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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字并肩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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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他办的事情却出乎预料的简单,若有需要的时候,帮他说几句话就行,这对于在衙门办事的人来说,倒是简单的很,既然要办事,他也心安理得的将钱收下了。
就在昨日,清晨,宫中传出消息,太皇太后薨,召集洛都官员披麻戴孝前去行礼,正在他匆匆准备出门的时候,那陈康之却派人来,让他在大臣们聚会的时候,传播几句话,那就是“太皇太后薨的那一天,精气神很好,当天晚上和太后还宴请了镇国侯,只是晚上便薨了,可悲,可悲。”
他细细一想,觉得这话也没什么不对,便兴冲冲接过了那传话之人给的二百两办事去了。
只是他收钱收的开心,传话传的也顺利,却没想到,等他晚上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家中只剩了下一个人,老一个老婆,两个小妾,外加三个老妈子,一双儿女都不在家,而且,当他回到卧室到处找人的时候,却发现五个脚踩牛皮靴子,穿着藏青色劲装,腰胯一把柳叶弯刀的番子正在他们家大堂等着他。
这谢平在洛都好歹也有写时日了,影子的大名他可是听说过的,知道这帮人不好惹,于是立马上前打躬作揖问安。
“谢平,你的事发了,认罪不认?”那领头的档头手上端着一杯茶,煞有介事的问道。
那谢平一听,随即一愣,不知道此人说的是何事,顿时问道,“这位大人,若是来我家做客,还请稍待,我这就去准备水酒,可我一小吏,犯不着跟我为难吧?都是吃皇上米粮的,何必为难自己人?”
正在喝茶的档头似乎不太愿意跟他说话,朝着旁边正蹲在椅子上咬指甲的一名番子望了一眼,那番子会意,从怀中掏出一本文书,翻了几页,说道,“得,有了,谢平,生于龙腾历二百二十五年,西平郡谢家村人氏,十岁时偷看隔壁王寡妇洗澡被抓,十五岁时,与同窗陈康之当街调戏谢员外家侍婢,被羁押十日……”
“你个夯货,念这些作甚,爷们时间紧,捡紧要的说。”那档头听到这番子念的内容,眉头一皱,呵斥道。
但是这些事情听到谢平耳中却是震惊万分,这些人竟然连自己五岁时偷看王寡妇洗澡的事情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霎时间,冷汗便湿了后背,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那番子听到档头呵斥,默默后脑勺,说道,“咳咳,谢平,你听清楚了,龙腾历二百二十九年洪涝,由你经手的批复的洛河东莱段大堤不保,以至于水淹东莱三县,你却从中谋取私利白银共计两千两,你可知罪?龙腾历,二百二十九年,水灾退去后,堤坝重修,你又攫取白银三千两,你可知罪?开平元年,为抵御旱灾,朝廷批复由工部督造三联水龙千具……”
这次,这番子没有再说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是将他所犯下的罪行一桩一桩的说了出来,有些甚至他都忘却的事情,这帮人都一一细数,如数家珍。
谢平每听一条罪责,浑身的颤栗便又多加一分,此刻已是如烂泥般瘫软在地。
“你听着,某家不管你受何人指使去构陷镇国侯,但是此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若是想要保得九族性命,你这种小虾米就少参与其中,被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简直愚笨至极。”
那档头放下茶杯蹲下身子,冷冷的盯着颤抖不止的谢平,说道。
类似的事情正在洛都四处不断上演,整个晚上,参与洛都造谣事件的人几乎都被暗影一一光顾了。
其实不管刘经纬还是张远山,并没有将这次造谣事件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这只是次闹剧而已,在暗影面前,这些阴谋诡计还是太嫩了些,他们担心的是,此次时间的暗中指挥者是谁。
从这次事件看来,此人布局之深,能力之强可见一般。
“陈康之,陈康之。”
影子总部,刘经纬与张远山正看着案卷不断沉吟。
“远山,速速去查一下这陈康之是什么来头,如今才哪,这人既然敢如此行事,看来对自己也颇为自负,他知道单纯的造谣难不住我们,他这是在向我们示威,此人必有后手!”
第一百六十五章 陈康之题反诗
眼看着风雨欲来,然而却又消失的毫无迹象。
太皇太后已经入土为安,有心人都明白,这事情没这么简单,起码当日在场的六部尚书和葛阁老他们心中都跟明镜似得,但谁都没有说出来,都保持着这一份默契。
洛都,莳花馆,乃是文人学子最爱的一处地方,平时吟诗作赋,累了眠花宿柳,惬意无比。
此刻,在一处临窗的雅室,一名书生正凭栏远眺,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持着酒壶,显得豪放不羁。
此刻,他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正在兴头上,而一名黑衣人则正站立一旁,似乎是保护着此人的安全,他就是陈康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人似是酒醉,忽然大笑起来,“刘经纬啊刘经纬!都说你乃天下第一才子,第一聪明人,我陈康之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和我们斗,哈哈哈哈!”
那黑衣人听这陈康之如此作态,顿时皱了皱眉头,伸出脑袋往外面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醉了,回去歇着吧。”那黑衣人怕闹出什么事端,开口说道。
谁知陈康之却摇摇头,酿跄着脚步,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壶美酒就洒在了黑衣人身上。
“诸葛明,亏你还是号称第一剑道高手,却如此胆小,不似大丈夫,不似大丈夫啊。”陈康之狂态笔必露,毫无顾忌。
黑衣人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指往他肋下一点,顿时这陈康之便如被针扎了一般跳将起来,然后晃晃脑袋,终于是清醒了些。
“陈康之,你记着,这次你胡作非为我可以不跟主人说,若是再有下次,别怪我诸葛明不讲情面!若是你暴露了詹齐那条线,看你如何跟主人交代!”黑衣人本来对陈康之很是看重。
这陈康之能说会道,在他的游说下,今日已经将漕帮拉上了船,为他们主子又多争取了一份力量,但是这次,他画蛇添足,本来计划没完成就没完成,他们也打算这样就能要了刘经纬的小命。
可是这陈康之却为了恶心一下刘经纬,动用了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一些小棋子,不出问题还好,若是出问题,那他和陈康之这些日子奔波所赚的功劳估计都要泡汤。
“你且放心,此事我陈康之省的,你好歹也是号称第一剑道高手,这种没有对手的滋味你应该清楚才是,好了,待本公子作诗一首,咱就收兵回南方!”陈康之将手上的酒杯酒壶往地上一扔,拿起旁边的毛笔饱蘸浓墨,便在雪白的墙壁上书写起来。
只见好一个陈康之,那笔字犹如笔走龙蛇,银钩铁画,不似文人,但似将军,待得须臾,只见一首颇具气势的诗文便跃然墙上。
那黑衣人待得陈康之每写一句,便跟着符合一句,对陈康之的才起也多了份见识。
此诗一共二十八字,却是字字霸气,随后落款“东耳散人”,待得写罢,陈康之与黑衣人尽呼过瘾。
“快快!别走了反贼!”然而就在二人准备离去之时,突然楼下“砰砰砰”的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捉拿反贼的呼喊声不绝于耳。
那黑衣人见状,顿时不再啰嗦,右手从陈康之肋下抄过,抱着陈康之便往楼下跳去,下面是一池湖水,待得影子破门而入之时,只剩下满湖的碧波荡漾不停。
你道为何这影子来的如此之快?原来,这莳花馆刘经纬早就盯上了,此处鱼龙混杂,乃是消息灵通之所在,他只是跟张远山打了个招呼,便将这莳花馆纳入名下,老鸨还是那个老鸨,姑娘还是那些姑娘,但是龟公伙计,却早就换了人选。
“龙潜海角恐惊天,暂且偷闲跃在渊;等待风云齐聚会,飞腾六合定乾坤。东耳散人。”
约莫过了个把时辰,刘经纬与张远山两大特务头子联袂而来,刘经纬望着墙上诗文,微微一笑,问道,“远山,你怎么看?”
张远山眉头紧锁,似乎对于跑了这二人仍有些耿耿于怀,思考了一阵,说道,“侯爷,这诗明显是反诗,前两句直接说了,他们现在力量不够,只能龟缩,后面两句又说,待得万事俱备,将会一举定江山,也端的是狂妄无比。”
“嗯。”刘经纬点点头,这是字面上的意思,很容易理解,只是看到这首诗,刘经纬在感慨作者的才气之时,也大骂其蠢笨,张远山不解,问其原因。
“你看,这诗写的还算气势磅礴,只是这家伙明显连入我们影子门的资格都没有。”刘经纬指着那首诗道,“我是这么理解这首诗的,这人要造反,但是造反的准备工作还没宛城,所以要等那风云齐聚,什么才叫风云齐聚?就是要具备造反的条件,那他肯定是为了给造反创造条件而来的。”
刘经纬说道这里便不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张远山,张远山何等聪明之人,经刘经纬一点拨,当下就转过了弯来。
“好啊好啊!这厮若是知道侯爷从他这首诗中得到如此重要的信息,估计会悔青了肠子,哈哈哈哈!”张远山也是大笑起来,接着说道,“造反的条件无非是钱,权,物,人!这下我们便不再是无头苍蝇了!”
张远山说罢,脸色一正,说道,“传令下去,给我查查洛都和各郡县的官吏,有没有频繁跟陌生人接触,再给我查查龙腾国那些世家有没有人见不得人的勾当,同时给我盯紧南方的各路军队,看有没有异动!”
听着张远山的安排,刘经纬很是欣赏的点点头,懂得举一反三,这样他这个甩手掌柜才能甩的更彻底。
“再重点查一下漕帮和傲来郡葛家,同时让燕子坞做好撤退准备,还有,我想写下这诗的定是那陈康之无疑。”刘经纬心中一动,看着那落款说道。
张远山一听,顿时心中一紧,“侯爷,你是不是怀疑是南边那伙人?”,对于张远山来说,陈康之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完全入不得眼,所以连问都没问。
刘经纬点点头,没有说出来,心照不宣便好,只是那张远山听了之后,似乎想起了事情,轻声对刘经纬说道,“侯爷,前段时间燕子坞来报,您任命的海军都督舒继光在追击倭寇的过程当中失踪,已经一个月了,都没有联系,燕子坞怀疑,舒继光他们都遭遇了不测。”
第一百六十六章 给舒继光的回报
你要说那舒继光为何将近一个月了还未现身?原因便在与他登陆的那个小岛。
话说当日,舒继光带领龙腾号和开平号两舰追击铃木,行到中途,确实内燃机坏掉了,被逼之下,只好就近找个小岛休养生息。
待得探船回报之后,他们才知道,这个规模颇大的小岛上还住着人,而且是一群近二百年没有踏足过龙腾的遗老遗少。
舒继光得到消息后,立马将舰船靠岸,带领着舰上的一众队员手持钢刀火器就准备去搜索一下这个小岛,看是否能找到一些物资补充,最好能将船修好了。
初一上岸,舒继光便发现这个岛上处处布满陷阱,远远的,数百穿着奇异的居民手拿自制的弓箭和嗦镖等站在那里,似乎是发现了舒继光等人的到来,对方显得很是紧张,面对这群全副武装的兵士,村民们似乎没有把握能够打赢。
为了减少误会,舒继光不得不上前喊话,“前面的村民听着,我们乃是朝廷天兵,追杀倭寇至此,还请你们管事的出来答话!”
说完这句,舒继光示意手下聚拢在一起,收了兵刃,并且让带上岸的将士们按照他说的内容一起喊将出去。
岛上密林中,其实在舒继光的视觉死角处,有一人正暗暗的监视着他们,看到舒继光一行将武器收起来之后,那人对着密林学了一声夜莺的啼叫,随即又是几声鸟鸣,对面那群人人终于是稍微放松了一下警戒。
接着,从那群人中走出一名老者,似乎跟族人争执了几句之后,便七弯八拐的朝着舒继光他们走来。
明明只有二三十丈的距离,此人走的却是非常小心,足足花了一刻钟。待走至一半,那老头问道,“王师远道而来,小老儿本应扫榻相迎,然而这些年来海上不太平,不知将军可有什么凭证?”
这一句话,彻底解释了这群人为何如此警惕,倭寇肆虐以来,估计这群人也是吃过亏的,所以才会弄的如此谨慎。
经过一番反复的验证,舒继光等人才得到老者的认可。
这些年来,小岛上已经不再太平了,脱离了龙腾统治的他们,便成了没娘的孩子,于是在族老的再三挽留之下,他们便暂时留了下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同时,技术工人还要开炉做零件,以便修复破损的龙腾号。
话休絮叨,且说舒继光领兵跟着老者进了他们的村落之后,便应老者之邀,领着尚且完整的开平号,在老者派出的向导指引下四处征伐,将周围海面上的倭寇一锅端了,保证了这座无名岛的安全,而舒继光等人的作为也赢得了岛上居民的彻底归心。
“老丈,如今周围再无匪患,我等海船已经修好,明日便要会龙腾了,这一走就是一个月,恐怕我回到龙腾也要受罚,事不宜迟,明日我就不特地来辞行了,就此别过!”一日,舒继光得到消息,海船已经修复完毕,周围再次进行侦查之后,也没了倭寇的踪迹,也是时候回龙腾了。
只是出来这么久,舒继光心中还真是忐忑,不知道这一个月里龙腾那边会怎么处置自己。
那老丈见舒继光脸上的愁色,人老成精的他怎会不理解?稍微犹豫了一下,他便拉过舒继光的手,说道,“舒将军,这一个月来,你们帮我们打海盗,修桥铺路,建设房屋,小老儿都看到眼里,你且跟小老儿前来,小老儿有一份礼物送给你。”
舒继光诧异,但是瞬间便笑着摇摇头,估计也就是些土特产吧,但是长者赐,不敢辞,便由着他去了。
可舒继光完全没想到,这个老者将要给他们的,甚至说给刘经纬或者龙腾国的是一笔什么样的财富,若是他此刻推辞了,估计会捶胸顿足,嚎啕一生。
约莫走了七八里山路,舒继光与老头来到一处被封闭的山洞之外,老者招过几人,示意他们搬开石块之后,便让舒继光独自进去了。
舒继光开始有些犹豫,但是回头一想,若是这老头想将自己暗杀在这里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便摇摇头,举着火把,笑着朝着洞内走去。
“阿爹,您真的决定了?”待舒继光进去之后,老者身边的一名年轻人问道。
老者点点头,对那群年轻人说道,“儿郎们,此刻我将这里送给母国,乃是为了给族人们寻一条出路,这些年来,海上越来越不太平,而且自从先祖带着我们躲避战乱以来,我们就像无根的浮萍,到处漂泊,几百年了,落叶归根,我们的根,在母国啊!”
众人闻言,全都点点头,漂泊在海外的人最能理解,这些年被倭寇欺压,让他们心中渐渐的在思考,无时不刻在想这回归母国,只是山高水远,又无门路,此刻舒继光率军来到这里,他将此宝地献出,相信他们心中的母国不会放弃的。
且说舒继光,小心翼翼的拿着火把往里深入了十来丈后,便停下了脚步,一脸的不可思议!
什么叫做震撼?什么叫做震慑?什么叫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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