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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于归-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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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钰大怒,也顾不得害怕,吼道:“你才犯贱,你quan家都犯贱!”
“啊,就喜欢你伸了爪子跟我干仗的阵势!”面具人说着就去扯绯钰的胳膊,往怀里带。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到底是谁,木溪回来会杀了你的!”绯钰心慌的挣扎着,这人的口气说话方式好像一个人。
是他?怎么可能,木溪不可能察觉不到,身边潜伏着不是他自己的人。
可惜面具人武功卓绝,一只手就把绯钰捉进怀里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把面具上移,趁着绯钰乱晃脑袋的时机,吻向了她白嫩的后颈。
绯钰立刻感觉身上像被火烫,‘啊’的叫出声,手指甲狠狠的掐入面具人的手掌上,带出丝丝血痕。
面具人吃痛的哼了一下,松了口,阴晴不定的瞪了绯钰一眼,就这么松开她走了出去。
屋子里再没有别人,绯钰极度紧张,眼睛乱转,确定面具人已经不在屋里,抓着丝被失声痛哭起来。
自从跟小白在一起,习惯了纯洁善意温暖的相处,就连跟木溪在一起。也只是跟他置气冷战。
可是,这个面具人刚才释放的危险气息,让绯钰想起了临风,是的,就是临风,那份诡异莫测,阴晴不定,那份如风般难以逐磨的气息,都在证实,就是那个人。
不知道哭了多久,绯钰感到那面具人就在门外站着,但始终没有再进来。
木溪怎么还没有回来,到底去哪了?
绯钰愣愣的下床,抹了眼泪,随便用被子擦了脸,口渴的紧,走出屋,看到门外那个面具人,隐隐感到不是之前的那个,便放心的道:“我渴了。”
面具人似乎愣了下,很快下楼提了一壶水上来。
绯钰看他谨慎的喵了楼上里面的一间屋子,忽然心里一动,这三更半夜的,他警惕什么?
眼睛一转,再次要求道:“我想吃街东那家的蒸饺,去给我买一笼来!”
面具人似乎有些无措,低头思考一下,想吆喝楼下的同行上来代替他看守。
绯钰知道他的用意,强硬道:“我还是你们的夫人么。把我当囚犯了?”
面具人眼神尴尬,诚惶诚恐点头离去。
绯钰更加断定,这根本就不是白天跟在她身边,还有晚上带她回来的那个面具人。
楼上空无一人,很静,快速审视一圈,把水壶放在屋子。
绯钰调整自己的呼吸,脱了鞋子提在手上,极轻的向楼道里面那间房走去,心跳如鼓,紧张的口干舌燥。
站在雕花门前,居然有镂空的缝隙,探头瞧去,里面衣服散落一地。
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绯钰推开了门,绕过外面小塌,再穿过里面的高大屏风,绯钰停住了脚步,脑子阵阵眩晕。
刚才一进屋,就闻到股刺鼻的胭脂香味,心里就忐忑的很。
当看到床上赤luo的身体,相互交缠着躺在一块的沉睡男女时。绯钰的心,忽然就像是锤子锤了一下,把什么漂浮不定的东西给彻底的锤进了心坎里的,再也浮不上来。
绯钰抿着嘴,面无表情的提着鞋,像游魂般飘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等到面具人送来了不知道从哪买的蒸饺,绯钰毫无味觉的往肚子里吞,吞着吞着就开始呕吐起来,吐的天昏地暗,直至虚脱的趴到床上。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绯钰就醒了过来。
让面具人送来了一大桶的洗澡水,钻进水里,狠命的洗着,累的大口喘气扒着木桶边缘。
闭上眼睛,脑海里立时出现了昨晚看见的,那白嫩香艳的胸脯,那妖娆魅惑的身段,还有那身段上的各种吻痕和齿痕,甚至,那棉被下没有遮掩住的丑陋的两人**,一一在绯玉的脑海里过电影似地,清晰的过了一遍。
绯钰再次强烈的反胃,鼻子一酸,扒着桶缘,哇啦哇啦,不要命的吐,吐的胆汁都要出来,嘴里极度苦涩。
洗澡水模糊了双眼,绯钰恨恨的那布巾擦了眼睛,从桶里出来,换了新衣服,独自叫了饭菜,吃的饱饱的,去找木溪。
敲敲门,等一会儿,木溪来开门,浓重的黑眼圈,看到眼前是绯钰,既惊讶又惊喜,大手一揽,绯钰就到了他的怀里。
木溪亲昵的蹭着绯钰的鼻子,根本不在乎绯钰的疤痕脸有多丑,抱着她进了内屋,放在床上。
床上早没了那个香艳的大胸脯女人,就连那种浓烈的胭脂香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绯钰迷惑的揉揉眼。告诉自己,昨晚都不是梦,那么清晰,摸了摸自己的胸前,那里有早晨洗过澡塞进去的那女人的一个红飘带。
真的不是梦,把罪证洗刷的再干净也还是真的。
绯钰吐了一口气,眼睛打量着四周,装作无意的问:“我昨晚被地痞恶贼调戏了,你怎么一晚上没来看我?”
木溪的眼睛里透着不可置信和疯狂的喜悦,大手握住绯钰的手腕,赔罪道:“对不起绯钰,来了离城,这里势力复杂的很,还有皇亲国戚也来了这里,我之前没有预料到,就去忙活了一天,从今天开始,我会整天陪着你。”
说着说着,木溪就动情的捧起了绯钰的下巴要去亲吻。
依然是木溪的气息,纯正的无法再纯正,不晓得他是怎么清理的,绯钰知道木溪是真心爱她的,那眼睛里深深的爱,瞎子都能感觉出来。
绯钰闭上眼睛,忍着反胃,接受木溪的亲吻,当那舌头探入自己的唇舌,想着昨晚,这舌头与那女人也是这般纠缠,绯钰突然就觉得恶心无比,狠劲推开了木溪。
身子一歪,又是一通哗啦哗啦的大吐,早晨喝的粥,吃的包子等等,全都吐了出来。
看着绯钰的反应,木溪惨白着脸,呆滞的给绯钰捶着后背,没有任何言语。
绯钰当然知道,他这样并不是为了担心自己,而是自己刚才歪过身子时,故意把那女人身上的红丝带给掉落到地上。
于是,当木溪的眼睛触到那红丝带时,莫然,脸色变得青黑交加,然后便是及至的惨白,眼睛里有恐慌,有筹谋,有担忧,有杀气。
慌乱过后,木溪大声吆喝着外面的手下,不一会,那个白胡子老头再一次被带了过来,送了一些草药。
绯钰恹恹的歪着床上,其实木溪是懂简单的医术的,根本就不用去叫那个白胡子,是他太慌张,乱了阵脚,不过自己也实在没什么心情去纠正。
漱口,喝蜂蜜水,平躺,休息,再起来喝汤药,绯钰乖的不能再乖,顺从的不能再顺从。
这样的绯钰,却让木溪越来越慌,他现在真的感觉,还是叛逆的的想逃开他的绯钰更让他安心点。
最起码,那时他能感觉到,绯钰的心里还有他,只是不能接受他的什么事情才想着离开他。
可是现在,绯钰的眼神温婉,神情异常安静,没有任何的挑衅表情,也没有冷漠,柔顺的像只小兔子,可这一切都不像本来的绯钰。
木溪推了所有的事情,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绯钰,绯钰也安静垂着睫毛,什么都不说。
她是发现了那件事,还是只是有所猜疑?木溪心思转动,如果发现了,凭绯钰的火爆脾气,应该跟自己大哭大闹,然后拼命的跟自己划清界限吧,怎么会这样娴雅?
灼灼其华 六十一 私情嘛彼此彼此
六十一 私情嘛彼此彼此
木溪紧皱着眉头,忐忑不安的关心问道:“绯钰,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绯钰悠悠的瞥了木溪一眼,漫不经心的眼神,却刺到了木溪的心里。
等了半天,绯钰只抬眉淡然道:“没什么,可能昨晚吃蒸饺,吃坏了肚子。”
“哦,那我让人煮点清淡的粥给你养养胃。”木溪试探着回答。
绯钰没什么表情,只轻轻点点头。
木溪立刻喊了侍卫去吩咐煮粥,然后又握着绯钰的手,深情的注视着,怕绯钰突然消失了似地。
绯钰轻抬眉目,发现木溪根本就没有与他坦白的意思,嘴角泛起嘲讽的冷笑,随意道:“秋楠哪里去了?”
木溪没反应过来的抬眉疑惑。
“就是在山脚下村庄里,跟我们一起走的那个男孩子。”绯钰淡淡的提醒。
木溪回想一下,赶忙道:“昨天就去找太子小白了,还想把你也带回去,自然是不成的。”
绯钰眼神迷惑:“小白来找我了?”
“你跟他分开更好,扯进皇权贵族里,没什么好事,我自然不会让他来见你。”木溪见绯钰愿意跟他说话,稍微放了放心。
绯钰眉间一丝忧伤和无奈,轻语道:“世间事不如意处十之八九。”
“绯钰,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木溪有点心慌,总觉得绯钰的神情有点诡异的捉摸不透。
绯钰感觉着大手握住自己,传递过来的温暖,那些愤恨和伤心,后悔,从头到尾的爱与恨,竟都被这温暖融化了。
所以看着木溪的慌张和忐忑不安,也只剩下了怜惜,绯钰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庞,感叹道:“木溪,你见过了皇甫卓华对不对,你正在查他跟你的关系对不对,如果是因为我,这些都没有必要了。”
对于绯钰的避而不答,木溪心有有了不好的预感,而绯钰又如此直白的提到了皇甫卓华,更让木溪不安至极。
如果绯玉已经不打算对皇甫卓华有深度了解,也不想去弄明白脑海里不属于她的记忆,那么,对于自己,是不是也没有了希望和执着。
木溪的眼睛不知不觉有些泛红,绯钰的手指摸到木溪的深邃眼睛,温柔道:“大概,我醒来,印入眼帘的就是你这迷人的双眼,那时,我就被你迷惑,并不是因为雏鸟情结。而现在有一个男人,跟你有相似的眼神,一样的迷人,可是,我竟然再也没有了心动的感觉,也包括你这深情的目光。”
“绯钰,不要这样说,你只是一时没想开,我们回山顶,我们一辈子住在那里,永远不出来,你还会和以前那样快乐。”木溪的泪终于啪嗒啪嗒掉下来。
绯钰的手心里一窝滚烫的眼泪,心中却没了感动。
任木溪无声的哭了一会,绯钰直白说道:“我现在容貌尽毁,身子也不干净,我再也找不到以前纯净的快乐了。”
“什么?你说的什么意思?”木溪抬起头,雨雾迷蒙的双眼,有着心痛,后悔与迷惑。
原来你还不知道?绯钰冷然一笑:“是你的好弟弟临风,他侵占了我的身子,还给我留下了永恒的耻辱,红梅印记,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典故吧。”
木溪彻底震惊,迅速阴沉着面孔,转动着眼眸,杀气肆虐。
语气里有着忍不住的愤怒:“临风,他,真的对你这样做了,他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对你这样!”
说着站起来,踹了桌子凳子,喊来侍卫吩咐:“去给我找临风,就是临少,想尽办法让他来我面前!”
绯钰终于明白,临风一直跟着自己,假装木溪的面具人侍卫,木溪竟然丝毫未发现,看来,他俩早就不是一条心了。
木溪趴到窗口大口呼气,半天了才回来,手伸进被子里,去扯绯钰的亵裤。
绯钰知道他的意图,没反抗。
等到洁白映玉的双腿出现在木溪的眼前,还有那鲜艳如血的红梅。
木溪的眼睛突然被灼的火热发痛,他没有勇气去抚摸那红梅,只眼睛里充满了嗜血的森寒。
“临风,你敢碰我的女人,还做下这样的毒咒,我木溪就是到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木溪重重的一拳捶打墙壁,鲜血直流,屋子里充满着肆虐的杀气。
绯钰缩进被窝里毫不害怕,她之所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便笃定了木溪心里对自己也有愧,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反而会把气撒到临风头上,好吧,你们两个,就去斗个死去活来吧。
不出意料,木溪对临风那样疼爱,临风却不顾lun理纲常对自己犯下恶行,木溪怎么也不会饶了他的,这下好了,看他们两个满怀野心的人,分离了心,分离了友情,分离了势力,也是一件好事。
可不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这样,他们窝里反,最起码可以拖延对小白下手的不轨企图。
至少小白可以安宁一阵子,说不定,拖延个一两年,小白长大了,羽翼丰满了,木溪和临风对他也就少了一些威胁。
这样,我是不是也就能少些担心呢?
绯钰心中苦笑,当对爱情失去了信心和奢望,那么对小白,到底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执着之心呢?
动手穿上亵裤,穿了衣裙,早已歇的差不多,绯钰下了床,走到窗前。
正是上午好时光,外面街道上一派熙熙攘攘,突然眼睛扫到酒店门口,看到一个修长身形的蓝衫男子,正背对着自己与守门的小二辛苦交涉着。
而那小二旁边站着的,显然是看守自己的那个面具人,威武的把着门口不让蓝衫男子进入。
是皇甫卓华?
绯钰眉目一挑,昨晚跟踪自己,意图让自己回到小白身边,现在又再次来登门拜访,还真是执着的很。
木溪收了怒火和杀气走到绯钰身后,陪她一起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他昨天做了那件不能让绯钰原谅的事情,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今天绯钰就立马跟他坦白了临风对她的恶行,他不晓得绯钰的目的何在,但是,此刻,楼下那人,却再次让他怒火上涌,这火没处泄,正好来个遭殃的。
灼灼其华 六十二 不要让我忘记你
六十二 不要让我忘记你
绯钰不知道木溪心中的想法。自顾的探头对楼下面具人喊道:“让他上来!”
面具人似乎有点迟疑,但看到自己的主子站在夫人身后没反对,就放了行。
皇甫卓华抬头,看到了绯钰姑娘半遮着面容,身后站着一个与自己面容相似的阴沉男子,心里猛然咯噔一下。
思虑一下,依然走进酒店,上了楼。
绯钰走到门口,开门,正好皇甫卓华被侍卫引到面前。
“进来吧!”绯钰垂着睫毛,轻语,转身走进屋内。
木溪坐在桌子一旁,自斟自饮,丝毫没有见客的意思,更没有在意礼仪。
皇甫卓华走进屋内,随意一瞥那男人,心中便有了笃定的想法,对着木溪一拱手道:“在下皇甫卓华,见过侠士!”
“我不是侠士。”木溪也站起来,盯着皇甫卓华一阵猛瞪。
两厢对峙,无来由的滋生出些许敌意。
绯钰往二人中间伸了一只手。带着恼意道:“木溪,你想干什么?他来找我的,你出去!”
木溪嚯的抓住绯钰的小手,怒斥道:“休想,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我放过!”
绯钰动怒冷哼:“说的什么鬼话,人家皇甫公子可是堂堂朱国驸马爷,你要是没见过世面尽管胡说八道好了!”
两人言来语往,唇枪舌战。
皇甫卓华看的迷惑不解,不过对于小白讨厌绯钰夫君的说法,他也有了实际的认识,这个男子看来就跟绯钰姑娘不对盘,在一起是没什么安宁日子好过。
而自他进来,这人就对自己有敌意,也没有自作介绍,虽不知从何而来,但只是自己所猜测的那一重身份,就不能让绯钰姑娘与这人纠缠不休,总也要顺了小白的意,让小白安心才好。
皇甫卓华后退几步,三人之间靠的太近,有一种不寻常的气氛。
木溪的表情,忍得近乎扭曲,看着皇甫卓华的云淡风轻,温润尔雅,忽而觉得。绯钰以前喜爱自己,完全是一种爱屋及乌。
尽管绯钰现在不想要那段记忆,但是早晚会想起,跟眼前这男子有着莫大的关系。
此刻,他心头,想要灭的人,除了小白,莲玉,临风,又多了个眼前的皇甫卓华。
皇甫卓华终于不能忍受木溪释放的阵阵杀气,皱眉不耐道:“在下此来,是为绯钰姑娘,跟阁下无关,还请回避。”
“我的女人,我做主,想说什么,当着我的面前,光明正大的!”木溪轻蔑的冷哼,只不过一个驸马爷,还想指使自己,简直太可笑!
皇甫卓华不禁摇头失笑。这样的自负,只怕有那样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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