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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上妖精皇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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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小妃子并非绝色,不过秀丽可人罢了,无论如何都当不起这番盛赞!
只是,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到夸赞自己容貌的话,尤其还是将自己比作姿色冠代的杨贵妃,尤其夸赞自己的人,还是九五之尊的天子!
一时之间,那小妃子得意得几乎要跳了起来,脸上立时绽放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第二百六十卷 残梦——-她从不知道,空虚是这样的可怕!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到夸赞自己容貌的话,尤其还是将自己比作姿色冠代的杨贵妃,尤其夸赞自己的人,还是九五之尊的天子!
一时之间,那小妃子得意得几乎要跳了起来,脸上立时绽放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均而更让她兴奋不已的是,郁三少笑着又说了一句,“今夜,你便与皇后一起来乾元殿侍候朕,明早,朕就让李全传旨,晋你为‘昭仪’……”
至从五品的小小良媛,一夜之间,便晋为从二品的九嫔之首昭仪!
真真是青云直上,一步登天了!
耒那小妃子立时起身,跪下连连谢恩!
南宫蝶冷冷一笑,只想着,雪儿正受宠,定然会按耐不住,寻那小妃子的晦气!
却万万没料到,雪儿竟仍是静静地坐着,脸上浮着一国之母应有的端庄笑容,慢慢享用着郁三少亲手为她夹的美味佳肴,眼中波澜不惊……
她真的这样不在乎吗?
而此时,宫乐又响了起来,内廷舞姬妖艳婀娜,如一朵朵临风绽放的芙蓉,在新搭是舞台上翩翩飞扬出盛世的华章,令人沉醉如梦……
亲贵大臣向来最会察言观色,见天子红光满面,心情甚好,便争前恐后恭贺祝酒,谄笑迎奉之声几乎盖过了鼓乐丝竹……
郁三少一杯杯将酒一饮而尽,渐渐已是醉意朦胧,见雪儿仍在乖顺地将菜肴夹入口中,不禁飘飘然一笑,轻轻在她身侧耳语,“雪儿,别吃了,朕今夜让你吃更好的……那周良媛珠圆玉润,相貌甜美,就不知,她身上的rou,也是否同样甜美可口……”
他的声音极轻极细,另一边的两个女人,一个正春风得意,一个则心事重重,自然都没去注意听……
倒是弯身往玉盏里斟酒的李全听了个大概,手下意识地颤了颤,险些将酒洒在了御案上!
不过,他到底是在御前侍候惯了的老手,转瞬便镇定了下来,不动声色地以袖拭去溅在案上的几滴酒珠,执壶恭谨侍立在一旁……
只是,心却禁不住发寒……
他侍候天子时间最长,自然是最了解天子的性格!
夏侯忆然多情善感,悲悯苍生,是难得的仁厚之君,往日里连蝼蚁都不忍杀害,如今却突变了性子,喜怒无常,暴戾凶残,百般折磨自己宠妃不说,竟还动了生食人rou的念头!
他不由连连战栗,骇到了极点!
他不明白,是什么让人性颠覆如此之快!
若太后知道了,想必连死的心都有吧?
而雪儿却像是在听着再正常不过的事,笑容丝毫不变,声音暖暖如醉,“皇上喜欢的,臣妾自然喜欢,一切随皇上高兴就是了……”
郁三少见她双颊透红,俏脸生春,禁不住心旌摇曳,在衣袖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戏谑道,“真的尽随朕高兴吗?那么,倘若朕想吃的是你呢……”
雪儿仍是笑,“好……臣妾只希望皇上能满意高兴……”
郁三少大笑,一时畅快无比,又连着痛饮了十数盏!
御案后的四人,也唯有南宫蝶最是落寞清冷,满园笙歌。繁花似锦,春风得意,恩爱缠-绵,通通都不属于她……
过往,她从不知道,空-虚是这样的可怕……
这世上,究竟有谁在乎过她……
她望了望自己的夫君,更觉心尖凉透,于是找了个借口,扶着宫女的手,静静地离开了这片纸醉金迷的喧闹……
在她身后,传来雪儿麻木地笑声,听在耳中,却是诡异的幽冷……
她忍不住回头窥看————-那依在天子身侧婉转承欢的女子真的是凌雪儿吗?
那白天时,因不堪受辱,愤然掌掴天子的烈烈女子又是谁?
这会儿,凌雪儿娇滴滴的一口一声“皇上”,可同样是这张嘴,也曾在乾元殿里声泪俱下————-“臣妾究竟做错了什么,让皇上恨成这样……一直以来,臣妾的隐忍和痛苦,皇上都看不见吗?难道就因为臣妾是妖,皇上便以为臣妾没有心,不会受伤吗?皇上曾经愿意放臣妾一条生路,说不管臣妾去哪儿,跟谁在一起,皇上都不会过问……若此话现在还算数,臣妾谢主隆恩,愿意走……或者,皇上若不甘心看着臣妾如愿离开,那么,臣妾也可以死……真的,臣妾愿意死!”
或许,妖就是妖,哪里会有什么心!
说那些话也不过是惹皇上怜悯垂爱罢了!若真有心走,早走了!她是妖,难道还有谁拦得住她不成!
南宫蝶露出鄙夷地冷笑,终于离开……
可惜,夏侯灵婉今夜未来……
她若来了,只稍微用脑一想,便会相信,雪儿不是口是心非,而是被她师兄利用“极乐丹”牢牢控制在了掌心,神志思想完全不由自己!
此时此刻,灵婉是趁着宫中欢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皇宫,便筹划着自己的阴谋……
宰相府里,她亲自置了一桌酒菜,退去了下人,宽去了外裳,只着一件极惑人的妃色抹xiong,下-身是瑰丽的织金撒花裙,白嫩的手臂香肩尽裸于外,无限张扬地诱-惑着坐在圆桌后的薛文进……「注:第二更完了!今天还会奉上第三更!」
第二百六十一卷 诡媚——-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宰相府里,灵婉亲自置了一桌酒菜,退去了下人,宽去了外裳,只着一件极惑人的妃色抹xiong,下-身是瑰丽的织金撒花裙,白嫩的手臂香肩尽裸于外,无限张扬地诱-惑着坐在圆桌后的薛文进……
纤手执壶,腕上一缕幽香和着美酒醇香,袭入鼻端,媚毒烈烈,几乎令薛文进招架不住……
但他总算还剩下一丝理智,推开了酒壶,淡淡一笑,“公主难得有雅兴,只是,我今夜实在不舒服,连宫宴也推了……这酒怕是不能喝了!”
“哦?不舒服怎么也不命人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过来瞧瞧……”
均灵婉佯装一副心忧如焚的样子,顺势便坐到了他腿上,抚了抚他的额头,见并未发热,心里立时便明白了过来!
她笑了笑,端起酒盏,仰首饮尽,搁下空盏后,在他耳边柔声道,“是怕我下毒吗?如今,这家里只剩下了你跟我两个人,你却还这般防着我,有意思吗?”
薛文进想推开她,但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不觉又凑近了他一些,xiong前暖暖酥酥的柔软几乎贴在了他脸上,诡媚的气息,妖娆的诱-惑,将他引入地狱的深渊,永无天日……
耒他再无力隐忍,口中轻喘,声音疲惫暗哑,“公主精明过人,做事向来目的明确,从不白白牺牲……只是不知,这回,公主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灵婉软软环住他的脖颈,凝望他的眼睛,轻轻绽出一抹笑,红唇里突然问出的,却是莫名其妙的话,“天下女人这么多,你为什么独独痴迷于母后?后宫三千,美人如云,皇兄为什么专宠一个宸妃?”
她问的这些,实在是古怪!
薛文进下意识地有了警惕,语声清淡却带一丝冷然,“公主今夜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
这老狐狸还在怀疑她呢!
灵婉心中冷笑,至他身上站起,走到落地铜镜前,恍惚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半晌,她荒凉地笑了笑,“我只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点不好,为什么身边亲近的人,爱的都不是我……”
她边说边去解自己的衣裳,从抹xiong到罗裙,镜中雪白的胴-体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蔷薇光泽,暗魅迷离,如午夜盛放的红莲,艳乱了一池春水……
她双眸蕴泪,凄然一笑,“都说母后一生坎坷,半世辛酸,可我却始终觉得母后已经很好……父皇待她一心一意,不纳后宫,不设嫔御,此生只她一个女人,可谓前所未有,而天下女子之荣,也莫过于此……母后,她是应该知足了!我这一生,若有母后一半的福气,虽死无憾!”
薛文进叹了叹,取了外裳,走过去,披在她身上,轻轻道,“夜间天凉,公主要仔细保重……”
灵婉眼中泪光一片,仿佛是真的在伤心,“其实想想,你倒是真的待我好……我害得你薛家绝后,子离妻殁,你却从未因此而离弃我……只有你,也只有你,待我如此……若日后,连你也不在了,我便真成了没人挂心的孤魂野鬼!”
薛文进在她眼睛里看不见阴谋与城府,只看见了荒芜与萧索……
她赤-裸在他跟前,坦诚心意,只是因为得不到真心的宠爱和眷顾……
这样楚楚可怜的她,令他立时便放下了戒备,根本没仔细去揣摩她那句“若日后,连你也不在了!”究竟蕴含怎样血腥的隐意!
他只随意道,“公主放心,我哪儿也不去,只要公主不嫌弃,我便一直陪在公主身边……”
灵婉目光凄迷,似有些累了,靠进了他怀里,披在肩上的外裳缓缓滑落……
铜镜中美好的曲线直直撞进了薛文进眼里,滚烫了他整颗心……
他手指抚-摸着她柔滑的后背,渐渐的,喘息声里,手游-移在她xiong口的酥软,由轻到重的抚-弄摧残……
灵婉软倒在他怀里,微微地呻-吟,媚惑出声,“不管明天会如何,今夜,你好好爱我……”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这世上,男女之情,大多如此,不过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洛芸卿是例外,凌雪儿或许也是例外,但却未必还有人会有幸成为例外……
男人,终究是薄幸的多……
女人若不狠心,便只能伤心……
君情既决绝,
妾意已参差,
借如死生别,
安得长苦悲!
薛文进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纵情过后便体力不支,沉沉地睡了过去……
灵婉漠然起身,将衣裳一件件的穿上,随即至衣柜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打开瓶塞,将瓶口凑到了薛文进的鼻端……
睡得正沉的薛文进,呼吸间,不由自主地将瓶中诡异的香气吸入,于是睡得愈发深沉如死,仿佛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灵婉满意地将瓷瓶放回了衣柜里,朝外扬声唤道,“来人————-”
立时便有奴才躬身进来,禀道,“公主,一切已照吩咐安排得妥妥当当……”
灵婉点头,冷冷一笑,红唇鲜艳有如滴血的玫瑰!
第二百六十二卷 君王宠,失欢宴——-何如薄幸锦衣郎!
灵婉满意地将瓷瓶放回了衣柜里,朝外扬声唤道,“来人————-”
立时便有奴才躬身进来,禀道,“公主,一切已照吩咐安排得妥妥当当……”
灵婉冷笑,指了指榻上赤身裸-体的薛文进,淡淡开口,“替他穿上衣裳,把他背到马车上,到了刑部跟宗人府,务必要将马车停在最显眼的地方,让职守的奴才都知道,是宰相大人到了!”
那奴才忙道,“公主放心,奴才全记下了!”说完便照吩咐替薛文进穿上了衣衫,背了出去。
均灵婉这时才有些倦怠的揉了揉眉心,也走出了屋子,抬眸间,寂-寞空庭,长夜漫漫,她终于又只剩下了孑然一身的孤独……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她无声地安慰自己,加快脚步往外走去,镇定自若,不允许自己回头!
耒————————————————————————————————————————————
另一边的皇宫,南宫蝶刚刚回自己寝殿,便有奴才来禀,说曌国夫人突发了疾症,太医在翠微宫侍候了一晚上,才好了一些。只是因着不敢扫了皇上的兴致,才一直未去御花园回明。
说完又问她,要不要过翠微宫去看看?
南宫蝶微微冷笑。
她自然是明白那些太医在怕什么!
皇上突然变得喜怒无常,嗜血残暴,连苏晨和沈洎这些有太后太上皇庇护的红人都被轻jian成蝼蚁,何况是其他人!
今夜欢宴,皇上喝了不少酒,兴致极高,太医院这时候去报曌国夫人猝然病倒,倘若立时三刻能叫曌国夫人好起来倒还罢了!
若不能,惹得皇上酒后动怒,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祸事!
偏偏连南宫蝶也知道,曌国夫人得的是癔症,久郁伤神,抑郁寡欢,情志不遂,以致肝郁气滞,上蔽心神!
说白了,便是心病,绝非一日两日能好的!
她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翠微宫那边既然有人过来传话了,那我自然是要去一趟的……皇上的欢心,我没本事去讨,竟输给了个小妃子!姑母那边,总不能也失了欢吧?”
她身边的太监极是机灵,忙道,“娘娘是说周良媛吗?奴才瞧着,她也不像是有福之人,不过是一时运气罢了!古语有云,朝荣夕死,变在反掌。说不定,等不到天亮,皇上便厌了她呢!”
南宫蝶失笑,“皇上都把她说成是杨贵妃了,她怎么还会是无福之人?你便净拿好话哄我就是了,看我哪天不撕了你这张猴嘴!”
只是,提到杨贵妃,她心里不免有了不祥的感觉————-一个宠冠后宫的女人,最后却只得到了惨死马嵬坡的下场!
她灰心地叹了叹,又吩咐宫女,“太医院的汤药清苦得很,每回姑母都喝得全身打战。你去一趟药房,取木香、郁金、泽兰、青皮、赤芍、白芍、丹参各四钱,熬好了加些新鲜蜂蜜去药辛,再趁热送去翠微宫。这方子对舒缓情绪是再好不过的,又好在其味不苦,姑母容易入口些!”
“还是娘娘细心,难怪曌国夫人只疼娘娘一人!”
那太监为她系好披风,扶着她往外走去,口中只一味地讨好卖乖,“至于那些个小狐媚子,娘娘只管让他们得意去,到时有他们哭的时候!”
他说着,又神神秘秘地凑到南宫蝶耳边,“奴才方才在宴上侍候娘娘时,听见李总管在吩咐底下人,让传口谕,命仙罗国主宴后留下,到乾元殿候命……又命他提前准备好生食人rou的酱汁,若驿馆里没有,便交出方子来让御膳房现做……”
南宫蝶听着顿觉恶心,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捂着嘴,xiong口急剧起伏,险些便吐了出来!
那太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接过了宫女递上来的云梨紫藤汤,关切道,“娘娘今夜也饮了不少酒,喝些云梨汤解解酒润润喉,自会舒服一些……”
南宫蝶却蹙眉推来,径自走出殿门……
他们哪里知道,她不是胃里泛酸,而是心里泛寒啊!
今夜惨死的,不管是那狐狸精凌雪儿,还是痴肥的傻子周想容,她都不可能笑得出来!
兔死狐悲,唇寒齿亡!
谁又能保证,下一刻死的,不是她?
她不敢再想,也不愿多想,一路恍恍惚惚地到了翠微宫……
不料,服侍曌国夫人的宫女却说,夫人一醒来便去了未央宫见苏嬷嬷!
于是,她唯有先等自己的人为曌国夫人熬好了汤药,才亲自送往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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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里,苏嬷嬷仍跪在蒲团上,箫媚娘接过宫女手中的一碗清粥,吩咐道,“都下去吧,我有话要同嬷嬷说,任何人不许打扰!”
待人都退下后,她方才跪在了苏嬷嬷跟前,见苏嬷嬷已然背脊佝偻,脸色枯槁,眼窝发青,仿佛已是半死之人,她眼中泪水不由夺眶而出,哽咽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一生辛劳,临老又何必自己再来折磨自己……更何况,无论死多少人,他都不会改变心意……因为他根本就不是阿然!”
第二百六十三卷 落花——-你好香,朕闻着,心都醉了!
待人都退下后,箫媚娘方才跪在了苏嬷嬷跟前,见苏嬷嬷已然背脊佝偻,脸色枯槁,眼窝发青,仿佛已是半死之人,她眼中泪水不由夺眶而出,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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