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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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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秋道:“不错!正是江南双侠。”

常万奇略一沉吟,道:“是了,兄台受了江南双侠之恩,无以为谁所以才公布两人事迹,昭告天下。”

李寒秋道:“常兄正好说倒了。”

常万奇道:“怎的说倒了?”

李寒秋道:“在下要公诸于世的乃是江南双侠的恶迹。”

常万奇微微一怔,道:“李兄,这会武馆中虽可自由谈论江湖是非,但也得有根有据才行。江南双侠,名望甚重,江南数省的武林同道,无人不敬重他们。李兄,可不能随口捏造事迹。”

李寒秋道:“在下有他们亲笔写的悔过书,算不算是证据呢?”

常万奇神色严肃地说道:“当真么?”

李寒秋道:“句句真实。”

常万奇道:“你如何能证明那是江南双侠的亲笔手书,而不是别人捏造陷害?”

李寒秋道:“我想证明此事并不太难。”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此刻这会武馆中高朋满座,想必有人识得江南双侠的手笔,只要他们认出字迹,那就不会假了。”

常万奇道:“兹事体大,非同小可,李兄,还是三思而行。”

李寒秋道:“在下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常万奇道:“既是如此,在下也不再多劝了。”

李寒秋道:“在下只问常兄,这作法是否触犯到会武馆中戒律?”

常万奇摇摇头,道:“会武馆并无此戒律。”

李寒秋伸手深入口袋,取出那份悔过书,正待展开阅读,忽然心中一动,道:“在下还有一件事情请教。”

常万奇道:“什么事?”

李寒秋道:“如是在下把这份悔过书在贵馆公布,有人出手抢夺在下是否可以出手保护?”

常万奇道:“自然是可以了,不过,绝不会有人出手抢夺。”

这时,馆中大部分的人都已听到了李寒秋之言,个个凝神倾听。

原本呼卢喝雉,嘈杂异常的会武馆,突然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李寒秋的身上。

李寒秋四顾了一眼,缓步行近墙壁,把悔过书钉在壁上。

立时间,群豪一齐围拢过来,争相瞧着。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不可能吧?江南双侠乃仁侠之士,怎会做出此等事来?”

另一个声音附和道:“我瞧这是一个阴谋,借刀杀人。”

但闻另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这笔迹倒是很像韩涛所书。”

这两句话又引起了全厅群豪的注意,齐齐转脸望去。

李寒秋也随着群豪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大约六旬左右,留着花白长髯,穿了一件青色长衫,满脸仁厚之相。

只听一声冷笑,由人群中传了出来,道:“阁下怎知这是徐州韩涛韩大侠的手笔?”

那老人在群豪争论之中,失声而出,说话出口,人已经有些后悔,本待转身要走,却被那质询之人拦住了去路。

李寒秋凝目望去,只见那拦路之人,三旬左右,身着劲装,外罩被蓬,腰间挂着一柄腰刀。

那青衫老者望了那劲装大汉一眼,道:“这个,这个……”

他心中有所惧,这个了半天,这个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劲装大汉冷笑一声,道:“江南双侠,是何等身份,岂可随便轻污?老兄这等随口胡说,难道就不怕招致杀身之祸么?”

语气之中,充满着威吓之意。

李寒秋一皱眉头,暗道:“这人不知何许人物,看来似是和江南双侠有着很深的交情。”

只听那青衫老者缓缓说道:“在下并不是信口胡说,这字迹确是韩大侠的手笔。”

那劲装大汉怒道:“你怎么知晓?”

青衫老者被那大汉再三迫逼,无可奈何,硬着头皮说道:“在下认识韩大侠的笔迹。”

这两句话,使得李寒秋心中有着无比的兴奋,也使那劲装大汉更为愤怒,厉声喝道:“你怎么认识那韩大侠的笔迹?”

青衫老者说道:“在下过去曾在韩大侠手下管过文案,因而认识那韩大侠的笔迹。”

那劲装大汉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那青衫老者右腕,冷冷说道:“你这人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我非得抓你去见韩大侠不可。”

李寒秋一皱眉头,暗暗忖道:“这会武馆中不是不能动武的么怎的这人可以随便出手?”

正待出面干涉,忽见那常万奇排众而出,道:“放手!会武馆中沿传了数十年,不许动手,阁下难道未曾听闻过么?”

那劲装大汉神情激动,冷冷说道:“如若在下在馆中动了手呢?”

常万奇道:“那就是违背了会武馆中规戒,冲着我们会武馆到了。”

那劲装大汉缓缓放开了那老者手腕,突然向前行去,一面说道“不许动手打人,揭下这封血口喷人的书信,大约是没有问题了?”

举手去撕壁上的绢书。

李寒秋一横身,拦住了那劲装大汉的去路,冷笑一声,道:“阁下意欲何为?”

劲装大汉道:“在下要撕去这封书信。”

李寒秋缓缓说道:“此信乃有主之物,岂可轻易撕去的么?”

劲装大汉道:“是阁下之物了?”

李寒秋道:“不错。”

劲装大汉冷冷说道:“你在哪里捡到这封毒害江南双侠的书信?

李寒秋道:“不是毒害,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这是江南双侠亲笔写给别人的悔过书信。”

劲装大汉冷笑一声,道:“这封绢书,怎会落到你的手中?”

李寒秋冷冷说道:“你问此言,必得先使在下了然你的身份,否则恕不作答。”

那劲装大汉突然纵身而起,直向绢书之上撕去。

李寒秋也急急纵身而起,因在这会武馆中,不能随便动手,只好用肩撞去。

两人悬空一撞,那劲装大汉吃李寒秋撞退四五尺远,跌落实地。

那劲装大汉原本气势凌人,但目和李寒秋悬空一撞之后,突然气焰大消,落着实地之后,一语不发,转身向外行去。

常万奇大步行到李寒秋的身前,低声说道:“李兄,咱们会武馆中,向例不许有动手的事情,但李兄却未遵守。”

李寒秋摇摇头,道:“在下一直未动过手。”

常万奇神色凝重地说道:“会武馆中的规矩,十分严格,不准动手的规定,包括了不准使用任何方法较量武功,适才李兄和人凌空相撞,也应该包括其中。”

李寒秋道:“如是兄弟不动,那壁上的绢书,势必被他取走,会武馆中,对兄弟之物,又有什么保障呢?”

常万奇道:“如若那人当真取走了李兄之物,咱们馆中之人,目是不会坐视,但李兄自己出手相护,实有违馆中规矩。”

李寒秋道:“那人呢?”

常万奇道:“一样地犯了馆中规戒,但他已自知理屈,离开会武馆了。”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就算在下违背了馆中规戒,又应该如何?”

常万奇道:“照馆中规定,阁下所犯规戒尚小,但却定有明文,阁下要离开会武馆,三月之内不得重来。”

李寒秋道:“三月之后呢?”

常万奇道:“三月之后,不再受此限制。”

李寒秋缓缓说道:“这馆中规则,有些不平。”

常万奇说道:“但馆中规戒如此,兄弟也是爱莫能助。李兄,请收拾一下,你可以离开此地了。”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如不走,只怕要有一场纷争,会武馆盛名甚著,不宜和馆中之人争执,好在我目的已达,此刻云集于馆中之人甚多,江南双侠为恶消息,想已传布开去,似是不用留此和他们争执了。”

心念一转,举手取下壁上绢书,缓缓说道:“在下虽然感觉到馆中规戒有些不平,但在下仍然遵守。”举步向馆外行去。

雷飞突然越众而至,拦住了李寒秋的去路,道:“李兄不能走。”

李寒秋愕然止步道:“兄台有何见教?”

常万奇眼看纠纷又起,急急赶了过来,道:“两位不要再起争执了。”

雷飞淡淡一笑道:“兄弟不是和这位李兄争执,而是代他不平。”

常万奇脸上一红,道:“兄弟按馆中规矩行事,绝无偏袒,哪里不平?”

雷飞冷笑一声,道:“这位李兄,似是初入江湖,他心中虽有所感,只是讲不出道理,仁兄弟就不同了。”

李寒秋内心中也觉着此事大不公平,只是说不出哪一点不对而已。

常万奇略一沉吟,道:“哪里不对了,还请雷兄多多指教?”

雷飞道:“兄弟不知会武馆中规戒,也无意和你常兄为难,就事论事,说出来还望常兄不要见怪。”语音微微一顿,接道:“如是会武馆中不能动手,适才那人出手扣人腕脉,常兄就该撵他出馆了。如果是未形成斗殴之前,不算动手,这位李兄为了保护自己所有之物,挡了那人去路,手未扬动,脚未踢出,自然也算不上动手了。”

常万奇道:“兄弟在那人出手之时,已然及时喝止。”

雷飞道:“如若那时候常兄就逐他离馆,自然不会发生他夺取绢书之事了。如若他扣人脉穴,还不犯被逐之条,这阻人夺取自己之物,自然也不算有违馆规了。”

常万奇被雷飞驳得面色尴尬,但仍然强辩道:“那人已自知理屈,含惭而去。”

雷飞微微一笑,道:“也许那人不走,常兄还不会凭仗馆中规戒,撵这位李兄出去了。”

这两句话说得很重,常万奇脸色一变,道:“雷兄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兄弟在馆中四五年,从未有人指过我处事不公,在下和这位李兄素不相识。”

雷飞接道:“但常兄和那人认识啊!”

常万奇道:“这个……”

雷飞冷冷接道:“兄弟由北京跑到金陵,自信这对招子看不错事情。常兄可以否认认识那人,但在下相信这馆中必有人能够指出你们相识。”

常万奇怔了一怔,道:“兄弟虽然和他相识,但并无拘私袒护他的意思。”

雷飞冷冷说道:“话说到此处,似是不用再争论下去了,在下只是觉着这位李兄不应该被逐出会馆。”

常万奇道:“这个兄弟也不能作主,必需请示馆主才成。”

雷飞心知他是自找下台的台阶,微微一笑,道:“那就有劳常兄一行了。”语声微微一顿,仰面吁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兄弟会偷,天下人称我为第一神偷,兄弟是坦然受之,盗亦有道,总比沽名钓誉之徒强得多了。”

李寒秋暗暗赞道:“这人虽然被人称作神愉,但行事为人,却有君子风度,侠义风范,看来,武林同道,在他偷字上面加个神字,实是大有道理。”

这时,围拢看热闹的人,大都退回原位,只因此事牵涉到江南双侠,大部分人都不愿意惹火上身。

常万奇请示馆主求返,雷飞也缓缓退回原位,嘈杂的会武馆中,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第二十章  谁是凶手

忽然间,响起了一声长长的叹息,那青衫老者突然站起身子,一个罗圈揖,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老朽无意中说了实话,但却因此将招来杀身之祸,但老朽要说明一事,那笔迹,确实出自江南双侠。我已经年过花甲,死亦无憾。”

话到此刻,突然仰面一跤,向后跌去。

雷飞一按桌面,疾如流矢一般,直窜过去,伸手去扶住老者。

他快,有人比他更快,李寒秋已然先他一步而到,那老者身体还未倒下,李寒秋已然疾跃而至,伸手抓住那老者右臂,拖了起来。

凝目望去,只见那老者口吐白沫,敢请他已服下毒药。

雷飞似是早已料到那老者服毒,手中已然握着一粒丹丸,左手捏开那老者牙关,右手把药丸投入那老者口中,道:“快吞下这粒丹丸。”

那青衫老者摇摇头,竟把丹丸吐了出来,道:“不要救我,救我反是害我。我死了百了,如是活着,这个罪就难受了。”

雷飞左手一探,抓住了青衫老者的肩头,右手一掌,拍在他背心之上,沉声说道:“千古艰难唯一死,老文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那青衫老者吞入腹中的毒药,被雷飞攻入内腑的内力托住,发作缓慢,还可言语。

只见他口齿启动,缓缓说道:“我怕死不了。”

雷飞道:“适才那劲装大汉,是何许人物?”

青衫老者道:“韩府的护院武师之一。”

雷飞缓缓说道:“那徐州韩涛韩二侠,乃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如何还会有护院教师?”

青衫老者苦笑一下,道:“老朽在韩府管了二十年的文案,对江南汉侠的事,了然很多,也是极少数生离韩府的幸运之人。”他重重地咳了两声,接道:“老朽为此,曾经深居简出十余年,终日里身怀毒药,随时准备一死。如今事隔年月已久,想不到今日竟一时糊涂,说漏了嘴。”

他自怨自艾,对适才多口一事,仍然是懊丧异常。

李寒秋想慰劝他放开胸怀,坦然说出内情,但却又觉得措词很难,不知如何开口。

但闻雷飞说道:“老丈既是死定了,还有什么不能出口之言,不妨坦白地说吧!”

青衫老者点点头,道:“好!我说,江南双侠,虽然是侠名卓著,表面仁德,凡是武林道中人,只要是登门相求,他们是无不依从,实则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令人发指的事。”

他服下的药物的毒性,似已经发作,说至此处,突然闭上双目,晕了过去。

雷飞暗加内力,一股热流,由掌心涌出,直传入青衫老者的内腑,左手一掌,轻轻击在那老者须门之上,道:“老丈言末尽意,还不快意一吐闷在胸中之气。”

那青衫老者,闭上双目突然睁开,道:“江南双侠为恶事例,屈指难数,一时间也无法说出,老朽随便举出一例。”

话至此处,声音又呈极小,已然无法听得。

李寒秋右手一扬,疾快地拍下一掌,轻击那老者前胸之上,道:“老丈要振起精神,说完胸中隐秘。”

那青衣老人长长吐一口气,道:“大家都知道秦淮名妓小桃红的故事吧?那小桃红……”

突然身子一颤,气绝而逝。

李寒秋摇动着那青衣老人双肩道:“老丈,老丈。”

雷飞缓缓站起身子道:“死了!”冷峻的目光环顾了一周,道:“哪一位施展的暗算?”

李寒秋暗暗忖道:“他哪里受伤了,我怎么一些也觉不出呢?”

心中念转,目光又仔细地向那青衫老人身上搜寻过去。

果然在那青衫老人前胸之上,发现了一点鲜血。

那似是一种极细小的暗器击中,不留心很难看得出来。

这时,馆中大部分人,都没有瞧出那青衫老人有何伤痕,心中暗道:“这雷飞故作惊人之言,以示自己与众不同。”

雷飞似是已然瞧出了群豪的不信之状,目光环顾了一周之后,缓缓说道:“阁下施展毒针之类的暗器,手法并不算太高明,如若阁下伤在他的腿上,连在下也瞧不出来,何以阁下却伤在他前胸之上?”

他这一提,那无疑告诉群豪,这青衫老人的受伤之处,是以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那老人前胸之上。

血迹虽然只有一点,但如仔细瞧看,仍是可以发现。

立时有几个距离较近之人,失声叫道:“不错!这位兄台是为一种极细小的暗器所伤。”

雷飞说出那青衫老人伤处之后,双道冷峻的目光,一直四面转动,似是要找出那个凶手一般。

李寒秋心中暗作盘算道:“这老人头东脚西而卧,我和雪飞分居在他的左右两面,南北两个方向都由我和雷飞身躯阻挡,近东方也无法射中他的前胸,那凶手存身之位,唯一在西面位置了。”

两人四周,都团团被人围起,单是那正西方位上,也有着七八个人有放出毒针的可能。

李寒秋目光转动,在那七个人中,有一个脸色铁青,头戴方巾,身着天蓝长衫的中年男子,正缓缓向人后退去。

他举动缓慢,良久才退出一个人的位置,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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