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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偷龙成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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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回去擎苍宫复命,刚好左擎苍在花园里临摹颜体:“三殿下,我已将南宫姑娘送回尚书府。”
“她没事吧?”左擎苍下笔刚劲有力,宣纸上字迹锋绝剑摧,惊飞逸势,便如他此刻浩荡磅礴的心境。
“没事。”韩山盯着宣纸上的银钩铁画,虽不愿打扰左擎苍,无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从袖口里掏出南宫琴所绣的一条菊花丝帕,双手捧到左擎苍面前,“三殿下,这是南宫姑娘托我赠你之物,说要感谢你救了她一命。”
“救她之人是你,不是我。”左擎苍专心临摹书法,“放着吧!”
韩山只好将丝帕放于墨砚旁边,他不明白为何像南宫琴这样人淡如菊的大家闺秀,偏偏不讨喜,而沅罗却能俘获那么多人的心。
一阵疾风吹来,卷起那条菊花丝帕,它被吹落风里,不知去向。韩山正要跑去追,他不忍南宫琴的一番心意付诸东流。
左擎苍却喊住他:“韩山,你那些方便咱们起事的人力物力,筹备得怎样?”
“咱们的兵力集合了整个大凉国国都,培养的神策军足以与御林军匹敌,起事的兵器充溢了太原仓的粮库。粮草充足,一年之内是吃不完的。”
“很好!”左擎苍放下毛笔,神情凝重地说,“给我加紧完善,花典手握兵权,我怕兵部尚书府不会因为我父王一句旨意就倒下。”
“三殿下担心会变天?”
“我只担心这鹿最后会死谁手?”左擎苍又执起毛笔,沾满墨汁,在宣纸上奋力写出个“鹿”字。
月黑风高时,花典身着夜行衣,潜入飞宇宫。左飞宇听到门外些许风吹草动之音,料到来者是何人,便不屑地叫道:“进来吧。”
花典推门而入,跪在左飞宇面前:“罪臣拜见大殿下!”
“哼!”左飞宇冷言讥讽,“玉萝山上你女儿很反感我向我父王求婚,她把所有赌注都押在我三弟身上,才去谋害他的未婚妻。今天花家到这种地步,都怪你们识人不淑、咎由自取。”
“不错!”花典以手捶地,涕泪交加,悔恨万千地说,“是我们父女该死,看走了眼,大殿下才是人中龙凤,是我们最强大的依靠。”
“现在说这些废话又有什么用,你还是说深夜到我行宫来,所为何事?”
“大殿下,趁着我兵权还未真正转移和解散,不如反了吧!”花典纵着胆子,一本正经地提道。
“好个花典!”左飞宇斜睨他,傲然说,“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怂恿本殿下谋反。”
“我为了自己,也为了大殿下,纵观如今的局势,大殿下要成为新君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左飞宇提起精神问。
“如若可能,玉萝山上,陛下早就赐婚予你,把大凉国兵权也交给你。如若可能,太子之位就不会空悬多年。”
花典所说的这两方面,正中左飞宇痛处。他心头怨气冲天,凭借他长子和嫡子的地位,这么多年来,左鹏王却不肯给他身份上的任何荣耀,让他和出身卑贱的三弟平分秋色、互相约束,甚至在他锋芒毕露时处处打压他,叫他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
“我好恨!”左飞宇瞪大眼睛,“我父王根本就不喜欢我,就算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
“好!”花典喜气洋洋,“十天的时间,咱们要在这十天里筹谋一切,十天后,这大凉国便是大殿下的天下。”
“十天的时间够吗?”左飞宇忧心忡忡,反复跺着脚步,“我根本什么都没准备,要在这十天里起事,怕是困难重重,而且还有我三弟那边的阻力。若不成功,咱们的脑袋可要搬家。”
“所以要狠,一击即中地狠!”花典依旧跪在地上,他双目像是贪婪狠辣的狼眼,在深夜里发着幽深的青光。
左飞宇将他搀起来:“擒贼先擒王,咱们要比我三弟下手快,从我父王那里夺得权力。花将军,你有何办法?”
花典紧紧握住他的胳膊,盯着他说:“大殿下,时间有限,不如用毒。”
作者有话要说:
、13、毒杀
德仪!德仪!”左鹏王睡在龙塌上,许是天气越来越热,他辗转反侧,难以安眠,“孤王最近总是睡不着,偶尔入睡也会被恶梦惊醒,真是烦闷。”
德仪通透世故地笑着,用衣袖给左鹏王扇风:“不如请沅夫人伺候,老奴看她总把陛下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左鹏王想起她,仿佛有一股清幽的甘露淌进心田:“她的确不同于孤王身边的其他妃子,不争不抢,若即若离,很让孤王猜不透,她这么小的年纪,心里如何装得下那么多事?”
“陛下,那到底传不传她过来伺候?”德仪知道左鹏王等不急了。
“当然,还是德仪最了解孤王的心意。”左鹏王命人将寝室的烛火熄掉一些,他躺在龙塌上,暗暗等着沅罗,就像当年他等着昭国公主一样,他感觉仿佛年青了几十岁。
“陛下……”沅罗衣袂飘飘地走过来。
“到孤王的身边来。”左鹏王不容拒绝地命令着,等她坐下来,他却像个孩子,把头枕着她的膝盖。“你有她的灵动,却没有她的仇恨,这样很好。孤王时常想,如果咱们有个孩子,再让我活个二十年,孤王一定把这个孩子培养成大凉国新君。”
“陛下错爱了!”沅罗心想,她也有仇恨,不过善于隐藏罢了。
“近日你就留在太阿宫,孤王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安然入眠。”左鹏王说完,毫不留情覆上她的身子。
不过是一次次幻象,也不过是药物催眠的作用,左鹏王才安心入睡。一切都是假的,却不知何时是尽头。悲酸无尽,沅罗坐在龙塌上,虽近夏季,却仿佛身在寒冬,身子总是忍不住哆嗦。
沅罗在太阿宫,最常听到左鹏王叫唤德仪。看来德仪是他最信任的人,而德仪也是忠心耿耿,效命于他。
左鹏王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连沅罗都听不清的话。德仪点头后离去,沅罗静静看着,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去知道,却忍不住好奇的心。毕竟,说到底她算是为了左擎苍埋在左鹏王身边的耳目。
“怎么?你对我们说话有兴趣?”左鹏王匪夷所思地问。
“没呀。”沅罗否认。
“孤王最近心烦意燥,让德仪去请个道人来做法驱邪。”
“道人?哪里的道人?”沅罗疑惑地问。
“清虚观,清虚道人。”左鹏王坐到沅罗身边,揉着她双小手,抬头叹息,“孤王身边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越活越是寂寞,也不知还有多少日子能活。”
“陛下不是让清虚道人为您炼制长生不老药吗?一定可以长生不老。”沅罗劝慰他。
“这世上难道真有长生不老药?”左鹏王眼中又是渴望又是失望,“如果孤王驾崩,这大凉国将风雨飘摇,我那两个儿子一定会骨肉相残。”
“那……陛下可想到解决的办法?”沅罗试探着问。
“你说我这两个儿子,谁可以继承孤王的大统?”左鹏王反而试探地问她。
沅罗假装淡定,不以为意地回答:“我并不关心谁继承大统,只有陛下才是奴婢的依靠。陛下活得长久,我才可以活得长久。”
“好个抹油的小嘴,这么能讨得孤王的欢心。”
入夜,沅罗引来养蜂园里的蜜蜂,在蜜蜂身上刻字,这是她和左擎苍暗中通讯最保险的手段。她把左鹏王有意招来清虚道人一事告诉左擎苍,并说从左鹏王行为举止判断,他最宠爱的应该是那个出了家的二儿子。
左擎苍的心思更重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出了家的二哥,他二哥的生母,是荣宠一时的昭国公主,他大哥小时候耻笑他,以他这样的身份,给他大哥和二哥擦鞋都不配。左擎苍以为一个出了家的王子,对于他不会有任何影响,但从父王的所思所想看,父王更宠爱清虚道人。
“陛下,天气越来越热,这是御膳房为陛下专门做的百合莲子甜汤。”宫人端来甜汤,轻轻放在案上。
“正合孤王心意。”左鹏王拿起汤匙刚要舀一勺,说时迟那时快,德仪兴高采烈跑进来:“启奏陛下,清虚道人在殿外等候召见。”
“哦?”左鹏王极为惊喜,“孤王以为他永远都不会来看孤王一眼。快!快传!”左鹏王高声大呼,这是作为父亲要看许久未见的儿子那种喜悦。
“陛下!”沅罗步履轻盈,提着绿罗裙从内殿走出来,“你为何这么开心?”
“沅罗,孤王给你引见一个人,就是我经常挂在嘴边,说他会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清虚道人。”
“那我真要拭目以待。”
话音刚落,清虚缓缓步入殿内,他一身白衣,犹如圣洁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贫道参见陛下!”清虚俯身大拜,清减寥落的影子映入沅罗眸底,他那不卑不亢、不忧不喜的神情,恍如无欲无求的世外高人。“祝贺陛下福寿安康,大凉国基业千秋万代。”
“清虚道人,孤王可想念你了。”左鹏王眼底尽藏慈爱,“近日来孤王心力交瘁、连发恶梦,无奈之下,想到只有你可以帮孤王解除心病,你是孤王的心药。”
沅罗听着这话,觉得左鹏王是话中有话,一语双关。他之所以在心力交瘁时召见清虚,莫非是希望二儿子来继承王位?
“陛下过奖。”清虚还是那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模样,仿佛世间再无任何事物能打扰到他。
“来!”左鹏王端起刚才要喝的百合莲子汤,从龙椅上下来,将它亲自递给清虚,“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甜汤,你喝吧。”
“谢陛下恩赐!”清虚双手恭敬接过甜汤,舀了一勺刚要入口,忽然,他停下动作,神色凝重地瞪着碗里的汤水。
“怎么了?”左鹏王一向自视甚高,见清虚迟迟不喝下,不免微怒,“你不喜欢孤王的赏赐?”
“不敢!”清虚倏忽又跪在地上,蹙眉说道,“陛下,恕贫道出言不逊。这甜汤有毒!”
“什么?”左鹏王难以置信,目眦尽裂地嚷着,“怎么可能?这是御膳房送来的汤水。”
“贫道炼制丹药,要与各种药物打交道。这汤水里有一股酸味,平常的鼻子闻不出来。陛下若不信,可以请御医验证。”
“好。”左鹏王立刻下令召来御医,他焦急地踱着脚步,额头上满是虚汗,等着验证结果。
沅罗赫然怔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中七上八下,不曾想到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清虚知道左鹏王难以接受这一事实,竟然有人要毒害他,如果今天不是他到来,这碗甜汤恐怕就给左鹏王喝下了。
“陛下,是钩吻!”御医们个个扑通跪下,颤声答道。
“是谁要害孤王?”左鹏王将那碗百合莲子汤横扫在地,玉碗被打碎,将在场所有人都震得心惊胆战。“查!孤王一定要查出是谁,将他碎尸万段。”左鹏王怒发冲冠,拂袖喝道,“还愣着干嘛?都给孤王出去查。”
“是,陛下!”众御医惶恐地点头,争先恐后退出太阿殿。
一连三天都查不出真凶,下毒的凶手太有本领,竟能神不知鬼不觉,一手遮天。大凉国王宫顿时草木皆兵,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宫女太监,个个岌岌可危。
左飞宇连夜去兵部尚书府见花典,他拽住花典的衣襟,又惊又急地指责他:“花将军,都怪你出的馊主意。怎么办?毒不死我父王,他一定扒了我的皮,你我难逃一死。”
花典规劝他:“大殿下不要自乱阵脚,为今之计,先找人来做替罪羔羊,趁着这几天时间,咱们必须尽快造反。”
“替罪羔羊?”左飞宇绞尽脑汁,突然双眼发亮,“我知道要找谁,我说过,一定要把痛苦加倍还给他们。”
“大殿下要找的是?”花典自然猜到了,脸上不免大放光彩。
“我那三弟,为了得到王位,勾结我父王身边的沅夫人,一起毒害我父王,这样的理由,你说我父王会不会相信?”
“很好!事不宜迟,咱们分头行动。大殿下您去收买几条人命,让他们诬陷三殿下和沅夫人,我在这混乱之际,加紧布罗,尽快起兵。”
太阿宫里,左鹏王一掌扇向沅罗,直打得她嘴角流血。他呼呼喘气,脸上青筋暴起,质问沅罗:“告诉孤王,为何你要和我那三王儿勾结谋害我?”
“陛下,几个太监受人指使,联合起来诬陷我,你就真的相信他们的话吗?”沅罗不服地问。
“他们三个一直在孤王身边伺候,有一个以死明志,告诉孤王你曾背着我与三王儿私会。另外两个则指明你用重金买了他们的命,叫他们偷偷在甜汤里用断肠草毒害孤王。”
沅罗思忖,他和左擎苍也就私会过两次,且都小心翼翼,若是被人察觉,早就东窗事发,何必等到今日才揭穿,所以这三个太监都是信口胡言。她咬紧牙关,倔强地辩驳:“我没有!”
清虚沉默寡言多时,见此状况,他不得不开口说:“陛下,您应该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让三殿下和沅夫人都心服口服。”
德仪匆忙地跑进来:“陛下,三殿下在正殿求您召见。”
“他不来,孤王也要去找他。”左鹏王愤然走向门口,回头又对沅罗说,“希望你们都别让孤王失望。”
等左鹏王出门后,清虚才倒吸一口凉气,他慢慢走到沅罗面前,蹲下来,不由自主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嘴角的血丝:“还疼吗?”
沅罗垂着头,狼狈不堪,无法面对他,过了许久,她淡淡地问:“你相信我没有害陛下吗?”
“我相信你,也相信三殿下的清白。”他坚定不移地说。
“凭什么相信?”沅罗讶然抬起头,不解地问他。
清虚顿了顿,他自己都不知为何这么相信他们:“也许,就凭你是我的徒弟,而他是我的三弟。”
作者有话要说:
、14、传位诏书
太阿宫正殿,左擎苍跪在地上,铿锵有力地反驳:“父王,你绝不能听信小人之言,就冤枉儿臣。”
“人证都在,你凭什么说他们冤枉你?”
“父王,要下毒害你且冤枉我的人,必定对咱们恨之入骨。你不妨细想,最近谁最失意?对咱们成见最深?”左擎苍一针见血地分析着。
“你是说花典?”左鹏王恍然大悟。
“不错,花典不仅失去兵权,还将失去唯一的女儿,他自然对咱们恨入骨髓。他安排了周详的计划,毒害父王不成,就嫁祸于我。”
“言之有理。”左鹏王收敛了怒意,又说,“只是孤王身边三名太监,岂是一个失去兵权的兵部尚书就能收买的?”
“所以,依儿臣之见,能收买父王身边三名太监的人,名气地位非同寻常,甚至,他比儿臣更有势力,才能当得了花将军的靠山,让那三名太监也自愿卖命。”
“你想说谁?”左鹏王脸色又变得阴暗起来。
“上次我带父王去飞宇宫,撞见大哥对沅夫人不敬,他在那时放话说,以后要把痛苦加倍还我,今天,他冤枉我和沅夫人私会,就是为了一雪前耻。”
“哼!”左鹏王忽然不停冷笑,“我的儿子们,你们为了争得王位,可是用尽浑身解数,好,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俩都继承了孤王的狠厉。”
“父王难道以为儿臣信口雌黄吗?”左擎苍满腹委屈地问。
“你下去吧,为父会继续将事情调查得水落石出。”等左擎苍退下后,左鹏王唤来守在门口的德仪。
“德仪,这么多年来,你说我该相信你吗?”他忧虑地问他。
德仪听后,整个脸都变成青色的。他知道此次下毒事件,作为左鹏王最信任的内务总管,他实在难辞其咎。
“陛下恕罪,这次让罪犯有机可乘,是老奴疏于防范!”德仪伏在地上痛哭流涕,他不停磕头,将金砖的地面磕得砰砰作响,很快额头一片血色。
“够了!”左鹏王还是选择一如既往地选择信任德仪,他转移了话题,“你说孤王应该相信三王儿的清白吗?”
德仪良久才止住哭泣,嗓音沙哑:“陛下,何不传一下大殿下问话,多少可以问出几分真假。”
“嗯,你派人通传一下大王儿,叫他午时觐见。”左鹏王回过头,久久凝视那张金黄的龙椅,偌大的正殿,就只剩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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