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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芳绯-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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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茶时间,要赶紧说动这个女人,拿到金牌,不然至死她也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每日里繁重的活,自己就像一只被拉上磨的驴子般,半分休息都没有……
皇后闭上眼不去理会她,秦嫣这个人从来不是老实厚重的,现在她谁都不信任,抱着胳膊索性睡去。
秦嫣见皇后不理她,时间又不多了,一时发急将她用力一推,恶狠狠道:“你给不给”
皇后见她露出真面目,反而不吃惊,傲然睨着她:“本宫为何要给你这个贱人,皇上赐给本宫的东西,你配拿么,也不怕折了寿小小一个粗使丫头胆子真不小。”
秦嫣露出狰狞的神色,她一直在窥伺脱逃的机会,好容易等到今天趁着管事的嬷嬷不在偷偷跑了出来,皇后这张金牌她势在必得狠声道:“你今日不给也要给”
刷的声掏出藏在背后劈柴的柴刀:“你要是不给,我就杀了你皇宫里没有谁可以帮到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杖毙秦嫣
第一百二十五章杖毙秦嫣
皇后往后退了退,心中害怕,但她也不笨,在后宫打拼多年,她对人心的操纵利用可以说是滚瓜烂熟。
烂熟微一思索道:“金牌不在我身上,你明日来拿,我告诉你地点,过一会送饭的狱卒就过来,到时被看到你我都逃不脱。”
秦嫣依旧恶狠狠的:“你说话当真”
皇后凄然一笑,眼角泪花闪动,十分凄楚:“树倒猢狲散,我现下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东阳宫那时多风光,可眼下那些风光的宫人都不得好死,难道境况会比你好么,为何要骗你你能帮我通报皇上最好,不能通报逃出皇宫也不错,总之比我强。”
见她这么说,秦嫣努着嘴想了好久盯着她的脸考虑,终于点头收起柴刀,窜出门外四处看看鬼鬼祟祟沿着来路跑了,她的脸憔悴的厉害,才不过二十整已看不到半分少女气息,眉目转动间全然是妇人间的狡猾与算计。
不多时送饭的拎着食盒过来,皇后坐在桌边对将饭菜送来的宫人冷冷道:“洗衣妇秦嫣今日想要杀我”
送饭的狱卒愣了下,一语不发拎着食盒出去了。
呆呆看着光秃秃的院子坐到天黑,将臂上披帛往上提了提,如妃正杀红了眼,秦嫣居然敢来找她,只要跟她有所牵连的人都死了,那个jian货真是找死
她要等皇上回来救她……
漫不经心刮着指甲上的鲜红蔻丹,尾指上硕大的红宝石戒指发出圆润动人的光,头上金钗上凤凰衔着几串大小一样的珍珠从额前垂下随着秦绯动作轻轻颤动着,珠子上宝光流转映在皓白光洁的额上,秦绯低着头淡淡道:“再大些力。”
底下举着火棍的太监龇起牙用力挥了下去,啪的一声闷响,棍子击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秦嫣趴在地上双目微开,目中无光,眼神涣散,牙齿咬破下唇,身上的疼痛近乎麻木。
秦绯嘴角衔着冷笑漫漫扫了她一眼,室外的阳光照的满厅光亮,微微眯起眼,司统监的罚事厅真是宽敞,懒懒转眼问道:“还有多少杖?”
一边掌刑的太监忙回答还有十二杖。
“十二杖,”秦绯念了遍,扫过地上喘息的秦嫣,淡淡道,“再加五十杖,杖毙为止。”方柔在旁看了周围刑具上黑色也不知道是血迹还什么脏的东西,心底戚戚然劝道:“这里污秽,主子我们回去吧。”
秦绯摇头无所谓道:“我要看着她断气。”想到什么,呵的声笑看出来,蹲下身看秦嫣道:“造化弄人,秦嫣,我秦绯上辈子死在你母子手中,是我愚笨,这辈子我要亲眼看着你死,也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秦嫣倏地睁眼盯着她,瞳孔收缩,二月的天气并不多温暖,她满脸是汗,脸色惨白的发青,死死盯着她,见到鬼一般,喉里发出嗬嗬声,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她的嗓子灌了哑药,开不了口说话了,不管秦绯说什么,心里明白口里说不出,只瞪着大眼恐惧的看她,想往后缩着躲,手掌脚掌用铁钉钉在一人宽的板凳上,稍微一动,痛的全身的鸡皮疙瘩滚了一圈,像只等着被屠杀的牲畜。
“原想就这样吧,就在洗衣局过你的余生,我也不想计较了,你既然一心求死,我也不拦你。”一抬下巴,执行的太监举着火棍用力砸下,裙衫间血肉模糊,半人高的木凳下血液一滴滴滴下,汪成小小一滩,灿烂的阳光照在上面,发出流动的光线。
秦绯木然看着,她的青春年少被这个女人的嫉妒早早毁掉,那个死去的天真又可爱的秦绯,京城里人人都想瞻看的秦绯,秦家的大小姐,那样的骄傲与尊荣,无与伦比。
伸袖挡住骄阳,微一转眼:“方柔,回宫。”
锦安宫里夏常在正抱着佑璃在晒太阳,秦绯走近微微一笑道:“让妹妹久等了。”夏秋水摇头道:“我闲着无聊,来看看佑璃,呀姐姐裙上怎么有血。”
秦绯低头一看,脚边裙摆上一抹血迹淡淡映在上面,浅色的裙子上犹为显眼,微微蹙起眉有些厌恶,急步走了进去,换上一件新做的春燕衔花百褶裙,又净了手,重新上了妆才走了出去。
夏常在一直在外等着,良久见她款款出来,夏秋水站起身看到她新换上的裙子,笑道:“姐姐刚才是出去了么,佑璃找娘的呢。”
秦绯含笑道:“我出去时他刚睡了,还以为要睡上几个时辰的。”
这时煦风嘻嘻哈哈跑了进来,知多在后追着,手中举着空竹不知在哪玩闹的,脸上还有几道脏印子。
秦绯拉住煦风问道:“你课业都好了吗?”
煦风边点头边笑:“早就好了,这不才出去玩的嘛。”又拉着知多两人玩疯了去,后面跟着的几个小太监都跟不上他们。
夏秋水皱眉道:“大皇子每日玩闹,课业据说也是胡乱应付,夫子拿他没办法,皇上回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怕是会生气,说娘娘没管教好。”
秦绯垂下眼微微一笑不在意道:“孩子天性,都喜玩闹,本宫不想强加在他身上那些条框,只要他开心就好。”
夏秋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没再言语,大皇子以后将是储君,自小的教育怎么能这么含糊,若是以后当了皇帝还是喜欢玩闹,不够稳重,还怎么治理国家?如妃娘娘怎么能不管教大皇子呢,想到这里她又看了秦绯一眼,秦绯垂着脸含笑看着襁褓里的佑璃,满目温柔,夏秋水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心底讶然,当下看着秦绯娴静文雅的脸有些别扭。
似乎有些东西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心底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有些坐不大住,随便聊了几句匆匆道别回去了。
方柔端着茶盏走了进来,看到夏秋水匆匆离去的背影奇道:“顺常在怎么走了?”
秦绯意兴阑珊站起身道:“身子不爽吧。”夏秋水这样单纯的人真不适合在这里生活,怪不得到现在皇帝连面都没见过她。
门外小太监伏着身子跑了进来,跪下身来道:“回如妃,那丫头已经杖死,尸体是依照以往的规矩烧掉吗?”
秦绯站着不动,只甩着袖子皱眉道:“拖出皇城埋了,不要在宫里烧,脏。”
太监一顿,忙谄媚迎合道:“是呢,奴才也觉得脏,要不是如妃娘娘这般吩咐,奴才想拖到城外荒坡上埋了就算,也不过就是伺候过皇上几回,得瑟的跟什么似的,刚来洗衣局奴才们个个她都瞧不上眼,奴才看她那贱样给娘娘提鞋都不配。”
秦绯也不瞧他,掀了帘子朝里走去,方柔狠狠一瞪眼,低声喝道:“还不去做事,哪来的这么多话没见如妃娘娘心情不爽么?”
太监忙一点头退了出去,不敢再多言。
方柔看着外面亮晃晃的日头叹息一声将凉掉的茶盏端了出去。
瞧着已经来回走了三四回的宁妃,秦绯气定神闲掀开盖子,挑着果子吃,宁妃走了一圈重重一坐,狠狠蹙起那双柳眉道:“傅婕妤,和嫔她们几个跟我们不是一路的,若是皇上回来她们去告诉皇上怎么办?”
秦绯眼角瞄她一眼,淡淡道:“你担心这个担心的连觉都睡不好了么?”
宁妃满脸担忧,嘴唇动了动似乎觉得害怕也没用,说了也是白说,如妃很是淡定,自己何苦沉不住气找罪受,看向秦绯转开话头道:“我听说前几**处置了一个洗衣妇,就是之前被废的嫣美人。”
秦绯嗯了下算是承认这件事了。
宁妃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解,不由问道:“不过一个洗衣的妇人,皇上早就忘了她,再说她也曾伺候过皇上,你怎么还私自……”
秦绯抬起眼要笑不笑道:“她要为皇后打抱不平呢,你我等除尽皇后心腹,东阳宫内的宫人全部换掉,宁妃你费了这么多心血不就是怕皇后反咬一口,姐姐是不是觉得这就安心了?错秦嫣偷去求皇后的金牌,她要出宫给皇帝通风报信,哼,凤妩那个女人怎么会信她,想的真是美,她找死,我自然要满足她,说来也是故乡人呢。”突地露出一记妩媚的笑问宁妃:“我那有新制的燕脂,昨天后苑送来的,我用着觉得颜色很是鲜艳,姐姐要不要?”
宁妃看着她妩媚的笑一时失神,怔怔看着她,也笑了起来:“好呢,我且试试。”
二人相视一笑,宁妃似无意道:“顺常在在宫中似乎精神有些不大对,皇上这次出征召集各方士兵,却将她父亲的兵权解去了,按理说皇帝出征,大将应该随行,徐将军的兵权被卸,听说回到将军府气的吐血了都,躺在床上半个月都没能下地。”
秦绯瞠大眼看她,眼角蓦然一弯开心笑道:“气成这样?呵呵,那顺常在岂不是要很担心,要不你我劝慰劝慰她?”不等宁妃点头,秦绯呼声道:“去将顺常在请来。”外面伺候的人应了生出去了。
等待的时候,秦绯笑眯眯道:“徐铭月跟皇后交情很好,我在想要不要让她去陪陪皇后,如果她知道是皇后害她小产,不知道她看到皇后该什么样?”
宁妃讪讪笑了笑,扶了扶额上花钿,心不在焉道:“不知道的了。”
秦绯看了一眼她,魂不守舍的样子,隐隐有些猜测当初徐铭月小产的事宁妃是不是也有参与,亦或是陷害她宁妃也有插手,那时的她会不会曾跟皇后联合起来做了一手?
心中猜测再细看一眼宁妃的神情,果然惴惴不安还在强自镇定。
不多一会顺常在慢慢走了进来,垂眼低眉行了礼,她家族遭此变故,她往日里的跋扈气势一下都磨了去,娇美的容颜因为之前受了刑罚,脸上还留有暗红色的斑痕,加之精神不挤,面色憔悴,就像是蒙了灰尘的明珠,半点风华也不见。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调查真相
秦绯侧着头含笑看了宁妃一眼,极快的捕捉到她眼中的一丝慌乱,宁妃有些不大自然笑道:“都是自家姐妹,顺常在不比拘礼。”
秦绯掩着唇笑道:“可不是吗,后宫里除了女人还是女人,只能称做姐妹了,难不成称作兄弟?不管心底愿不愿意,都是要称做姐妹的,宁妃娘娘这样叫她,顺常在不定愿意呢,她可是将军之女,与我等小门小户的不一样。”
徐铭月脸色一白,头垂的越发低了,一撮碎发遮住眉眼,一身月白色襦裙衬的脸面白的毫无血色,头饰简单只点缀了几颗珊瑚珠子的珠花,唇上稍微点了胭脂,一点点鲜艳的颜色,这张脸看上去才没那么死气沉沉。
心底胆怯缩着肩膀在在厅中一角,她从前不将秦绯放在眼中,仰仗着皇后帮她,初进宫时皇上对她颇为喜爱,于是放着胆子编排秦绯是非,更曾当面辱骂过她,刚才太监去宣她,她坐在内室里暗自垂泣,吓的她魂都飞了。
皇后被关在司统监,她没有人可以依仗,傅婕妤她们为了保住自身都与她断了来往,连帮她出主意的人都没有,父亲又被卸了兵权,气火攻心,染上疴疾卧病在床,她徐氏一族已不是当年的徐家府了。
锦安宫一枝独秀,风头正劲,把她捏圆了揉扁了她都没办法反抗
秦绯冷眼瞧她变换不定神色,这个愚蠢的女人空长一张漂亮的脸蛋,绣花枕头一个上下反复的看她,徐铭月瑟瑟了下,秦绯突然出声骂道:“进到本宫为何不下跪目无尊长。”
徐铭月惊了一跳,微垂着眼将恨意不满掩盖住,扑通跪下身道:“臣妾见过如妃娘娘,见过宁妃娘娘。”
秦绯满意颔首,半响转首吩咐道:“去将袁太医带来。”
宁妃脸色一变脱口道:“袁太医不是被关进天牢了吗?妹妹要见他做什么,没有皇上的旨意是不可见的。”
秦绯慢慢盯了她一眼,嘴角掀起薄笑:“皇上出征前曾命我查清顺常在小产事宜,前些日子事情太多耽搁下来,袁太医是重要证人怎能不见。”又对顺常在恳切道,“顺常在,放心,本宫定然会查个清楚,不叫那仇者快,亲者痛。”
徐铭月狐疑的想,不是你将我孩子害没了,怎么现在又要查清楚,这事过去这么久,今日突然说要查,一时不知秦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跪在地板上也不敢多问。
须臾片刻,袁太医带到,见到秦绯跪下身道:“罪臣见过如妃娘娘,见过宁妃娘娘,见过顺常在。”
秦绯一扬下巴道:“我今日将你提点出来,是有事问你,之前因诸多原因,皇后挡着,本宫想见你一面真是难,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不得有半句虚言,顺常在一直都以为是本宫害的她,那么今日本宫就告诉你真相,本宫不受任何人的冤枉。”
宁妃在旁突然笑着打马虎道:“事情过去这么久,妹妹这马后炮放的有些太晚了吧。”
秦绯不看她,神色自若道:“不晚,再晚都不晚,本宫如果还是初进宫的新人,这委屈受了也就算了,可本宫身处妃位,这缘由本宫必然要说的清楚,青天白日的不受冤枉,也好叫顺常在安了心,别在骂错了人,做错了诅咒。”
徐铭月面色一挣,低声喏道:“臣妾并没有做…做什么诅咒。”
“哼,茯苓。”秦绯冷笑一声,唤来茯苓,从茯苓手中托盘里拿起扎满银针的草人往她面前一摔,“顺常在看好了,这个可是你宫里宫婢送来的,你是有多恨本宫,做出诅咒本宫的事?”
徐铭月看清地上那个扎满银针的草人顿时吓的面无人色,咬着唇死不吭声。
“本宫原想饶了你,可你似乎不甘心过顺心日子,袁太医,本宫问你,后/宫中哪处的主子领过商陆草,又下令让太医署的药师们不说真话?”
皇后现在被关,羽翼俱损,东阳宫大肆清扫,袁太医不再惧怕皇后势力,如实说出:“只有东阳宫中领过商陆草,顺常在小产后皇后下令让药师们不许传出,罪臣因说出实话被关进大牢,所幸如妃娘娘费力护住罪臣,这才没丧命牢中,如妃娘娘再造之恩,罪臣没齿难忘。”
秦绯有些得意笑起看向呆若木鸡的顺常在,道:“要不要去看看一直对你多加照拂的皇后?哦,错了,应该是对你母子多加照拂,呀,也不对,你已没子,称不上母。”
徐铭月的脸色忽青忽白,瞬间又涨的通红,她对皇后一向是极为信任,平时里更是会出谋划策,皇后更曾答应她后宫里不再进新人,届时得了宠,皇后会适时的向皇帝推荐晋她位分。
定定看着秦绯,她声带哭腔道:“恳请如妃娘娘让臣妾见皇后一面。”回想起小产那日,她痛的死去活来,死死抱着肚子也没能保住孩子,流下来一团血肉,毛发都已长出,完全是个小小的人儿,满怀抱着希望,盼着肚里的孩子出世,眼一眨,就没了。
秦绯颔首嘴角微弯:“准。”
宁妃坐在边上一直一言不发,待顺常在跌跌撞撞走了出去,秦绯转过脸双目含笑看着宁妃温声道:“姐姐要不要去瞧瞧徐铭月看到皇后会是什么样?”
宁妃猛然一惊忙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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