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何苦独自一人背上所有罪名?是也不是?这样吧!如果你觉得为难,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岳某人为你代劳!”

还在打斗中的刘正风扬声大笑:“亏得我还以为是满座高朋,竟然只有华山派的岳掌门能为我刘某说句好话!

哈哈哈!岳师兄!承蒙你的好意,可我与曲洋兄长真的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只想激情与山水,琴箫合鸣一曲罢了!”

岳不群重重的一叹,转过身去,似乎不忍心看到刘正风的凄惨摸样,众人皆为岳掌门的君子之风而喝彩,也在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惭愧,君子剑,不愧是君子剑啊!

刘正风终究是势单力薄,加上玩物丧志,功夫落下了很多,这边有‘大嵩阳掌’费彬的强攻硬袭,那边是‘托塔手’丁勉的暗施冷箭,很快就败下阵来,被费彬一掌击中胸口,呕血不止;“拿下!”;

费彬冷哼一声大有畅快之意,一直闭目养神,似乎睡着了的莫大先生睁开浑浊的双眸,一抹寒光闪过,重新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又仿佛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一样;后院;

号称‘仙鹤手’的嵩山二太保陆柏率人狂暴的搜查这刘正风的妻儿,但见不远处一人在门口盘膝而坐,心中煞是奇怪,又有手下弟子禀报所有的地方都搜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心中一动,走了过去;“在下嵩山‘仙鹤手’陆柏!敢问这位师弟是?不知可否让出一条道路来?”,陆柏笑着拱了拱手说道;韩文睁开眼睛,淡淡的说道:“在下武当山冲虚道长的师弟,韩文!我客居在此,也就是说,这间房子暂时归我住,怎地?碍着你的道了?陆师兄?”

“是你杀了木高峰?”,陆柏一惊,感到自己失言了,重新挂上笑面,道:“我也是奉命搜查与魔教勾结的贼人亲属!还请韩师弟行个方便,只打开门,看一眼就行!”

“唉”;

韩文慢慢的站起身来,一脚撅开蒲团,手中黑色圆木一转,大马金刀的扶剑而立,与陆柏四目相对,冷笑道:“我听说嵩山是靠近海面的!”

“恩?嵩山在中原,哪里来的海?”,陆柏一愣,下意识的回答;“哦?是吗?那是我记性不好了!”,韩文微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嵩山派是住在海边的,要不然岂能管得这般宽敞?连我的卧室都要搜上一搜,怎么不去京城搜一搜皇宫大内呢?”

“你放肆!”,陆柏大怒,恼羞成怒的喝道:“叫你一声韩师弟是对你客气!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陆柏的名号!今天这路你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不让——可莫要怪我不客气!”

“放你娘的狗臭屁!也不看看你丫的什么摸样?敢在我这里放肆!”,韩文双目圆睁:“你若执意如此,试一试!来啊!放心,我绝对不会一剑捅死你哦!说漏嘴了!”

陆柏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你娘”

“你娘!真怀疑你娘是不是一生下来你就把你甩墙上了,瞧你这揍性,怎么没生的再丑一点?走在大街上你这一回头,一定会吓死一头牛!”;比斗嘴?他是个嘛?韩文连珠炮似的堵住了陆柏的嘴;“你爹”;

“你爹!你爹在你小时候换尿布的时候一定是把你掉粪坑里了,把尿戒子养大了!瞧你丫的这点尿性!真为你这脑子担忧!

陆师兄!叫你一声师兄是给你面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韩某人的名号!今天这房子,要想搜,除非你跨过我的尸体!”

韩文将陆柏的话稍加改动还了回去,‘松鹤手’陆柏成名多年,何曾像今天这样的憋屈过?眼看着胸口起伏不定,手中内力凝聚,马上就要压制不住怒火与韩文血拼了;但一想到左冷禅的战略,吞并五岳剑派,扫灭魔教、兼并少林、武当这三部曲,他又不能真的与韩文以死相搏,在左冷禅称霸武林的计划当中少林、武当是最后一环,现在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反而要放低姿态,刻意迎奉;房间中,耳听得韩文与陆柏的舌枪唇剑,刘正风的小妾差一点憋不住乐出来,刘夫人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急忙捂着嘴,不敢吭声;“啊——!”;

一声震耳发聩的吼叫,陆柏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心中的郁结之气;“娘!我怕!呜呜呜”,野兽一样的嚎叫吓坏了刘正风的小儿子,小男孩儿拼命的钻进母亲的怀中,哇哇大哭;刘夫人面色大变,差点瘫倒在地,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房间内孩童的哭泣声已经被陆柏察觉到了,他不禁大笑起来,阴测测的说道:“韩师弟!你要是再敢包庇她们,那可就是窝藏逃犯了!你们武当山恐怕也不愿意背上这个罪名吧?”

第二十七章不想当导演

“师兄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群天杀的王八蛋!你看看把我这手掐的,都紫了!这群娘炮!真不是个东西!我这好端端的修行打坐,他们上来就打我啊!”

一声幽怨凄婉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本来极其严肃的群玉院瞬间被打破了这种压抑的气氛,韩某人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跑了过来,对着嵩山派的人就是一顿数落:“那个叫什么‘鸟招手’的,忒是可恶,丝毫不把我们武当派放在眼里,不仅出言威胁要宰了师弟我,还闯进我的房间,说我窝藏逃犯什么的最可气的是说武当派的功夫远不及嵩山派万一!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啊!”

还真是撕心裂肺的哭诉,要是有两滴眼泪就更真切了,押着刘正风妻女一众随即赶来的‘松鹤手’陆柏那是目瞪口呆,丫恶人先告状,也没有你这样的吧?

仅仅是一盏茶的时间之前,韩某人盛气凌然的与他在别院房门外对持,态度强硬直至令人发指的地步;因为一声哭啼陆柏终于按捺不住动作,直接率人强闯,而且也准备好了与韩文进行一番恶战;可他万万没有料到,那位传言中杀了塞外明驼木高峰的武当小师叔竟然这般不堪一击,他只是轻轻一推,韩某人就倒在地上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反正是出现了这一幕;披头散发,胸襟前一片血迹的刘正风被按着跪在亭前,摸样狼狈,眼看着妻儿皆被带了过来,面上先是忧虑。随即是暴怒,挣扎着看向了韩文;韩某人在冲虚道长身后蹙着眉头眨了眨眼睛,示意虽然出了些意外,但事情仍在掌握之中,让他稍安勿躁;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不想当导演的演员他不是好演员,不想自导自演的导演他不是好导演,韩文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自导自演一出大戏,并且他还临时修改了剧本;刘正风家的小公子如果不哭,那间房子陆柏真就不敢闯进去,正是因为这个变故。所以韩文也不得不临时修改了一下计划,当然,这么修改也未尝没有些好处;比如说,他今日的表现或许会成为许多人的谈资,说他如何如何软蛋,除了嘴皮子厉害没一点真功夫这正好。对于韩文而言,最起码他能得到三点好处;其一,以他的表现,谁会相信塞外明驼木高峰是他杀的呢?就算是当时的目击者也是仅仅看到木高峰的尸体出现在韩文的房间中罢了,并没有亲眼见到韩文是怎么样击杀木高峰的,想必他们现在就已经心存怀疑了;那么,天残门随时到来的追杀可能就不会算到他头上。他们才不会相信这么一个人能够杀了大名鼎鼎的塞外明驼木高峰,天残门护法;其二,彻底摆脱被人怀疑与岳不群妻女发生不道德关系的罪名,如此脓包,一点真功夫都没有,就算是淫贼也需要高强的武功吧?

其三,扮猪吃虎远比站在明面上有利得多!

冲虚道长心中郁闷,早知道昨天就不对韩文许诺了,现在看起来这篓子捅的还真是够大的;站起身来,老道长面若寒霜:“‘松鹤手’陆柏!听我们家师弟说。我们武当的功夫不及你们嵩山万分之一?过来!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嵩山派的绝学!”

一声声色俱厉的大喝,陆柏浑身都颤了几下,陪笑道:“冲虚道长切勿恼怒!听我慢慢道来!这种话我可是从来没有说过啊,您可不能听自家师弟的一面之词啊!要不您问问我这些手下,我又没有说过此话?”

“那你的意思是我家小师弟说谎了?恩?”。冲虚道长手中的拂尘挽了个花,背负身后:“让自家弟子作证人?是你傻,还是我傻?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就算是左盟主亲至,我也要剥了你的皮!”

“师兄救我啊!我是被冤枉的!”,眼看着暴怒的冲虚道长步步逼近,一边做着防御姿态的陆柏,一边心虚的喊道;‘托塔手’丁勉急忙上前,道:“冲虚道长!且听我一言!切莫动怒!陆师弟鲁莽之名人尽皆知,您犯不着跟这个混人计较,他是胡言乱语,信口雌黄!脑袋坏掉了!”

望着连连赔笑的丁勉,再看看一旁已经移动过来的‘大嵩阳手’费彬,冲虚道长挑了挑眉头,伸手,探出浮尘,灰白色的拂尘搭在陆柏身上,道:“试着走过去!你若过去我算你赢,你若过不去,就给我面向北方,跪上一天,以示对武当祖师的崇敬!你看可好?”

冲虚道长好脾气的名声人尽皆知,今日这一反常态的是为了哪般?存心要与嵩山剑派为难?

丁勉拿不准主意,但也只能对陆柏点点头,否则今天的事情真的不好收场,天知道他到底说没说那些话啊!

一时间群玉院又平静了不少,只是传闻冲虚道长武功修为极高,但从未见过,那‘松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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