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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宝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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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马春花忙不迭地点头。
第127章 被崇拜了
顾绵关上窗，自始至终没有和崔兰说过一句话。这个老太婆她真的非常不喜欢，何必勉强自己。但是马春花可是王意薇的未来婆婆呢，未来意薇，她放低点姿态甚至言不由衷地夸夸几句跟她打好关系也乐意。
不过对于古汉的表现，顾绵是真的很满意。昨晚她和墨清梧通过电话了，墨清梧觉得他还不方便回国，有意将这只后备队交给她掌管２。他是知道顾绵开了公司的，而且公司在稳步发展，她从开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顾绵问他，不怕她把这支秦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后备队给折腾散了吗？
墨清梧闻言只是低低地笑。
现在顾绵回想起他那磁性十足勾人万分的嗓音，还是会觉得耳朵发软。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虽然拒绝了秦应晚的接送，但是也说明了大概这个时间可以让古汉来接她。她想知道，古汉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救了他，又将成为他顶头上司，而却还是个高中女生的人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而古汉的表现她很满意。
首先他对她的称呼就表明了对于她将代替秦应晚接管后备队没有什么不满，已经认可了她的身份；还有他下车为她开门关门这一举动，更直接为她打了崔兰的脸，说明他知道这种时候是需要为新主子掌脸的；再来上车之后他别的话没有多说，只是询问她要去哪里，而在听到她说送她去国贸的时候表情丝毫没变，只是微微点头，然后便安静地开车，这说明他够忠诚，够冷静，没有丝毫被差遣来当司机的牢骚，态度摆得很端正。
当然，他通过了顾绵的考验，顾绵也不会端着上司的架子，本来人家能力就比她强，岁数也比她大，她并没有什么可托大的。
“古汉，你先回去吧，过完年希望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顾绵习惯称呼对方的名字，就像卫闪和唐壹他们。虽然他们年龄比她大，但是总归是公事接触得多，如果手下所有的人都是大哥大姐大叔阿姨的，感觉不太好。反正，她直呼其名不代表就是没礼貌。
古汉点了点头，又听顾绵浅笑着补了一句：“还有，新年快乐！自己小心点哦。”
“是，谢大小姐关心。”古汉感觉心里一暖，不由得也露出一个微笑。
其实顾绵有点妄自菲薄了。古汉醒来之后那种震惊是外人所不能体会的，毕竟自己的伤自己知道，古汉本来以为这一次自己是活不了了，但莫名的，睡了一觉起来之后竟然觉得身体如常，精神百倍，完全没有一丁点受伤的痕迹！古汉足足愣了两个多小时，如果不是发现自己的确是在医院，甚至是在重症监护室，他恍惚以为遇到袭击就是个梦，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圈也是个梦，而现在只是梦醒了。
等他出了门，发现守着自己的那两名手下那见鬼的表情，他心里就更为震惊。后来知道是秦应晚带着一名美貌的少女救了自己，古汉心里立即就升起一股崇拜与感激！所以是问这种情况下，知道这名少女神医将接管秦应晚的位置当他们的领头人，他如何会不服？
而现在顾绵这句“新年快乐”和“自己小心点”，更是让他对她的好感直线上升。很难得见到一个拥有神乎其神医术的女孩子这般平和，这般亲切可爱。可比那些有点钱就不可一世的富家千金们好太多了。
顾绵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崇拜了。古汉离开之后，顾绵就一个人慢悠悠地逛着国贸。她想给秦老和秦应晚选新礼物。
不过这位长辈选礼物她真的不在行，所以逛了一小时之后还是没有收获，倒是给姚青挑了一串很精致的铂金项链，自己选中了两双鞋。
最户顾绵决定不买了，一人给一个大利是。原谅她吧，以前是在么有送礼物的经验。
找了间奶茶店，顾绵要了杯香芋珍珠奶茶，坐在沙发上看着商厦里人来人往。要过年了，热闹了很多。但是这么一看就让她看到问题了。
首先，那是一张熟面孔，顾绵印象深刻的，韩慎，韩大师。顾绵见他匆匆地在人群中穿行，奇怪的是背后有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一直紧紧跟着他，距离保持在两米左右。韩慎好像没有发觉，一直疾步前行。
顾绵立即提起袋子，一手拿着奶茶，跟了上去。她对韩慎是有点好感的，何况墨清梧那位大爷似乎对他影响也不错，如果说她一经发现了不妥却不管不问，韩慎最后出了问题她也是会内疚的。
眼见着韩慎出了商厦，又在街上走了近半小时，终于走到了一处行人很少的商区，这里大多是公司，现在已经放假所以没有什么人。韩慎依然匆匆前行，而那尾巴也很有耐心地一直保持固定距离跟着。
终于韩慎走到了一处转角，周围出了他们三个之外在别无他人，顾绵皱了皱眉，恐怕那男人将要动手，只是不知道他是为财还是夺命。
这时韩慎突然弯下腰去，捡起来一直饮料瓶，顺手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顾绵微眯着眼眸，有点错愕，因为那个男人竟然站住了，紧握着双手似乎很沮丧地望着韩慎离开的背影，没有再跟上去。
不一会，韩慎的身影便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
平子确实很沮丧。好不容易接了一笔生意却被他自己放弃了。可是他确实下不了收，跟了这男人三天，他知道这是个好人，他会扶老人过马路，会为小孩子追飘走的气球，还会顺便捡垃圾。他不愿意也不忍心下手。
可是这笔生意黄了，他们这个小帮派怎么生活？回去之后阿伟和石头他们一定很失望吧？明天就要过年了，他们甚至连年夜饭都没钱吃，因为房东已经说了，如果今天晚上不交房租就把他们全部赶出去。呵呵，真是可笑，混黑社会混到没房住没饭吃的地步，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带着石头他们走这条路。但是现在再回头，有可能吗？
平子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想离开。
“赫！”
平子吓了一大跳，刚一转身就看见一个穿着时尚漂亮的女孩子微笑着看着他，而他刚才竟然全无感觉。
“你是谁？”平子全身紧绷，警惕地盯着这个女孩，额角上汗出了冷汗。他一直以为自己很敏锐，也对自己的身手有一定的自信，但这一刻他惊了。
顾绵咬着吸管，吸到了两颗珍珠，轻轻地嚼着。唔，她就是喜欢这种ＱＱ的口感。
“告诉我你跟着那个男人干什么。”
平子心中一惊，目光一虚道：“我哪有跟着什么男人？”
“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还是实话实说吧，唔，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刚才顾绵可没有看漏，这个年轻俺男人脸上的沮丧和纠结，好吧，她只是一时好奇，想知道为什么跟踪了这么长一段路却什么都不做。难道是因为看见了韩慎捡垃圾？不过说实话，刚才他也有点意外，没想到韩慎会做这种事。
平子听到顾绵的话，眼睛倏地一亮，突然问道：“ 你能借我钱吗？”
“啊？”顾绵差点被珍珠哽到，有点无语地看着他，“你再说一遍。”她没听错吧？借钱？这是虾米情况？
平子想到晚上房东要来收房租，想到明天的年夜饭，吐了一口气，在心里不停地为自己大气，按后扯下帽子，对顾绵郑重地道：“借我点钱成吗？我以后一定还你。”
顾绵这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对方还真的是要借钱，他跟踪韩慎该不会就是为了借钱吧？然后脸皮薄不敢上前开口？呃，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顾绵喝了一大口奶茶，把被子举到眼睛的高度，轻轻地晃了晃，漫不经心地道：“你想借多少？”
平子的嘴动了动，双手紧揪着帽子，看样子很是紧张，过了半晌次才冲口而出：“五千！”
这数字真是比她预计的要少很多。顾绵这下子是真的好奇了，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我，我，两个月内一定还。”
“那要是我不借呢？你就抢？”
平子有点愤怒地盯着她：“我不会抢劫的！不借就算了！”
顾绵看着他愤愤地在身边走过，笑了。“喂，你吃午饭了没有？”刚才错身而过时她听到他肚子传来一阵震天响的咕咕声。反正她下午也无事，不如满足一下自己难得的好奇心。
平子蓦地转过身来，脸上涨红着，却还是坦白地道：“没吃。”为了跟踪韩慎，他根本来不及吃饭，在这，韩慎今天所去的地方都是高消费，一个烤面包最少要五块，还不够他塞牙缝的，一个快餐都要三十八元以上，他是在不舍得。
“走吧，我请你吃饭，然后听听你借钱的理由。”顾绵越过他，率先往来路走去。
平子愣了愣，随即跟了上去。他就认准了一点，这女孩子看起来相当的有钱，如果她帮忙，五千一定不是问题！
两人一前一后又回到了热闹的商圈，顾绵懒得再走，就选了最近的一间餐厅，举步走了进去，走了几步却发现背后没有动静，不由转过身去，就看见那个寸头小子站在门口直愣愣地望着餐厅大门，相进又不敢进的样子。
第128章 穷酸小帮派
“进来。”顾绵唇角一扯。
“哦，哦。”平子赶紧跟了进去，微低头偷偷打量了餐厅的装潢，咽了咽口水。乖乖，豪华啊，这里吃一餐饭得多少钱？平子觉得自己的手脚都不知道从哪里放好，特别是这里连座椅都包着非常漂亮花纹的绸缎，他觉得自己这一身一百块不到的衣服跟椅子完全搭不上。
顾绵随意翻了翻菜谱，“来一份牛柳炒饭，一份墨鱼汤，再来一份鲜果沙律。”
炒饭最简单了，总不能让她点一桌子菜然后看着他慢慢吃吧？她自己可是吃了这午餐的了，所以只要了一个沙律给自己。
东西很快就送来了，平子看着那盘香喷喷的炒饭和墨鱼汤，又暗暗咽了咽口水。
“吃吧，吃完再说话。”
平子低低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拿起勺子飞快地吃饭。十五分钟后，一大盘炒饭和一大碗墨鱼汤都被消灭了，半颗米粒都么剩下。
顾绵看了眼那盘子那碗，招手叫服务员撤了下去，再端来两杯热开水。隔着杯上漂浮起来的水蒸气，淡淡地道：“说吧。”
吃人嘴短。平子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于是便索性把事情都讲了出来。原来他来组一个小小的黑社会帮派，这帮派的成员基本都是朋友，然后老乡，老乡的朋友，朋友的老乡，有些是家里穷出来讨生活，有的是对读书实在没兴趣的小年轻，有的是曾经犯过错被牢改过的，有的是一腔热血觉得当古惑仔很威风的，总共有二十八个人，平子是帮主。一开始大家都觉得热血沸腾，前景很美好，能够混得很风光，以为出来混就是耍江湖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关于收入，则是各商户们心甘情愿地送上保护费，道各娱乐场所看场子，不要让别人乱搞胡来。
可是仅仅半年，他们就如同被一场冰雨浇得抬不起头浑身冰冷的小鸟，翅膀都扇不懂了。
他们确实都是一帮还有善良和原则的年轻人，而且涉世不深，当那些已经站稳了根基的大帮派们找上门来，想把他们吞并时，他们反抗，却扛不过别人直接拿了砍刀拿了钢管完全不顾性命地冲杀过来，他们也做不到去找那些善良的商户收保护费，人家不给，你还敢拿到去砍？也有人找他们做杀人放火、贩毒走私之类的事情，他们不敢做，也觉得不能做。
这样的小帮派，怎么生存得下来？也想过要正正经经地找工作，但是这些人不是没读几年书，就是牢里刚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专业技能。所以变这样东跑西跑地漂着，像一股盲流。现在二十八人挤在城中村里的两套二居室内，一个月房租两千，这都已经拖欠了两个月房租了，房东下来最后通牒，如果今天晚上不把房租交清，就全部赶出去睡大街。这都快过年了，帮里总共只剩下一百块钱不到。
三天前，平子意外地接到一笔生意，有人雇他去废了一个人的收，事成之后给五千块。如果是以前，平子绝不会接这单生意的，但这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吗？他也没办法。
“那你为什么最后又不动手？”顾绵有点无语地听完平子这些话，抚了抚额。
“那个男人是好人。”平子嗫嗫地说道。所以，他跟踪了三天却下不了手。
顾绵一头黑线，为了这个平子，为了这个穷酸的善良小帮派，也因为韩慎那双手竟然只值五千块！是谁买的凶？
“谁雇你的？”
平子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对方不知道怎么找到我的手机号，直接打电话给我的。呃，可能是我们以前贴过的小广告——”说到最后，平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顾绵刚才听到他们的帮号——雄鹰帮，差点没笑喷。好吧，她太不严肃了。
“号码还在吗？”虽然号码可能查不到什么，但顾绵还是决定查收这件事，她可是准备请韩慎帮她雕翡翠的，他可不能出事。
平子忙掏出手机，把那个号码翻了出来，递给顾绵：“昨天他还打过电话给我，催我动手。”
顾绵看着那串号码，打通了耿勤的电话：“耿勤，查一下这个号码，看能不能找到对方。”
挂了电话，把手机推还平子，她想了想，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刚才见他跟踪韩慎的时候，动作轻盈，反应敏捷，应该是有点功夫的。
“我们那个村子家家户户都学武术，从村里出来之后，我打过两年黑拳，后来被抓过一次。”平子情绪有点低落。
“这么说，你们帮中的成员大多都是会些拳脚功夫的？”顾绵意外了。
“对。”如果不是会点功夫，他们也没有想到要混黑社会是不，他们曾经以为自己这样更像武林中人了。
顾绵目光一闪，问道：“雄鹰帮主，如果我能让你们吃得饱住得好穿得暖，你愿意率领帮众跟着我吗？”
平子被那一声“雄鹰帮主”闹成了大红脸，但等他挺清楚顾绵的话，猛地抬起头，目光炙热地盯着顾绵，急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相信你挺清楚了。”
“是，是，”平子兴奋得有点口吃：“那，那你不会让我们去，去做坏事？”
顾绵扑哧一笑，摇了摇头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去对好人做坏事。”所以，她如果要对付的，那就是坏人。
“你能为我们交房租？也能给我们伙食费？”
“哈哈，”顾绵这下子真的忍不住大笑起来，这是哪里出来的人啊，可是快绝种了，这样的黑社会，这样的帮助，真够实诚的。
“走吧，带我去看看。”
顾绵又是拦计程车。四十分钟后才到了目的地。与刚才的繁华商圈相比，这里都是十几二十年的老楼，一般就是八层，每层楼体间距很小，阳光照不进来，小巷里有些阴暗，卫生条件也差。这种楼在南方称为握手楼，意思是相邻两栋楼的邻居从窗户口伸出手就能握到手了。顾绵很熟悉，因为姚青家就是这样的，不过以后她一定会帮姚青他们住上好房子的。
待顾绵跟着平子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然后爬上其中一栋旧楼的七楼时，平子爬了爬头发，不好意思地道：“那个，屋子里很很乱——”
顾绵了然，这是要她做好心理准备呢，“行了，开门吧。”
平子便敲了敲们，几乎是门刚敲响便被一下子拉开，有几个人扑了过来，“大哥！生意做成了？”
“大哥，拿到钱了？”
平子有点发窘地摆了摆手，往旁边让了一步，屋里的人这才看见他背后还有人。
“哇！”
“美女！”
又有两人扑了过来，平子忙伸手拦住了他们：“这是秦总，大家别失礼了。”
顾绵报上的名字是秦丝，她告诉平子自己开了公司，而且私下也是混黑道的，想要扩张势力。
“这么年轻的总经理啊？”屋内有人细声地道。
顾绵一眼望了进去，狭小的两居室居然住着十几号人，清一色的年轻小伙子，个个都精瘦精瘦的，但有一点共通点，眼神都还算清澈。果然如平子所说，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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