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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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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如梦初醒一般,振起精神,凝目回顾了一眼,道:“贱妾紫兰,还有哪一位愿意赐教?”
只听一个朗朗的笑声,由台下一角响起,笑声划空而起,倏然消止于台上。
抬头看去,台上已多了一个人。
那人生得虎目剑眉,一身黑色劲装,足着薄底快靴,猿臂蜂腰,似极英俊。
但经仔细一看,才发觉他的脸上死板板的,全无表情,也不像一张活人脸。
紫兰在那人脸上打量了一阵,缓缓说道:“阁下戴了面具?”
黑衣人道:“姑娘好利的眼光。”
紫兰道:“照规矩登台比试之人,都要以本来面目出战。”
李寒秋心中奇道:“他既戴了面具而来,为何不肯在面具上稍加化妆,这等模样,那是存心叫人瞧出来了。”
只听那黑衣人笑道:“在下生就一付好身材,只是这张脸不争气,长得太过难看,只好戴上人皮面具遮丑了。”
紫兰道:“彩台比武,以武功为先,阁下纵是生得难看,也不要紧。”、黑衣人笑道:“等在下胜了姑娘,洞房花烛夜,再以真正面目相示,那时姑娘就算心有不愿,但生米已成熟饭,姑娘也只好认命了。”
紫兰怒道:“阁下口舌如此轻薄,定然非君子人物。”
那黑衣人纵声大笑,道:“在下如是君子,也不会登台比试了。”
紫兰冷冷接道:“阁下比兵刃,还是比试拳掌?”
黑衣人道:“姑娘那方见长?”
紫兰心中恨他口舌轻薄,怒声说道:“剑法。”
黑衣人道:“好,在下就领教姑娘的剑法吧!”
伸手从兵器架上取过一支长剑。
紫兰长剑护胸,道:“阁下可以出手了。”
黑衣人笑道:“好男不跟女斗,但在下又为姑娘的美色所惑,情难自主。登上彩台,已是心所难安,如何还能先行出手?”
紫兰道:“好,那贱妾就恭敬不如从命。”唰的一声,刺了过来。
黑衣人长剑一起,当的一声,架开了紫兰手中长剑,道:“且慢。”
紫兰道:“什么事?”
黑衣人道:“如若姑娘伤了在下,在下是自然命薄,死伤由命;怕的是在下失手伤了姑娘,那将如何?”
紫兰道:“动手相搏,难免有伤亡之事,不论谁人伤亡,都是活该!”
黑衣人口气突转冷漠,道:“这话出姑娘之口,入在场英雄之耳。”
紫兰道:“阁下放心,如若你能够把我伤在剑下,无人会找你报仇。”
黑衣人冷冷说道:“小心了。”突然挥剑攻袭,连攻三招。
这三招如雷奔电掣,快速异常,紫兰被三剑快速攻势,迫得手忙脚乱,退避了三尺多远。
这时,紫兰才知遇上了劲敌,心头暗自骇然。
如若那黑衣人惜势抢攻,紫兰就有得苦头好吃,但那黑衣人在攻出三招之后,却未再攻,只是执剑而立。
紫兰心中已感觉到对方武功强过自己甚多,这一战,实是凶多吉少,不禁心中有些害怕,一时间,竟不敢出手还击。
但闻那黑衣人冷冷说道:“姑娘如若不先出手,只怕支持不到二十招。”
李寒秋心中一动,暗道:“听这人的口气,似是已存心杀死紫兰,不知何故,要下此辣手呢?”
只见紫兰双目中流现一片惊怯,但她仍然挺剑而攻,唰的攻出一。剑。
黑衣人长剑振起,金铁交鸣声中,把紫兰手中长剑,直荡出去。
台下之人,都看出了这一场搏斗,实是势不均力不敌的搏斗。
那黑衣人的内力、剑招,似乎都在那紫兰之上。
黑衣人封挡开紫兰长剑之后,挥剑反击,但见寒芒流动,剑招迅厉之极。
突然间,听得了一声娇吟,紫兰手中长剑脱手而出,飞落台下,直向江南二侠身上飞去。
方秀伸手一接,轻巧绝伦地接过了飞来的长剑,轻轻地放在地上。
凝目望去,只见紫兰一条右臂上,鲜血涌出,早已染湿了整条衣袖。
李寒秋看紫兰右臂软软垂下,似是伤得很重,可能已经残废。
但听黑衣人冷漠地说道:“姑娘,承让了。”
紫兰痛得一张粉脸,已然完全发青,但她仍然勉强忍住伤疼,道:“阁下武功高强,小婢非敌,败得很服。”
黑衣人缓缓说道:“想向姑娘请教两件事,不知是否可以见告?”
紫兰道:“什么事?”
黑衣人道:“在下胜了姑娘,姑娘就要嫁我为妻是么?”
紫兰点点头,道:“是的。”
李寒秋心想,他这是故意和她扯东拉西,使她不能运气阻血。
但闻那黑衣人接道:“在下是否可以不要呢?”
紫兰道:“这台规只限制我们要嫁,却未定你们非娶不可,贱妾既然不相称,阁下尽可不要。”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在下尚未娶妻,但姑娘这点姿色,在我的想像中只能为婢,还不够让在下倾心的条件。”
这几句话,尖酸刻薄,不要说紫兰听得难过,就是台下之人,也都听得个个大为不平。
明亮的灯光下,只见那紫兰滚落下两行清泪,道:“贱妾自知生得丑陋,也不敢存心高攀。”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但我想定然有比你美一些的女人?”
紫兰道:“是的,后面的姊妹们,都比我长得好看。”
她一面答话,臂上却不停地流血。
黑衣人道:“在下想再打下去,选一个美貌的妻子,不知是否可以?”
紫兰道:“大概可以。”
黑衣人一挥手,道:“姑娘请下台去吧,说不定在下会改变心意,娶你为妻。”
紫兰道:“贱妾待命。”纵身跃下台去。
黑衣人对紫兰的折磨,竟然未引起紫薇宫中人的干涉,只看得李寒秋大感奇怪。
但闻那黑衣人说道:“还有哪位女台主,愿赐教在下?”语声一顿,接道:“不过,在下希望生得美貌一些,如是姿色平常,在下只怕不由己地会伤了她性命了。”
语声甫落,后台已然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个绝色少女。
这少女不但生得美艳,而且一身水绿色衣服,也特别鲜明耀目。
黑衣人两道炯炯的目光,凝注在那绿衣少女的脸上,冷冷说道:“姑娘很艳丽。”
那美丽少女两道清澈如秋水的眼睛,飘掠了黑衣人一眼,道:“阁下必得胜我之后,再口舌轻薄不迟。”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在胜负未分之前,各位似是都很倔强,但如落败之后,却又有认命的感觉。”
绿衣女道:“我等如若败于阁下之手,此身已为阁下所有,阁下口中轻薄几句,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了。”
黑衣人道:“好!那就等在下胜了姑娘之后,咱们再谈不迟。”语声一顿,道:“咱们比什么,兵刃?还是拳掌?
绿衣女道:“任由阁下选择,贱妾无不遵从。”
黑衣人道:“我瞧咱们还是比剑吧!”
绿衣少女伸手从兵刃架上,取过一柄长剑,疾退两步,长剑护胸,道:“阁下可以出手了。”
黑衣人冷漠地说道:“如若我不说出手,只怕姑娘也不肯出手了。”语声未落,长剑已然递出。
绿衣女挥剑相接,立时回剑反击。
双剑并起,寒光飞绕,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
这绿衣女的剑法,比起那紫兰高明甚多,而且招招都指向黑衣人的致命所在。
显然,她存了替紫兰报仇之心。
黑衣人的剑招,虽然恶毒、凌厉,但这绿衣女却也不在他之下,双方恶斗五十招,仍是个秋色平分之局。
李寒青心中暗道:“看来这些女台主的武功,倒也不能轻侮。”
忽闻那绿衣女娇叱一声,长剑疾变“云龙三现”,长剑闪起了三道寒芒,分刺那黑衣人三处大穴。
黑衣人长剑挥动,接下了三剑,但却被逼得退后两步。
那黑衣人似是未料到绿衣少女剑招如此厉害,手中剑势突然改采守势,稳扎稳打。
那绿衣女却借势展开急攻,长剑轮转,一招快过一招。
双方又斗了一百余招,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
但由两人搏斗形势而言,那绿衣少女,似是稍占优势。
搏斗之间,突闻得三声锣响,传了过来。
绿衣女收剑而退,道:“住手。”
黑衣人收住长剑,道:“何故鸣锣?”
绿衣女道:“时刻已到,未完之战,只好留待明日再决胜负了。”
黑衣人道:“再有一百招,也许姑娘能胜,不觉太可惜么?”
绿衣少女道:“我们立有台规,必须遵从,就算有二招可击败你,也是一样要得停手。”
黑衣人道:“看来你们立的规则很公平。”语声一顿,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绿衣女道:“我叫紫荷。”转身行人后台。
黑衣人目睹那紫荷去后,仍然站在彩台上不动。
只见那胖女人缓步走了出来,拱拱手,道:“这位无名大爷,紫兰伤得甚重,虽经包扎,仍难支撑,但她仍然守下所许之诺,现在彩台下等候大驾,你大爷准备如何处理,还望吩咐一声。”
黑衣人挥挥右手,道:“让她养伤去吧!”
胖女人微微一笑,道:“你这大爷当真是宽宏大量。”目光转到彩台下,高声说道:“今日时刻已到,明日请早。”
言罢,转身而去。
黑衣人目睹台下之人,大都站起了身子,突然飞身而下,混人了人群之中不见了。
雷飞轻轻一扯李寒秋,也挤人人群中,向前行去。
行过彩桥,瞥见一个守在桥边的女婢,迎上前来,欠身一礼,道:“张公子。”
李寒秋微微一怔,道:“什么事?”
雷飞接道:“我家少爷脾气很坏,姑娘讲话要小心些。”
那女婢十分伶俐,微微一笑道:“婢子怎敢无礼,招惹公子生气。”
雷飞道:“姑娘有什么事,和在下说吧!”
这时,人行不绝,接踵擦肩,那女婢望了拥挤的行人一眼,道:“两位可否借一步说话。”
雷飞点点头,那女婢转身向前行去。
李寒秋和雷飞紧随那女婢身后,向前行去。
那女婢行约数丈,在一片花丛中停了下来,回身说道:“我家主人说,已和两位约好,他要略尽地主之谊。”
雷飞明知故问,说道:“你家主人是谁?”
那女婢道:“方院主。”
雷飞道:“金陵大侠方秀?”
那女婢道:“正是方院主。”语声微微一顿,道:“我们院主已和阁下有约,特着小婢来请两位。”
雷飞回顾了李寒秋一眼,低声说道:“三公子,那金陵方大侠,乃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物,既承人家盛意相邀,咱们不能不见。”
李寒秋心中暗道:“雷飞一再要我装出脾气暴急,眼高于顶的神情,想来那张三公子定然是一位既骄傲,又暴躁的人了,但我究竟是哪里的张三公子呢?”
心中想问,但却不敢出口,因为一问出口,那就无异自露马脚。
当即仰起脸来,冷冷地说道:“好吧!”
雷飞望了那女婢一眼,道:“三公子答应了,那就有劳姑娘带路了。”
那女婢原想要大费一番口舌,才能请动两人,却不料如此轻易地就办成了这桩大事,心中大是欢喜,微微一笑,道:“我家主人交代小婢时,并曾再二告诫小婢,说那张三公子,脾气不好,要我小心侍候,但小婢看来,三公子很随和啊?”
李寒秋冷哼一声,吓得那女婢赶忙住口,转身向前行去。
雷飞紧随那女婢身后,李寒秋却紧随在雷飞身后。
在李寒秋想来那雷飞定然会暗中告诉他应付之策,哪知事情大出意外,雷飞并未告诉他如何应付。
第五八章 秦淮花会4
三人又行过两座彩桥,穿过两座花场,到了一艘和花厅互不连接的花舫之上。
金陵方秀早已站在船头,抱拳说道:“两位赏光。”
雷飞大踏一步,行上花舟,李寒秋紧随登舟;那女婢却悄然退回花场。
方秀笑道:“舱中已备水酒,请两位小酌清谈。”
雷飞缓缓说道:“方院主太客气了。”
方秀道:“薄酒粗肴,不成敬意,但兄弟的心意却是十分诚恳,咱们进人舱中坐吧!”
此时,有很多参与花会的武林人物,都站在花场,目注他们。
雷飞回过身子道:“三公子请。”
李寒秋心中暗道:他忽然要和金陵方秀接触,定然是别有用心了。心中念转,人却缓缓行人舱中。
只见舱中高燃着两支红色的火烛,照得满舱通明,一个身躯修伟的中年大汉,和那主持彩台事务的胖女人,早已在座。
雷飞和方秀并肩而人。
方秀迅快地回到主人席,低声对那中年大汉,说道:“那位是张三公子,兄弟快见个礼。”
那中年大汉站起身子,一拱手,道:“兄弟徐州韩涛,久闻张三公了大名,今日有幸一会。”
李寒秋道:“好说,好说,在下也久仰江南二侠之名了。”
韩涛缓缓坐了下去,道:“自三公子出道之后,西北武林道上,在三公子领导之下,已然渐渐地团结起来,凝成力量,对三公子这份才能,在下更是敬慕。”
李寒秋道:“传言未必可信,这是江湖上朋友抬爱。”
方秀端起酒杯,道:“来,在下先敬三公子一杯。”当先一饮而尽。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如果不尽此杯,只怕他心中动疑,但如饮了这杯酒,万一是他早有存心,酒中下毒,那可是上当大了。”
心中正在犹豫,雷飞已站起身子,道:“三公子,不能喝酒。”
李寒秋心中暗道:“这雷飞果然厉害,每当我最感为难之时,他总是及时解围。”
心中念转,手中却放下酒杯,道:“为什么?我有千杯不醉之量。”
雷飞道:“公子伤势痊愈不久,大夫交代老爷,无论如何不能饮酒。”
方秀轻轻咳了一声,道:“三公子既是不能饮酒,那也不敢相强了。”
一扬手,喝于了自己的酒杯,道:“三公子受了什么伤,江湖上毫无知情。”
雷飞道:“说来话长,敝少东受伤一事,不但江湖上没有传闻,就是家中人,也不过只有老东人和在下知晓。”
李寒秋心中暗道:“方秀、韩涛,都是聪明人物,他毫无根据地满口胡说,只怕要露出马脚。”
心有所思,冷冷地看了雷飞一眼。
雷飞顿然住口,打了两个哈哈,道:“两位请我们主仆到此,不知有何见教?”
方秀微微一笑,道:“在下希望能和三公子推心置腹地谈谈,彼此携手联盟。”
雷飞道:“谈谈不妨,联盟事……”目光转注到李寒秋的脸上,住口不言。
方秀轻轻咳了一声,道:“三公子的意下如何?”
李寒秋轻轻咬了一声,道:“这个么?在下也作不了主,必得家父应允才成。”
方秀微微一笑,道:“三公子此番前来金陵,难道只为了观赏秦淮花会么?”
李寒秋淡淡一笑,道:“是的,因在下受伤之后,已不再多管武林中事,家父只好自己辛苦了。”
方秀、韩涛对望了一眼之后,仍然由方秀问道:“听说三公子大兄长证道华山,一去十年,不见信息,不知是真是假?”
李寒秋心中暗道:“那雷飞要我冒充的冀州张三公子,他来自燕赵,大约对冀州张家,比较清楚一些,但江南双侠却似把我认成了西北张三公子,看来今宵定要被江南双快问出马脚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方大侠似是对我们张家的事,十分熟悉?”
方秀微微一笑,道:“三公子不要误会,在下不过是对武林中事稍为留心一些罢了。”
李寒秋心中忖道:“他这般相问,大约是听到一些消息,雷飞既不阻止,也不接口,想来,是知晓方秀问得没错了。”
他心中有此一念,当下接口道:“大家兄证道华山一事,武林中知晓得不多,方大侠遥隔数千里,能够知晓此事,足见两位耳目的灵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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