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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斗芳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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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去哪了,都说不知道,这样一个怪人在秦府里,又是四皇子府上的人,没人敢跟他说话,也就秦绯跟他交谈过,其他人看见他无不是避开。
秦绯歪着脸沉思,他出去有什么事?见故人?去找四皇子回报情况?上街闲逛?
似乎都有可能,思前想后,还是呆在这里等他好了,推开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就是凉风吹的冷的难受,看了眼房门,也没上锁的样子,索性推开门迈了进去。
屋里并没有太多的东西,或者是说没有太多他的东西,还是原先的摆设,跟没住人似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趴在桌上无聊等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天生已有些渐渐暗淡下来,才听到庭院里有轻轻的脚步声行走。
她也不动,就等看那人推开门吓一跳的表情,林霈玉推开门,看到果然有些吃惊,很快又恢复常态,淡然道:“你怎么在这?”
秦绯笑了笑:“找你有事。”
“什么事?弹琴吗?我今日没心情。”林霈玉眼神黯淡,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秦绯挑挑眉,站起身嘻嘻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知道先生懂药石之术,想请先生帮我开张方子。”
林霈玉摆摆手,有些不耐道:“我怎会懂那些,你去请教别人,我要休息了。”
秦绯看了他一眼,他今日的样子跟往常似乎有些不一样,后脑上系的面具带子居然只是松松挽着,几乎是不假思索伸手便抽了过去,带子微微一拉就松了下来。
‘啪嗒’一声轻响,那张青木笑靥面具从他惊诧莫名的脸上掉了下来,不敢置信看着在地上滚动的面具。
秦绯愣住了,更确切的说是痴住了,她原想面具下的脸或许是五官哪里有缺陷所以才整日罩着的,却没想到是这样一张光华四溢的面孔,眉目鼻眼无一不是精致完美,从没见到这样好看的人过,天上的仙人也不过如此吧她想。
林霈玉有些恼怒的瞪着她,眼神闪亮,更显的那张脸光彩照人,分外动人。
秦绯喏嗫了下,连忙捡起那张面前,擦去上面的灰尘,往他脸上罩去,突地又觉得很不妥,面具的主人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她,一个闺阁中的女子怎好把手伸到年轻男子的脸上去,手抖了下一时不知往哪放。
林霈玉一把夺过面具,罩在脸上,粗声粗气道:“你干什么!懂礼数吗?”
秦绯扁着嘴看着门边那只枯黄的草叶,小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以为你是,是有三四十岁,跟我爹差不多年纪的……”
林霈玉更恼:“我怎么可能跟你爹一般大年纪!!我有那么老吗?”
秦绯声音像蚊子嗡嗡:“你罩着面具,我怎知道你今年多大。”
“哼!”
“哎!你去哪?我等你一下午哎,有很重要的事情求你。”
林霈玉脚步不停,走的更快。
秦绯眼神一冷,轻声道:“不知北坨国的人藏在我中原是安的什么心。”
林霈玉身心滞了滞,转过身看着她:“你说什么?”
“你是北坨人,”秦绯语气笃定,直直看向他的脸,“你的瞳孔颜色不是黑褐色的,是蓝的发黑的颜色,不注意看看不清,怪不得你总是垂着眼说话,原来是怕人看到你的瞳色。”
林霈玉转过身,冷冷道:“跟你有关吗?小丫头。”
“呵,当然是与我无关,只是这里可是秦府,丞相的宅邸,你一个外邦人氏潜在这里是为何事?我若现在叫嚷出去,你明天就会身首异处!”
“哦,是吗?你以为你知道这些,我还有给机会你叫嚷出去吗?”
脖前一凉,一柄短小的匕首正对着勃勃跳动的颈脉,秦绯心惊,他身手好快!自己还没察觉到,匕首竟然就横了过来。
她淡淡笑道;神色泰然:“先生何必这么紧张,你这样更加让我觉得你来中原是有目的的,我只要你帮我开张药方就可,动刀动剑的多难看,对吧,更何况,我一个小小丫头杀了也没什么意思,那朝堂上的太子,皇子的杀了才有意思。”
脖间的凉意缓缓撤开,林霈玉微侧着手瞧她:“你这丫头倒有些意思,好,我帮你开方子,什么方子,说。”
“呵,真好,你听好,我要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方子。”
正文 第十四章 逗你玩
第十四章
“呵,方子我是可以帮开出,只那些药材你怕是买不起。”
“不劳先生多管,总有买的起的那一天。”
林霈玉侧目看了她一眼,在桌边坐下,添上笔墨,微一沉吟,唰唰下笔,秦绯撑着下颚看他行云流水般的字迹,肚子里暗道,这小子写的字还不错的呢。
写好递给秦绯,秦绯粗粗扫了一眼,大多药名生疏拗口,都是些没听说过的奇药,叹口气,这些,她果然是买不起的。
晾干墨迹折好揣如怀里,退出门外,弯腰一笑:“告辞!”
揉着着肿痛的脸,一脸疾走,爹爹说今天晚上有贵客,要她过去伺候的,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黑,腊月底,日光短的可怜,还没怎么察觉呢,一天呼啦啦就过去了。
冷风嗖嗖的,秦绯哈着腰往老爷的屋子走去,秦邵的屋子里燃着火盆,屋子里暖意融融,走进去站一会,都有些热的发汗。
秦绯推开门走了进去,恭敬道:“老爷好。”
秦邵淡淡应了声,一阵女人的轻笑声从里屋里传来,秦绯偷眼看去,原来二娘在这里,穿了一身桃红,秦绯心底不屑,还当自己十八呢,穿这么艳的颜色,不要脸。
秦冯氏挨着丈夫的脸,低笑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听秦绍应了几声道,随你吧,既然来了就帮他下,好歹是你娘家人。
秦冯氏顿时高兴起来,抱着丈夫细语道,谢谢老爷,晚些我在屋子里候着你。
秦邵淡应了声,心里有事,神情便没那么在意的样子。
秦冯氏站起身笑道:“那我先走了,宅子里杂事多着呢,哎呀,真是忙死我了。”
“嗯,你去忙吧。”
秦冯氏从里屋走了出来,眼角扫到站在门边的秦绯,脚步滞了滞,噙着冷笑上下看她,秦绯抬眼眉眼弯弯笑嘻嘻大声道:“二夫人好!”
秦冯氏微一愣,她以为这丫头看到自己定是会吓的发抖的,哪知居然冲着她笑嘻嘻的,见到她倒像是高兴的很。
嘴里发出一声冷嗤,甩着帕子走了出去。
“斐晴在外面吗?进来吧。”
“是,老爷。”
秦邵半倚在床前的一条藤椅上,秦绯走到他身前两步远停了下来,笑道:“老爷,有何吩咐?”
秦邵看着窗外渐浓的暮色,蹙起一双浓眉:“四皇子天黑之后就要过来,我已经吩咐二夫人去准备酒席了,四皇子来者不善,你晚上跟在我身边伺候,小心些,四皇子他…今日在朝堂上大驳我的折子,来势汹汹啊……”
秦绯神色一敛,郑重道:“奴婢知道,老爷放心。”
果然,该来还是来了。
李峮到了掌灯时侯过来的,秦绯跺着脚伸着脖子在府门前等他,天地都被冻的硬邦邦的,她使劲跳动着,蹦跶出一些暖意,守门的王大见她蹦的好笑,便道:“斐晴,别跳了,再跳地上都要被你跺出个大洞了。”
秦绯笑道:“冷的呀,没办法,王哥,你不冷啊。”
王大摇摇手:“我可不冷,不像你们这些女人整天怕冷,我家那婆娘,晚上上了榻脚跟冰块似的,哎呦,不知道她怎么回事。”
秦绯捂着嘴嘻嘻笑了起来,这个王大真是个大嘴巴,屋里的事也拿出来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都不知道拿什么话回他了。
笑了笑,手放在嘴边呵着气,朝东翘首盼着,不多时,一辆马车披着夜色缓缓行了过来,秦绯眼睛一亮,正是四皇子那辆玄黑色的马车,心底大呼,可来了,再不来就要冻死她了。
李峮下了马车,秦绯笑嘻嘻走了过去:“少爷请跟我来。”
四皇子盯了她一眼,秦绯笑的更是灿烂的样子,她摸准了这个人定不喜欢他人在外面喊他皇子,更不喜欢大张旗鼓,秦邵只让她一个小丫头在门边候着。
于是她便叫了他一声少爷,果然李峮微微挑眉,神色愉悦的跨过门槛,大步走了上前。
秦绯跟在他身后一步远,亦步亦趋,冲站在一边的管家招手,无声道:“人来了,去告诉老爷。”
管家点点头急忙忙绕过回廊去了秦邵的屋子。
秦府跟往常一样,点着十八盏红纸灯笼,宅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大都歇下了,秦绯领着李峮走过曲桥,绕着操手走到了宅子中央地方。
推开门,笑道:“少爷请!”
秦邵站在圆桌旁,桌上八菜三汤摆的整齐,热气袅袅,香气扑鼻。
李峮落桌,秦绯退了出去,几个丫头将五个凉菜上齐,管家将房门合上,屋子里只剩秦邵跟四皇子二人。
跟在皇子后面的那个侍卫站在门边,站的笔直,秦绯也没走在外候着等差遣,她可不能跟自小练武的大男人相比,晚上寒意沁人,冷气几乎要钻进骨头缝里般。
她裹着棉袄,缩着脖子蹲在门边,抖抖索索好不可怜。
两人默默无言守着房门,各怀心事,秦绯突地抬眼嘿嘿一笑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是跟他在说话:“我姓张。”
“哦,张大哥好,张大哥今年多大了?”
男人看着秦绯笑嘻嘻的脸,有些奇怪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嗨,不是无聊嘛,里面的人吃香喝辣的,你我守在这喝西北风,多无趣,说说话,打打岔。”
男人一瞪眼:“你这丫头说话好不懂礼数,主子的事也是你能说的吗?”
秦绯摇头,大感失望:“我只是说着玩的,你还当真,死板,你这人太死板,估计也没哪家姑娘会喜欢上你这根木头的。”
夜色中男人的脸黑红一片,直着喉咙喝道:“话多的丫头!”
秦绯搔搔头发,啧啧道:“我有几个相熟的姐妹,看你老实还想介绍给你的,哪知你这人脾气坏,性子木,算啦,算啦。”
男人红着脸哼哧道:“要,要你多管闲事。”
秦绯点头:“嗯,是多管闲事了,皇子身边的护卫,前途无可限量啊,要是你家主子进了宫当了皇帝,你到那时定然是御前一等金刀侍卫,到那时想嫁你姑娘都能排到南门去了。”
男人瞪着眼叱道:“碎嘴的丫头!少胡说八道,污蔑我家主子!”
秦绯挑起眼,奇怪道:“难道不是你家主子做太子么?我怎么听说皇上要封你家主子做太子。”
男人抿着嘴盯着她,半响沉声道:“你是听谁说的??”
秦绯嘻嘻一笑,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民间流传,坊间的小话,不足为信哈,不足为信,张大哥,我去给你倒些热茶过来。”
抬脚走远,就听姓李的那个侍卫喃喃自语道,已传到民间了吗?
歪起嘴角坏坏一笑,脚步轻快往茶水间跑去。
正文 第十六章 忍辱
第十六章
李峮当晚果真宿在秦府,秦绯在前提着红皮灯笼,李峮的侍卫搀着他走在身后,幸好那侍卫身量高,不然还搀不住他。
秦邵跟在后面,沉吟片刻上前笑道:“四少爷真要宿那吗?府里宽大的厢房很多呢,不必委屈四少爷跟他人挤在一起。”
李峮半合着眼,酒意熏脸,迷蒙着眼看丞相,任性道:“不,我偏要跟别人挤在一起。”语气全然是少年的天真任性。
秦邵呵呵笑了起来:“好吧,来人,给林先生房中多加一床被子,天气寒冷,快去,快去。”一边的丫头应了声跑了出去。
秦绯微侧着头跟一边的管家小声的问:“阿伯,四少爷怎地酒量这般差?”
管家压低声音道:“年少气盛,少年人喜欢斗酒,难免。”
“哦。”转眼去看醉醺醺的李峮,心底窃笑,这家伙一向飞扬跋扈,也有这醉鬼模样,好丢人。
她脸上不知不觉露出偷笑的模样,原本应当喝醉了闭着眼睛的少年突然睁开眼,眼中清明,冷声道:“你笑什么?”
秦绯霎时一慌,连忙低下头啰嗫道:“没,没笑什么……少爷仔细小心路。”
身后的少年哼了一声又闭上了眼,大半个身体都挂在侍卫身上,随意披上的狐裘几乎要掉到地上去,闭着眼嘴里喃喃说个不停。
秦绯心里安定下来,暗自啐骂道,原来还是喝醉了,说的醉话,吓她一跳!
林霈玉屋子里的灯已经熄了,秦绯轻咳一声,上前喊门:“林先生,林先生睡了没有?故人来访还请开门。”
四个人站在寒风萧瑟的门廊下等了好半响,屋子里才传出声音:“已经歇下了,明日再来吧。”秦绯回头看了眼已经快要睡着的李峮,握拳敲门:“先生,请开门,四少爷来看你了。”
也不知道屋子里的人有没有听出这声四少爷是谁,秦绯思量着要不要一脚踹开门,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林霈玉脸上罩着面具站在门内,声音不悦,想必脸色也是臭的可以。
上下看看秦绯,口气有些冲:“你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
秦绯嘿嘿笑了笑,让开身现出身后的李峮跟丞相,李峮挂在侍卫身上垂着头已经睡着了。
秦邵上前笑道:“四少爷执意要来看你,我已差人去抱了被铺,扶少爷进屋。”
秦绯跟在后面进了屋子,林霈玉屋里冷清,并未燃碳,秦邵看了一圈,皱着眉喊道:“去,给先生屋子里端上火盆,屋子里这么冷,怎么睡人。”
林霈玉衣衫匆忙穿上,松松搭在身上,一头长发泻在身后,眼神闪烁看着几位来人,轻声笑道:“少爷先扶上床吧,这般睡着冻伤了可不划算。”他声音轻柔,这般轻声细语的说话,又去扶住李峮,倒像是抱着情人一般温柔。
秦绯瞠大眼看着二人进了里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不到这两人竟是这种关系……
秦邵皱着眉看二人进了里屋,很快转头不看,丫环抱着被子铺盖跑了进来,秦邵摆摆手,蹙着眉道:“去,去给林先生跟,跟四少爷铺床。”堂堂皇子竟然有这种嗜好,真是乌尚一国的奇耻大辱。
秦绯按捺不住好奇心,勾着眼朝房间里看,只看帐影重重,两个人的身影藏在其中,看不清,更觉暧昧,当下撇着嘴不屑。
秦邵一甩袖,叹口气迈出门外。
屋子很快燃上碳盆,一时间房间里暖意融融,李姓侍卫睡在西房里,秦绯跟着几个丫头伺候好四皇子用了水,便各自回了屋子。
***
等屋子里的人走干净,原本睡的昏沉的李峮倏地睁开眼,坐了起身,神色清明,哪有半点饮醉的模样,拍拍发红的双颊,叹声笑道:“霈玉,为了见你,我可真是牺牲的不少,你要怎么偿还我。”
林霈玉摘掉面具,露出那张珍珠般耀眼的脸庞,往床上一躺,笑道:“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问吧,你想知道的,我定会都告诉你。”
四皇子嘿嘿笑了几声道:“秦邵,这只老狐狸,我问什么他答什么,摆出一副长者的样子,说的句句在理,什么兄弟情谊,什么相煎何太急,狗屁不通。”
“所以你就赖在这不走了?”
“看你呀,这一计还不是你想出的,可如今你进了秦府一月有余,什么事也没探出,我能不急吗?过了年,世道就不是这样了,现下是越快越好。”
林霈玉将碳盆往旁移了移,钻进被窝:“太子最近不怎么往秦府里走动,你可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
“他能忙什么,他那样一个胆小鬼,他明年就要大婚了,为了婚事在忙。”
“这些事不是内务府打理的吗?怎地要他一个太子亲临?”
“哼,婆婆妈妈的还不是为了讨好秦家那个丫头,没出息的东西,父王怎么会立这样的人为储君,真是想不明白。”
林霈玉转眼看他愤愤不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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