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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秋华再现-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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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一直都很同情我们的小侄子,做妈妈的不敢要她,做爸爸的不愿意要他,”柏丽雅又说,语气有几分唏嘘,“推过来推过去,再加上那病,”她说到这里顿住了,“亲爱的姐姐,看在我对最忠诚的份儿,告诉我传言是真的吗,我们家族被诅咒过?”
在亚瑟文斯特之前所有发色偏浅的家庭成员没有长命的,一个一个都因为莫名其妙的疾病与意外死去,
“既然是传言,当然就是见鬼的,”奥莉波尔异常强硬的反驳了妹妹的话怀疑,甚至愤怒的关上了电视机,她警告柏丽雅,
“不准再提这些荒谬的东西,”
……
“艾德琳小姐,我认为你不应该出来,”小保姆桑尼拦住女孩,“不能再往前走了,”
前面便是一道关卡,车辆都停下接受检查,破烂的街道被二手汽车堵塞严实,
道路两旁堆满了垃圾,科纳克里当地人的小房子就建在这些垃圾之间用橡木搭起的简易棚子,密密麻麻的,恐怕有几百户,可小的只容一人弯腰,仿佛风一吹就会倾倒,再加上到处被翻起的泥土,满眼都是灰尘尘,
与艾德琳住的地方,有着天差之别,从现代迈入原始,不过几条街的距离,
艾德琳戴上了米白色的头巾,并且包住了自己的脸,
虽然她不信奉伊斯兰教,而且几内亚对穆斯林的衣着规定也没有北非国家严格,但裸露头发依然被视为不洁,
已经到了科纳克里腹地近郊,如果不想引人注意,还是得入乡随俗,而今天恰恰是星期五,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去清真寺的平民三三两两对着欲倒的白色残墙向真神祷告,
所以街上的车与人格外的多,成群的乞丐向艾德琳伸出他们卑微的手,有些甚至连手也没有,残肢断臂、病入膏肓的苟延残喘,
艾德琳追着亚瑟文一路过来,可艾德琳的身体状况哪里比得过从小就在森林里锤炼的少年,只到这儿便完全失去了他踪迹,
再前面就是郊野,更加的混乱与破败,
“我们回去吧,”若最初出于惊慌与担忧,艾德琳一股脑的跑到出来,现在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科纳克里不比平静的小镇,
找人的代价不是她能够承受得起的,
桑尼舒了一口气,她身为本地人,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只身离开市区,不论是难民、暴徒、乞丐还是军人与警察都极其可怕,
她们正要往回走,艾德琳的裙摆却被拉住,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乞丐,
他的个头很小,只到艾德琳膝盖,恐怕只有三四岁大,难怪她一直没发现他的存在,
与大多数几内亚流民的孩子相同,孩子衣不蔽体,只穿着一条脏烂的小短裤,瘦得皮包骨,黑色的皮勒出了骨架的痕迹,细得像树枝般的手腕简直一撇就断,小手脏兮兮的,指甲里布满了黑色的污垢,
可孩子黑色的眼睛,亮的简直像清晨的露珠,他明明还是懵懂的年纪,却被生活压迫至此,
“都迪,快放手,”孩子的母亲连忙抱住儿子,
但孩子仿佛认准了艾德琳,小黑手牢牢的抓住她的裙子,
极瘦的女人抬头对艾德琳说了一通,除了她脸上的歉意,艾德琳没有听明白一句,
连桑尼都摇头,
“我也不懂,他们是从佐多过来的难民,”佐多是几内亚与塞拉利昂交界的边境城市,
艾德琳虽然同情这些人,但更着急亚瑟文的安危,她掏出了些钱,想打发他们,
可孩子依然不放手,
艾德琳眉头皱起,俨然有些不耐,
就在这时,从城市东北方向突然传来轰鸣般的爆炸声,连土地都在震动,
巨大的冲击让艾德琳都站不稳,
小乞丐马上松开了她,蹲下抱住自己的头,其他人亦是如此,这已经成为他们的条件反射。
 

第一百三十二章 被迫牵扯

连环的爆炸声渐渐消去以后,周围的人群开始恐慌起来,妇女抱着,牵着孩子,慢慢往路中间聚拢,而成年的男人都涌向关卡口,指望军官与警察们能告诉他们城市里的消息,
不论是从他国逃难而来的流民,还是本国贫苦的平民,谁不奢望在动荡生活里的安宁,即使和平都是相对的,
“快,我们马上回去,”艾德琳用最大的声音冲桑尼喊道,她惴惴不安,而混乱的人们,更是加重了她的担心,
因为声音传来的方向科纳克里的东北角,是几内亚国民政府中心所在地,
发生政变了吗,
艾德琳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在亚瑟文不知所踪以后,
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乔恩,
桑尼只是一个年轻的小保姆,和其他人一样,已经吓傻了,茫然的动也不动,
“快走啊,”艾德琳冲桑尼叫着,抓住她的胳臂,逆着人群往回走,另一只手紧紧的捂着头巾,被人群的步伐践踏出起伏的泥灰简直要糊住她的眼睛,更别提那呛人的感觉,
艾德琳只能忍住强烈的不适,
而桑尼被一个畸形浮肿的年轻女人撞过肩膀之后,才回过神,“艾德琳,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声音在发抖,
桑尼比艾德琳还要害怕,能有资格到有钱的外国人家里做保姆的女孩,首要的条件便是家世清白,更不提家族里患过艾滋、痢疾、霍乱这些极其常见流行病,可以说是几内亚相对‘富裕’的阶层,
桑尼的父亲是委员会的公务员,而桑尼在家排名第八,即使生活依旧拮据,但比起那些流离失所背井离乡的人们已经好太多,
“不要松开我的手,”就在艾德琳叮嘱桑尼的片刻时间里,不知又有多少人涌上褐土的公路,
两个女孩在人流里艰难逆行,忽然,从后面传来起惊恐的叫喊,
“巴阿里被炸死了,”
艾德琳震惊的呆在原地,她最怕的还是发生了,
人群里沉寂了半秒,接着可怖的恐惧瞬间爆发,
巴阿里是刚上任的总理,新总统任命他才不到一个星期,
桑尼眼泪唰的就流了出来,
“我爸爸,他……”民主委员会就在总统府旁边,如果爆炸的是总统府,那么桑尼的父亲恐怕也凶多吉少,
“真主啊,可怜可怜我们吧,”有些亲身经历过几年战乱的妇孺们,神经已然蹦乱,
失控的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战争带来的悲戚与惧怕不是身在局中的人根本体会不了的,此时,个人的‘悲秋闵春’显得多么可笑,至少艾德琳的心已经随着他们起起落落,即使这些本与她毫无关系,
“艾德琳,我们要回去,我们要回去,”桑尼失声哽咽到,她往前狠挤,不再是艾德琳带着她,而是她在拖着艾德琳,
艾德琳何尝好受,她嘴唇绷得发白,眼睛盯着最前面,手心后背全都是汗水,
一直都生活在和平国家的她,能撑到这个时候,也就只有故作的坚强与强忍的害怕了,
她惦记乔恩,担忧亚瑟文,可现在除了尽力保全自己的安危,她还能做什么,
两个女孩努力扒开人群,好不容易跑到路的尽头,眼看就要进入市区,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士兵举起枪突然捅向欲进城的人们身上,驱赶着他们,
哀嚎声,惊叫声,还有孩子的啼哭声顿时充满了艾德琳的耳朵,
全城戒严,不准进也不准出,
只差两步,艾德琳与桑尼被铁杆与长枪挡在了外面,
这些黑人士兵好像无情的地狱使者,麻木的脸,看着贫苦百姓在他们脚下苦苦挣扎,
“求求你们,让我们进去吧,”桑尼费力挤进杆前,哀求的说,“我父亲是委员会的书记员,我们不是难民,”
士兵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强壮的身体牢牢的堵在前面,
“还有,还有她,”桑尼想到艾德琳,“她是外国人,她是法国人,”几乎所有的外国人在几内亚都有优待,因为他们为这个贫瘠的国家带来了财富,
否则这里的人们生活只会更痛苦,
桑尼没想到这一句话会真正惹怒士兵,
士兵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滚远点,”他厌恶的看了艾德琳一眼,“该被千刀万剐的法国人,”
言语里的恶毒分明是对法国人仇视,
艾德琳以为是因为法国统治了几内亚几百年,所以士兵才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排斥心情,并没有联想到其他更可怕的原因,
而桑尼呆傻着不知所措,眼泪简直就在往下滴淌,
仿佛为了印证士兵的话,另一边突的响起了枪声,
人们后退一步,气氛立刻被尖叫与惊恐笼罩,
艾德琳看到一个中年黑人重重的倒在地上,惊骇的睁大了眼,死不瞑目,血从他胸口慢慢溢出来,在地上汇成了一滩,
凄厉的死样让艾德琳的嘴唇不自觉的抖起来,她狠狠的咬住它,似乎这样能让自己不怕,
“听着,谁再敢擅自闯进来,就和他一样论叛军处理,”开枪的是一个领头模样的士兵,他的皮带与帽檐与其他人不一样,他站在用木桩堆起的高处,拿枪指着地上的尸体,冷漠的说道,仿佛下面的人不是老乡,都是敌人,
所有人都不敢动了,桑尼抱住艾德琳,“不要再看了,”
艾德琳和他们不一样,她只是一个连十二岁都还未满的孩子,是有钱人家娇养的小姐,桑尼自己都在发抖,还试图保护安慰艾德琳,
艾德琳闭了闭眼,抑制住鼻腔里的酸涩,
该怎么办,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
“等局面安定下来,我们就能进去了,”桑尼只能这样‘乐观’的往好里想,
“但愿吧,”艾德琳轻喃,
如果她们没有离开市区,情况是不是要比现在好多了?
答案是否定的,
艾德琳不知道因为追着亚瑟文出来,她与亚瑟文险险的逃过了一场劫难,
装备齐全的士兵把小别墅围得水泄不通,
“没有人,”十来个士兵把房子上上下下搜索了一遍,哪里有艾德琳和亚瑟文的踪影,
“你们守在这里,找到人马上押过来,我现在回去报告将军,”小将领用枪顶了顶艾德琳的笔记本,“真是有钱人,哼,”他不客气的拿起电脑,
……
“父亲,您不能这样做,”阿尔穆拦到孔亚基面前,“乔恩先生的品性,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孔亚基身形高大,相当健壮,再加上一身墨绿的军装,更显得强大的压迫感,
他比阿尔穆还要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儿子,
“让开,”
“不,”阿尔穆毫不犹豫的顶撞了自己最敬爱的父亲,“您明明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乔恩先生是无辜的,”
“阿尔穆,”孔亚基生气了,眼睛瞪得如牛眼大,“谁给你勇气以上犯下,服从我的军令是你的天职,”
但是今天,爆炸似乎给了阿尔穆雄心豹子胆,他的态度异常坚决,
“从小您就教育我,为正义而战,可是您现在做了什么,封压公司,抓捕所有员工,甚至连艾德琳和亚瑟都不放过,”说到这里阿尔穆想起不知所踪的两人,心里愈发焦虑,
他定定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大声说道,“我对您的决定非常失望,”习惯了动荡的政局,阿尔穆对总理之死没有多大的愤懑,况且他对如今无能的政府并没有多少好感,
“你,”孔亚基被儿子激得掏出了枪,对上阿尔穆的脑袋,
阿尔穆毫不畏惧的挺直胸膛,浓黑的眼里全然是坚定,
孔亚基心底承认他那么偏爱阿尔穆就是因为欣赏孩子的坚持正义的一面,可这一次不一样,
孔亚基重重的叹了口气,
“古鲁乌黛是与乔恩一起回来的,即使我们相信他与袭击没有关系,但总统不信,他现在正是怒火最盛的时候,我不可能反抗他的命令,”
今天是古鲁乌黛面见总统的日子,依旧带着那两个壮士的仆人,就在他们踏进总统府的那一刻,爆炸也发生了,
三个人身上分别装了十公斤的炸药,在人来人往的总统府大厅里,引爆了自己,
当初艾德琳直觉古鲁乌黛不对劲,可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而现在真相也大白了,
古鲁乌黛根本不是女人,所以他要包裹全身,连话都不敢说,而他来首都的原因只有一个送死,
也许是因为离开勾心斗角的日子太久,又也许是因为百伽首领是一位出色的演员,乔恩被他一步一步骗进了圈套,被迫卷入复杂多变的他国政治,而他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与‘恐怖分子’同行了一路,
“报告将军,我们没有找到那两个孩子,”小将领立正向孔亚基行礼,“未完成任务,请您责罚,”
话音刚落,阿尔穆立刻冲了出去,
……
城区所有的入口都被士兵牢牢把住,到处都在流传爆炸的惨烈景象,弄得人心惶惶,
对今天入城,艾德琳和桑尼已经不抱希望,她们和其他人一样,坐在棕榈树下,焦灼的等待。
 

第一百三十三章 各自的不安

乔恩被单独关进了一间还算宽敞的狱室,锈迹斑斑的粗铁栏杆上被锁上了两道牢靠的大锁,还有一个士兵守在外面,肃穆的双目紧紧的盯着乔恩,生怕这个体型修长高大的白人会长出翅膀飞出去,
狱室只有一小扇铁窗户,光线暗淡的只能看清室内的大致轮廓,乔恩没有像某些‘犯人’那样焦虑的站立不安,他似乎非常平静并且坦然,
乔恩不会傻到去和士兵争辩,从在公司例行会议上被捕到现在,他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话,即使在一开始,他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进监狱对乔恩来说的确不是打击,他明白风波过去之后,他必会无事,就像以前他在世界各国游历时遭遇过的更严重的纠乱那样,化险为夷
也许从乔恩决定离开父亲到伦敦那一天,他便开始转了好运,上天仿佛特别眷顾而优待他,出众的外表,非凡的头脑,再加上美好微笑背后‘小小’的心计,从学校到社会,他总是被其他人欣羡的对象,广交朋友,就像现在的诺南,
乔恩的生命里没有失败,骄傲的他只愿承认所谓的失败是自己的主动放弃与退让,是不屑一顾,
所以他从不惧怕任何人,任何事,
但自从有了艾德琳以后,他人生的轨迹完全颠覆,乔恩恐怕到现在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本陌生毫无血缘的女孩倾注如此多的心血,
乔恩知道不出两天,两个国家的大使馆就会出面,可能塔格利西非分公司会因此暂停运营很长时间,邦古塔的矿井也会被彻底废弃,最坏的打后果,也不过是把公司搬到尼日利亚,
期间的混乱是必须的过程,会有人受伤,也会有人因此送命,可再危急他也有自信能保全自己,
乔恩坚持站立得笔直,即使旁边就是木凳,
也许这样能让他的大脑清醒,维持最基本的冷静,谁能想到看似从容淡然的男人,心底有多么的焦虑与不安,
能牵动他心弦的,也只有艾德琳了,
这些士兵没有抓到艾德琳,但反而更令他担心,艾德琳能去哪里,她是不是发生了意外……
袭击之后,往往伴随着入室抢劫与偷窃,最先受到攻击的便是外国人的居住区,那里代表着巨大财富的聚集,
向来沉着的他,开始设想各种可能的情况,心里愈发不能安定下来,
……
夜幕渐渐降临,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慢慢落下,
道路上堆积的人群,没有下午的时候那么多,有些人惧怕祸患及身开车离开了科纳克里,暂时到其他城市避难,而有些人本身就是住在城郊的平民,天晚下来自然陆陆续续的回了家,
大大小小的棚子前面开始升起木材闷热以后才会有的黑烟,晚餐时间早就到来,
艾德琳抱着膝盖,依然坐在树下,本来这棵巨大的棕榈树下有很多人,现在只剩下她和桑尼,
艾德琳空着腹,滴水未进,却感觉不到一点饿意,恐怕是被吓得饿过了头,
她注视着脚边的野草,目光木木的,一点波动也没有,就好像要看清楚草叶中的茎痕,
乔恩为什么还没有来找她,
这不知道是艾德琳第几次在心里自问,
可惜没有人回答她的恐惧,
即使她其实已经隐隐有了极坏的预感,
“艾德琳,我去为你买些吃的吧,”在眼里流干之后,桑尼不得不振作起来,或许所谓的坚强就是这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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