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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再遇错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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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越加刺目。
“小晟,都收拾好了吗?”袁朗带着惯有的从容之姿朝他们走来,和风细雨丝丝温柔,却保持着特有的距离,“我送你们回学校吧。”
知道会很快再见袁郎,黎落菲也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勇敢,人生重来,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而她是否还有力气去抢婚?
贺晟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像是别扭了一下,继而牵起黎落菲的手,阳光笑着说“姐……”
黎落菲脑门上神经突的一跳,她觉得这一世自己绝对有必要尽快解决贺晟这个“怪毛病”。
“你去坐前面。”抛开脑中那些繁乱思想,黎落菲决定暂且给自己十分钟缓冲时间,她拉开车门将贺晟一把推上了副驾驶,然后极为坦然地倾身坐到了后面。眼见外面的袁郎锐利的目光射向自
己,研判探究的意味尤甚。黎落菲也丝毫没有怯弱的迹象,对着袁郎高高挑了挑眉,肩膀耸了耸,无声挑衅。
怎么说她也是影后的女儿,演技什么的还是上得了台面的。
双手抄在口袋长风伫立在车旁的袁郎,终于在黎落菲光明正大地挑衅中笑了,虽然只是嘴角稍稍弯起,但丝毫不影响其如沐春风的迷人笑容。
黎落菲错愕,想说什么时才发现舌头竟然临时打结,发不出声音,看着袁郎款步上车,踩动油门,驶离医院。
下班高峰期尚未消退,拥堵的交通依然面临着巨大的压力。黑色牧马人以它独有的姿态低调傲视着繁杂世界。
车内三个人各自怀着心思沉默不语,深沉似海如袁郎,刚刚不是没有察觉出初次见面的黎落菲对自己的敌意,虽心有疑惑,倒也未有多想。他自来不是好管闲事的人,如若不是贺晟这小子再三请求,他才懒得碰这趟浑水,以及后面那个看似战斗力十足的丫头。
看着和缓的速度一步步朝附中逼近,神游天外的黎落菲终于有了几丝清醒的意识,“贺晟,我暂且不想回学校。”

登堂&过招

看着和缓的速度一步步朝附中逼近,神游天外的黎落菲终于有了几丝清醒的意识,“贺晟,我暂且不想回学校。”
想起她被强行送来S市进附中的前几个月,因为是枚空降部队,加上她略显自闭的性子,难免会遭人隔离。黎落菲也是个骄傲到极致的人,自然受不了那种无端的仇视。当她以全校第五名的成绩在第一次模拟考中脱颖而出后,不想那种被排斥的剧情愈演愈烈。
最后的结果是,高三整个一学期,她都在和一群或自称高尚或喜欢嫉妒或造谣生事的主儿们玩起了狙击战。
不是黎落菲的情商和智商不够和她们玩,只是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不屑再和那帮人斗。
贺晟有些意外黎落菲突然的拒绝,他回头看了眼她,终是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那个忧郁的小眼神却独独转向了旁边的袁郎脸上,意味深长。
袁郎似也察觉到其中的不妥之处,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动着,继而说出了平生第一次让他后悔的话,“要不,就先到我那儿住段时间吧。”
“好!”袁郎的话音刚落地,黎落菲如踩到别人心爱的小尾巴一样,立即就接了上去,黎惜车祸的消息明天将会公之于众,掀起一阵风波,她是该自己找个安全悉数高的地方当一回避风港了。
贺晟的嘴角略微有丝抽动,他实在是,看不透这位“家姐”。
顺利将贺晟小同学丢到了学校门口,黎落菲跟着窜进了副驾驶位置上,强势豪迈抛出一个字,
“走!”
贺晟驮着个大大的运动背包愣在原地一分钟,看着逐渐远去的汽车屁股,脑海里还在循环倒映出黎落菲那张变幻莫测的脸。
最后化为,唇畔一缕浅笑,温柔的宠溺。
————
虽然早已在这里住过两年,但又得装作第一次来到这里,黎落菲还是很客气地对着眼前这一栋集中式和欧式精华为一体的私人别墅高高咆哮,实则讽刺了一下,“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看着环境,啧啧!”
停好车的袁郎双手抄在裤袋里慢悠悠走了过来,看到的便是抽风中的黎落菲两眼盯着他的家,散发着强大的猎物般的兽光。
忍不住,袁郎感觉到后脊梁一阵发寒,又是第一次,他竟然害怕女人的目光,并且还是个小丫头。
跟着袁郎身后熟门熟道地进了客厅,然后在袁郎惊讶咂舌的速度里,黎落菲已经往沙发上一倒,舒舒服服摸了摸肚子,说:“我累了,要休息,你请便!”
什么叫主人,什么叫客人,看看这一幕,你会深刻发现什么叫做本末倒置。
袁郎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一时失口而补救一下了,直觉告诉他,他非常之不给力地为自己找了个麻烦回来了。
“落菲,是吧?”再怎么后悔,该有的风度还是有的,袁郎顺势坐在了对面的椅子,双手撑开搭在扶手上,姿态慵懒神色坦然,“第一次见面,认识下如何?”
噗,黎落菲斜睨着眼皮将袁郎头到脚细细一观摩,然后满是不屑地说:“你觉得,我们还需要认识?”
这话一出,两个人同时一惊。
黎落菲不必说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上天给她重生的机会,虽然还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绝对不是被这只妖孽欺负。
袁郎蹙了蹙眉,第六感像是在提醒着什么,这个丫头脾气不好,看贺晟那副头疼的模样就知道了。怪就怪在,他应该是和她刚见面吧,怎么也跟见到仇人一样?
亦或是,这丫头神经大条,对每一个陌生人都是这样自来熟却又恨恨不如意?想起下午刚得知的娱乐劲爆消息,一代女性黎惜车祸离世,袁郎不禁又将疑心压了下去。黎落菲的身世他还是知晓一些的,权当是小女孩幼稚的发泄吧。
但,不代表他可以纵容她。袁郎不是贺晟,他对人或是这个社会,丝毫没有同情心。
两人仍以一种对峙的霸气相互对峙着。
“哦,难道菲菲很久之前就认识我了?”袁郎无奈只有先打破这场无意义的“战争”,状似无意继续说道:“既然你刚转来附中,难免有不适应的地方。贺晟很担心你,我也不介意暂时借你住一段时间。不过,”骨骼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摩挲着,袁郎勾起唇角,眼底花过一丝不明的意味,“我虽不时常回来,但对自己的个人隐私相当注重。二楼客房你随意挑一间,楼上楼下随你折腾。至于三楼么,你懂我的意思吧。”
从黎落菲到落菲再到菲菲,一步三级跳,黎落菲不得不感慨下袁郎这厮膨胀到极致的自恋,他怎么就这样理所当然认为她对这样毫无顾忌的称呼无所谓呢?
这一幕重演,黎落菲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拍飞那一张魅惑横生的脸,还当她是容易满足的小女孩吗?
翘起兰花指,捻起耳垂散落下的一缕发丝,黎落菲眨动着眼睛,风情一笑,“这是,当然。”
那一派风情,让阅尽美色的袁郎不禁失了神。
这,像是刚母亲过世女儿该有的表现吗?为何,前后矛盾如此之大呢?
袁郎直感觉太阳穴在突突跳动着,他很好奇贺晟怎么就对这样一个类似于妖女的女孩那么在意呢?想起这几个月来每逢与他一起吃饭,贺晟唯一的话题便是黎落菲了,导致于他也跟着对此女感到颇有兴趣。
当然,他没那么无聊,真的会对一个比他小了九岁的毛丫头有什么。只是贺晟那小子,唉。果然一整天都在被那群老家伙们轰炸着,想来他真的是神经中枢供血不足,才让他一个不留意请了一尊女王回来。
本还想说什么,但一看见黎落菲那一抹得意又非得意的冷笑,袁郎顿了顿,片刻犹豫间还是自主上了三楼,决定眼不见为净。
看着袁郎依旧优雅得体。从容淡定的脚步,一步步上了楼梯,黎落菲抱着双臂,抿着唇一动不动用冷静的目光送他远去。
重新开始,而已么。

裸奔&争锋

明亮宽敞的浴室内,黎落菲对着镜子里那个扁平瘦削的小身板一阵叹息。她有一个丰满到极致妖娆到极致的老妈,小时候也是大鱼大肉各种营养滋补着的,怎么就长了这样一个毫无诱惑力的身材呢。
袁郎那头种马,曾因为想了解而暗自研究过她喜好的黎落菲,自然知道他最喜欢性。感女郎,看看那些和他纠缠不清的女人,啧啧。
四肢放平美美泡在浴缸里闭着眼睛,让混论的思维得安静,黎落菲终于有了稍许的力气将前后发生的一切理清一遍。
半睡半醒间,她忘了时间,迷糊中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她胳膊上蠕动着。
伸手就往□之处挠去,挠往一处,又有一处跟着酥麻起来。黎落菲一惊,眼睛猛地睁开,这一看,“啊!!!”
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黎落菲来不及那浴巾擦干遮掩,赤。裸的双脚在瓷砖上滑了几滑,懵懂着稳定平衡后,她拉开门冲了出去,跑去的方向不是她睡得客房,而是她熟悉的三楼卧室。
“袁郎袁郎!”黎落菲用力拍打着门,三魂去了一半,“有蛇啊,浴室有蛇!”
渐入浅眠时间段的袁郎就这么被吵醒,睡眠质量一直欠佳的他可想而知,脸色有多难看。

吵……”黑着脸喘着粗气下床开门,袁郎几乎想也不想准备动怒,但不等他说第二个字,才看见他的视线内,是一番怎样的画面,“滚!”袁郎是真的怒了,素来对女人算是绅士风度的他,那一刻竟然只说了这么个粗俗的字。
“浴室真的有蛇啊!”黎落菲才懒得理袁郎现在是何等怒火中,她一把拽住转身准备关门的袁郎,“你快去帮我抓蛇!”
“你不冷吗?”袁郎深深做了呼吸,然后自然回头,深邃的眸子一眼便定在她的胸口上,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还是说,你小小年纪,也喜欢玩这种不入流的成人游戏?”
轰的一声巨响,黎落菲这才在袁郎冰冷的凉讽中找回了理智,血液从脚底直直往脑门冲去,她环臂遮住胸前的风景,强压住杀人的冲动,无比震惊地吐出两个字,“无耻!”
袁郎轻哼,那一抹哼声比世间哪一种声音还要让人心生寒意。
正在以万亿秒的速度秒杀着自己脑细胞的黎落菲,想着怎么进行下一步反击好挽回刚刚那不堪的落败之举时,冰凉的身体上已悄然落下一件灰色风衣,恰好遮住她上身的美好风光。
“黎同学,很晚了,没事的话可以去睡了。”被以如此诡异举动强行打扰睡眠的袁郎,心情亦是难得百年一见的差,“虽然明白你们在学校个个都是只夜猫,但我觉得你……”斜睨的目光在黎落菲脸上逡巡了一边,杀伤力那叫一个强大,“还是好好保养一下吧。”
靠,这不是红果果讽刺她脸上长着得青春痘吗?
黎落菲鼓动着腮帮,竟然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怎一个恨字了得。
冲动是魔鬼啊,怎么才第一招自己还没摆好架势,竟然就输了一截!
“有青春痘,说明我年轻着呢,舅舅大人!”黎落菲磨着牙齿,一字一句蹦了出来。不就是皮肤好点么,不就是长得对得起观众么,这男人怎么就自恋的没救了呢。
袁郎抚了抚额,果然跟小孩子说话够累人,正准备关门轰人的他,在见到黎落菲强装彪悍的绯红的脸时,竟一下子有了丝心软,”走吧,我去看看浴室哪来的蛇!”
搂紧了风衣将自己裹紧,黎落菲恨恨跟着袁郎下了楼。一副道貌盎然的小人模样,明明是她吃亏了好不?还敢和她黑着脸,弄得就像是她强了他一般。
当畏缩在墙角的黎落菲,睁大着双眼看着脸色又黑了一层的袁郎从浴室走出,手里拎着一个小家伙时,她仿佛看到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惨烈。
“这就是你口中嚷嚷的蛇?”步步紧逼,袁郎将手中的东东提了提,直接在黎落菲的眼皮下晃了晃,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暗沉,“黎同学,需要我给你科普一下动物世界吗?”
黎同学很想哭,但上帝赠与她比别人多出的思念智慧,不容许她在袁郎面前低头。
挺了挺发育悲催的胸,黎落菲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般淡定地给自己辩解,“看错了。”
“看错了?”袁郎的沉怒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指尖的力道微的加重,那只可怜的小东东痛的吱吱叫了起来,“我看你根本就是在做戏吧?”
“袁郎!”又是这幅“天下人皆该被鄙视”的表情,黎落菲斥声打断,太多不好的记忆滚滚袭来,压的她只想拿只锅盖往他头上扣去,“洗澡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就把壁虎兄当成了蛇婆婆。就这样,随你爱信不信!”
没错,脑袋犯浑的黎落菲,一不小心看花眼,闹出这么一出悲催剧。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会百折不挠跟在袁郎身后一个劲儿解释,但现在不同。因为知道某人一旦认定了所谓的事实,就不会改变看法,白的说成黑的,从来只有他强迫他人的份儿,别人就只能乖乖跟着他走。并且毫无怨言的心甘情愿。
重生之后的她,绝对不会再无限制纵容袁郎这种劣根性。强势自大是吧,认为她不知廉耻是吧,反正前世她给他也没什么好的印象,那么这一回就让她主导一切,来一场彻底颠覆好了。
看着穿着自己风衣的女孩高高仰着脖子一步一步回到房间,娇小的背影隐隐透露着不属于花季女生该有的固执坚定。
耳边传来重重的摔门声,袁郎这才缓过神,随手将手里捏着壁虎丢进垃圾桶内。
忽然想起,黎落菲一直是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上,那么久。
她还是一个孩子,并遭逢人生巨变,他怎么就跟一个孩子较真了呢?
忆及此,袁郎也感到一阵烦乱,果然自找麻烦了。

隐忍&贱笑

一觉醒来后已是上午十点,外面的太阳光芒万丈,直接越过玻璃穿越窗帘封面缝隙,斜斜照在了仍赖床纠结着黎落菲脸上,眼睛刺目的有些睁不开。
不知是不是心理在作祟,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黎落菲仍有一种恍然如梦的错觉。
睡眼惺忪爬了起来,当黎落菲茫然地小眼神蓦地被餐桌上几盘精致的早餐时,眼珠险些没掉了出来。
她的第一直觉是,难道袁郎那妖孽还没走?目光一转,瞄了眼大厅内醒目的欧式钟摆上,显示着晚到令人发指的时间,袁郎那厮是不会这个时候还在的,这个直觉先PASS。
随之而来的直觉让她虎躯一震,该不会是某人特意留给她的吧?
只是,那垫着早餐的彩色娱乐报纸,还是以绝佳的姿态很快占据了黎落菲的视野。
随之而来的直觉将她打入寒冷冰窖,该不会是某人特意留给她的吧?
一惊一怒两种情绪在短短时间内把黎落菲折腾了个半死,她直接想垂死自己,认识他四年,那副骄傲到目空一切的男人,会有心思给她准备吃的?就算是有,估计也会加点也别的作料才是。
其实,黎落菲知道袁郎是会做饭的,而且厨艺一流。可惜那个意外的发现,她丝毫未曾感到惊喜,而是无止尽的心痛。
看吧,他不但不会给她做饭,而且将整版娱乐头条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不就是怕她看不见吗?
黎惜死了,需要他以这种方式再次提醒她?
袁郎,你是不是也太过自以为是了!?
即使心中有着太多不是舒服,但有时候偏偏又懒到极致的黎落菲,还是很客气地将袁郎留给她的早餐消灭一干二净,百味居的美味就是不一般啊!
今天是周五,黎落菲一派闲散的模样回到四年之前的高中校园。脑中暂且抛开了种种烦恼,因为这一次她知道,自己私生女的身份并不会被大肆宣扬出去,因为有人比她还要在意。
都说旧的悲伤会给人更深的疼痛,如今的黎落菲,已经不再是只有十七年记忆的小女孩了。
综合楼旁那栋旧式教学楼将会在五个月之后被拆,想起当初她还极为鄙视了一下校领导,简直特么太不会保护古物了。一声不响便拆了老房子,害的她最喜欢的一株海棠花也随之不见了,拍个照留个纪念都没来得及。
如此一念,黎落菲很积极地拿出包里的新款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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