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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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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那边最近进行的怎么样?”司马经天突然对着开车的肖云帆开口问道。
“林总说跟正禹集团谈的海外合作代理十分顺利,这个月末差不多就可以签约成功。”肖云帆边开车边回答道。
“好。”
“不过林总说签约成功后,他可能会被应邀出席正禹集团成立三十周年的庆典。”
“嗯。”
肖云帆对于司马经天的简短回答像是早已习惯,所以当他把事情汇报完之后也就安心开车了。他从十二岁的时候被董事长送去美国,此后和大少爷一起在美国长大。对于大少爷他是十分了解的,尽管他表面上看上去极其冷漠,可是他明白,大少爷其实是孤独的,他的心冰冷的没有任何人可以走近。唯一不惧他的冰冷的也就是美国公司的林总了,想到这里,肖云帆不禁也觉得有些有意思。大少爷的性格像冰冷的冬天,而林总的性子又像火热的夏天,可是两个人偏偏又在事业上惺惺相惜,不能不承认两个极端,也不是完全没有交集的时刻。
“云帆,明天下午我们去趟医院。”后座上的司马经天开口说道。
“是。”
“经天,听余秘书说你一会准备去医院看爷爷?”司马齐德推门进入。
“是的,叔叔。”
“与你们这些孩子相比,我实在差太远了。本来今天下午应该和你一起去的,可是公司最近也在准备三十周年庆典的事情,各个分公司届时都会借这个机会过来汇报经营情况,还有广州分公司的筹备,一摊子事呢。”司马齐德似是万分无奈。
“爷爷那边,叔叔都安排的十分妥帖,公司事务也离不开叔叔,我们晚辈过去,是理所当然的。”
“好,那我一会给陈院长打个电话。下午让他安排好时间,把你爷爷的情况详细跟你谈一下。”司马齐德说完便匆匆离开。
、第 19 章
接近三点的时候,苏寒露给妈妈按摩着浮肿的胳膊和腿,眼看快要到去餐馆打工的时间了。这是一个对待工作认真负责的姑娘,即便像这样的兼职她也是认认真真的。
就在这时,护士突然推门进来说道:“十一床家属,你带着医卡通去趟化验室,把今天常规检查的结果拿回来送到护士台。住院部这边取报告的机子临时故障了,所以今天的检查结果没有及时打印出来,医生要根据最近的结果调整透析方案。”
“好的,谢谢你,我马上就去。”苏寒露起身道谢。
“寒露,你是不是该到时间去工作了?我现在可以慢慢的溜达着过去取,你把医卡通给我,我去取好了。”妈妈挣扎着要坐起来。
“您赶紧躺下吧,时间还早着呢。我去取就行了,我很快就回来了。您忘了医生说的,没有我的陪同,不准您下床活动的呀。”苏寒露赶紧阻止要起身的妈妈。
找出医卡通便匆匆走出病房。当苏寒露跑到化验室外取报告的机器旁,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用人头攒动来形容一点不为过,两台取化验报告的机器前都排起了长龙。
这两台机器平时只用来发放医院门诊检查病人的病历。一般住院部病人的检查单,都是直接在住院部由病人的主管护士直接打印的。看来住院部的机器一罢工,住院部病人的家属大部分都涌过来取报告。好在用医卡通刷卡后报告就立刻出来了,所以除去护士装纸的空当,队伍往前移动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十多分钟后,苏寒露拿到了化验报告。时间已经是3:20了,于是她拿着报告和医卡通飞快的往住院部跑去。
“司马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董事长先前过来检查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他的压力特别大,而且作息时间也不规律。我们曾经建议董事长,让他休息一段时间,但是董事长始终以公事为重,如今颅内大面积的脑梗,怕是清醒过来的可能性极其微小啊。”陈院长是这个地区颇负盛名的心脑血管专家,也是司马儒林的主治医生。
听院长如是说道,司马经天脸上的线条异常僵硬。隔着病房的玻璃窗,看着躺在加护病房里的爷爷,他冰冷的心似是抽搐了一下。他暗自想到:爷爷,那些你做不到的事情,就由我来做吧,他们必须为我父母的死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冷厉的眼眸微眯了一下,接着便以平常的口吻说道:“有劳陈院长。”便告辞离去,而陈院长和一众各科室的主治医生,浩浩荡荡的跟在后面。
走在前面的司马经天,脑中盘算着应该尽快找出对策应对,叔叔意欲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程琳娜。他必须把会影响到他计划实施的一切障碍,消灭于萌芽之中。
就在他们一众人出了电梯,行至住院部大厅连接走廊的直角拐弯处时,拿着化验单急匆匆跑着的苏寒露,便与从里往外走的司马经天撞了个正着。由于苏寒露的速度比较快,突然的撞击使她重心不稳的向后摔去,跌坐在地上的同时手里的检验报告和医卡通全部散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苏寒露看清自己对面的人,其中走在前面的男子也就是她撞上的人,有着一股强大的不怒自威的气场,这气场使苏寒露一时有些莫名的紧张,以至于忘记了道歉。
这时,走在后面为首的那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到那个男子的身边,低声问道:“司马先生,您没事吧?”
苏寒露怔怔地望向这位说话的医生,发现此人正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医院大厅的宣传栏里有他的照片。他的问话,也提醒苏寒露意识到,自己刚才莽撞地撞到了别人。
于是她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边低头看着散在地上的报告单,一边急急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说完后,再次蹲□,捡拾散在地上的报告单和医卡通。
司马经天对于突如其来的撞击,有些不悦的双眉紧蹙。但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湖蓝色长款中袖衬衣,有着一头乌黑直顺的黑发的女孩。此刻,她正蹲在地上捡拾散落一地的化验单,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在脑后被随意的束起,由于低着头,那头发也顺着后背垂向胸前。就在她刚刚起身,急匆匆的道歉的时候,司马经天注意到她有一双如同湖水般清澈的眼睛,流露出的眼神明显非常紧张。
司马经天捡起一张散在他脚边的报告单,递出去的同时,他看到单子顶端印有患者名称,性别,所属科室的一栏赫然印着:张爱莲,女,泌尿科11床。
苏寒露捡起医卡通的同时,接过来对方递过来的化验单,急忙道:“谢谢。”同时下意识的往旁边走廊的墙壁上靠了靠。
等这队人马过去后,苏寒露便又箭一般地冲向了即将闭合的电梯。
、第 20 章
很多时候似是不经意的相遇,便会成为人们生命中注定的相逢。缘分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能把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人捆绑到一起,或喜或悲,总用它自己的方式去诠释。
“云帆,去查一下这个医院里,泌尿科十一床张爱莲的情况,包括跟刚才这个女孩的关系。”司马经天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眼睛。一个想法如同夏夜的闪电划亮漆黑的天空般,由他的脑中闪过。
“是,大少爷。”肖云帆一面开车一面恭敬地回答道。
因为已经开始接受一周三次的透析,妈妈最近的状态较先前稍好一些,但是治疗根本还是需要肾移植。尽管那笔钱可以维持一阵子的透析,但是如果不及时换肾,根本问题就依旧存在。想到换肾,苏寒露就因为费用的问题眉头紧蹙。
妈妈刚刚做完透析回来,苏寒露服侍妈妈吃完午餐,又看着妈妈缓缓睡着。便一个人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着,该如何筹到这一大笔的费用。
由于是中午时间,病区的走廊显得较为安静,就连值班护士也静静的坐在护士台里,学习相关的专业知识。
“苏寒露小姐,我们公司副总裁有事情找你谈。”这时,一位穿着笔挺的西装的男子站在苏寒露的面前,礼貌地说道。
“您是”苏寒露有些诧异,自己在这个地方并不认识什么人啊。
同时站起身看向眼前的这个人,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这个面容。突然想起,这个人就是昨天下午跟被自己撞到的人一起的。因为当时他曾焦急的护向被自己撞到的那人,所以她当时清楚地看到过他的脸。
肖云帆看到这个女孩的表情,显然是有些记起了自己,便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跟在后面的苏寒露心里有些不踏实,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今天中午过来找她,难道昨天自己撞坏了他,现在人家找过来要求赔偿吗?这是苏寒露首先想到的,她边走边自责,真不该那么莽撞,这下好了,如果真的把人家撞出什么问题,她铁定是要承担责任的,毕竟是她撞的人家。
就这样自责加懊恼的走到了住院部的门口,肖云帆打开车门示意让她上车。
苏寒露有些奇怪的问道:“难道不是在这个医院里吗?”因为她觉得,从昨天下午这个医院的院长对他说话的态度来看,如果他身体有什么问题,理所当然的要首选这家医院的。
“不是,请苏小姐上车。”肖云帆有些奇怪她的问话,但他并没有多问。
、第 21 章
苏寒露想,自己捅出的娄子必须要负责,既然人都找过来了,那就看人家要怎么赔偿吧。坐在后座上的苏寒露手心里一直在冒冷汗,她不知道那人被撞的有多严重,不知道人家要求多少赔偿金。她突然想到,当时那个人是自己走出去的呀,当时看应该问题不大的,难道是内伤当时没发作?
“请问昨天那位先生伤在哪里了?很严重吗?”苏寒露实在忍不住了,她必须先弄清楚他伤势如何,她的经济能力能不能负担。
“伤?”开车的肖云帆有些纳闷,刚刚她的问话就已经有些奇怪了,从后视镜里看她上车后一直很紧张,又突然这样问,他不禁揣摩着她的话问道。
“昨天我不是把那位先生撞伤了吗?我想知道他伤的是不是很严重,需要多少费用。”苏寒露有些着急。
“。。。。。。”开车的肖云帆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坐在后座上的女孩子,终于知道她为什么紧张到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脸上血色全无的原因了,原来她认定是让她去赔偿的。肖云帆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像大少爷那样跆拳道黑带四段的身手和从不疏于运动的体魄,岂是一个弱小的女子撞一下就受伤的?不过他现在对这个女孩子倒是有些另眼相看,他觉得,当下这个社会像这般勇于承担责任的人简直少之又少,何况又是一个女孩子。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虽然紧张不安,但是却坚定,看来她是打算对她“撞伤人一事”负责的。
“你去了就知道了。”肖云帆并没有过多解释。
听到回答的苏寒露有些失望的倚在座位的靠背上。心想,算了,总归是要面对承担的,再说,刚才这个先生不是还说他是什么总裁吗?总不至于讹她这样的小人物吧?
车子在苏寒露的胡思乱想和惴惴不安中停了下来。苏寒露下车的刹那有些吃惊,因为车子并不是停在哪家医院的门口,而是一家从门脸装修看上去相当高档的餐厅的外面。
苏寒露有些惊诧的跟着肖云帆走进去,却发现现在虽说是午餐时间,但是餐厅里却并无用餐客人的踪影,甚至都看不到服务员在餐厅里忙碌的身影。苏寒露一路奇怪地跟着肖云帆走到比较靠里的一张餐桌旁。她看见座椅里的身姿,虽说是坐着,但那器宇轩昂的气场依旧可以影响到身边人情绪。以至于,苏寒露紧张到手心里不停的冒冷汗。
肖云帆拉开对面的座椅示意苏寒露坐下,之后便离开了。
坐下后的苏寒露,一双乌黑的眼睛正怯怯的望向对面低头看文件的司马经天。
大约五秒钟之后司马经天抬起头正好对上了苏寒露那稍显胆怯的目光,而这时,苏寒露被对方射过来的冷冽的眸光一下子惊到连呼吸都慢了一拍,那感觉就像是在数九寒天的日子里,被迎面扑来的西北风,硬生生的把鼻息间的呼吸逼了回去一样。
苏寒露的双手放在桌子下面紧紧的拧在一起,她脑海里对这突发的状况一点思维头绪都找不到。
司马经天看着对面紧张的女孩,一双清澈的眼睛不含任何杂质,那颤抖的眸光把她此刻紧张不安的情绪宣泄无遗,小巧而直挺的鼻子,由于紧张而紧抿的双唇,一张未施脂粉的脸却把她简单纯朴的气质衬托的恰到好处。她像是远离尘世喧嚣的一株小花,在纯净无染的环境里兀自开放,带有大自然原野的质朴气息。
“苏小姐的妈妈现在亟需肾源,而且据我所知苏小姐的手术费并没有交齐。”司马经天直白的开口说道。
苏寒露听着对面人开口讲话,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讲话,没有温度但是磁性十足的声音由对面传来,苏寒露有些奇怪的瞪大双眼。
“你妈妈住院治疗的所有费用我都可以替你解决,而且可以在全国范围内寻找跟苏小姐妈妈合适的肾源。”司马经天那双锐利的眼眸看着苏寒露睁得大大的双眼。“但是,我需要苏小姐配合我完成一段短暂的婚姻。”
苏寒露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乍一听到有人说可以帮她解决妈妈所有的费用,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最近她经常做帮妈妈筹到手术费的梦,有时在梦中高兴的都能醒过来,但今天,会不会是在做梦?随即又听到“婚姻”,再从使劲拧到发疼的手指她判断这绝不是自己在做梦,这是事实。她慢慢消化了:她只要跟对面的人结婚,那么妈妈的费用就可以全部解决。
看到她的眼神趋于平和,司马经天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她的面前说道:“这里面有相关的协议书,苏小姐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考虑,二十分钟后无论苏小姐签不签字都请将这份文件交到我的助理手中。”
说完看了一眼对面怔怔出神的苏寒露,便起身离开。
坐在座位上的苏寒露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一系列的问题都在脑海中反复旋转:为什么他要出钱救妈妈?即便是要选择人结婚,为什么会是我?
苏寒露反复想着,但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是她会选择这场有些奇怪兼滑稽的交易吗?还是先看看里面的内容吧。
打开文件夹里面有打印好的几张A4纸,苏寒露翻了翻,一共两份,分别是“婚前协议书”和“离婚协议书”。
她大致看了看婚前协议的内容,主要是针对乙方,也就是自己方面所做的规定,主要的几条便是:
第一,本协议规定的婚姻期限最短六个月最长一年,但最终的时间期限根据甲方的情况决定,在此期间,乙方应全力配合甲方;
第二,在婚姻期内,乙方不得谈恋爱,不得与异性朋友保持过于频繁的交往,以便给甲方造成名誉上的损失;
第三,在出席一些特别的场合,甲乙双方难免会出现一些肢体上的接触,乙方应全力配合;
第四,在婚姻期内,乙方晚上不得外宿;
第五,乙方不得把有关本协议的事情透露给任何;
第六,甲方承担乙方母亲全部的治疗费用,并且在协议期内,每月付给乙方4000元的生活费用。
苏寒露大体看了看这份婚前协议的内容,拟定的很公平。但是她想不明白的是,依这个甲方的条件应该有不少女孩子会趋之若附的嫁他才对,为何会选择这样不起眼的自己呢?
“苏小姐。”肖云帆按照司马经天的吩咐,二十分钟后过来提醒道。
肖云帆的声音打断了苏寒露的思绪。这二十分钟的时间她一直在想,那人为什么会选定自己?以至于忘记的考虑自己要不要成为这里的乙方。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疑是有莫大帮助的,但却要付出自己的婚姻;可分明却又能把她现在的燃眉之急解决,对于她来说现在没有什么能比挽救妈妈的生命更加重要了。
想到这里,苏寒露拿起里面的笔在乙方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在离婚协议书的女方也同时签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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