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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芳绯-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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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霈玉眉头皱了皱转身回了座,文绶王牵起嘴角调声道:“皇后火气这么大,是不合胃口吗?”

皇后怒瞪他一眼,并不回答,文绶王笑笑对林霈玉道:“皇弟不会是为了逃避你这些妃嫔争风吃醋才去边境出征的吧。”

他这话有些无礼,林霈玉也不恼,含笑反问道:“我看你是过的嫌快活,要不要我将你陈年旧事说给皇嫂听?”

他笑着摆手:“倩儿才不会计较呢,我看女人的眼光一向比你高明。”

林霈玉不语,看了一边娇羞不已的王妃,似是想到什么含笑不语看着他,文绶王一低头拱手:“皇弟饶了我吧,当我失言。”

皇后突然站起:“臣妾吃完了,先行告退。”林霈玉也不看她:“准。”她转过眼扫视了一圈,视线落于秦绯身上,含起冷笑:“如妃可要多吃些,今日这晚宴皇上可是特地为你准备的。”

她这话一出,其余妃嫔脸色俱有些不好看,如妃最受宠他人都看在眼里,就算嫉妒面子上还是要一派和气的,晚宴上皇帝也是只看如妃一人,旁人倒像是做陪衬的,除了宁妃得了婉柔公主心中真的高兴的,其余的心底都不是滋味,她这一说无疑是给其他妃嫔难堪。

宁妃掀起一边唇角凉笑道:“皇后这话说的,我们都是皇上的妃嫔,皇上一视同仁向来如此,姐姐受宠的时候我们不也如此吗,我等也没说个什么。皇上即将出征,今晚不过是个家宴,皇后说的严重了。”

皇后冷冷扫她一眼,讥嘲道:“不过是别人生的孩子,就把你高兴成这样,有本事怎么不自己生个。”

宁妃脸色一白,瞪着她,嘴唇喏动,要不是皇后不准宫中妃嫔怀孕,她怎么会不能生子,还不是因为皇后专制

林霈玉转眼看皇后,淡淡道:“你是不要回去吗?怎么还没走。”

皇后脸色难看,睨着他,他这一问极不给她面子,半点面子也没留,一向耀武扬威惯了,在座的哪个妇人不惧怕她?今日皇帝真是一丝面子都没留给她脸色忽青忽白,又不敢当着皇帝面发作,心中恨急,涨红着脸,恶狠狠一扫堂下幸灾乐祸的其他妃嫔,咬着唇一甩袖子恨恨而去。

等她离去,厅中气氛沉了下来,傅婕妤坐立不安,和嫔倒是一派淡然,她平时与皇后交集不多,也不受宠,皇后成与荣都影响不到她。

顺常在脸上的伤还没好透,坐在最后面,皇帝也看不到她,他父亲今早又在朝堂上顶撞皇帝,皇上拉下脸当着众人面训斥他,场面一时有些难看,众臣劝住徐将军才不再言语。

传到后宫徐铭月听闻担忧不已,踟蹰半响去跟皇帝求情,皇帝冷冷一句:“妇人从哪听来的?我怎不知。”她便瑟缩了回去。

夜宴之上,心中忐忑,宴席上给她安排的位置居然是在最里面,皇帝走到厅中才能看到她,心底更是不安,一顿饭吃的心惊胆战的。

吃到一半佑璃突然大哭起来,秦绯忙低声哄着他,说道:“佑璃怕是要睡觉了,我先回去了。”

林霈玉含笑道:“嗯,宴席结束我去锦安宫。”

在座的各位脸色又是一阵难看,只奈又不好拉下脸,站起身强撑着笑送如妃出了清风殿。

坐在轿中,回到宫中静等,佑璃已经睡着,想到皇后宴席上的脸色,她就心底暗爽,林霈玉这次是真的下决心要治她了。

一直等到半夜林霈玉才到,明日要出征晚宴上他并没多饮酒,来到锦安宫,秦绯已经快睡着了,迷蒙中见他进来坐到桌边挥毫写下什么东西,秦绯起身上前看,他面色凝重,将那张纸交到秦绯手中。

低声道:“皇后若是想伤害你们母子,你将我手谕拿出宣读,将她关进冷宫。”

秦绯睡意全无,大惊失色道:“臣妾不敢。”

他将手谕放在她枕边,凝住她的眼道:“皇后她,我再了解不过,此次将煦风婉柔接入宫中她早已不满,如今你又晋升妃位,她更是多有龌蹉,我离宫少则要两个月,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她,收好,掖庭之中都是她的人,她进宫多年,她的耳目分布我一清二楚,你……”

秦绯垂开眼,心中感动,对皇后他一直都的愧疚,此次出行在外,十分担心皇后迫害她,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吧。

接过手谕,坚定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皇上子嗣。”

一夜无话,次日凌晨天色微亮,林霈玉身穿戎装,从东门骑马出行,随身带上士兵五百人,一路疾驰奔向边境,又同时向各地下令,调令三万兵马齐往北坨与乌尚边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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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夜袭



从皇城出发,五日左右行到边境,再等一天各地召集的兵将陆陆续续赶到,边境荒凉,并不是人群集中的地方,也不适合人居住。

城镇没有在这里设定,一向都是兵家争夺之地,鲜少会有人聚集长住在这里,作物很难生长,一年到头下不了十场雨,渴都要渴死了。

展眼看去,满目的黄土石沙,狂风是这里的常客,开了春几乎整日都在刮风,遮天蔽日的眼都睁不开。

远远有修建的碉堡士兵用来视察驻扎的,有些年岁了,灰扑扑的石块累积而成的墙壁上被风沙吹刮出千孔百苍的痕迹。

远离高墙宫闱,香粉艳氲的暧昧,离开那些女人或明或暗的爱慕眼神,林霈玉走出营帐伸开双臂,闭上眼仰着头静静呼吸空气里杂带着的烟尘味道,这里才是男儿真正喜欢的地方。

金戈铁马,号角嘹亮,周身热血沸腾,北坨是边陲小国,创国以来作风谦让,不曾与周边大国生过事端,此次李峮出兵,必然是想吞下北坨,他御驾亲征,非但不会让他国占去半分领土,还要朝南再进五百公里,扩充北坨国土。

这一举动无疑很艰难,乌尚遣兵三十万,北坨只二十万兵力,足足少了十万兵士,大将闵居忧听到林霈玉的计划有些没底,兵力悬殊不说,乌尚多是骑兵,北坨骑兵只有八万多人,装备差了一大截。

林霈玉仔细看案几上摊开地图,出声问道:“对方可知我御驾亲征。”

闵居忧摇摇头:“消息并未透露出去。”他年岁三十左右,生的浓眉大眼,身材又高,肤色黑黑的,往那一站像尊黑塔似的,很是慑人。

“擒贼先勤王,我今晚要去一探,你随我掩护。”他抬起眼,眼神幽亮,隐隐窜着兴奋的光芒。

闵居忧一愣:“主上身份尊贵,探此军情的事臣去就可。”

林霈玉直起身慢慢睨了他一眼,道:“亥时,巡逻的士兵到时会接替换岗,有半柱香的时间可供你我溜进去打探军情。”他曾在乌尚皇子间走动多年,对乌尚兵将之间的转换作息摸的一清二楚。

“是。”

是夜,营帐内灯火俱熄,帐外只有巡逻士兵脚步声踩过的轻响,林霈玉一身黑衣,伸手一挥,身后闵居忧伏身跟上。

此时万籁俱静,天色漆黑,偶尔风声肆掠而过,惊起角落里歇息的鸟儿扑的声飞远,朝前急行一公里多远,敌人营帐远远在望,将脸上围上面巾遮住面目,悄声行到一处,手指间捏了一颗沙石,对准大门营前吊着的灯笼投掷过去,一转即逝,灯笼中的烛火眨眼灭了,巡逻的士兵看到以为是风大吹熄灯火,忙挑下灯笼取了火折子去点。

就这一眨眼的时间,林霈玉悄无声息从防卫的木栏上掠了进去,点灯的士兵只觉耳边风声划过,手里的火折子一下熄了,不由咒骂了句:“鬼地方,这么大的风吹死人了要。”

进到乌尚驻军休息的地方,静静等待着,没过多久,就听一声暗哑低沉的哨声传来,巡逻的那队士兵打着哈欠站在一边等换班的巡逻队,不大一会另一个小队踏踏走了过来,这些人是要互相接手中的牌令跟兵器的,时间很短,只有半刻钟时间

如果他现在去找主营,肯定是来不及,况且主营一般都在营帐中央,这里略微看去不知多少营帐密密麻麻落了一地,没那么容易寻到,站起身跳上一处高地,展目看去,乌尚国一般二十个营帐为一组,其中有各自的粮草,寻着夜色大略数了下,五步一停,数到第二十个帐篷,奔过去,旁边果然有处堆的高高的东西,伸手一摸是粮草。

心中一喜,掏出火折子正要引火,只听旁边哗啦一声,有人撩开帐篷走了出来,他立刻蹲下隐入黑暗里,那个人提着裤子在帐篷边迷迷糊糊撒了泡尿就要回帐篷里继续睡觉。

脖子上突然一凉,有人在耳边低声问道:“主将帐篷在哪?不说我杀了你”

小兵吓了瞌睡全醒,咬着牙不吭声,林霈玉加重手腕力量,刀锋割开皮肉,小兵发出一声轻嘶,林霈玉压着声音再问:“主将帐篷在哪?”

小兵脖子上鲜血潺流,颤颤巍巍举起手朝夜色中摇摇一指:“在那。”

林霈玉扫了一眼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踢他一脚:“你带我去。”交接的时间已过去,再滞留一会巡逻的士兵就会行到这里,时间紧迫,小兵吓的僵住一动不动站在那,他一咬牙,一刀割破他脖颈,那个小兵一声都没来得及吭直直倒下。

将尸体丢进粮草堆里,燃起火折子点着草料,不大一会干燥的草料随着风势熊熊燃烧起来,火光熊熊,很快惊动了休息的士兵,酣睡中的士兵纷纷起身,火被风势吹卷的一路向南燃去,一连接着好几个帐篷都被连带着烧着了,边界地区多为沙地,河流极少,走上十里八里的也不见得能找到一条,天气干燥,这些帐篷碰到火就跟干柴遇到烈火一般,很快燃烧起来。

可眼下火势太猛也顾不得平日里舍不得用的水了,很快有人领先挑了水来灭火,人群慌乱中林霈玉背道而行,这些士兵白日里作战辛苦,夜间只想好好休息,被火卷到的帐篷内士兵正酣睡,火舌舔到逃都没来得及逃走,活活就被烧死了。

林霈玉揭开面上黑巾,微扬起脸感受风势,这风起码要刮到明早才会停歇,看着前方忙成一团灭火的人群,这些水怕是他们平时的用水,这么大的火势囤积的清水肯定会用光。

就着火光遥目看去,一连五六个较大的帐篷坐落在一起,那些大概就是军中主帅们的营帐了,不知道玉衣候是住在哪个里面。

他跟闵居忧约定一个时辰后会出来,现下已过去大半个时辰,余下的时间只要能摸到李卿的帐篷就可以。

驻军起火,掌管粮草的士官不敢通报主帅,主帐这里很是安静,没有受到前方一丝干扰。

林霈玉悄声走了过去,闪身进最边上稍小的一个帐篷,应该是副官之类的,床上的人侧着身子睡着,对身后情形一无所知,他露出一丝冷笑,心底涌出嗜血的冲动,瘙痒着他的心,想也不想抽出腰中佩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将床上酣睡之人砍下头来,也不管杀的是哪个将士,将这个颇沉的人头提了出去。

前方大伙扑灭的差不多了,青烟浓重迎风而上,乱成一团的士兵渐渐散去,只留下七八个人在那扑打余火。

灭的还挺快,他眼一扫四周想沿着来路出去,因为粮草莫名起火,那个被自己杀死的士兵肯定也被发现了,因为巡逻的士兵又增加了两队

主帅不敢惊动,前方士官只能悄悄安排,看了一眼安静的主帅帐篷,想要再沿原路回去肯定会被发现,朝前走了几步,他身如鬼魅绕到还在没火的小兵身后,一个手刀将那人劈晕拖到后面,他的同伴捂着鼻子往烟上浇土,浓烟熏的他眼都睁不开,一连的自己的同伙不见了也不知道。

迅速换上衣服,将那颗头颅背在脑后,掩着口鼻走上前提起掉在一边的水桶,他含糊从那些人中间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我去提些水来,这烟呛死人了。”

乌尚地处南方与北坨说话口音大为不同,幸好他在乌尚生活多年,这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半分北坨口音也没有,那个人也不看,捂着脸挥着袖子不耐烦道:“快去,快去,老子都要被呛死了。”

嘴里答应着朝前溜去,巡逻的士兵见一人从暗色中走出,不由站在那里拦住他,仔细看着他的脸盘问道:“你这是去哪?”

林霈玉满脸是灰,咳嗽着应道:“去,去提些水,那些火土盖不掉,再过两三个时辰就要天亮,要是被将军看到,张士官会被军法处置掉脑袋的。”这里已到外围木栏,要不是突然遇到这对巡逻小兵,他早就出去了。

领头的队长头侧了侧,看到他背后背着的东西,狐疑道:“这是什么?”伸手去翻,就着旁边烛火一看,摸了满手鲜血,脸色陡变,他立刻大声叫了出来,“怎么还有血?你是干什么的来人给我抓住他”

话音刚落,林霈玉往后急缩几步,微微冷笑,双臂舒展两手五指张开两个耳光齐齐拍上他的脸,啪的一声脆响,那个中年男人双目噗的声爆开,像踩的两个充满气的皮囊从眼眶里垂了下来,鲜血溅喷登时昏了过去倒在地上。

周围人一见此情形,纷纷抽出腰中刀剑大喝着围涌上来,他鄙夷轻笑,身形飘忽跃上悬挂灯笼高杆上,衣服被风吹的飒飒做响,半垂着眼藐视着底下众人。

精致的面容半边脸都是溅撒的血迹在夜色里犹如鬼魅,漫声道:“我砍了你们副将的脑袋,叫你们玉衣候来找我,林先生,他认识的。”说完轻飘飘跃下,几个拔纵,很快隐入夜色中消失不见。

帐中士兵手忙脚乱架起弓弩朝站立着围他离去的方向射去,嗖,嗖,箭穿破空气的声音追在脑后,看也不看,身上的衣服穿的士兵衣服边跑边脱,露出里面的夜行衣,反手挥着衣服卷起将铁箭卷进衣服里,用力一挥射了出去。

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人,闵居忧远远看他奔来,解开他的坐骑,马儿嘶鸣着迎向他,翻身上马,解开背后的包袱,随手扔给闵居忧。

“明日一早悬于旗杆上,我,候着玉衣候。”今晚真是过瘾好久没杀人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压制皇后


第一百二十三章压制皇后

闵居忧颔首:“是,殿上”

露出张狂的笑,一挥手上马鞭,马儿撒开蹄子风一般狂奔向前。

秦绯在皇城中日日担心,恨不得自己也能跟去边疆,又听说两国兵力悬殊,更是担心,每日蹙眉担心,不可终日。

这一日天气甚好,开了春,雪水消融,就等草长莺飞,碧草如丝了,煦风课业完成闹着要去放风筝,秦绯看看日头正大,晒的人身暖融融的惬意,回头让方柔取了风筝给他。

他拉着知多呼啦跑的老远,一溜烟跑的没影了,去了御花园那边的空地。

两个人一直到午饭时候都还没回来,玩的连饭也不知道吃了,秦绯让茯苓去找,刚一出门,就见知多慌里慌张跑了进来,拉着茯苓的手哭道:“殿下掉进河里去了”

秦绯悚然一惊连忙让宫中通熟水性的两个太监过去了,想了想又让花秋把宁妃叫了过去,她抱着佑璃也过去了。

等宁妃过来的时候煦风一惊被救了上来,初春的河水也是很冷的,他被冻的抖抖索索,发梢衣角滴着水,脸冻的青白,不时从嘴里吐水出来,看到秦绯,他哇的声哭开了,秦绯忙带着他回了宫中,换上干燥的衣裳。

一边怒目问知多道:“你是怎么跟着皇子的?这点事都办不好”

知多缩着肩膀不敢吭声,眼睫上还挂这泪,煦风在暖阁内抱着被子取暖,一惊撤下炉子忙烧上银丝碳,房间里熏的暖烘烘的。

秦绯责怪的瞅知多一眼,叹了口气,掀开帘子进去了瞧煦风,婉柔靠在宁妃身边,小声问方柔:“嬷嬷,哥哥不会有事的吧。”

“嗯,去的及时,不会有事的。”

须臾秦绯走了出来,面色凝重,宁妃上前问道:“不碍事吧。”

秦绯道:“大皇子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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