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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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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事原因据说是因为一个孩子夜晚上街,结果惹到了一位官员,所以那位官员就派了手下与这孩子起了冲突。”

范成丹心突的一跳,就是这一节了,肯定那个官员和驸马有所关系。

“李权,你再说仔细一点儿。那位官员,又是哪一个?”

“那位官员正是如今立在驸马爷身后的,驸马爷的养子,如今海军二部的一位将军,杨玄康。”

“什么,你,你”范成丹听到了李权的这句话,气的老脸通红几乎被过气去。

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和驸马爷有关,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关系居然还这么大,被打的居然还是驸马和公主的养子!再回身去看杨玄康,见杨玄康的脸上果然带着淤血,还没有擦掉,脸上还肿的好像是罩了两个发面的大白馒头一样。

“好啊,李权,你居然敢我再问你,你关的那人又究竟是谁?”

“回大人的话,本来当街滋事,我就应该把事主一并拘捕,只是这位杨将军说他有要事要见陛下,还要参加明日的早朝,所以我这才只拘拿了他的一个下人,正想明天将这件事情禀告给大人,请大人处置。”

“请我处置,请我处置”范成丹这时候杀了李权的心都有。居然敢拿了公主府里的人,居然还敢说要让我处置?这不是想要把一块烫手的山芋塞到我的手里吗?

“李权,你好大的胆子,你都知道他是杨玄康将军的下属,公主府的家人,你还胆敢捉他,你还想不想活了?”

暗暗好笑

李权面对自己上锋的训斥,居然没有一点慌乱:“将军,小人是按照军规办事,毫无半点偏差,小人怎么会是不想活了?”

“你,”范成丹点着李权的鼻子好久都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你个李权,来人,把李权给我绑了!”

他这是被李权给气的糊涂了,也因为长公主驸马此时正在,他也急于要把自己与这件事情的干系给撇清,所以居然已经忘记了门外已经没有他的人,而都是公主府里的家将。

那一伙人自然只听杨风和杨玄康的命令,听到这位禁军统领大喝一声,居然没有一个人开门进来。

范成丹有些尴尬,但是想着那位老马还被关在营中,马上又走到门口,拉开了营门,叫道:“你们几个,快去把那位马先生给请过来,还有那个无帮殴打朝廷命官的小子,给我一起拿下来。”

不远处的几个禁军赶紧领命,去到关着刘度和那位老马的营房里去带人。

刘度此时运功还没有结束,老马仍然在一旁边看着刘度头顶的那轮月,他并没有释放出神魂,所以对于驸马居然夜闯禁军的事情,老马还是一无所知。

可是刘度在运起神魂之后,耳力已经极强,驸马和营内统领在营门口的的对话,他已经都听在了耳朵里,就连回到营里的谈话,他听不太真切,不过看着那个青年都伯被召回营,心里已经想了个大概。

他心里暗暗好笑。

这位就是他的姑父啊,人长的倒也是不错,怪不得可以被先皇给指婚成为东床驸马,只不过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这人总也算是皇家的人,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刘度心里也在想着,如果一会儿禁军来提自己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向这位驸马姑父表明自己的身份呢?

如果表明身份,他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呢?

你是不是圣子?

心里有些犹豫,不过想着他应该不大会害自己吧,毕竟如果是皇后知道了,那可能会用计把自己害死在禁军营里,因为自己和皇后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可是和长公主,长公主驸马之间,根本就没有利益冲突,他们永远也不要想染指皇位,所以按理来说应该是不会害自己。

算了,一切还是见机行事吧。

刘度心里想的就是这个办法。

后来又见范成丹在营门口大叫,让军士来请老马,来拿自己,刘度也知道今天晚上的好戏即将登上,遂又渐渐的将明月神魂收了回来,缓缓地睁开眼睛。

老马早已经等的不纳闷了,见刘度一睁眼,老马马上凑过来说延:“小子,刚才你运起的玄功,我怎么都感觉那应该是圣火光明教月神宗的功夫。我老马也相信你应该就是当今圣子月神使,我问你,如今的月神宗宗主在哪里?”

“嘿?这就奇怪了,你问我,我去问谁去?”刘度白了老马一眼。

“好小子,你是圣子月神使,是月神宗宗主身边的亲信,也是月神宗的半个主人,我不问你,我还能问谁?”

“这话就更奇怪了,我承认过我是圣子月神使吗?只不过是一路玄功而矣,天下拜月为神的教派太多了,就我所知,就有大量的妖族拜月为神,你难道认为普天之下,就仅有魔教的一个月神宗拜月为最高主神?老马,本来见你的玄功强横,我对你十分的佩服,可是你居然说出这样没有见识的话,这倒太令我失望了。”

刘度已经打定了主意,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月神使,也绝对不否认自己是月神使,现在这个老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刘度是一点儿都不知情,如果说老马和魔教有旧,那么他会因为顾及自己是魔教的圣子月神使而不敢动手;而如果老马和魔教有仇,恐怕他要杀自己也要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说。

好大的排场

所以现在之际,只有保持神秘才是最好的。

老马这里正在催促着刘度间,突然又停了下来,侧耳听到:“有人来了?”

其时那些禁军尚在百步之外,老马不会神魂居然就能听的清清楚楚,倒也真是厉害。

刘度早已经知道他们要来,自然也早有准备。

那一伙禁军到了营前,看守刘度两人的禁军连忙打招呼,那几人问到:“关在里面的马先生可好?”

“那老头挺好的,毕竟是公主府的人,咱们谁敢得罪他,给他上了一壶茶,刚才还听屋子里有动静,可是现在还没有睡呢。”

老马听到来人直接问他,咳嗽了一声:“外面是谁在找我?”

“哟,他说话了。”

那几个禁军也不敢大声,推门而入,看着屋子里亮着一站小油灯,灯火不明,而刘度和老马二人分坐在两侧,这几个禁军连忙低三下四的说道:“马先生,您果然还没睡呢,您在这里可好?”

“好?”老马眉头一挑:“你们谁说好的,也让你们到公主府里去住一住。”

“哟,马先生,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我这人嘴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您也知道,把您老和这个小兔崽子关起来,那是李都伯的意思,我们只是一些当兵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也是上支下派,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马先生,现在驸马爷已经来了,正请您老人家去呢,您看,我们现在就动身?”

老马冷哼一声:“你们禁军衙门真是好大的排场,想让我来就把我关进来,想让我走就又把我赶死,我老马还告诉你们,我现在在这里面住的很舒服,又有茶叶喝着,又有人在门口伺候着,在这禁军大营嘛,也根本不用担心有仇家来寻仇,天底下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去处?我老马已经决定了,我要在这里安家落户,永远也不走了。”

老马说着,居然作势躺在了床上。

老马装出耍无赖的样子,倒真刘度也感觉到了好笑。

已经带到

两个禁军也不敢得罪这位爷,只得小心翼翼的央告,请求这位爷和自己一起去见驸马都尉。

“小子,你怎么看?”老马面向刘度。

刘度一耸肩:“我还能怎么样,你们为刀俎,我是鱼肉,我横竖都挨不过这一刀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老马又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刘度,终于这才点头说道:“好吧,我们这就随你们去见驸马爷。”看着刘度,这个老马的眼里居然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目光。

“想让驸马来审我,很好啊。”刘度自然能参透这位老马心里的想法,也不直说。

那几个禁军见这位大爷总算是同意和自己去见驸马爷了,喜不自胜,几个新兵在老马的面前服侍,又有两个走到了刘度的面前,对待刘度,他们可就没有这一番热心了,指着刘度喝道:“小东西,快滚起来。”

刘度一声冷笑:“是吗,我是人,可不知道应该怎么滚,要滚,你们先滚给我看一看,我学习学习,长一长见识!”

“你妈的,现在你倒是硬,等一会儿你见到驸马爷之后,我看你是不是还硬的起来。”

刘度也立了起来:“管他什么驸马正马的,我从来就不怕什么马,就算一只狗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害怕。”

几个禁军又想骂刘度,此时老马已经立了起来:“好吧,别和他罗嗦了,走吧。”

那几个禁军在老马的面前点头哈腰:“好,咱们这就走。”

刘度跟在老马的身后,身后还有几个禁军拥着,防止他逃走。

走了近千步,过了许多的营房,营里那些安睡的禁军也都知道今天夜里发生了大事,很多人已经凑在了营门口向外张望着。

一行人到达了统领营房,由于驸马的亲兵死守住了统领营房,这几个禁军都并不能进去,把老马和刘度都交给了这些亲兵,随后又转到了一旁边。

亲兵走进营房,向驸马施了一礼:“驸马爷,马先生和那个孩子已经带到。”

自然应该大人来审

“让他们进来。”驸马仍然毫无表情地说道。

“是。”亲兵转身,“你们进来。”

老马和刘度两个人都走进了营房。

这处营房和关了老马和刘度的营房又不相同,至少要大了一倍以上,两侧摆有十八般兵器,还有金色盔甲,立着四个巨大的火盆,火盆里冒出的火光把整间营房照射的如同白昼一般。

正座空无一人,到是台下,坐着一个看起来有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虽然已经五十几岁,可是肤色洁白,胡须和头发也经过长时间的特殊的保养,几有不多的几根白发,整个面沉若水,却是气度不凡。

“这位便是长公主驸马都尉杨风,我的大姑父了。果然长的不错,也难怪他能当上驸马都尉了。”单看杨风的长相,刘度心里倒有几分的欣赏。

“老奴马厚土,拜见驸马爷。”老马双膝跪在地上,深深地叩了一个头。

刘度此时才知道老马的名字原来叫做马厚土,和老马打了一夜的交道,居然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马先生请起。”杨风仍然说道。

马厚土缓缓的立了起来,仍然低着头。

“那小子,你见到了当朝的驸马爷,怎么还敢立在那里,还不下跪?”

其实刘度一直在打量着这位驸马,一直没有太过在意范成丹。

这时听到了范成丹的一声喝,心里暗想到:虽然天威律法里,皇子是不可能要跪长驸马的,可是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姑父,是我的长辈,跪一跪他也是正常的。

心里这么想着,便也真跪了下去,叩了一个头,遂又立了起来。

看到这个孩子给自己下了跪,杨风的脸微微的好了一些。

“驸马爷,你来审理他吧?”

“不,范大人,这里是你的地盘,于公,我仅仅是一个驸马都尉,无权干涉刑狱;于私,这两人之一是我的家人,犯事者其中更有我的义子,我如果来审理的话,恐怕会有人说我假公济私,这自然还是应该由范大人来审。”

头痛

“我审?小的遵命。”范成丹混了官场这些年,如何不理解杨风的意思?

只是看着这诺大一个帅账里,居然并没有自己的人,又低声下气地说道:“驸马爷,你看我要升堂审理这件案子,可是军法官”

“这好办,传几个人进来。”

杨风说了一声,马上身边的一个去传讯,那在不远处候着的禁军进来了八个人。

见人手已经到齐,范成丹马上又回到了自己的帅台前,也不搬座位,啪的一拍桌案:“下面那个小恶徒,见了本将,为何还不下跪?”

给驸马姑父叩一个头还没有什么,给你叩头?你长了几个脑袋?刘度的心里暗自好笑,只是却假装不懂范成凡的话,左右歪着头看了看。

“小恶徒,你为何东张西望,胆敢藐视本官?”范成丹又一拍桌案。

刘度的眼睛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侍立在杨风身后的杨玄康身上,向杨玄康勾了勾手指:“喂,小恶徒,那位将军叫你呢。”

杨玄康此时本来就怒意未消,刘度又出言挑衅,杨玄康不由得向前走了一步,怒喝道:“小逆贼,都到了这里你还敢张狂,父亲,统领大人,在城中,这个小恶贼就是如此”

杨风脸色一沉,喝道:“康儿退下,这里是禁军衙门,自然有范大人做主,哪里由得你说?”

杨玄康无语,瞪着刘度,默默地退下。

杨风暗叹自己这个义子还是见识太浅啊,虽然他贵为一部将军,地位已经不低,可是终究不是实打实的做上去的,还是这么容易冲动。

范成丹也是十分的恼怒,刘度打了驸马的义子,这件事情如果不处理妥当,恐怕自己这官就真的当到头儿,可是眼见犯事者居然仅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这更让范成丹头痛。

如果是一般的恶徒,他如此在公堂胡闹,早已经叫了军士们开始杖责了,可是这仅仅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又怎么打?能不能打?

驸马不徇私

当真头痛不矣,不禁又连着李权一起恼了,这个李权真是一个惹祸精,遇到这种事情,你退到一旁边,大不了装做什么都没有看到,由着他们自行处理就好了,可是居然还把这个祸头给带到了自己的禁军营里来,这不是存心要让自己为难吗?

当即心想,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一定要把这个李权给赶出禁军营。

“你当街滋事行凶,如今被缉拿归案,为何还敢不跪,难道还要本将用刑吗?”范成丹只得又说道。

刘度却依然挺着头:“这位将军,不知道如果仅是我一人,又如何在当街滋事?孤掌难鸣的道理,将军身居高位不会不懂吧?与我对打的那两个人现在都在堂中,将军为何只问我一人,却对他们置若罔闻?”

“大胆,你可知道殴打的可是长驸马义子,海军二部将军,他的身份何等的尊贵,岂是你这个小东西可比的?法理云:刑不下大夫,更何况是驸马义子?”

“是吗,法理云:刑不下大夫,可是却也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有人让你对驸马的义子用刑,可是如果你审也不审,问也不问,嘿嘿,范将军,你也”

“大胆,军营里你还敢如此的放肆!”

“范将军,王子犯法尚可以审,那他一个海军将军,只不过是驸马的义子,为什么不可以审?你只管审我这小民,甚至要对我这小民用刑,可是另一个事主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即不审,又不问,你真当天威的法典于无物吗?”

刘度才不管这个范成丹怎么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他只管把自己想说的说完。

无论是范成丹,还是杨玄康,都几乎被气的暴走了。

见过刁民,可是却没有见过这般刁的!

“康儿,老马,你们两个都上前,与那孩子一并接受范大人的询问。范大人,你也不必为难,你放心的审询就是了,我绝对不会插手,不会询私。”杨风又说道。

杀威棒

杨玄康和马厚土两人都向前了几步,几乎与刘度站的等齐了。

范成丹知道这是杨风给他一个面子,他自然不敢审杨玄康,象征性的问两句还是可以的。

遂恭恭敬敬地问道:“杨将军,你有重要的军情回京,又因何故与这恶徒起了争执,最终殴打了起来?”

杨玄康又仍然照着他在驸马府里所说的那样,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说如何刘度会使妖术,如果当街滋事,打了他和老马,听着杨玄康的话,刘度的心里更是感觉到了好笑。

李权也在一旁,只是对于先前生事的原因他不了解,所以也未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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