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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再遇错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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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着腰不过走了五百米,熟悉的危险意识逼近,黎落菲一个激灵转身,那辆骚包的宾利已经极为技巧性地停在了她的脚下,一丝不差,恰好与她脚尖擦脚而过。
“黎小姐,”车门打开的时候,露出的是雷诺黑脸司机的脸,恭敬的姿态,一丝不苟的动作,规规矩矩下车将黎落菲请上去,“雷先生在等你,请你尽快和我前去。”
靠,他喜欢等就等,至于弄的像是专门为了她浪费生命一样吗?
有怨念不假,却没有反抗的实力。
黎落菲抛了个鄙视眼神,直接上了车。而那记鄙视也被老沉的司机直接无视了。
按着约定,今天是雷诺将黎惜的尸体运出太平间,悄悄送到殡仪馆火化。而黎落菲作为黎惜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女儿,自然是手捧着她的骨灰,带她入土为安。
只是,黎落菲怎么也没想到,偌大的殡仪馆内,即使是年三十也依旧人声嘈杂的地方,此刻竟然空无一人。
目及之处,她看见了一个怎么也没想到的人出现在此,黑色西装胸口处别了枚百合花,男人脸色略显哀伤。在看向黎落菲的时候,目光微的有些躲闪,有丝内疚,有丝亏欠。
“他怎么在这里?”黎落菲想不出哪里来的火,朝着身后走来的雷诺一阵质问,“我记得昨天的合作事项里,可没有这一条?”
贺建国这男人,且不说黎落菲和他究竟有无父女关系,单就他和黎惜之间那段优柔寡断薄情薄义的孽缘,黎落菲就从来瞧不起他。
重生之前,她虽和贺晟关系理不乱扯更乱,但她和贺建国差不多也是势同水火。黎惜的死,这个男人甚至从未表态过一次,为此她曾经还很不客气地跑到贺家大闹过一次,却不想如今此人竟然主动出现。
“贺董自行提议过来送故人最后一行,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雷诺淡淡瞥了眼不远处的贺建国,勾起嘴角轻说道,语气淡而平稳,一点儿也看不出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我妈不想见到他,还是让他滚吧。”黎落菲恨恨对着雷诺咬牙切齿说着,这个男人还真是狐狸,什么叫没理由拒绝?那至少也得通知下她这位当事人好不?
贺建国已朝着他们走来,挥手示意秘书先退离,眼睛看了眼黎落菲后,话却是对雷诺说的,“惜惜的身后事,麻烦雷先生打点了。”
“要道谢也是我,贺董事长何必抢了别人的话?”黎落菲冷冷哼了一声,扭头便走人。
雷诺的目光一直追寻着黎落菲,回应的言辞也有些不在意,“贺董客气了,我不过是为了某人而已。”
“菲菲还小,难免有说错话的地方,”对于雷诺对黎落菲不加掩饰的关注,贺建国自然看的清楚,心下疑惑甚多,有些甚至不敢往深处想,“雷先生还是不要和孩子计较才是。”
“哦?”雷诺挑了挑尾音,凉凉反问道:“贺董以为我在欺负一个孩子?”
“难道不是?”
“我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了。”雷诺不怒反笑,再次迎上贺建国逼视的目光时,犀利的眸底尽是志在必得的霸气,“想是贺董该明白我的意思。”

过往&绞痛

黎落菲还是第一次亲眼见着人体火化的场景,她无法准确形容当暗箱门被合上,耳边传来嘭的一声巨响,继而空中袅袅有烟雾升起之时,心中又是怎样一番感受。
终究,她身为女儿,可以送黎惜最后一程,曾经因倔强而造成的那个隐秘的遗憾,因为得以重新选择,被悄然弥补。
“看见自己的妈妈被火葬,都不想流泪?”身后依旧是气场冷冽的雷诺,看着黎落菲的侧脸,不经意问道:“假装一下也行。”
“谁有你那么无聊,假装哭?”本来心里就莫名沉重的黎落菲被这么一刺激,稀少的低落情绪被打压,冒出来的是恨恨牙尖嘴利,“雷先生可真是我见过最闲的贵人,连我这无名小卒搭档也这般看中!”
“小搭档自有它的可爱之处,菲菲何必这么自贬?”熔炉里的火势啪啪燃烧着,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最后的存在证据也将慢慢消失,而外面是两个年龄极不相符的人,彼此模棱两可,心照不宣,暗斗着。
深褐色的骨灰盒暖热异常,黎落菲小心接了过来抱在怀中,对殡仪馆工作人员微微鞠躬,继而越过身后的雷诺,默默离去。
“菲菲……”从始至终被无视的贺建国无声看着,最后不得不出声喊道:“你妈妈的事,我只能说……是个意外。”
“我好奇,今天贺董是以怎样的身份过来的?”黎落菲蓦地停下脚步,胸口像是堵了什么,憋得难受。刚刚不过是不想出差池在没多计较,现在忽然就忍不了了,恰好那人还好死不死偏偏喜欢正准时间撞上枪口,她很不客气地回头找那个发泄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贺建国,口味讥讽地问:“朋友?还是情人?”
贺建国听见最后两个字,那张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一下子更加没了生机。
黎落菲看见也当做无所谓,继续扯了抹笑,说:“可惜,不管是朋友还是情人,都不过是‘昔日’而已。贺董果真长情啊!”
笨蛋都可以听得出黎落菲的话有多难听,讽刺意味有多重。
想是贺建国如今的身份地位,只怕也没几个人敢对他这样无礼。
奈何现在的黎落菲无论是心智,还是恰似成迷的身份,都让老练深沉的贺建国说不出一个字来怒斥。
————
也许血浓于水,即使黎落菲和黎惜之间一直有一条天堑,也挡不住多年来因为黎惜,而导致黎落菲的怨和恨。
无论贺建国究竟做了什么,扮演了何种角色,就是他和黎惜那段理不清扯不乱的过往,已经让他被黎落菲判了死刑。
其实,黎落菲也从没觉得她和黎惜之间母女情逢有多么浓重亲密,甚至说还一直存在着隔阂。黎惜生下她的时候,就没怎么管过她。她在外风光无限地打拼事业,黎落菲在乡下跟着外婆,天天玩泥巴成了只野孩子。
每年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也是在两人争吵中度过。风光面前黎惜需要保持她优雅的形象,而一旦回到那个潦倒的家,黎惜便是喝酒买醉,对黎落菲的成长不闻不问不说,有时候竟还当面骂她是私生女,前世跑来讨债的。
黎落菲正值叛逆时期,见这样的妈妈,多年来积攒的怨气一股子爆发,吵得昏天暗地那是必然的。
母女两人互相掐架,那也是精彩异常口无遮拦。
吵着吵着,似乎也就那么习惯了。黎落菲的成长史是繁杂的,也是寂寞的。
想着怨着,她也就这样长大了,对于黎惜,她说不清是恨多点,还是爱多点,亦或是爱恨交加,让她变得扭曲了。
直到她十七岁生日那天,多年来没有一次想起她生日的黎惜,竟然从横店片场赶回来为她庆生,倒让她很意外,又有些惊喜。
十五岁的时候,黎落菲的外婆因脑血栓过世,黎落菲不想再被寄养在别人家里,自愿选择了寄宿制学校。
那天她和黎惜也没多少团圆的喜悦,简单吃了个饭,黎惜为她买了个蛋糕,蜡烛吹灭的刹那,黎惜送了黎落菲唯一一件礼物,一个纯色明丽的翡翠手镯。
之后,便是她被黎惜强行打包送来了这座繁荣的都市,转到了重点中学J大附中。在她还来不及生气的时候,黎惜又回到了属于她的镁光灯镜头里,黎落菲想见她,也只能通过别人的报道。
再见面,是她车祸现场,真的是最后一面,她看见自己的母亲躺在血泊里,浓艳的美丽,像是在那一瞬间将一生的风华散发殆尽,有种奢靡的血色之美。
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黎落菲真的还是个任性的孩子。她始终不明白为何好端端,她那个不负责任的妈妈,就这样死了?
传言甚至还说她是自杀,呵呵,敢情她对她这么个女儿一点儿眷恋都没呢。
也就是因为这份冲动的恨意,让那时的黎落菲一气之下陷入歧途。缺少温暖的她,不顾一切迷恋上了袁郎给予的梦幻温柔,少女情怀全部倾心在那个男子身上,以至于她忘了所有,最后连自己也彻底丢失了。
现在,不管怎样,重生之后她算是尽了点孝心,将黎惜的骨灰亲手安葬。
至于那一群人,她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好感,有的只有厌恶。
上了雷诺的车,黎落菲只字未言,任由车内的气氛跌入冰点。
只是透视镜中显示的后方的车辆,让她忍不住回头瞪向某人,叱问道:“你是故意的吧?他没事儿找骂,你就放纵着看你的好戏!我不相信你雷先生要摆脱一个人,还不是踩死蚂蚁一件小事儿?”
“哦?菲菲对我这么了解?”雷诺翘着二郎腿,状似无意问道,眼底竟藏着些许探究之色,“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如此关注我?”
黎落菲愣住,是啊,时间推后,如今的她不过刚从乡下爬上来的毛丫头,怎会对鼎鼎大名的寰球总裁表现的这样熟悉?
当冲动过去,在对上那双深不见底无时无刻不让人感到心颤的黑眸时,黎落菲还是很没底气的。
最心虚的,不过是明知对手很厉害,但厉害程度又非自己可清楚衡量,那种时候如果没有初生牛犊时的莽撞做支撑,黎落菲明确地知道,她绝对不是雷诺的对手。
身体不自觉往车内的一侧斜了斜,黎落菲深呼一口气,表面极为镇定地说:“我妈妈的事一了,雷先生也请说你的条件吧。”再怎么没把握,黎落菲也必须得将扭结挑开。先不管雷诺故作神秘的条件是什么,她能不能担负的起,但至少也不能输了大气不是。
“哼,”几不可闻的轻哼声,从雷诺鼻子里倾泻而出,原本还是冷漠处事的态度,偶尔带着些许的轻蔑之姿,这个时候他倒还真是对眼前的女孩有了兴趣,“怎么样也算是我员工家属,我是不是该提醒下菲菲,关于你妈妈的事,你永远都没有跟我讨价的权利?记住,是永远。”
“雷诺,你够了!”黎落菲眉头一皱,嗓子不由提高几分,“咱们说好的,你让我妈安心上路,我答应你一个条件!现在不过是你说条件的时候,我又没说不答应。难不成你还准备拿这个威胁我一辈子?你真觉得我和我妈感情好到,我愿意为她把自己卖了不成?再说了,如果她真是个好母亲,会希望她女儿被人胁迫?”
“咱们?”雷诺从长长的抱怨中,独独挑了两个字淡淡重复到,薄薄的唇间竟出现诡异的柔和之色,他说:“原来菲菲是这样认为我们关系的。”
“滚!”黎落菲无语了,怎么看雷诺也不像是个细胞简单的人物,怎么谈话这般困难呢。还真别提,被他如此扭曲的两字,经由他说出别有一番意味,黎落菲脸一红,冷静全然消失,“你不说拉倒,以后想到就再说。现在麻烦你把后面那辆车给甩了,找个地方让我下车。”
雷诺倒也没再继续,一个眼神直接示意了中年司机,车速突然加快,宽敞的大道上立即有两辆车横行其中,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紧密相随。
黎落菲默默盯着后视镜,她还真不明白贺建国是怎么了,明摆着这是想甩开他,他怎么就跟上来了呢?
绝对,有问题。
就在黎落菲沉思着贺建国的动机时,宾利车倏地往左九十度转弯,急速上高架。后面的奔驰商务紧随而至,不想宾利在刚上去时忽然往后一退,奔驰刹车已晚,车头被猛烈撞击,轮胎与道路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悲催地撞在了护栏上。
黎落菲的心一惊,还真没想到雷诺竟然来了这么一出。
奔驰车来不及稳住,骄傲的宾利已带着胜利的姿态高傲驶离。车内的贺建国望着远去的车影,脸上一片死寂。
身体重重往后椅背上靠去,黎落菲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
所谓与虎谋皮,她果然是在步步走钢丝。
雷诺这一招,究竟是想向她表明什么,她竟然不敢往下想了。
手机响起的时候,黎落菲捣鼓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掏出,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她竟然有瞬间的恍惚。
“袁郎……”

清醒&开始

犹如被习惯了的救命稻草,虽然意识里早就该明白那根稻草是个错误,但深陷危险之中的黎落菲,潜意识却赶超在意识之前,又一次抓住那根稻草,后悔与否已是以后的事。
袁郎的声音有点沉,在听见黎落菲几近颤抖的呼唤后,眉宇间多了抹沉思,问:“在哪里?”
“我……”黎落菲握紧这电话,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蓦然间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堪堪定格她在脸上,回头看去是近在咫尺的雷诺,幽静的注视。掐在喉咙里的话一下子没了力气吐出来,唯有生生咽了下去,她说:“我在外面,办点事。”
“没有去上课?”显然,袁郎的口吻带着质问,办公室内中央空调恒定的温度让他感到一丝窒息,连语气也变得不耐了,“黎落菲,我记得我说过,这几天如果不去学校,也别出去,忘了?还是没听见?”
“袁郎,我还有事,过会儿再打给你。”黎落菲丢下一句话,匆忙关了手机,像是避忌什么害怕的东西一样,动作凌乱神思恍惚。
以至于,她忘记了称呼,直接将“袁郎”二字突口而出。
心,在剧烈跳动着,她自己都不明白,究竟在害怕什么。
还是第一次被人先挂断的袁郎,疑惑,加之少许恼火的情绪,让他暂且没有关注黎落菲的称呼问题。直觉告诉他,那个丫头一准又惹麻烦了。
之所以会这般突然想起黎落菲,甚至还鬼使神拨通了她的手机,袁郎自己也无法解释。耳边的传来的嘟嘟声,像极了悠远的讽刺,讽刺他的可笑。
顺手拉开抽屉将手机甩了进去,继续打开那份附带着挑衅的合约,神情漠然。
“你怎么跟袁郎这么熟了?”转而间,雷诺的声音散发出浓烈的寒意,像是又回到那天她被他从记者狼窝拖走后时一样,黑暗王者姿态尽显,一字一句一言一行都不怒自威,“因为那个小子?”
自然,雷诺没有忘记贺晟。这点让黎落菲没来有一阵心烦糟乱。
“目前这种情况我不便住在学校,就先在袁郎那里借住了。”半真半假先表态,黎落菲不打算隐瞒,再说雷诺想知道,定然第一时间内可查到。
“没想到袁郎竟然还敢收了你,”雷诺轻轻一小,赤。裸裸的轻蔑鄙夷,他说:“黎落菲,不要试图学你妈妈那般自负,别说现在,就是以后,也不要妄想逃脱,责、任!”
“你……”黎落菲咬着唇,在雷诺瞬间逼近的目光下,所有的不满悉数被压了回去,这个雷诺是她生命重来之后的意外,让她不得不开始深思黎惜那扑朔迷离里的人生中,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雷先生可真会说笑,不知道我何时何地得罪你了?”
“以后,”雷诺反手伸到她的脑后,搂着她脖子无限靠近胸前,薄唇几乎贴在黎落菲脸颊处,明明有温度的呼吸,却透出无限的冰冷,说:“你会知道的。”
说完,一个响指打响,宾利车速度而平稳地靠向路的右边,车没被他潇洒推开,黎落菲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身体已经被雷诺利落推了出去,踉踉跄跄回头望去,车内是手撑住下巴,嘴角轻微勾起的雷诺,似是隐约泛着抹笑意,“菲菲单独送你妈妈上天堂吧。”
瞪着远去的宾利车位,以及一股浓浓的汽油味,黎落菲那个恨啊。
她娘的,到底从哪里招来这么只厉害的渣的?!
黎惜的墓地是她的经纪人钱丝丝之前就买好了的,黎落菲打车过去。本来想着直接安葬的,但突然间又不想。暂时交给墓地看管人保存着,独自返回到了学校。
————
眼见高考将至,大部分准毕业生们殚精竭虑积极备战中。黎落菲很不幸,她那次高考完全考砸了,连一本线都没达上,最后不得不选了个二本,选了英语专业。
那可是她的耻辱,纠结其原因,还真是与某个女人有关。
所以再来一次高考,不说清华北大,怎么着也得北外人大!
校门口外常去的猫猫书店此时人流依旧,来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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