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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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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的情谊都已经用完了,共同的路到了尽头,只剩下分道扬镳,那一刻到来只是时间的问题。或许我们都在等在那个时机,时机一到各分东西,甚至,我们会成为商场上的敌人。
无论什么状况、什么时候,林羽石都会是我的朋友,他是艺术家,是知己,但党寒夜不同,他虽然也是艺术家,但他的本质更是枭雄,我和他要么是最亲密的朋友、亲人,要么就是敌人,没有中间路可走。
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他的敌人,他会对我手下留情吗?我在心里摇摇头。
打了多半小时的球,浑身大汗,一个看球的女孩子殷勤地帮我拿着外套去一起去餐厅。拧开冷水笼头,用冰凉的水冲刷热汗,男队员们唱着情歌冲进餐厅。这种热烈充满活力的场面,天天在韩乐翔上演,这是韩乐翔企业文化的一部分,永远青春,永远充满活力,有活力才会有创造力,所以,员工们说,在韩乐翔工作,不觉得自己会变老。这也是韩乐翔吸引很多优秀人才的原因。
(抱歉老猫,薛雪能力有限,更不了9000)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一十二 大腕儿场记
二百一十二 大腕儿场记
我要了两个菜,侯羽箭很勤快地帮我端菜。
“谢谢。”我知道他不是为了讨这句谢。但也要说。
我还知道他根本不愿意跟在我身边,不愿意和我一桌吃饭,但他又斗不过我,只能不得不表示臣服。
“侯羽箭,我在我的电影里给你揽了份工作。”
“演什么?”估计他心里舒了口气,我总算把事情抛出来了,并且也是不是很为难的事情,演个角色嘛,他侯羽箭的演技还没有碰到不能胜任的角色。
但是,我要告诉他:“不是演角色,是给我做场记。”
“什么?”侯羽箭大吼一声,拍着桌子站起来,差点把我们的菜震出来,整个餐厅安静了,全看他。
我笑笑:“别激动,坐坐坐,我没罚你站。”我还和蔼地笑笑。
“薛之雪,有你这么整人的吗?我以前是让着你,忍着你,你别真把我惹急了。”他横眉怒目地坐下。
周围的目光都聚在我们这里。
“做个场记也不是什么难事,在《玻璃空气》里你不帮我做得挺好吗?”
“那是临时帮忙。我告诉你。寒阎王都不敢使唤我去给他做场记,你居然这么把我当驴使!”
“嘘嘘嘘,小声点,这里很多场记,你能说人家都是驴吗?小心过来群殴你。”我坏笑。
场记在影视剧拍摄里是个很重要最辛苦的角色,同时也很关键,如果场记稍一不留声出错,就会耽搁整个拍摄的进程。像侯羽箭这种大碗人物,就算参与电影制作,也轮不到受那份罪,所以他才受不了我的安排。
我对他的安排有我的想法,侯羽箭性情顽劣,贪玩儿好动,自我约束能力差,这么大年纪了还不长一点正形,和林羽石一起工作,常常跑了找不到人影。而我也猜得出,寒夜有意培养他做接替人,因为寒夜在心里认侯羽箭是亲弟弟的。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侯羽箭在心里对我有一种特殊的依赖,所以,我必须用这种感觉,帮助侯羽箭成为一个可以支撑起韩乐翔门户的人,就算将来我离开,也对得住寒夜对我曾经的培养。
所以,磨练侯羽箭必须从我身边细致的工作开始,而且他做场记。对我的帮助会很大。他是个有才懒得用的人,必须靠这种逼迫的方法,才能逼出他的创造性。
饭后,侯羽箭耷拉着脑袋跟在我身后去了我们剧组。一进门,我就热烈隆重地介绍:“亲爱的战友们,今天我们又添新人啦,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场记侯羽箭先生入队!”
众人哄笑着热烈鼓掌,侯羽箭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我们的新电影名字叫《彩虹桥》,顾名思义,是说模特的,故事讲述了一群模特的成长和生活。我之所以选中这个剧本,是因为它里边有色彩斑斓的舞台,我可以用其所长,让自己的化妆技术在其中大显身手。故事里也没什么纯洁动人的爱情,除讲述模特的奋斗,就是女人之间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勾斗。
本质上我是一个比较傻的人,并不太适合把握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要不然我现在连个男人也抢不到。主要是这个剧本色彩斑斓的舞台表演吸引了我。剧本是由我们韩乐翔一位女编剧写的。
党寒夜的《流沙》在全球首映后,我的电影开机。
原本我以为,这部影片没有艰苦的自然环境,只是在都市和舞台采景。应该不会太难,真正进入角色,我发现,都市题材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好把握,加上我对模特的生活和心理并不了解,磕磕绊绊,拍了一个月后才有点感觉。
王子谦偶尔会到剧组探班,我认为他是作为投资人,关心自己的资金去向。
这一年,我二十七岁生日是在香港我们的拍摄片场过的。原本我没有提自己的生日,我想让它默默地过去,一个剩女过生日有什么好庆祝的。但早上刚刚起床就接到妈**电话,祝我生日快乐。妈妈很高兴地说我给她送的礼物收到了,还说我们家已经搬进县城的新家过年。我的房间布置的最漂亮,就等我回来过年。
我说今年我怕是回不了家过年了,并且,我喜欢在农村家里过年。我妈责怪我越来越怀旧,我说那是因为我老了,她说你在妈面前说老,妈该怎么办?我笑笑,是的,有妈妈在,我永远是个孩子。
一整天紧张拍摄,傍晚我才得空喘口气,顾不得喝水,嗓子都有些哑了。我端着杯子连灌三杯,第四杯的时候,有人在我后边说:“饮牛大概就是这样的。”
一回头,王子谦笑眯眯地站在身后。
我很没好气。累了一整天,水都顾不得喝,他还这么挖苦我。“你才是牛,一头长着刻薄尖角不讨人喜的矮个子牛。”在我眼里,他一米七零的个子就是矮个子,没准儿还不到一米七零,或许只有一米六八。
看来他对自己的身高也很不满,听我如此说,立刻面露羞恼之色道:“你的个子也高不到那儿去,有什么资格挖苦我?”
他可能是真的很生气,怒不择言,我的身高在女人中已经算是中上等了,我觉得他最多比我高一厘米优势,却来和我比身高。
他话音未落,我们的一个模特演员过来找我,一米七八的个子往我们旁边一战,王子谦看起来就更寒碜了。我不怀好意的嘿嘿直笑,王子谦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我忙着工作,把王子谦忘了,半个小时候,他又进来了。
“工作狂,你们吃不吃晚饭?”因为我这里正支这道具,他站在远处道。
“一会儿盒饭就送过来。我们晚上还有一场戏。香港拍戏成本太高,赶紧赶完这几场我们就撤走。”我边忙边说。
王子谦没再说什么,留在片场看我们拍戏,晚饭时和我们一起吃盒饭。我心想,这个豪门公子也是能受得了苦的,决不能小觑了他的潜力。
晚上我们赶戏赶到十二点多才收工,制片主任安排大家回酒店吃夜饭。
出了片场,下弦月已经升起来,吹着凉风,我抬头仰望天空。
“小雪,你知道今天。或者说是昨天,什么日子吗?”王子谦在我旁边温柔地说。
莫非他还知道我的生日?他不会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吧?
我笑道:“什么日子?圣诞节还差几天,没什么特别的,寒冷的日子吧?”说到寒冷,我想起寒夜,我是按农历过生日的,他是按公历过的,今年,正好我们的生日碰到一天。他,在做什么?
王子谦望望天空,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二十七年前,有个傻瓜在这天出生了。”
“是吗?那太不幸了,这个世界不太适合傻瓜生存,她过得一定很悲惨,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我装傻道。
“应该说不幸的人是我,我现在就站在这个傻瓜旁边,忍受着她的傻气。”他看着我笑。
既然他摊牌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直接道:“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王总为了给我这个傻瓜过生日,大老远从海都跑香港来?”
他还很矜持、很要面子,横道:“你少臭美,我道香港办事,顺便来看你,看到月亮,才偶然想起来你还有生日。”
我坦率道:“哦,那样子啊,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吧,既然你提醒了我的生日,我就请你吃宵夜吧,你一定不屑于送我礼物的,就对我说声生日快乐吧。”
我知道他应该给我准备了礼物,我先用话堵上他,免得他一会儿拿出来让我们都尴尬。礼物留着将来送他的公主吧。
“生日快乐,傻瓜,请我去哪里吃宵夜?”
到了香港,夜生活当然去兰桂坊。我最近很累,正好借机休整一下。“去兰桂坊如何?”
“好,没想到你也很小资。”
“我是农民。”
我原以为他会自己开车,因为王家在香港的生意也很大,但没想到他陪我坐公交车。我们在路边等了很久才打到一辆计程车。他帮我开了车门,我进去就很懒散的靠在座位上整理思绪。
王子谦很安静的坐在我旁边,我没看他,但我知道他趁我“发呆”时在盯着我看。我在他眼里很漂亮吗?我懒得去想,很累,很困,闭上眼睛养神。
车在兰桂坊停下时,我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我知道车停了,但我不想动。
“小雪。”王子谦轻轻叫我,我回想起当年在纽约,我坐在寒夜车里睡着,他是不是也叫过我,还是直接把我抱起来送进房间的?
我不想被身旁这个男人抱,所以我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问:“到了?”
“如果你累,就不要去泡吧了,回去睡觉吧。”他很关心的语气。
“没事,我饿了,想去吃点东西。”我笑笑下了车。
虽然已经凌晨,但兰桂坊的人依然熙熙攘攘,如果不是工作,我绝不会这么晚还不睡觉,更不会花晚上宝贵的休息时间泡吧。
我们走进步行街,融入形形色色的男女中,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几年前,寒夜追我到香港,曾经陪我到这里玩儿过,故地重游,这里没有一丝改变,还是这样繁华,我的心境却大不相同。
我们随便进了一家酒吧,里边还有七八成人。找了座位坐下,一个中国女服务员操着熟练地英式英语问我们点什么?
王子谦用标准的英式英语点了饮料,我用标准的普通话点了小吃。香港都回归好几年了,中国也逐渐强大起来,这些破酒吧就不能改改这种媚外的臭习惯,看到中国人还讲什么外语?应该对老外也讲标准普通话,弘扬优美的汉语文化。讲外语早不是时尚了,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才是各国上流社会追捧的新时尚。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一十三 笑得很勉强(10粉红+)
二百一十三 笑得很勉强(10粉红+)
我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靠在椅子里懒洋洋地看着酒吧里各色人物。
“小雪,干吗要这么辛苦?”王子谦有些怜爱的语气。
“人生难得几回搏,有机会很辛苦,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我笑道。
“没想到你还很有哲学家的思想。”他笑笑。
“每个人都是哲学家,每个人对生活都有自己独特的感悟,从某些角度看都是真理。”我继续哲学。
“嗯,我还是比较赞成你这句话的,只是我们太忙碌,忘了去整理我们的收获。”他也颇有感悟。
“你也是个哲学家。”
“那么,咱们两个哲学家干一杯?”他提议。
我笑笑,举起杯跟他碰了碰。我们俩在一起很难得不吵嘴,并且意见还很一致,值得喝一杯。
然后我们就开始讨论中国文化和英伦文化,他是剑桥毕业的优等生,我曾经是剑桥的旁听生,我们俩对两国文化的切磋还很能碰撞出火花来。今天的相处整体来说还是相安无事,比较愉快的。
吃光我点的东西,我们便离开酒吧,顺着大街溜达了一会儿,然后打到一辆车。
我上了车便又发困,闭上眼睛犯迷糊。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时,感觉有人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一直我不认为自己是个美人,但却认为自己的头发很漂亮,黑褐色的长发像丝绸一般柔滑顺畅。莫非他是看上我的头发了?
如果我现在睁开眼,他这个高傲自负的豪门世子肯定尴尬窘迫,然后跟我吵嘴,算了,就是摸了一下头发,我懒得跟他吵架,今天我忍了。闭着眼继续装睡,结果我真的睡着了。
我再醒来的时候,眼前晃动着两个男人的脸,准确的说是两张同样愤怒的男人的脸,同样的脸红脖子粗,就像两只要开战的公鸡,毛都竖起来。
不对,我怎么感觉我像在仰视他们,王子谦没有这么高的高度吧?这么一疑惑,我完全清醒了,发现我被王子谦抱着,头倚在他肩旁,柔软丝滑的头发顺着他的胳膊垂下去,侯羽箭挡在前边,与王子谦对峙,再扩大范围,侯羽箭后边站着我们剧组的很多人。
“放我下来。”我叫道。
众人才发现我醒了,王子谦把我放到地面,扶我站好。侯羽箭一把将我拉过去急切地问:“他有没有欺负你?”
我一时有些懵:“欺负我?”看看王子谦,他正用无辜的目光看着我,摸摸头发算不算欺负?“哦,误会了,我在车上睡着了,可能太累了,王少爷送我回来的。”
侯羽箭这才哼了一声,拉起我就走。我记得很久以前,他俩就因为我打过一架的。我忙回头道:“谢谢王少爷送我回来。”
王子谦站着没动,也没说话。我的电影制片主任忙打圆场道:“我们剧组有个活动,王总一起参加吧?”
什么活动?我怎么都不知道?他们别给超出预算了,我可只有四百万经费啊。
王子谦点点头,一起跟我们进了一个房间。以我以前对王子谦的认识,他不会这么屈就的跟来的,他高贵高傲,最不屑于被动的跟在人屁股后的,但现在,他就跟来了。
侯羽箭拉着我,大家簇拥着进了一个房间,侯羽箭把我让在前边,我心想,他们要干什么?
我推开门,里边黑黑的,我还没来及问话,灯突然亮了,“生日快乐!”一群人跳出来,我被喷了一身雪和彩带。
“生日快乐小雪!”
“生日快乐薛老师!”
大家纷纷祝贺。
“谢谢!”我幸福的笑着,看来我人缘还不错。
制片主任说:“小雪,我们大家想送你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想了很久才想出来。你想不想见见这份大礼?”
看着大家开心的脸,我知道这份礼物足够意想不到,既然是大家的心意,我当然想知道了。
“想,很想!”我笑道。
“好了,开始送礼,按顺序,谁也不能搞乱了。”
然后,我旁边一个女演员抱住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她刚松开手,又有一个工作人员来抱住我亲,一个接一个,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走上来逮住我就亲,我终于被亲明白了,这份不花钱的大礼就是一人亲我一口。
这算送我礼物还是找我便宜?我已经被亲的满脸湿乎乎了,侯羽箭最狠,就差啃下我一块肉了,是不是这几天太忙,剧组伙食差了?
兴高采烈的人群晃动中,我偶然瞥见站在最外围的王子谦,他脸上有笑,但我看得出笑容很勉强。这个屋子里的人除了他,都亲了我。
大家一起点蜡烛,一起唱生日歌,一起分蛋糕吃,闹哄哄的,直到回到房间,洗澡钻进被窝,我的脸上还是快乐的笑。
很累,很快就入睡了,睡得正香时,被人敲门叫醒。匆忙洗漱,吃饭,又开始忙碌的工作,直到第二天晚上收工再次看到月亮,我才想起王子谦。
他昨晚什么时候走的?他今天去哪儿了?这个高傲的男人,跟我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他的礼物最终也没送出来,希望他这辈子都不要送出来,我们最多是朋友。
在香港拍摄,还意外遇到姚增哲,虽然我和江水月经常走动,但很少见到他了,他大多时候在香港和南亚、美国工作,我记得前世这是时候他应该已经有几部相当不错的作品了,但现在他比较引人关注的还是在韩乐翔时的那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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