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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之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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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句给萨麦尔面子没说出来,“你真的很想盼夫的怨妇啊。”
  萨麦尔被说的脸一红,但该隐相信,那绝对不是害羞,是被气的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看你气的,不过开句玩笑而已”该隐及时说道,萨麦尔这家伙什么都对他胃口,连那火爆的脾气该隐都很有好感,所以即使他易怒了那么一点点,他也不是多么介意的。
  不过就是让一步罢了,对着这么有趣的家伙,让一让又如何?
  萨麦尔一**坐在该隐旁边,拿起放在桌上的茶壶,往另一只杯子里倒满茶,咕噜咕噜的喝下去!
  他无奈的说道:“我可是掌管暴怒的,脾气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我又不是利未安森那家伙,明明是掌管妒忌的混球,却从来不妒忌别人!”
  “你看看你,就是因为你会这样说,利未安森才从来不妒忌。”该隐懒洋洋的说。
  萨麦尔被该隐如此一讲,倒是一愣,只知道问:“这话怎么说?”
  该隐把翘在桌上的腿放下去,也给自己杯中加了茶水,一边喝着一边解释:“正因为想让你们妒忌他,他才不被自己掌控的情绪控制,你们越是妒忌,他越是享受,爽都爽死了,怎可能还妒忌别的!”
  那利未安森绝对是该隐见过的最变态的混蛋,从来不妒忌,从来不发怒,就像是没有欲望的清教徒,谁会知道正是别人对他的妒忌,对他的不满和不平衡,让他得到最大满足。
  他确实是最适合掌管妒忌的魔王!
  萨麦尔恍然大悟,不由得恨得牙痒痒“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混蛋居然如此阴险!”
  气的捶胸顿足,萨麦尔那个后悔啊
  该隐无语的翻个白眼,血之始祖的形象尽毁,他说:“这则么叫阴险,是你们自愿要妒忌的,有什么办法?”
  被这句话一堵,萨麦尔倒是无话可说了。
  魔王总会用这一句话来回答和他们定下契约最后悲惨而亡的人类:“那是你自愿如此的,有什么办法?”
  每当如此说时,嘴角残酷快意的笑容,总会令灵魂得到无上**。
  若是身为魔王的自己被利未安森那混蛋这么说,也太没面子了!
  于是打碎牙齿和血吞,虽然在利未安森那吃了苦头,但该隐都提醒他了,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好了。
  瞧着萨麦尔一脸郁闷的吃屎表情,该隐心里偷笑,他抿了一口茶水,然后要摇头晃脑一本正经的说:“对了,我才想起来,莉莉丝跟我说过好多次了。”
  萨麦尔一听莉莉丝的名字,一个激灵,猛地站起来,嘴里结巴道:“她她她她她说什么了?!”
  继续摇头晃脑冥思苦想:“她说了什么来着,什么呢嗯,我一时还想不起来了。”这么自语着,还接着抿一口茶。
  萨麦尔都要急疯了,他团团转的围着该隐,嘴里不停的催促:“说什么了!说什么了!你小子倒是快点告诉我啊!别又是想到什么法子要整我,我可真是受不了那女人啊!”
  该隐被他烦得捂上耳朵,直接投降:“你够了够了!不过是1说好久没见有些想你这负心汉罢了!你一大男人,怎么被个老巫婆吓成这样?嗦嗦的真是丢人!”
  萨麦尔立刻垮下脸来,放松的坐回位置,叹口气对该隐抱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那女人折腾的,想当初的夏娃,多么好骗啊,哪像这死女人”说着说着,还打起颤来。
  太多不好的记忆了,就只是被莉莉丝用来做魔法实验,起码不下三千次,除去这个,被扔到异次元对付几万头异界魔兽这种事情,也时常发生。
  在他终于忍无可忍,快把命丢了时,终于无须再忍了
  一声离婚,直接换来莉莉丝口中负心汉的控诉,但也从此保住了命。
  回想结束,就听见该隐嘟囔一句:“你要是不离婚多好,莉莉丝那老巫婆就不会老是缠着我了,整天的被烦死了!”
  萨麦尔保持他一脸吞了狗屎的表情,泪汪汪的看着该隐:“那女人就从来没把你用在魔法实验上,也没把你扔在异界和几万头魔兽对欧,你可是唯一一个让她疼在心坎里的,我可不同啊,再那么下去,老子飞把命赔进去不可!”
  该隐嘲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阿撒滋勒不是经常说你白痴,不应该放了那样的大美人跑掉吗?”
  阿撒滋勒,那是谁?那可是认为性欲高于一切的原罪魔王,就是被虐死,也要死在美人裙下!
  “思想下流,长相风骚的混账东西。”
  以上是萨麦尔的原话
   
  第十章 无法相信的事实
  嘲笑归嘲笑,该隐倒是没把正事给忘记。
  他抚了抚额头,倚在座位上说:“我这次来是找人的。”
  “找人?”萨麦尔纳闷了,该隐来魔界能找什么人?难不成是路西法,他黑着脸想。
  “干嘛臭着一张脸?你以为我是来找谁的?”该隐无语的看着他,显然萨麦尔在想什么他都猜到了。
  尴尬的咳嗽两声,萨麦尔全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些,问道:“来找谁?”
  “名字叫迦纳,这是他的样子。”说着,该隐响指一打,迦纳的模样便浮现在半空中。
  萨麦尔挑眉,嘴边是玩味的笑,他挑高音问:“你儿子?”
  “嗯,失踪三天了。”该隐面无表情的承认,倒是爽快的很。
  萨麦尔被他的诚实差点呛到,面部抽搐着,他犹豫的猜出最坏的情况:“你看上那个女人了?都帮你生个这么可爱的儿子了。”
  继续面无表情,该隐眼神阴狠的盯住萨麦尔:“作为魔界第一战将,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好的太过分了?”
  冷面嘲讽的功夫,该隐果然已经炉火纯青了。
  萨麦尔一张老脸硬是被说红了。
  额前火发微微晃动,情绪不激动的时候颜色总是柔和明亮的,看起来极其舒服,萨麦尔转移话题:“该隐,若是平时我一定动用所有兵力帮你找儿子,但很不巧,你也应该知道,华诞日即将到来,兵力分散,我整天忙得要死,根本没闲暇帮你寻人了。”
  该隐点点头,皱着眉说:“我大概也猜到了,迦纳这次运气太不好,居然赶在华诞日的时候来魔界,若不是我感到他气息动荡巨大,根本就不想来的。”
  萨麦尔斟酌半天,小心着询问:“不如你去问问路西法吧?”
  该隐青筋暴起,双手伸前抓住萨麦尔脖子,然后豪迈的用自己额头撞向他的!
  只听“砰!”一声巨响。
  萨麦尔捂着头伸着舌头低声惨叫起来!
  他可不敢大声叫,那脸就丢到家了!
  揉了半天额头,他恶狠狠的抬头看向对面能一头撞的魔界第一战将头晕目眩的强悍混蛋!
  该隐吊儿郎当的晃着脚,手里捧着茶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悠闲样。
  萨麦尔脸色发黑,但又不敢再和该隐叫嚣,这小子从来都是最杠的那个,谁和他较劲都赢不了。
  于是叹口气,他摊手认输:“好了好了,我认输,就当我没说过那句话行不?”
  该隐没有转头,只是眼角督了他一下,接着喝茶。
  萨麦尔算是服了该隐了,边揉着额头,边皱眉说着:“虽然不能帮你寻人,但你可以住在埃莱斯波殿中,直到你找到人为止,这段时间我会替你保守秘密,不会让路西法知道你来了的。”
  该隐满意的点头,他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三个人中,就有一个叫路西法的混蛋王八蛋!
  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的风骚白痴,总会气的他跳脚。
  所谓吃一垫长一智,经过长期吃亏后,该隐总算理解到,除了无视这家伙的存在外,没有任何办法能对付这个混蛋了!萨麦尔自知有些戳到该隐痛处,咳嗽两声,只是岔开话题说:“留下也好,彼岸魂醉酿好很多,咱们好久不见,这回可以多喝点!”
  说着叫来侍从,让他们准备晚餐。萨麦尔不说留下还好,一说就让该隐想了起来,他没把紫木棺带着!
  一脸郁闷的想着,他说道:“看来我没办法久留了,最多能呆上三天时间,趁这段时间得早点找到迦纳,彼岸魂醉就等到下次好了!”
  萨麦尔一愣,但却没追问该隐原因,仅是对他点点头,说:“那你快去找吧,但记得夜晚之前回来,血月高升的时候,外面很危险。”
  该隐微眯双眼,嘴角是嘲讽的笑:“我知道,只要血月悬挂,魔界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路西法的眼睛,对吧?”
  萨麦尔会意一笑,点头,“对,但我的埃莱斯波殿却不受影响。”
  该隐微微歪头,对着萨麦尔抬抬下巴,潇洒的道谢:“谢了!”
  看着快步走出去的黑色身影,萨麦尔无奈的摇摇头:“这家伙,真是死性不改,连道谢都如此高傲。”
  这么说着,他却突然之间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
  猛地站起来,瞬间人影便消失在原地。
  该隐刚要解开血马的缰绳骑上去,就见本作在殿中的萨麦尔出现在眼前。
  他纳闷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观察了一下,发现萨麦尔脸色严肃,额前的红发也发出耀眼的灼光,他绷着下巴,拉住该隐的手说:“跟我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被托着又进入了殿中,这次却没在前厅停留,而是直接进入了商谈机密的书房中。
  到了书房,萨麦尔举手一挥,门便自动关起来。
  他放开该隐的手,严肃的问:“该隐,为何有你在,血界却成了今天的模样?!”
  声音中俨然有了质问,该隐愣了,萨麦尔虽然平时严肃些,但和他相处时,从来都是温和的,充满智慧,成熟稳重,是绝对值得依靠的存在,若不是这样的人,莉莉丝当初就不会选择他当丈夫了。
  如此想着,他倒是猛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纳闷的声音有些心虚:“怎么了你”
  萨麦尔皱眉,只好耐心点的把话说完整:“为何你明明在,却让血界被那个撒巴特的森桀统治着?这很不符合常理不是吗?你应该不会喜欢他现在的统治方法的。”
  这么一说,该隐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震撼感太过强烈了!
  心中唯一回荡的话就是:萨麦尔在说什么?!?!
  一脸痴楞的表情,他结巴着问:“你你在说什么?!”
  萨麦尔这下彻底无语了,黑着脸问:“你该不会这一百年来什么都不知道吧?!”
  手足无措,他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很少出现的软弱表情,让萨麦尔心中多了份怜惜,他叹口气,安稳着:“若是不知道,这事情也不能怪你了,事到如今,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该隐猛地捏住萨麦尔衣领,一脸狰狞的大吼:“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森桀统治血界??这怎么可能?!卡玛瑞拉又不是吃白饭的,更何况威尔逊和盎司都被放出来了!”
  无奈的捏住该隐的手,将它们拿下来,萨麦尔只好将事实说出来:“该隐,早在一百年前,卡玛瑞拉就已经沦陷了。”
  吃惊的接连后退好几步,该隐抖着身子,双眼缓缓睁大,深蓝变得晦涩汹涌,他摇着头说:“不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做到的!”
  “事实是他已经做到了,该隐,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牵扯?虽然森桀一直是撒巴特的皇帝,但都几万年了从来没有什么动作,可为何却在你苏醒后立刻就变成这样了?”萨麦尔严肃的问,现在可不是等着让该隐接受的时候,这森桀,已经不只是血界的问题了,显然马上就会威胁到魔界。
  该隐思绪混乱,他只是摇了摇头,举着手示意萨麦尔停止:“你别说了,我现在很乱。”
  萨麦尔这下看出了事态严重性,该隐明显和森桀有着非同一般的恩怨,看他的表现,两人应该不是情侣关系,眼里夹杂着恨意,但又不止是恨意,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在该隐苏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叹口气,即使该隐还无法接受,但他依然得继续告诉他:“该隐,还有一件事,看来我必须告诉你。”该隐睁大双眼盯着他,眼里好似在说:拜托,别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了
  顿了一下,萨麦尔犹豫再三还是说了:“森桀似乎和路西法有了联系,华诞日的时候,森桀会来。”
  这消息就像是一道惊雷,直接把该隐击傻了。
  他简直要吐血了!双腿发软,全身无力的导入了身后沙发上。
  双手交握,拼命制止手中的颤抖,死死咬住嘴唇,百年前死灵城下的场景突然鲜活。
  一幕一幕,快速的出现,快速的消失,却全是森桀的表情,他的调笑,他的邪恶,他的温柔,他的深情,还有最后,他愤怒中憎恨的羞辱。
  直到最后,唯有那一句令他心惊的誓言一直一直,回荡耳畔,久久不去:“我倒要看看,当我提着他的头来见你时,会有什么表情出现在你的脸上”
  该隐颤抖的更加厉害,冷汗顺颊而下,他抿紧嘴唇,不发一语。
  当时在死灵城旁被森桀羞辱后,他便再也没提过他,而他身边的人也像是约好一般,从未提起。
  这或许就是血界大变至今,他却无法知晓的原因。
  该隐猛地闭上眼,这一切是多么的戏剧化!
  如今他就是想找回迦纳就回寂寞城,也是不大可能了。
  即使他对这个世界上的生物没什么怜悯之心,但若这么任其发展,那些他不希望消失的家伙,该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他终于稳住自己的情绪,缓缓睁开潋滟的蓝眸,眼神坚定。
 
  卷四  地狱魔王  上  第十一章  铁血魔皇
  啪!
  精致的酒杯从不稳的托盘上掉下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透明的酒液形成一汪水,倒映着侍女惨白的脸孔。
  她不小心将酒杯打碎了,等待她的唯有死亡。
  上位的男人,头未曾抬起,连话都懒得说,依旧研究着手里得之不易的地图。
  一片沉默中,两个血族士兵上前,无声的将侍女拖了下去。
  一路上,那颤抖着的侍女竟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讲,只是刷白着一张脸,无声的等待被拖下去,无声的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如今的血界,早已不是当初的堕落天堂。
  而是真正的,比路西法的地狱更像地狱。
  早已没有任何人敢再反抗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桀·路德维希的·亚雷克特·森的男人,俨然成为了血族的神,掌控着所有血族的命运。
  当初也曾不断有卡玛瑞拉的血族站出来反抗这位红发红眸的独裁者。
  但最后的结果则是一个更比一个惨。
  卡玛瑞拉最后一个领导者,奥卡·杰维·奥德斯曼,无视当初求和的谈判,带领军队突袭撒巴特,结果森桀御驾亲征,将他杀了个片甲不留。
  至今这位奥卡殿下还被囚禁在自己的暮城之中。
  而在大战时期苏醒过来的威尔逊以及盎司,更是如同蒸发了一般,从这世界上完全消失了,再没人看到过他们。
  卡玛瑞拉所有能领导的人物全部失去行动力,剩下的几个族长根本就对这庞大的卡玛瑞拉无能为力。
  再加上本来可算是精英部队的布鲁赫和冈格罗小分队全部失踪,这简直就是打击加上打击,完全的将密党压垮。
  从那时开始,血界便成为了森桀一个人的天下!
  没有长老院,没有议政院,更没有宰相和皇后,有的只是他一个,集所有权利于一身,真正的独裁者!
  其实,按照这样的情势发展,撒巴特的血族应当是非常高兴的。
  但事实却与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们将森桀看的太简单了,以为森桀一统血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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