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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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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心境澄平,进入了忘我之境。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突然闻得一阵谈话之声,传了过来。
但闻丁佩说道:“我那位李兄弟,乃是一位君子人物,纵然他知晓了内情,也不会妄动贪念。”
只听一声冷哼,不再闻有人接言。
显然,那人对了佩的答覆,并不满意,冷哼一声而去。
李寒秋仔细听那声音,似是一个女子声音,心中大感奇怪。
忖思之间,瞥见丁佩缓步行入室中。
李寒秋重又闭上两目,装作调息未醒。
丁佩行近木榻,就在榻边的砖地上,坐了下来。
一夜雨过,东方天际送出来一轮红日。
丁佩站起身子,轻轻咳了一声,道:“兄弟,有何不适之感么?”
李寒秋道:“我很好啊!”
丁佩道:“午时之后,如是兄弟伤势还未发作,你服用的就非毒药了。”
李寒秋暗道:“这不是逐客令么?提醒我午时过后,就可以走了。”
当下说道:“一过午时,兄弟就可以告别了。”
丁佩点点头,道:“还有二十余日,小兄的限届即满,那时,咱们何处相会?”
李寒秋道:“小弟本该来此迎接丁兄,但恐有不便之处。”
丁佩道:“最好是咱们约一个相会之处。”
李寒秋道:“会武馆中如何?”
丁佩道:“由今日算起,二十四天后,中午时分,咱们在会武馆中相见,你再坐息一阵,小兄去做点吃喝之物。”
李寒秋道:“如何敢劳丁兄动手。”
丁佩哈哈一笑,道:“君子远庖厨,但小兄在此,却是非得动手自炊不可,近三年来,倒学得几样拿手小菜,兄弟可要一试小兄手艺?”
李寒秋道:“分别在即,重见又远在二十余日之后,小弟很想借此时间,和丁兄谈谈。”
丁佩沉吟了一阵,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着很多疑问,也无法按耐下强烈的好奇之念。其实,你这一点年纪,有此耐心,那已是很深的修养了。”
李寒秋淡淡一笑,道:“丁兄夸奖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是丁兄正在为炊,有人冲入荒祠,那便如何是好?”
丁佩道:“就近三年时光而论,似是还无人在青天白日之下,进入此祠,大都是夜晚之中来此。”
李寒秋道:“小弟见过一座收藏珠宝、珍物的石室,其聚敛之丰,收罗之广,虽深宫内苑,想也不过如此。”
丁佩微微一笑,道:“但这荒祠却没有藏一颗珍珠,一两黄金。”脸色突转严肃,接道:“其实,以兄弟你的为人,小兄据实相告,亦是无妨。不过,小兄和人相约之时,答应过严守秘密。好在只有二十余日,限届满后,咱们兄弟重见之日,小兄自当据实奉告。”
李寒秋道:“适才小弟听到了丁兄和一位女子争执,想来亦是为了小弟?”
丁佩道:“不错,她责怪小兄,不该留你在此。小兄据理力争,说你在此为了防止毒发急救,而且,小兄也未告诉你个中隐秘。”
李寒秋心中一动,道:“那位姑娘,可是叫娟儿么?”
丁佩略一沉吟,道:“她名字中确有一个娟字,兄弟如何知晓?”
李寒秋道:“她现在可是在江南双侠府中为婢?”
丁佩大为讶异,道:“你认识她?”
李寒秋道:“如果没有说错,对小弟而言,那位娟姑娘,还是小弟的救命恩人,掉换方秀的毒药,就是那位姑娘了。”当下把陷入方家大院的经过,很详细地说了一遍。
丁佩道:“原来如此,唉!兄弟既然知晓了,小兄说说无妨,那位娟姑娘,就是和小兄相约之人。”
李寒秋道:“这个,小弟已想到了。”语声一顿,接道:“使小弟不解的是,那位娟姑娘年纪不大,但却是知道很多事情?”
丁佩点头应道:“她年纪很轻,和我相约之时,不过一十五岁。”
李寒秋望了丁佩一眼,欲言又止。
丁佩哈哈一笑,道:“兄弟可是奇怪,小兄这把年纪了,为何听一位小姑娘的话,是么?”
李寒秋道:“我想这其中必有原因。”
丁佩道:“下次咱们见面之时,小兄一起告诉你吧!”
李寒秋看看天色,道:“天已午时,小弟既不见毒性发作,足可证明没有中毒。丁兄多多珍重,小弟就此告别了。”
丁佩叹息一声,道:“我知兄弟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你只好忍耐一二,下次咱们见面之后,小兄自会详细奉告内情。”
李寒秋道:“和小弟无关的事,丁兄谈不谈都不要紧,小弟去了。”大步向室外行去。
丁佩急急说道:“兄弟留步。”
李寒秋道:“丁兄还有什么吩咐?”
丁佩道:“兄弟离此意欲何往?”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小弟自离师门,一直是独来独往,但此刻形势不同,兄弟已自知经验不足以担当大事,因此,决定去找几个助拳之人。”
丁佩道:“你要找什么人呢?”
李寒秋道:“小弟在会武馆中,结识了一个神偷雷飞,此人虽名神偷,但却是侠义肝胆。小弟看他在会武馆中,表现出满腔侠气,因此和他结交。小弟虽然急于要报杀父之仇,但也不愿莽撞从事,我要先揭去江南双侠的伪装,然后,再搏杀两人,替父母报仇。”
丁佩道:“小兄不理须发,变成这等怪形怪状,兄弟可知小兄用心何在么?”
李寒秋道:“这个小弟不知。”
丁佩道:“因为我怕别人认出我的身份,故而留长须发。”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丁佩道:“小兄在未进入这荒祠之前,对江南双侠的为人,已经动疑,但因两人在江湖上的侠名甚重,谁也不敢轻言相侮。你既自知独力难以对付,何不多等几天,等小兄约限满后,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李寒秋暗中默算日期,二十余日,转眼即届,对付江南双侠,亦非急于一日之事,当下说道:“丁兄限满之后,请到会武馆中,小弟定然恭候大驾。”
丁佩道:“小兄一定赴约,不过,届时小兄并非今日装扮,如果兄弟认不出我的面目,小兄以左手为号。”
李寒秋道:“小弟届时也要改装,就此一言为定,我去了。”
丁佩突然踏前一步,道:“我本该留你在此,但因格于情势,小兄又不便留你,你要多多小心了。”
李寒秋道:“丁兄也要小心了,江南双侠既遣小弟来此,难免不遣别人图谋丁兄,丁兄一人……”
丁佩接道:“不要紧,那位娟姑娘,潜在江南双侠府中,江南双侠的一举一动,她都了若指掌,如若她料想我难以拒故时,自然会设法接应。”
李寒秋心中暗道:“听他口气,那位娟姑娘似是在这附近,还另外布有人手。”
心中念转,口中却未多问,转身向外行去。
丁佩送到室外,不肯再送,低声说道:“此地之事,兄弟暂不要和人谈起。”
李寒秋道:“小弟知道。”
丁佩道:“待小兄约限满后,那时定为详告内情。”
李寒秋微微一笑,大步而出。
丁佩目睹李寒秋背影完全消失之后,才退回室中。
第二十八章 江南双侠
且说李寒秋离开荒祠之后,一口气又奔回茅屋之中。
他自经历了这番凶险之后,已知单凭个人的武功、力量,实难对付江南双侠,因此不能操之过急。何况,那娟儿说得不错,必先行设法揭穿江南双侠的伪装,使两人本来面目,暴露江湖,然后再杀他们。
但江南双侠耳目众多,如要有所行动,必得设法改装易容才行。
李寒秋在那茅屋住了一夜,养好了精神。第二天,扮作一个卖柴的樵子,进入金陵。刚刚进了城门,立时有一个青衫人迎了上来道:“这担柴我买了。”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是掩护身份之用,谁是真的要卖了。”差一点把心中所思,说出口来。
青衫人带着柴担而行,李寒秋只好随在他身后走去。
两人转了几个弯,到了一条僻静的巷子里。
那青衫人突然放开柴担,道:“李兄弟,你易容术太差了,我一眼就瞧出是你。”
李寒秋道:“你是雷兄。”
青衫人道:“正是小兄,快些放下柴担。”
李寒秋道:“就放在这里么?”
雷飞四顾了一眼,接过柴担,双手托起,投入了一座围墙之内,牵起了李寒秋,进入了一座客栈之中,直行到一座厢房之内,掩上木门,才长长吁一口气,道:“我一眼能看出是你,别人一样看得出来。”
李寒秋道:“怎么?兄弟这化装术很差么?”
雷飞笑道:“差极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差的易容之术。”
李寒秋道:“兄弟未带易容药物,一直是本来面目。”
雷飞道:“我却是最为擅长易容之术,等一会我动手替你易容,保管无人识得。”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这几日金陵城中,陡然出现了很多武林人物,而且,小兄在会武馆中听得消息,说你进入了方家大院之后,就未再出来,那是凶多吉少了。小兄亦曾在方家大院附近窥探,亦找不出一点线索。”
李寒秋道:“多谢老兄关心。”
雷飞道:“那方家大院表面之上看去,并无什么森严防备,实则暗桩处处,防守严密,接近方家大院三里之内,谁也无法逃过他们的耳目。”
李寒秋暗道了两声惭愧,付道:“我也去过方家大院,怎的竟未发现?”
但闻雷飞接道:“这几日来,金陵城中潜伏着一种很奇怪的紧张气氛,也许一般人感觉不出,但武林中人,却都能感觉得到,这是一种暴风雨的前兆。”
李寒秋道:“这些人也许是来参加那会武馆召集的英雄大会。”
雷飞道:“你揭露那江南双侠的行径一事,但似在武林中发生了力量,似乎已经有人找上了方家大院。”语声一顿,接道:“今日会武馆中,必有风声,我替你改装之后,咱们到会武馆中瞧瞧。”
李寒秋心中暗道:“到会武馆中,既可听得消息,又可暗查一下会武馆中的情势。”
当下点头说道:“那就有劳雷兄了。”
雷飞取出药物,涂在李寒秋脸上,一张白里透红俊脸,登时变成了一片青黄。
雷飞又在他脸上划了几条皱纹,笑道:“成了,你换过衣服,咱们就到会武馆去,只要你能忍着不说话,保证无人能够认出来。”
李寒秋道:“雷兄助我之事,江南双侠早已知晓,雷兄也要小心一些才是。”
雷飞笑道:“不要紧,我这易容之术自信完满无缺,绝不会被人瞧出破绽。”
李寒秋道:“雷兄乃是大有名望人物,难道就不怕人家从声音中听出来么?”
雷飞道:“不瞒你李兄弟说,小兄能说十几省的方言,绝不会被他们发觉。”
李寒秋道:“如是有人问我的话,难道也不理他们。”
雷飞道:“咱们走在一起,一切都由我来应付。”
李寒秋道:“好吧!就依雷兄之意。”
雷飞道:“你肚子饿么?”
李寒秋道:“兄弟还未吃过午饭。”
雷飞道:“咱们一起到会武馆去,正好赶上吃饭。”
两人匆匆换过衣服,离了客栈,直奔会武馆而去。
会武馆中,高朋满座,但却不像上次一样,到处是猜拳之声,只见每桌之上的人,都在低声交谈。
雷飞目光转动,带着李寒秋,在一张小桌子边坐下。
两人要了一些吃喝之物,一面吃,一面听人谈话。
紧邻两人旁侧的,是一张坐人很多的大桌子,李寒秋暗数了一下,竟有八人之多。
但闻其中一个五旬左右,留着山羊胡子的人说道:“诸位那一天也在此地么?”
另一个四十上下彪形大汉接道:“兄弟在场,据说那位自称姓李的人,就是太极剑李清尘的儿子,七绝魔剑的传人。”
那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点头说道:“不过据在下听到最新的消息,那位李公子已经死去了。”
但闻另一个人说道:“唉!那人要和江南双侠作对,岂不是自寻死路。”
又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接道:“我看这传说未必可靠,那姓李的少年,有神偷雷飞相助,只怕不会轻易受到暗算。”
李寒秋抬起脸来,望了雷飞一眼,微微一笑。
雷飞微微颔首,示意李寒秋不要妄动,不要多言。
那彪形大汉缓缓说道:“我瞧那姓李的,既然敢来,自然是早有准备了。”
那细声细气的声音接道:“奇怪的是那李公子,怎会找到了那封书信?”
另一个声音说道:“唉!此事已然传扬于江湖之上,只怕对两位的侠名影响很大。”
话到此处,突见所有之人,纷纷站起了身子。
李寒秋转目望去,只见江南二侠一先一后行入了会武馆。
当先一人,蓝衫把扇,正是金陵方秀,徐州韩涛紧随在方秀身后。
只见一齐抱拳说道:“诸位朋友好啊!”
满厅武林同道齐齐还礼道:“两位好。”
方秀长长叹息一声,道:“兄弟几个月没有来会武馆,想不到竟为人造谣中伤,听得此讯,物函约韩兄弟,由徐州赶来,希望能够找个机会,洗刷一下不白之冤。”
李寒秋心中骂道:“好一个老奸巨猾的人。”
韩涛接道:“那人伪造了假信,买通了一位武林同道,捏词陷害我们兄弟。”
李寒秋望了雷飞一眼,激忿之色,形诸于神色之间。
雷飞目光示意,要他不可太过激动,暂时耐心地听下去。
但闻方秀接道:“我们兄弟这数月来,正在筹划一件事情,较为繁忙,也许有很多武林同道,已经知晓一些内情,但大部份武林同道,恐怕都还不知晓。我们兄弟原想在时机成熟之后,再行宣布,但因此刻受人陷害,不得不早些说明真相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这次会武馆英雄大会之后,我们兄弟,准备借此机会在秦淮河上,布设几只花舟,招待一下天下各路英雄,以尽地主之谊。”
韩涛目光转动,眼看全场中人,个个凝目相注,似是都在很用心地听着自己说话,当下接道:“我们兄弟,举办过这次花会之后,也准备就此退休,息隐于深山大泽,不再过问江湖中事。想不到在我们退休心愿未偿之前,竟然遭人陷害。我们兄弟,都已近花甲之年,生死之事,早已不摆在心上,但一点清名,绝不容人治污。因此之故,必得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我清白,我们才能安心归隐。”
这两人一唱一和,说得动人无比,只听得会武馆中群豪,大都点头称是。
雷飞目光转往李寒秋脸上,示意他再作忍耐。
李寒秋点点头,强按下心中怒火,冷眼看注,只见那方秀、韩涛,四道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之中转动,似是在寻什么。
显然,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获得会武馆中大部人的同情,又可默查群豪之中,有何反应。
雷飞的易容之术,十分高明,李寒秋经过他易容之后,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使人无法瞧出一点破绽。
韩涛的目光,两度从他们脸上掠过,全然未生疑心。
突然间,一个身着劲装的大汉,站起身子,道:“兄弟有一件事,请教两位。”
李寒秋目光转动,只见那说话之人,大约有四十以上的年纪,外罩黑色披风,方脸环目,神态十分威猛。
方秀一抱拳,道:“这位兄台,不是在江南道上吧?”
那大汉道:“兄弟从关外到此。”
方秀道:“远客,远客,不知兄台有何见教?我等兄弟如是力能所及,无不全力以赴。”
那大汉道:“兄弟前回到此,听说起此事。”
方秀道:“什么事?”
那大汉道:“有人在会武馆中,公布了韩二侠一封书信。”
韩涛道:“不错,那一封书信,也把在下从徐州召来金陵,如不是那一封书信,我们兄弟今日也不会向诸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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