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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公需放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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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不奢求她会真的接受他,谁让当年他那么浑呢?只是,他还是怀揣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能从她哪里得来一个安慰。
郑筱对他的感情,比朋友深一点,比情人浅一点,所以他的位置尴尬地在两者之间徘徊。
看着她为难的模样,不等她答话,他便摇摇头,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嬉皮嘴脸,“刚刚的话你就当我胡诌的,这两天累坏了吧?赶紧回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迅速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胡同里。郑筱扯了扯嘴角,最终没将那句话说出口,如果非得对他下一个定义,她觉得他更像是自己的亲人,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有些事一旦撕开了,即使再怎么掩饰,也会残留淡痕。自那天突兀的表白后,令狐腾几乎都躲着她。郑筱的身边少了他的聒噪,一时间也难以适应。本想着寻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去看看他,没想到却等来了他出国的消息。
告知她这个消息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恨得牙痒痒的郁曼天。
小资情调甚浓的咖啡馆里,几乎都是情侣专座,意识到这点的郑筱觉得有些不自在,右手不停地搅拌着咖啡,却没有喝上一口。答应出来跟他见面,还没坐上一会,她已经懊恼得不得了。
“难道他离开时,都没通知你一声?”
她不悦的扬眉,眼前这个外表温文儒雅内心奸诈恶毒的男人,为何鸡婆得像菜市场卖猪肉的膘肥大婶,让人有种忍不住扁他的冲动。
看着她脸上变化急剧的表情,他权当她不过是觉得难堪罢了。过了半晌,他便安慰道:“没关系,他肯定是太忙了,等他得空了,肯定会跟你说的!”
爱情和友情虽然都是情,但两者的分量却是因人而异,郁曼天当然知道,在令狐腾的心里郑筱等同他的生命。所以上一次竞标的事情,令狐腾虽然明面上保持中立,但实质上他的中立就决定了他天平的倾斜方向。
她本就不乐意单独与他见面,若不是他说有要紧事跟她说,兴许她压根就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如果她知道郁曼天只是为了通知她,令狐腾已经出国了,她也不会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泯了一口咖啡,她微微一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如果你没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郁曼天倒是不慌不忙,因为他相信,如果她听到另外一件事,她断然不会离开。即使他不是女人没有那种所谓的第六感,他却明晰眼前的女人对他存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让他无所顿挫。“我是想好心提醒你……”
若他真存善心,也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极力克制住对他的讥讽和不屑,继而巧笑嫣然道:“谢谢!不过貌似不用!”
哪天令狐腾空闲了,他自然会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即使他不愿再搭理她,也用不着郁曼天在这里当个传声筒,她懒得听!更何况令狐腾出国兴许是有要紧事做,或者散心而已,当然,他的行程也没必要二十四小时随时报备给她。再说了,前世尽管与令狐腾断了情分,但那也是跟郁曼天有了纠葛之后的事儿,如今连她对象都是个未知数,依着令狐腾的性子,保不准过个几天又活了过来。总而言之,郁曼天的话,她持怀疑态度端望。
她的笑容明明没有什么不妥,却让他觉得格外刺眼,侧头看向窗外,他才叹道:“其实今天我约你出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虽然猜不出是什么事情,她隐隐感觉郁曼天葫芦里肯定装了点关子,既然他想卖这个关子,她也没必要急着催促,索性喝了一口咖啡,享受起了这份难得的小资情怀。
鲜少有人能按捺住那份好奇,她的表现令他有些意外,他时常有种错觉,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个女子,就是她。或许这也就能解释,他为何一直关注她的一切,为何笃定她就是一位出色的商场对手。“我……找到了你的弟弟。”
目光里的惊慌一闪而过,双眸里依旧风平浪静,她不动声色淡笑道:“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弟弟?”
即使她掩藏得再好,他也能一眼洞悉她的紧张,他思忖了半会才宽慰道:“你放心,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听到他近似安抚的话,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如果连他都开始转行做好人了,那么上一世狠心将她毒害的人又是谁?尽管她的确迫切地想得知弟弟的下落,但她不能让郁曼天有机可趁!她莞尔一笑,“你怕是糊涂了吧?我哪里多来一个弟弟,自己都不知道?”
见她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郁曼天也不生气,只是从文件袋里拿出一份档案,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桌子上。
这一刻她的双眸便再也不能转移,死死地盯在那份档案上,几乎是咬着嘴唇艰难地发出声音,“你……”
刚刚出声,眼眶便红了一圈,喉咙几近哽咽,这些他全看在眼里,心底里隐隐涌起一份怜惜,情不自禁地想要替她拭泪,右手此刻却像铅般沉重,让他抬不起手来。
苦苦寻了许久的消息,此刻就攥在他的手里,她双目紧闭,咬唇道:“你想要什么?”
“不管你信不信,这份消息的确是我意外得来的,至于我想要什么……我目前暂时还没想好,一旦我想好了,你只要记得承诺兑现就行!”
没有一丝迟疑,他利落地将档案推到了她的面前。
他没有漫天要价,没有刻意阻拦,而是爽快地将她想要的东西递到她的跟前,郑筱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她所认识的郁曼天,然而意外的情绪并没维持多久,她迅速地打开档案,一个眉清目秀的大男孩跃入她的眼帘。她的指尖颤抖地摸在那张照片上,眼泪汹涌而出。
郁曼天虽说女人见了不少,但是像她这样能哭的,还是头一次碰上,而且最糟心的还是在情调咖啡馆把人家姑娘给弄哭了。嗖嗖的目光齐整整地看向他们这边,郁曼天这也是没辙,索性把头一埋愣是摆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深刻觉悟来,声调不自觉地也高了几个分贝,“老婆大人,我错了,以后您老要往前我绝不往后,您要指左我绝不向右!”
咖啡馆里闷闷的传来一阵细细的笑声,郑筱也被他突如其来的高调弄得面红耳赤,这会也顾不上哭了,恨不得就地钻个地洞,省得丢人现眼。
哭声总算是止住了,郁曼天松了口气,向众人鞠躬道歉后,郑筱一脸窘迫的被他拉着,在一众暧昧的目光中逃离似地冲出了咖啡馆。
情愿自己哭得狼狈,她也用不着他站出来,气急败坏地甩开他的手,歇斯底里地吼道:“郁曼天,你脑子少根弦还是缺根筋?满大街都是你老婆!你老婆!”
看着她踉跄离去的背影,郁曼天没有追上去,复杂的神色在他的俊颜上稍纵即逝。早已等候在一旁穿着得体身子却佝偻着的老者走上前去,温和地道:“先生,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第十五章 小三

循着档案上的资料,吩咐几个人不难找到弟弟的下落,但是为了这件事的保密性,她还是选择亲力亲为。她很期待那个未曾谋面的,流落在外的弟弟——郑阳天。
令狐腾依旧没有任何消息,陪同郑晓一起来到这个难民区的人是贺程。
简陋的房屋,用红字画出的‘拆’字,也显得格外醒目。已经临近傍晚时分,住处依旧沉寂毫无生气。
贺程的眉头越皱越紧,往前的步子不安地停顿了下来,“郑总,您还是留在这儿,我到前面去看看。”
他的担忧,她不是不知道,郁曼天如果真的想要布局来解决她,也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儿来引她上钩!目前,她暂时对郁曼天还构不成太大的威胁,况且在出发之前,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周全的准备,毕竟她还是很爱惜自己这条来之不易的性命的。更何况她的弟弟在这里,即使是龙潭虎穴,她也要来闯一闯。
档案上对郑阳天的详细资料记载的并不是特别详细,上次姜胜君替她暗中查询的资料,里面虽然提及过弟弟的生母与父亲的事情,但是至于他们母子是否健在,却未能查到。这也是她为何不顾贺程的反对,执意要亲自前来此地一探虚实。郑阳天在她心中的位置,是任何人不能够理解的。
“没关系,有你这个大男人在,能出什么茬子!走吧!”
拗不过她的执着,贺程只好让她跟在他后头,不管出现什么事情,他也要第一时间保证她的安危。
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后,阴森的气息笼罩在那个院子里。大门是敞开的,院子里种的花草不知是夜色已近的缘故,还是这院里有些寥落,有些凋零。院里的陈设,虽然有些破旧,处处却透着主人曾经精致的情调。
在这条狭长的即将拆迁的地方,他们已经走了大半个小时,本已疲惫不堪的郑筱这会正歪着头细细的打量这栋房子,对着字条上的地址,郑筱不确定地问道:“是这里,没错吧?”
看着这栋两层高的楼房,虽然少了些许生气,但也不难看出主人对这栋房子爱惜有加。贺程点点头,目光坚定, “是这里,错不了。”
“请问,有人在家吗?”
郑筱清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等了半晌,也没一个人出来应声。
贺程直接跨进了院子,食指刮过桌面,颔首道:“桌面干净,屋里应该是有人的。”
如果这里积满尘埃,那这户人家的主人应该是长时间没有居住过了的。
郑筱的双眸中是掩不住的欣喜,嗓门顿时也高了一个声调,“郑阳天,你在不在家?我是你的姐姐!你在不在?”
“咚、咚、咚”屋里头传来的声音,令人有些毛骨悚然。贺程挡在了她的跟前,机警地看着传来声音的那一头。
“囔囔什么呢!这里头没你们要找的人,老子姓杨!”
粗鄙的话语从屋里传来,依旧没有阻挡郑筱认下弟弟的决心,见里头有人回话,她激动地道:“阳天,我是姐姐!”
站在门口拄着根拐杖的清瘦男孩,即使着装邋遢了些,但他就是照片里那个与郑乾极度相似的男孩没错,他就是郑阳天!可是……他的脚怎么了?郑筱激动得想要冲过去抱抱她这个失散多年的弟弟,却被贺程一把拉住。
此时的杨天正一瘸一拐地从里头走了出来,看着自家门口的两个年轻男女,眼神阴晦得令人害怕,“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顾贺程的阻挠,郑筱走到他的跟前,心疼的看着眼前只比她小了一周岁的弟弟,急切地问道:“阳天,你的腿怎么了?”
杨天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这段时间睡眠不好的缘故,但眼前这个自称他亲人的女人像极了某个人,触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一部分,但仅仅一瞬的动容,在下一刻又化作了警惕,“少在这儿假惺惺!如果你们想拆房子,我杨天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就算你们再把老子这条腿废了,老子照样不搬!”
看着他的腿,郑筱的心就像被剧烈地撕扯着,钻心的痛,情绪也几近崩溃,“都是我不好,我该早点来找你们的……”
不管她的眼泪是真是假,杨天没工夫陪他们瞎耗,不屑地道:“要哭回家哭去,顺便转达你们家那位大人,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打这房子的主意。”
从小到大,都只有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如今母亲去世了,这栋房子也只是怀念母亲唯一的念想了。所以就算是死,他也要捍卫他的家!
郑筱急切地想要解释,贺程却拦住了,从始至终,郑阳天的思绪都是围绕着这栋房子,从来没有注意到郑筱口里的阳天是郑阳天,而不是杨天。贺程朝大门后退了几步,才向他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试图安抚这个情绪不大稳定的小伙子。
“我们不是坏人,更不是想要拆了你家房子的那些人!”
“你……能不能请我们进去坐一会?”郑筱也开始改动策略,想让他一时半会地接受她这个从天而降的姐姐,似乎要多一些的耐心。“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了解,我的弟弟失踪了二十多年,我很想他……”
郑阳天听到这话,僵硬的表情这才有一丝动容,努了努嘴,“进来吧!”
郑筱喜出望外,乐颠颠地跟在了郑阳天的后头。
待坐定后,郑阳天这才开口问道:“你们要找谁?”
“郑阳天。”
他蹙眉想了好一会,很遗憾地道:“估计你们找错地方了,除了我随母亲姓杨,这里的人多数姓李,而且现在大家都拆……”
他顿了顿,才又道:“大家都搬走了,这里就只有我一家了。”
她确定眼前的男孩就是她的弟弟郑阳天,只要找到他的母亲,真相就大白了,“你母亲呢?不在家么?”
郁曼天给她的资料里,并没有他母亲杨曦的记录。
他喉头一涩,哽咽道:“已经去世了。”
他可怜的母亲,还没来得及享福就离开了。
已经去世了?郑筱试图宽慰着这个努力坚强的大男孩,却被他拒绝了。
“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寻你的弟弟吧!”
对于他委婉的逐客令,郑筱显然没放在心上,问道:“怎么没见到你父亲?”
杨天摇摇头,神情显得有些沮丧,“他在我还没出生之前就去世了。”
“你母亲有谈及过他吗?”
杨天摇头苦笑,“小时候一问父亲的事儿,母亲就红了眼,再后来,我就不再问了。反正这世上就剩了我一个人,死对我来说,或许也是种解脱。”
她激动地拉住杨天的手,热泪盈眶,“阳天,你听我说,爸爸还在世!你还有爸爸!他叫郑乾,真的是你的爸爸!”
杨天显然不相信她的话,这么些年,杨曦从来就没提过这个人。
“你看,这是不是你的母亲?”
郑晓颤抖地从包里拿出一张黑白照,递到杨天的手里。
杨天的指尖来回的摩挲着照片,那个挺着肚子幸福地依偎男人怀里的女人,分明就是他的母亲,杨曦!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杨天难以消化,最终一声咆哮从这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喉咙里爆发出来,让夜空也闻之颤栗,错综复杂的情绪,让他在这一刻以一种呐喊的方式宣泄出来。
“妈,你瞒得我好苦……这栋破房子,你都不在了,我一个人守着还有什么用!”
委屈的泪水在他的面庞上恣意流淌,郑筱心疼地抱住了这个只小她一岁的弟弟,如果她能及时地找到他们母子,阳天也不用遭这样的罪孽了。
她絮絮叨叨地讲了一些杨曦跟郑乾的事情,刻意忽略了那段不美好的过去,也让杨天渐渐接受了他姓郑的事实。但是他今晚想独自一人留在这栋房子里,陪陪她,陪陪那个已经离开了大半年的母亲。
回来的路上,郑筱显得有些疲惫,找到弟弟她的内心是欢喜的,但是对于父亲当年出轨的事情,本以为自己能够淡然面对时,但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却让人有种天生的敬畏感,贺程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如果不是她,或许他此刻已经倾家荡产,早已将父亲毕生的心血消耗殆尽。看着她略显疲倦的面容,他忍不住开口道:“你要是累了,就睡会吧!”
她摇摇头,眼神空洞,茫然地看着车窗外灯红酒绿的街道,突然问道:“你说,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经不起诱惑?”
比如她父亲,比如郁曼天。
其实当他听到郑筱要寻回当年那对破坏她家庭的母子时,贺程是不能够理解她的举动的,正常的人对那些人应当是憎恨的!更何况这个情报还是郁曼天提供的,贺程与他交过手,知道他的做事风格,如果情报属实尚好,但如果这不过是郁曼天缜密地布下的一个局,他们这次的行动就值得深思了!
偏头看着窗外的她,脸上还有着掩饰不掉的落寞,贺程宽慰道:“世界上的事情既不能太武断,也不能以偏概全,我们要做的,是去看那个人值不值得你去信任,如果值得,一切就够了。”
贺程的一番话虽有些矫情,但却字字在理,如果她依旧要往自己画的怪圈里面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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