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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的重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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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忙上前打起帘子,将主子送进车中,又看着吕嬷嬷不动,吕嬷嬷看了眼陆太妃道“先回去?”陆太妃斩钉截铁的道“不?给我去苏家!”这个苏家是陆太妃的女儿家,那里或许有些消息了。
马车吱吱的往苏家赶去,陆太妃坐在车上心中一片冰凉,宋家的态度太明显了,这个滑头,她咒骂着宋家的主子,刚进去还好言好语的安慰,等说了几句就开始扯东扯西,又是让人送茶又是让人送点心,等了半响一句准话都没听出来,问的狠了顾左右而言他,呸,什么东西,早些年就是给我提鞋都不配,王八蛋。
等到了苏家都已经是定更时分了,陆太妃让人往里面传着信,自己跟吕嬷嬷下车就往里走,还没到大门口,就见管家跑下来,见到陆太妃笑道“太妃可是来找我们夫人的?”吕嬷嬷看着这管家一愣,怎么回事,往常早飞跑着往里面报信去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陆太妃开口道“带路”管家忙施礼道“还真是不巧,我家夫人跟老爷到祖宅去了,想来得有些日子能回来”陆太妃听了生生说不出话来,今日陆言昭成亲,苏夫人就没过来,指派的婆子送的东西,如今还没过天,就说去祖宅了,鬼信,不由骂道“你骗谁去,让开”管家见了也不动地方,还是好言开口道“真是如此,祖宅族中族长有事,这苏家上下都过去了,如今家里管事的是大房的大奶奶,太妃,不然到大房那边看看去”
陆太妃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委屈,让个奴才支使来支使去的,上前听音扬手就去扇嘴巴子,管家忙往后一跳,“太妃爱信不信,如今苏家没人,临走的时候老爷吩咐了,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去,若是丢了什么东西,小的们实在没法交代”说完这话,站直了腰板道“太妃本事是大的,我们这些奴才自然不在太妃眼中,可奴才吃的是苏家的饭,你们陆家一口都没见过”口气早没有了刚才恭敬,甩甩袖子往回走去。
陆太妃气的指着他远去的方向手指都颤抖起来,吕嬷嬷给揉着前胸顺气,“太妃别气,太妃这时候可不能倒下,福哥在外面全指望您了”陆太妃听了硬生生忍住一口气道“走,我就不信了,再找人问问还是这样”说着话费力的爬上马车。
吕嬷嬷见太妃上了车,回头看着苏府的大门,那扇大门紧紧的关着,怎么会如此,苏夫人可是太妃的亲闺女,这时候家中有难,做姑姑的怎么能不伸手帮忙,还躲得远远的去,吕嬷嬷摇了摇头,也上了马车,车夫听着陆太妃的吩咐往下一家驶去。
沈虞坐在灯下看着书,许久没翻动一页,玉池给打来热水道“姑娘先洗洗脚吧”沈虞听了,将书往桌子上一放,双脚放进盆中,玉池拿着香胰子给小心的揉搓着。“姑娘,既然都递过去了,就不要想了”沈虞低头看着玉池,“明日说要去京中府对证,你害怕么?”玉池手上一顿,仰起头道“姑娘,有什么怕不怕的,都是人,谁也差不了什么,他们家就算是势力大又如何,陆言昭没在,那个老太妃还能上大堂把我打死不成?”
沈虞一笑“你总是胆子大,明日不单你去,就连昂哥也会去,只是苦了你们……”玉池拿帕子将沈虞的脚裹住了,端起水倒出去,转身回来给沈虞擦脚,又拿出平日的香膏慢慢的给沈虞揉着,“姑娘,说来奴婢是老太太放到姑娘身边伺候的,当初奴婢跟着姑娘的时候都说了,总是不后悔的,我怕什么,家里连个活人都没有了,若是这场官司咱们赢了,拿回咱们的东西最好,若是陆家不给,姑娘去了哪,奴婢就跟着去哪,姑娘有一口吃的,还会少了奴婢的不成?”
沈虞沉默不语,说起来玉池跟自己不算是久的,墨棋才是最久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后来越跟玉池接触,就越信任玉池,有些事情也都吩咐玉池去办了才觉得踏实,自己对她算是好么?她踌躇一会道“我这里还有些银子,你的身契也都给你,等这事过后,你就出去吧。”
玉池抬头看着沈虞,沈虞收回脚道“这官司咱们一定能赢,也能拿回东西,可过后呢,陆家能放过咱们么,阳是不中用的了,回去阳就是给父母找麻烦,如今一个沈珮就够爹娘头疼的了,若是再加上个和离的大女儿,真不敢想象会怎么样。”
玉池没说话,听沈虞往下继续“陆家就是再倒霉,也会比我们沈家势力大,想弄死我是非常容易的事,你没必要赔上一条命去”玉池迟疑问道“不是还有那个定远侯家的世子呢?”沈虞呵呵一笑“傻丫头,他怎么可能会想到咱们的后路,他们的目的就是陆家,等陆家什么时候倒了,他们都是在背后皆大欢喜的,谁会看到我去”
“可是姑娘,你怎么办?”沈虞看着桌上豆大的灯光道“我既然出来,就是奔着活的,怎么可能还去死,”玉池道“姑娘能活,那玉池也能活,姑娘这时候让我出去,就是让奴婢去死了,奴婢还能去哪里?”沈虞说不出话来,是啊她还能去哪,不由抓着她的手道“那你就同我一处?”玉池嘴角一扬,点点头,沈虞看着玉池半响突然问道“你会凫水么?”
玉池不知道姑娘是什么意思,答道“奴婢小时候是在河边长大的,自然会”沈虞笑道“那正好”之后也没告诉玉池到底是什么意思,主仆俩人说了会闲话就各自歇息了。
到了次日早晨,玉池草草吃过早饭,找了件最朴素的衣衫穿着,就随着管家到京中府去了,沈虞看着玉池远去的背景,说不出什么滋味,她自己不能抛头露面,就只能让随身大丫头跟着打官司,昂哥还没长大,不过已经能给自己遮风挡雨了。这次他要作为自己的娘家人出面,和陆家对簿公堂。
墨棋心不在焉的擦着屋中的花瓶,桌面,沈虞将花撑子放下道“墨棋,你歇会吧,都擦了五遍了”墨棋听了勉强扯起个笑容道“姑娘……”沈虞道“你坐一会”墨棋接着说道“这都一个上午了,还没回来”沈虞只好安慰她“你就放下心,早晚要回来的,如今我吩咐你点事儿”墨棋将抹布放下道“姑娘何事?”沈虞想了想道“家中的人本来就少,你将人都聚合到一处,等玉池一回来,就准备着明日到陆家拉嫁妆去,”
墨棋不知道姑娘哪里来的信心,既然吩咐了,照做就是,就将家里所有人都收拢在一处,交代下去,沈虞见墨棋不在眼前晃荡了,终于长长出了口气。
她站起来到窗边支着胳膊,后悔么,至少现在不是,估计过不了多久,陆言昭就要从武德直指的位子上下来了,那时候会什么样,沈虞将头倒在手臂上不动,想起那日同陈诩的谈话。仿佛就在耳边。
“我知道你们同陆家不合,若是陈公子能帮沈虞脱身,若是有力所能及之事,沈虞愿意进点微薄之力”
说这话的时候,沈虞看见陈诩笑的像个狐狸,她就知道,他等的就是这样的话,或自己不说,他也会搭上别的线,总会将陆家绊倒才是,陈诩当时的原话是什么来着,好像是说将陆言昭书房中的什么东西拿出来,只这一件事办好了,就能让沈虞全身出陆家,当时怎么说的,反复的交代定然会无事。沈虞一阵冷笑,这样的人,听见自己妻子给自己带绿帽子都会云淡风轻的过去,要么不开口,开口就咬住命脉往死了弄,就算是他发誓,谁还会信。
想来就是借自己的助力罢了,别人或许不好办,这件事沈虞却敢,拿了就是拿了,只盼着陆言昭别再翻身才行,不然这次没咬死他,等他活过来了,死的可就是自己了。如今陈诩跟各处都打好招呼,连宫中皇太妃都送出去,看来这些事情早走了周详的准备了。
沈虞还在想着,就听见外面忙乱的脚步进来,一抬头玉池掀起帘子闯进来了,只见她面上红润,想来是为了给自己报信跑了段路,一见沈虞忙跪下道“姑娘,成了,咱们赢了”沈虞搀起玉池问道“你仔细说说”
玉池道“今日到了大堂中,先时候奴婢真是害怕,老爷拿起板子的时候奴婢手心都是汗,还有余少爷真不愧是姑娘的弟弟,小小年纪胆子大的很,上面老爷问什么,少爷就能答什么,居然还写的详详细细的出来,奴婢见着上面老爷看了,不住的点头,到后来都忍不住夸道,小小年纪能做到如此,以后前途不可限量,”玉池一边笑,一边胡乱的说着,左一句右一句的,反正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天总算是讲清楚了。
沈虞听着这些,果然不错,陈诩还算说到做到,接下来就是要去接回自己的嫁妆了,沈虞让玉池快些下去歇息,明日还有场恶仗要打,等功夫不大,余慕昂走了进来。
沈虞见了将人领过来道“今日多谢昂哥!“说完恭恭敬敬的给余慕昂施了一礼,余慕昂忙扶起来说“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沈虞一笑,“想不到你居然还写下来,哪里有这么多心思”余慕昂道“空口说了能怎么样,要有理有据才行,姐姐,我是找了人反复看了仔细才写的,”余慕昂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透着一层骄傲,能帮姐姐出气,自己能上公堂打官司了,怎么会不骄傲,他看着沈虞的笑脸,心中暗想,若是当初自己就敢上公堂的话,家里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被别人瓜分出去。那么娘是不是就不会死?
到了晚上也不分什么主啊仆啊的,几个人在一处吃了饭,欢欢喜喜的说笑着,不论是墨棋玉池还是悯枝,都为了白日的事高兴,沈虞看着这场景心中软软的,若是以后总这样该有多好。等吃过了饭,众人不打扰沈虞歇息,都退下了,沈虞看着悯枝突然开口“悯枝,留下一会吧”
悯枝一愣,不过马上转过来陪着沈虞,沈虞将人都打发出去,等听见外面没有声音了,才从柜子里拿出件衣衫来,悯枝看着好像是昂哥的衣衫,沈虞抚摸着这件衣衫道“这是早些年我离开阳的时候,舅母给我的,为的是以后留给昂哥,如今这场风波过去了,却不敢说会怎么样,你就留下吧”
悯枝接过来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又抬头看着沈虞,沈虞柔声道“我知道你对昂哥尽心尽意,就是没有我们沈家,你也会拉扯着昂哥长大,舅母信得过我,我就信得过你,”悯枝问道“这是……”沈虞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里是几万两银子,等昂哥长大了,若是能读书中举的更好,若是不能,用这个置办下家业也够活了,你小心收好,从我嘴出来,到你耳中,除了昂哥可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去。”
悯枝听了大吃一惊“姑娘……”沈虞制止她的话,自己往下说“我知道你会说什么,先收好吧,”悯枝抓着这衣衫有些害怕,看了看沈虞还是开口问道“姑娘,悯枝听着怎么有些害怕?”沈虞笑道“哪里害怕,你收好了,别人指望不上的话,往后你们主仆过日子就靠这个了,”
悯枝无法只好接了,“这东西先待姑娘收了,等昂哥长大了,还是姑娘交到他手中吧”沈虞摇摇头,又交代几句托管余慕昂的话,悯枝全应了才下去,等出了沈虞的屋中,站在院中往里面看的时候,姑娘的侧影映在窗上,她心中打了个冷战,怎么有点交代后事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嫁妆
沈虞呆呆的坐着,手中托着没绣好的帕子,她只是想找点事情做,不然心里太烦乱,灯影下面陆言昭的脸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她长出一口气,回想起上京的时候,自己第一次碰见他,后来,后来的事情……沈虞拿起花撑子又往下绣了,没绣几下,突然想起谢临舟来,那时候的少年,带着自己钓鱼,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沈虞晃了晃头这是怎么了……
她抬起手,看着帕子,索性放下来,将东西收拾起来就要去吹灯,突然听见当当两个声响,倒把她吓一大跳,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个人影在窗户前面立着,沈虞吓得忙将剪刀抄在手中,尖冲着外面,也不说话,窗外的人哧的一笑,道“沈姑娘还真警醒”
沈虞听出来是陈诩的声音,心头才稍微定了定,此时玉池和墨棋都不在,她有些微恼,只好问道“陈爷大半夜的过来,是为了何事?”窗外站着的陈诩抿了抿嘴,怎么不是请自己进来,不过这窗子也开着,只用绿涤纱遮住,里面看外面看不清,外面看里面可是清清楚楚的,他的目力即使隔着窗纱都能看见沈虞戒备的眼神。
“沈姑娘不想我进去?”沈虞听着他说话的语调,有些生气,里面夹杂着几分得意或许是几分傲气,是不是在暗示自己,全都靠的他才离开陆家,这是要邀功么?沈虞没把剪刀放下,看着外面道“夜深了,若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也无妨,我这院子都是妇孺老弱,实在无法请公子进来稍坐。”
陈诩听了道“哦,我知道了,沈姑娘这是要过河拆桥了?沈虞道”何来这么一说,过的什么河,拆的又是谁家的桥,公子真会开玩笑“陈诩还要开口反驳,就听沈虞继续说道“这样吧,等明日过后,沈虞单给公子致谢如何?”
陈诩许久没有说话,沈虞等了一会,真怕他一个忍不住,破门而入,这么大点的地方,破门入了,什么办法都没有,就是高声喊人来,也都是玉池和墨棋她们,就不信他出门是单身一个人,总之自己什么把握都没有,沈虞抓着剪刀的手里全都是汗,陈诩见沈虞戒备之色更深,气道“沈姑娘未必把自己想的太高了些,就是陈某想如何,依照你的架势可有用?真是笑话,沈虞我好心过来跟你说事,你就像防贼似的盯着我,有意思么?”
沈虞听了,举着剪刀的手慢慢垂了下来,将剪刀放在桌子上,“你若是正经进来,我哪里会如此防备,”陈诩在窗外道“说你缺心眼还真没错,陆家刚刚出事,我正大光明的跑你家来,满京中的人都知道怎么说了。”沈虞一想咬了咬嘴唇,虽然被他这个理由说服了,但是总觉得这样跑过来还是不对,也只好叉开话问道“倒是所谓何事?”
陈诩见沈虞神色放松了些,就往门口挪到“你将门打开”沈虞坐在桌边答道“门是开着的”陈诩一口血差点喷出来,若是知道是开着的还站在窗户边,自己真是病的不轻,当下收起脸色,整了整衣衫推门走了进来。
等到了屋中,迎面一股淡淡的味道过来,他不着痕迹的深吸两口,都是沈虞身上的味道,他拿扇子敲了敲手心,往里面看着,地方果真不大,想要开口,又看提手将凳子拉过来坐下,翘起腿,将前襟搭在腿上才开口道“沈姑娘今日该安心了吧”
沈虞垂着头,听他这话,抬头问道“陆言昭那边怎么样了?”陈诩口上一顿,没想到她问的第一句居然是这话,心中很不是滋味,也只好答道“这就不是谁能定的了,要看上面的意思才行”沈虞拿起帕子卷在手指上,绕过来又绕过去,陈诩就觉得这屋子有些发闷,随口道“还真有些闷,想来是要下雨了,”沈虞看了眼外面,转过头来说道“有件事我弄不明白,这次到底是谁的意思,是上面还是……”她没上下说,而是伸出手掌来,在陈诩面前晃了晃。
陈诩将扇子在手中戳着衣衫皱眉道“你说呢,”沈虞摇摇头“我嫁过去这么久,从来没听他说过朝堂上的事情,哪里会晓得”陈诩道“你猜!”沈虞知道这两个可能都不是了,那会是谁去,这些人总有位高权重的要和陆言昭过不去的才是,会是谁呢,突然一个光亮在眼前闪过,沈虞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倒把陈诩吓一跳,沈虞想明白了,就坐了下来,陈诩玩味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怎么,想到了没有?”
沈虞看着陈诩不动,陈诩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道“你看什么呢?”沈虞侧着头道“我虽然只见过他一面,可也知道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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