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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爹足矣-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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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粉黛都替柳飘飘担心了,忍不住问道:“陈太医这是什么意思?公主到底如何了?”
季全喜细着个嗓音道:“是呀,陈太医,公主可是皇上的命根子,出了事你担待得起吗?”
“臣惶恐。”陈太医马上放下手中细线,伏着身子。
“到底如何了?”季全喜又问道。
柳飘飘届时还想着别的事儿呢,听到季全喜的问话,马上急了,抢在陈太医的面前说道:“陈太医,我这头有些疼,你来给我看看。”
被这样一打岔,原本准备说的陈太医一愣,马上把嘴里的话咽回了嘴里,回柳飘飘:“头疼许是公主今日里有些忙碌,待臣开副药熬来喝了就会好些。”
“不用了,听说医师都会按穴位,你来给我按按,我实在疼得厉害,怕是等不到那药煎好了。”柳飘飘脑袋飞快的转动着,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公主哪儿的话,公主吉人自有天相,等得到的等得到的。”粉黛连忙呸呸呸了几声,说着好话。
陈太医就有点犹豫了:“这……”
季全喜也是个看脸色的,现在皇上不在,就属柳飘飘这个公主最大了,定是要围着她转的,于是便道:“陈太医就去吧,瞧公主疼的。”
再来是陈太医乃是山羊胡老头儿,家里无妻无妾的,只有一手看病的本领,让他去给柳飘飘揉揉也放心。而且又不是让陈太医单独和柳飘飘呆在一起。又则,虽然讲究男女有别,可是病人和医师本来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碰触的。奈何来的不是院里的女医师,而是陈太医。
陈太医就迈着步伐走向屏风的那头,沉着冷静,泛白的双眉隐隐皱起,他刚才诊断出的是柳飘飘或许……但是不大肯定,你说一个公主天天呆在宫殿里,她这边除了宫女连太监都没得一个,怎么会出那档子丑事?或许自己诊错了吧。可是又想着了,自己从十岁开始学医,到现在也有几十个年头了,怎会出错?
这短短的几步路,让陈太医走的分外累,好像爬了百米高的山头一样。
待走近了后,看到的是柳飘飘一张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眼神恍惚,身子瘦弱,这样看过去,简直不像是个刚及笄的少女,反而像是个病弱的小姑娘。
柳飘飘看到陈太医来了,马上微微一笑,套近乎道:“陈太医无须多礼随意就好。”
陈太医也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先让公主高兴再说吧。抬起双手就低在了柳飘飘的头两边的太阳穴上,按压起来。
柳飘飘宫里宫女不多,也只有粉黛一个贴身宫女,她现在是在屏风这边陪着柳飘飘,其余的都站在外面候着的,季全喜也是站在外面的。
柳飘飘就想着把粉黛打发出去:“粉黛去泡壶茶来,陈太医说了这么多,也该渴了。”
“臣无碍。”陈太医道。
粉黛也有些不愿意,看了看陈太医又看了看柳飘飘,柳飘飘笑道:“看什么?还怕他把我吃了么?去吧。”
“是。”粉黛还是去了,只是顺势把屏风移开一角,好让外面的人看得到里面的境况。
等粉黛一走,陈太医马上就眯起双眼,嘴角扬起了个似笑非笑的笑来:“公主找臣有何事啊?”
柳飘飘心底一个颤抖,马上镇定起来,低声问道:“陈太医的手法还真不错,本公主就被按了几下就不疼了。”
“是公主有天神庇佑,非臣手法好。”陈太医谦虚着。
柳飘飘着实有点受不了拐弯抹角的话,但是又不好直接去问他:“我怀孕了没?”或者问他:“你看得出我是处女不?”都是有点问不出口的话。
刚才柳飘飘也试想过了,她是约莫半月多前见的司寇寻,算起来也就十几二十来天,见他之前来过一次月事,也算得正好是在安全期,该不会中了吧?而现在,过了那么久了,该来月事了,可是还没来。柳飘飘压根没想到别的,只因为她的月事一向不准,或许提前或许延后。至于现在还没来,想着估计是延后了,而觉不会往怀孕那方面想去。
现在看陈太医这样子,估计是中奖了……也许怕给皇家丢脸面,所以有点犹豫,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来。
柳飘飘深呼吸了一口,硬着脸皮问道:“刚才陈太医觉得我这身子如何?是病得太厉害了么?”
陈太医此时也犹豫着该怎么说。谁想,柳飘飘也早有防备,准备了好些银票藏在袖袍里,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把银票往后递过去,陈太医一怔,柳飘飘又说:“请陈太医可怜我只有一个父亲,若本父亲知道了,我这女儿该是如何?父亲又无儿,只有我一个幺女,父亲自小体弱多病,已经不起风浪了。陈太医该是明白之人。”
陈太医被这样一说,又不好拒绝了,只是那些银票,他低头瞧了一瞧,都是千两一张的大票,看去总共也有十来张,也就是一万两银子啊等了一会儿,柳飘飘没有等到陈太医说话,也没等到他收钱,心里有点绝望,但是眼底却露出一抹厉色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那就只好使用另一只方法了。
柳飘飘很淡定在陈太医发愣的时候把银票收回袖口里,然后轻轻一笑:“陈太医认为,调戏公主是何等罪名?以看病为由,欺辱公主又是何等罪名?陈太医该不是不知道吧?”话虽轻松,但是她心底着实有点不好受,她也不愿看着陈太医好好的就出什么事,可是天不人愿,她不负人可是人要负她,只好使用极端的法子了。
陈太医没有被吓着,反而笑了笑:“公主这是在作甚?臣现在已得知公主病状,回去便会开服良药,服下便好。”
意思明了,陈太医这是在帮她了
柳飘飘欣喜之余又有点不忍了,他这是要自己打掉孩子?
陈太医怕柳飘飘听不明白继续解释道:“公主莫不是要携着位小公子嫁入赵将军府?”
对呀,现在已经是九月底了,她出嫁的时候是十二月,算起来也有差不多四个月了,肚子虽然不会显现出来,但是头三月可是危险期,加上洞房花烛时……不行她不会和赵清音洞房的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件事。一想到就觉得浑身发颤,想呕。
“公主可想好了?”陈太医的手法真的很好,按得柳飘飘很舒服,脸脑子也清醒很多了,当下就点点头道,“听闻陈太医是太医院的老医师了,技术高明,自然是听太医的。”
陈太医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嘴角的那摸笑显得意味深长。
又过了一会儿,粉黛才回来,还怕柳飘飘肚子会饿,特意去小厨房拿了些吃食。也就耽搁了点时间,却正好给了柳飘飘和陈太医谈条件的时间。
看到粉黛回来,柳飘飘也就不要他按了,便说道:“陈太医也累了,喝口茶润润喉吧。”
“是。”陈太医依言而行。
季全喜是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又问道:“陈太医,公主这是得了什么病啊?你倒是开口说说啊,皇上可等着呢。”
陈太医马上笑道:“无碍,公主只是有点体虚,许是天气变化太大的缘故,受了点寒,顾口味不大好,待我开服药服下就好了。”
季全喜听后才舒了口气,想到前面陈太医问柳飘飘的问题不仅多了个心眼留意起来。
季全喜做事做全套,药方开了,还要跟着他去抓药。这时又被柳飘飘叫住了,叫过粉黛来:“赏。”
粉黛觉得奇怪,以往公主可是从来不赏人的啊那可是绝对的铁公鸡,一毛不拔,怎么这回居然要打赏陈太医了,奇怪也。只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宫女也不好问那么多,拿出几锭银子就给陈太医。
谁料陈太医居然抱了抱拳一派正气道:“谢公主赏,只是看病乃是臣之责任,无功不受禄,公主还是拿去赏了别人罢。”说完就走出了门。
季全喜一愣,然后跟了上去。
粉黛也愣了愣,对陈太医的态度有点不满。

一三零 胡言乱语

130

“公主你看他”粉黛不满的瘪瘪嘴。
柳飘飘笑了笑,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没有回粉黛,直接走到里边去了,粉黛跟上扶着她。
这边季全喜跟着陈太医出来后,就攀上话来了:“陈太医,公主这得的是什么病啊?这么虚弱,皇上可只有她这一位公主啊”拿出皇上来压他,就不信他不说实话。方才在柳飘飘那里,季全喜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和柳飘飘说了几句话,离得远自然没有听清,但肯定不是些好的话。陈太医和柳飘飘定是隐瞒了什么。
陈太医眼睛微眯起来,带着一股杀气,随后又爽朗大笑道:“哈哈哈……季公公这是什么话,公主只是有些经期不调,导致体内虚弱,姑娘家倒还是有些怕羞的……”
季全喜一听虽然不怎么相信,但是也属实正常,女孩子都不想说把这种事情昭告天下吧?说出来丢人请陈太医过去细说也差不多一点。可是他就是有点疑虑。
“那是,皇上若晓得公主是这病,面子也是会有些犯窘的。”季全喜再一次搬出柳云方这个皇上来了。
这样一说出来,陈太医就不高兴了挥了一挥袖子道:“季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行医几十年会诊错不成?若是如此,太医院太医众多,季公公重新请来个看看好了。”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打鼓的,表面还得佯装镇定。
季全喜这样一来也就没了疑虑,猫着腰边走边道:“不敢不敢,您可是皇上也器重的太医,断不会有诊错的可能,是老奴逾越了。”心里还是有点不屑,不过是柳云方比较看重的医师而已,在他面前拽什么?
两人各怀心思,回到太医院,而后陈太医亲自抓了药,包起来递给季全喜吩咐哪副先吃,哪副后吃,如何吃,都说了一遍。等季全喜走后,心里才彻底松和下来。随之而来的是眼底的一丝阴霾还有唇边扬起的一抹冷笑。
等季全喜把药交给了柳飘飘的宫女粉黛后就回到皇上身边复命了,把陈太医跟他说的话都转告给了柳云方,还将自己心里的疑惑说给了柳云方听。
纵使柳云方心思再细密,他也没想到那方面去,只道是季全喜多心了,女儿家月事这种事本来就羞于说出口,柳飘飘的反应也算是正常,便没往心里去了。只是季全喜心思多,心眼儿也多,就留了那么个心眼,陈太医取药的时候,一方一方都记在心里了,准备有空去太医院瞧瞧,这些药到底是治什么的。可别说,他季全喜什么不好就是脑子空,能记得事儿也多,几乎就到了过目不忘的本事了。
若不是家境贫寒,他哪里会被送进宫来做太监?做个当朝大官也非难事。
自己那点小心思给柳云方只道了,柳云方想了想也觉得该谨慎一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何况他本身也是个谨慎的性子,就把这事儿交给了季全喜做。
粉黛收到药就将药拿去小厨房熬了。第一服自然就是陈太医配的打胎药,反正药熬出来都是黑糊糊的,宫女们也认不得药材种类,也很放心。
但是柳飘飘就在考虑了,她该吃吗?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怀孕,简直太奇特了她就和司寇寻……来了那么一次,居然就中标了唔,这实在有点……意想不到啊。
一个小生命就这样在她腹中出现了,很新奇的感觉,好像自己明天就能做妈妈了,可是……想到一会儿端上来的打胎药,她心里就难受起来,她不想失去这个孩子……
是她和司寇寻的孩子啊。
趴在床上眼皮就发重,慢慢的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是粉黛在身边叫着:“公主,公主该起了,药熬好了。”
柳飘飘就是被那句“药熬好了”给吓醒的,连忙惊醒起来,看到粉黛手中的药,就害怕了。想退缩。
粉黛不明所以,端着药汤递给柳飘飘:“公主,喝药吧。”
柳飘飘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碗来,看了看粉黛,她正盯着自己呢,该怎么办?喝不喝?这是个问题。
“公主?怎了?”粉黛见柳飘飘端着药就发呆了,以为是怕苦了,就说道,“公主莫怕,良药苦口,喝了病就会好的,奴婢这儿准备了蜜饯,很甜的。”
“我不吃蜜饯。”柳飘飘摇摇头,想了想就说道,“去给我准备壶浓茶,我不吃甜食。”
粉黛唔了一声,听柳飘飘的话去了。
这边柳飘飘马上拿着那碗药看看能倒在哪里,这边似乎没有什么能给她倒药的东西啊急了起来,马上想起来,她的房间里有公主专用的马桶,就拿去倒在马桶里了。等做好这些事后,心里砰砰砰乱跳,既紧张又有点窃喜。
粉黛回来的时候,碗放在边上小几上,已经是空了的,粉黛高兴,以为柳飘飘喝完了药,就给她倒了杯茶。柳飘飘喝着浓茶,也不觉得茶味太浓,只是一个劲的关注着粉黛的行为。生怕被她发现什么。
还好粉黛是个天真的,缺心眼儿的,高高兴兴的就端着空碗出去了。柳飘飘才松口气。
是夜,都城外,司寇寻住在原来的屋子里,租期还没到,依然可以入住。只是住得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此次他来都城是和司寇凉一起来的,留着慕凌行帮他照看忻州的生意。也是慕凌行装扮成他的模样留下的,所以没人发现有什么调换之事。
他颓废的坐在院子里,邻居的百姓们都入睡了,只剩下打更的人瞧着铜锣。
天空的月亮很亮,几乎没有什么乌云,这么好的日子,他却只能独自享受,他想要是柳飘飘在就好了。
司寇寻想救柳飘飘出来,同他交好的兄弟商量了一番,现在主要的是等。若是枉自行动的话,怕会打草惊蛇,皇宫内院的,有重兵把守,况且现在还没有找到前皇上轩辕策的尸首,轩辕策可是被死忠的铁军保护着离开的,若是反击的话可怎么办?所以皇宫是必须保好的。
而他们计划就是在柳飘飘嫁入赵清音的那时,那个时候,大家都沉浸在喜庆中,自然不会发现别的什么。只要那天成功了,或许就有机会……他可以带着柳飘飘逃得远远的,如果柳云方依然不答应让他和柳飘飘在一起,那他可以藏起来,直到柳云方答应为止。
虽然这样做不太厚道,但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司寇寻叹了口气。双手揉了揉脑袋,他已经很久没睡过好觉了。自从上回贸然进宫见了柳飘飘一眼后,他就再也忘不掉柳飘飘了。
那一夜是多么的美好,美好至于,司寇寻又觉得内疚,会不会伤害到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她现在如何了?
司寇寻恨不得马上进宫里去和柳飘飘聊一会儿。
“你还没睡?”司寇凉出来如厕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司寇寻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坐在院子的石桌上,简直有损他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形象。
“唔。”司寇寻应了一声,没有看他,双眼看着前方,很是迷茫。
司寇凉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来,看着他,司寇寻满下巴胡渣,也不知道多久没刮了,脸色也极其难看,好像有人欠他什么似的。
“唉,飘飘若是见了如今的你,恐怕会吓得逃跑了。”司寇凉故作开玩笑,想让司寇寻振作一点,别死气沉沉的。
司寇寻不耐烦的捂住脸,看着很痛苦的样子:“不要说了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你都静了多久了?自那回偷入皇宫以来,你就一直静着,你还能静多久?”司寇凉也有点来气了。
你说他好好一个人,怎么为了一个女人就弄得如此模样?想他司寇凉在听到柳飘飘拒绝他后也只难过了一阵子,至少没在人前表现出来啊你说司寇寻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是表演给谁看?谁又看得到?
“凉”
“怎么?不让我说?”司寇凉越想越气了,“你说飘飘在宫里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她可开心?她不开心,但是她也会故作坚强,而你呢?你身为一个男人,竟连小小女子都不如吗?你说你整日整夜的颓废在这里是要做什么?是想在飘飘出来同你团聚后看到一个病重的你?或者是看到一个胡渣满脸的你?更或者是看到一个邋遢的不成样子的死尸?”
司寇寻呼吸渐重,想反驳,可是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只得任司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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