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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贼丁小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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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好,我当然要对他好了。”

秋雨闻言,如痴如醉:“好感人的爱情啊,不知我的书绝哥,是否会如此钟情地对我呀?”

秋水道:“至少他是正常人,我可不赞成姐还对丁小勾那么好,迟早会后悔的。”

秋寒冷道:“那是我的事。”

秋水仍想奚落。

忽而传来小勾声音,带点儿娘娘腔:“你们在说汁么呀?”

秋剑梧立即瞄向秋水:“他来了,不准说。”

秋水闭嘴,仍是谑笑着。

小勾一身淡青衣衫洗得干净,脖子还绑了白丝布,脸容淡施脂粉,看来不甚协凋,他带把秋家习惯用的弯鱼短剑,扭怩作态地行来。

“四位好啊……”声音带娇。

秋剑梧四人立即应好,四人表情各异。

秋水也娇着声音:“今天好漂亮喔……”

“真的吗?”小勾贬眨眼晴,有些遗憾:“可惜不怎么会打扮自己,请多见谅。”

秋水硬憋着笑意:“没关系,久了自然会啦,你若喜欢,我那里还有很多脂粉,送给你如何?”

小勾掩嘴而笑:“不好意思。”

“没关系啦……”

“那我先道谢了……”

秋寒瞧得不是滋味,冷道:“你不化妆行不行?”

小句无奈:“我是不想,可是心头就是有股冲功,不知怎么才好。”

“你可以做其它事情,忘掉此事啊……”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才想来跟你们一起练武。”

秋寒脸容稍安:“那就练吧,多练功,才不会想东想西。”

秋雨眯眼一笑:“那就陪着练功,好过瘾啊。”

小勾也拋一记媚眼:“我也是。”

秋剑梧立即拱手:“少侠,我陪你练几招如何?”

他拉开小勾,免得被秋水欺负了。

小勾仍是依依不舍地望着秋水三人,似乎较喜欢练那边的功夫。

“她们的功夫比较好看……”

“我的也不差,其实都一样,我耍给你看,这招是“鱼雁纷飞”。”

秋剑梧舞出剑步,轻快地飞掠,剑如鱼燕,跳动飞掠,十分灵活。

小勾也跟着耍,招式也差不多,却软柔含情,有若花拳绣腿,还指责秋剑悟:“少宫主是太硬了,鱼雁本是悠游之物,练起来要有诗情画意才对啊。”

“可是它们是纷飞啊,当然要有恨、怒的表情。”

“不对,不对,分开是哀伤,依依不舍的更要细腻,不相信你试试看。”

秋剑梧虽然知道小勾武功怪异,但是用同样的招式,他不相信会输到哪里。

“好,咱们来比划此招。”

他立即耍得虎虎生威,充满阳刚之气。

小勾则含情脉脉:“鱼雁本是多情物,奈何造物来弄人,何忍分离在今朝?好可怜啊”

短剑含情,不作攻击,兀自飞舞转旋,剑势有若罗裙飘飞,又柔又美。

忽见秋剑梧利剑送来,小勾短剑拈去,回身一带,又唱起诗句:“昔日两多情,今夜却分离,天地何忍悲,沉沉泪涟涟……”

那剑有若柔丝带,卷向秋剑梧手中剑,一拖一带,如春风饮露,天带着飘飞,秋剑梧阳刚之气尽被化去,还跟小勾打转。

秋剑梧正惊心之际,小勾左手已拈来,朝他腰口一弹,腰间玉佩已然脱落,小勾再抄,已抓在手中。

秋剑梧转得莫名其妙,还真以为这招非得如此耍才对呢。

小勾收招,笑盈盈送还玉佩,禽笑道:“我没说错吧,这招是软柔柔的,柔能克刚,柔如女人,就能所向无敌了,不跟你练了,你我个性不合。”

拋了个媚眼,他己飘向秋家三姐妹,摘下颈部丝巾,拈着手指擦汗。

“刚才用了力,额头涌出汗来,真恐坏了我皮肤,我擦擦再说。”

秋水讪笑:“不用再擦啦,我陪你玩几招吧。”

弯鱼剑立即送来,出手可是狠招。

小勾不疾不徐,右手短剑拦去,身如蝴蝶飞舞,左手丝巾甩飞,真如美女舞春风,短剑拨去了弯剑鱼,他一旋身已飞向秋水背后,含情笑道:

“这招太凶了,换换仙女送情如何?”

丝巾一带,缠向秋水腰际,小勾已开始舞剑。

秋水腰际被缠,哎呀一声还想挣扎,已是不及,被小勾带着舞个不停,弄得她手忙脚乱,十分尴尬。

她忽想用千斤坠,想砸下小勾双腿,甚至坐在他身上……如果他倒下的话。

岂知小勾正舞到送情处,丝巾卷脱,一脸无奈地莲步移开,直如戏台唱演的嫦娥奔月般。

秋水重心顿失,她又施展千斤坠,叭地一声,顿向地面,痛得她哀哀直叫。

“臭小勾,你敢整我……”

小勾一脸不解:“仙女送情最后要飞天啊,你怎么往下顿呢……”

“飞你的头……”

秋水起身,怒气满脸,利剑猛攻过来。

小勾唉唉尖声,却不大声叫着,短剑一点一跳,如小孩在耍剑,跳着花圆乱转。

他柔声道:“含情弄意金剑和呜,好美啊”

“美你的头。”

秋水砍他不着,恨恨拋下弯鱼剑,骂道:“小太监有什么好神气的,回去侍候你娘,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她转头就走。

小勾愕在那里,这话似巳到他伤心处,他抖着双唇,那股要悲却忍悲的表情,让人瞧来心酸。

秋雨立即叫道:“三妹你怎么能说这种活,小勾对我们一向都那么好,太伤人心了。”

秋寒不忍:“小勾别理她,我陪你练。”

她拉过小勾,想耍剑,小勾却说不练了。

“那我教你化妆?”

小勾表情有了变化。

秋寒心知已说到他心中,含笑道:“你可别愁眉苦脸喔,那样怎么画都不好看。”

小勾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我不难过了,秋寒姐,你就教我吧……”

秋寒含笑点头,已带他回寒苑,心头却轻叹不已。

秋雨不禁流下泪水:“他怎会变成这模样,恐怕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晨雾淡飞,两人心里却沉沉欲泪。

躲在暗处的神偷瞧得直摇头,他实在想不出,只短短几天,小勾变化如此这么大?※





寒苑里。

秋寒当真替小勾化妆。

她替他上了眼影、粉底,还有胭脂,小勾竟然有几分姿色,他不停地瞧着铜镜,欣赏自已的容貌,根本不像男人。

“秋寒姐,你真会化妆,把我打扮得这么漂亮……”

秋寒勉强露出笑容,眼眶却含着泪水,小勾曾是她想依靠的人,现在竟变成了如此模样,她心里很疼。

小勾意识到秋寒的悲戚,甚是关怀:“秋寒姐,你难过了?”

“没有……”

“可是你的眼睛……”

“有点痛而已。”

“是不是你爹又逼你嫁人,没关系,到时我再带你走,好吗?”

“去……去哪里?”

“只要你喜欢,我都带你去……”

秋寒忍可不住落下泪水。

“小勾,我不要你这样子啊”

她伏在小勾胸口痛哭起来。

小勾呆愣愣地坐在那里,心头一片空白,也不知如何安慰,任秋寒泪水湿了自己胸襟一大片。

哀沉中,秋寒哭音渐渐减小。

忽而,小竹已迫来。

突见小勾坐在秋寒住处,甚是激动,冲向前去。

“你在做什么?跑来这里谈情说爱?还画成这样子,像人妖,还是变态?你给我擦掉,给我醒过来……”

小竹猛擦他脸颊,不擦还好,这一抹,黑红青紫全弄得乱七八糟。

小竹擦得更急。

“你这是作什么孽,变成这样子?要化妆,不会来找我,弄成这副模样,怎么见人,什么门主啊,简直是疯子,给我去洗掉,擦掉……”

小竹骂得激动,泪水也落了下来,拖着小勾己奔出,直往住处哭去。

秋寒怔愕地呆在那里。

她不知替小勾化妆,到底弄对了还是错了呢?

一股心酸涌向心头,她终究忍不了,泪水又流。

小勾被拖回住处,小竹找来湿布巾,擦掉小勾脸上脂粉,仍骂个不停。

“你变成太监也无需折磨自己,天下那么大,难道就没有你容身之处?回去吧,我们回宝窟,我一辈子照顾你,再也不让人欺负你,嘲笑你。”

小勾有点儿痴呆:“我要脂粉……”

“你要那些做什么?那些是女人用的东西。”

“可是,我抹起来比较好看……”

“你是男人,抹得太多,也是难看,醒醒啊,小勾……”

神偷已走进门,轻叹道:“小门主,你以前都很正常,这几天怎会突然如此?”

小勾道:“我很正常啊,只是想把白已弄得漂亮点儿。”

“你为何还会上脂粉?”

“我觉得……它很美……”

小竹急往神偷望去:“你看,他而直像发花痴,怎么办?怎么办?快想法子救他呀……”

神偷惊诧道:“难道皇帝门还给他下了什么药不成?否则怎会如此严重?”

“一定是,快找人救他呀……”

小勾冷道:“发什么神经,我没病,别过来。”

声再仍是有点儿娇,听得两人好生紧张。

神偷咭咭一笑:“小门主,我们可没说你有病,只是喜欢抹脂粉,这么在男人是不正常的。”

小勾道:“我不是男人呀,我是太监,公公。”

神偷道:“公公也是男人一种,抹了脂粉就变成人妖。”

“这么说,我还是男人了?”

“你当然是。”小竹急道。

“男人……可是我仍觉得脂粉抹在脸上很不错。”

小竹和神偷以为纠正了小勾想法,现在他又说出此话,两人又彻底失望。

种偷立即拉开小竹,细声说道:“暂就由他去吧,我跟宫主商量,看是可能找到医生,再作定夺。”

小竹没办法。只好点头,神偷立即奔出,找向秋封候。

小竹只好再回到小勾身边。

小勾呵呵柔笑道:“你要不要来点儿肥脂,很漂亮喔……”

他从口袋抓出胭脂盒,就想上妆,这时小竹立刻抢过来,说道:“什么么不好学,学这个?”

“学这个有何不好,你不是说过要教我的吗?替我画画如何?”

小竹白眼:“早知你会变成这样,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去皇帝门。”

没办法,他只好慢慢再替小勾化妆,他画得慢,只想神偷赶快来。

画到一半,小勾突然起身,含羞带窘地,想找某个地方。

小竹急道:“你要去哪里?”

“不能说……”

“不说就不让你去。”

“我……我要解了……唉呀,羞死人了……”

小勾掩面而笑,羞窘百态。

小竹也是脸红,斥骂一声,方自放行。

小勾溜至厕所,已经不是站若撒尿,而是蹲着。

难道没人时,他都如此?在外为了面子,他只好站着?

看他笑得如此含情,实是让人摸不透。※





殿堂中。

不只是秋封候一人。

他正接待着干将堡的轩辕书烈扣轩辕绝父子。

轩辕烈早得知秋封候又复活,而且已回到鱼肠宫,他百思不解,而决定前来问候。

在神偷及秋封候解释下,轩辕烈终于了解事情真相,幷且见了夫人,恭贺她平安的归来。

他虽失去了干将剑,但在那种情况下,皇帝门要是打上干将堡,他照样保不住,失去,可惜,却是无奈的。

尽管秋封候一直保证有生之年,必定寻回,但他幷不心存奢望。

最重要,轩辕烈已知儿子和秋家二女儿一见钟情,不久将结婚,如此失了剑而换回一门亲事,吃亏也不会太大,又何必斤斤计较?

秋封候和轩辕烈正在谈论有关太阿殿之事,此事小勾烧得过火,恐怕很难取得南宫家的谅解。

但是他们又怎能责怪小勾呢?

两人仍希望想出妥善方法来解决。

神偷此时已迎门而入。

他辈分不低,又有助于鱼肠宫、干将堡,秋封候和轩辕书绝己起身迎接。

神偷道:“不必客气,小老儿是为小勾而来。”

秋封候惊诧道:“他发生何事?”

“他得了花痴,是否跟阉割有关?”

神偷将小勾情况大略说了一遍。

轩辕父子都觉得可惜。

秋封候亦感惊讶:“不可能啊,皇帝门虽有阉刑,却没那种会花痴的药。”

神偷道:“你确定他被阉了?”

秋封候道:“如果以任青云一条手臂换来,而且又在他监视下进行,他恐怕很难幸免。”

神偷道:“老夫当初也有点儿怀疑,但想想,也觉得不是不可能,现在他变得如此,宫主可有好方法?”

秋封候摇头:“在下从未碰到过这种事,也不知该如何医治?”

轩辕烈若有所思,说道:“以前我倒碰到过一个神医,他治好了一名精神失常的人,可惜他在襄阳城,否则倒可试试。”

神偷道:“你认为他是精神失常?不是受药物或身体少了东西所致?”

轩辕烈道:“两种都有可能,何不两种方法都用?”

神偷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轩辕烈转向儿子:“书绝,你亲自去襄阳一趟,把神医请来。”

轩辕书绝应声,告别离去。

神偷立即带着秋封候和轩辕烈找向东厢房。

及至厢房,小竹掠慌地在门口徘徊,见着神偷,这才有了笑容:“他在里面,可是,又上了妆。”

轩辕烈道:“没关系,我们进去看看。”

话未说完,小勾已步出门外,脸上粉脂早没了,话声也未带娘娘腔,似乎一切恢复正常:“宫主找我有事?”

他突又变回正经模样,害得小竹和神偷莫名不解,怔愕地不知所以然。

秋封候干笑一声:“李前辈说你不舒服,我不放心,我就过来瞧瞧。

“有吗?”小勾问向神偷。

神偷怔诧:“方才你明明……”

小竹抢口道:“你明明喜欢胭脂,还要我上妆,现在怎么变了?”

小勾欲言又止,露出笑容:“有吗?我现在有上妆吗?”

“有,我可以进去拿胭脂,还有搽你脂粉的毛巾。”

小竹转身就想进去拿。

轩辕烈已叫住他:“少侠不必了,也许那只是小门主一时兴起而已。

“一时兴起?你不知道他有多严重,简直跟女人差不多。”

小勾道:“我哪是女人,别胡说。”

小竹仍想说话,已被神偷制止。

轩辕烈淡笑:“小门主,他可能误会了,既然你没事,我们告退了。

秋封候亦拱手:“少侠若有空就到银月阁,让老夫好好地招待,也好借此谢谢你救命之恩。”

小勾轻笑:“有空一定去。”

秋封候及轩辕烈再拱手,方自离去。

小勾送走两人,瞄了小竹一眼,娇嗔一声:“多事……”

媚眼一扫,又自回房。

小竹激动叫道:“宫主快回来,他又犯了……”一转身,哪还见得宫主的人影,气得直跺脚。

神偷细声:“宫主知道小勾不正常,只是不愿当面刺激他,你自已也要小心,就当此事没发生过,记住,他是病人,千万别给他刺激,知道吗?我去去就回来。”

神偷说完,已追向秋封候。

小竹心神一凛,自己倒忘了小勾心神不正常,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骂声该死,校正自己,露出和蔼的笑容,才敢再步入厢房,陪着小勾又玩起脂粉。

秋封候和轩辕烈幷未走远,两人停在上次火焚的塌屋前,直到神偷面前,轩辕烈才开口:“他似乎真的不正常,才会如此反应。”

神偷不解:“对别人,他会发病,对你们,他怎么又好了?”

轩辕烈道:“他也许把我和宫主比成一派之尊,他也是一门之主,两相见面,他不能失理于自己,至于对你们,有若朋友,他不必拘束,自然任何喜欢之事都可以露于形色之了。”

神偷有所了解:“这么说,他幷不严重了?”

轩辕烈道:“不清楚,我不是医生,不能了解这些。倒是他私自行动时,可能较会做出无法理喻之事。”

秋封候道:“我派出几个人看着他如何?”

轩辕烈道:“这也未必行得通,通常这种人,反应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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