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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卦-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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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星马上道:“首长,正因为如此,我反而产生了一个设想,似乎应该和基瑞少将见一面,以官方身份。”

“是吗?”

潘长青来了兴趣,马上追问道:“你又有什么主意了?”

周天星笑道:“其实这个法子很土,无非是敲竹杠,我虽然不知道基瑞为什么想刺杀我,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如果我以官方身份去见他,他绝不敢动我一根毫毛,反而,他必须当面向我作出解释,否则,以他现有的地盘和力量,如果敢和我国政府正面叫板,除非他疯了。”

潘长青听得连连点头,赞道:“这主意不错,不要说区区一个地方军阀,就算是基瑞的老东家民协,正值大选之际,也要看我们的脸色做人,何况他的地盘又和我国接壤,他是不能不考虑后果的,这个竹杠敲定了。只是,这样的事只要外交部派个代表去就行了,你去干什么?”

周天星唇角泛起一丝诡异地笑容,淡淡道:“首长,如果只满足于敲一笔竹杠,随便派个外交代表去当然非常够份量,只是我更关心地是,基瑞究竟和什么势力勾结在一起?印国还是美国?或者左右逢源?如果是,应该采取何种对策?我认为,这毕竟是缅国政坛上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对于该国地任何异动,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而这件任务,只有我才能完成。”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周天星同志,预祝你再建奇功。”

“是,决不辜负首长的信任。”周天星慷慨激昂地道。

接下来,这番通话又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挂断线后,周天星摸了摸鼻子。又掏出一根烟点了,坐到床头唉声叹气:“唉!潘首长,老是糊弄您老人家,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可是我也没办法啊,谁让那个人渣那么讨厌,要是不亲手修理掉他,我还真的睡不着觉呢。我倒是无所谓。就怕这个混蛋哪天发了疯。去内地搞我的家人,我现在可是有家有业地人了,实在惹不起这种光棍啊。”

的确,周天星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亲手把孔泉干掉。他其实一点都不恨孔泉。因为这家伙每次对他使坏时。都是在阴谋刚刚开始之际就被打得体无完肤,但周天星深知其为人阴沉狠毒,又是律师出身,要是一时偷懒。不及早翦除掉这个祸害,日后必成大患,所以只能紧追不舍,直到亲眼看着他从地球上消失才能安心。为此,他只能搬出一顶顶大帽子压到自己头上,再次在潘长青面前扮出一副精忠报国之态。

只是,他还不能立刻动身去缅国,一来是因为还有一些相关程序要走。作为即将出使别国的特使。必要的仪仗还是不能缺的,否则岂非有失大国体统。这种事急也急不得。二来是因为这座小县城里的事还没办好,只能在此暂住几日。

次日一早,周天星又带着两个亲随去县府,这回他是赶在上班时间之前去地,肯定能在大门口堵住张哲中,七点多钟就出门了,在街面上找了家小吃铺,吃了碗热腾腾地米线当早餐。

当第一筷子米线入口时,不由触景生情,想起当日在中南海吃的那碗米线,虽然时隔不久,却似有了些人事沧桑之感,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发了点小感慨。

用完早餐后,晃荡着步子向县府大楼行去,同时想象着即将发生的一幕美妙场景,张哲中正夹着公文包埋头赶路,突然和一个路人撞个满怀,刚要发飙,就震惊得差点把下巴掉下来,如此情景,的确能非常满足一下某人的恶趣味。

然而,令周天星哭笑不得的是,还没走近县府大楼,他就知道今天地计划又落空了。

此刻,县府门口地街道上,已经被气势汹汹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一眼望去,基本上是穿着民族服装的西疆人,全都是精壮汉子,个个腰悬弯刀,或坐或站,大声喧嚣。粗略估计,绝不下于一千人。相对的,县府门口今天插着地武警更多,足有一个连的防暴队排成两列横队,人人手持盾牌警棍,背后还有高压水枪蓄势待发,其中最醒目的是一名武警上尉,正站在门前最高的台阶上,手持扩音器,向人群叫嚷着什么,大意是规劝他们尽快离开云云。

一见这幅场景,周天星心中暗暗苦笑,同时也生出了些好奇,便又在附近找了家小吃铺,随意点了些食物,借机向店主打听此事。

原来,这件事的起因还要追溯到几个月前,而且和他老爸有关。当时周国辉还没走,在这个县里当副县长。而该县又是个多民族混居区,少数民族中以西疆人居多,最大的一个聚居区有人口数千之众,首领是当地的一个土司。

有一回,这个土司的儿子带着人来逛县城,因一件小事和本县一个大族地子弟发生了争执,双方都是年轻血勇地性子,就当场打了起来,结果,土司少爷失手把人打死了。最要命的是,在那场争斗中,土司少爷本人也身受重伤,而且还有一名亲随也被活活打死了。因此,这件案子就变得相当复杂了。

从司法角度讲,土司少爷怎么也逃不脱一个聚众斗殴、过失杀人,但该县境内地西疆人绝大多数都不同意这个论断。于是,就因为这个严重的观念分歧,以及当事人的立场不同,这个矛盾越演越烈,很快就从一件简单的刑事案件上升到了民族矛盾的高度。

这只火药桶的爆发点是,公安局派人去土司的自治区提人时,却遭到上千西疆群众的围攻,最后连开去的两辆警车都被砸得稀巴烂,十几个警务人员也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其中还有一个被打折了胳膊,侥幸没出人命。

不过,那位土司少爷最终还是被提到了县公安局看守所,完成这件壮举的不是旁人,正是时任副县长的周国辉。当时,这件事本来并不需要他出头,因为他只是分管经济建设的副县长,但那时整个县府机关中,从县委书记到公安局长,没有一个人敢带队去做这件事,周国辉却自告奋勇地去了。

当时跟随在周国辉身边的,只有四个人,县委宣教部长张哲中、招商局长郑春树,另外还有两个县公安局的执法民警。区区五个人,开着一辆车,带了两副手铐,除此之外别无长物,径直去土司家交涉。

那天晚上,土司少爷就戴着手铐被押进了看守所,当时就轰动了全城。只是,周国辉本人并没有回来,反而在土司家中住下了,一住就是一个礼拜,最后还是由那位土司老爷亲自开着车把他送回了县城。至于那些天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外人全都不得而知,而事后每一个当事人都三缄其口。直到现在,这件事依然是笼罩在该县绝大部分人心中的一个谜团。

至于这次的轩然大波,起因还是那件案子,由于县法院最近正式作出裁决,判定土司少爷过失杀人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十年,一下子又激起了西疆人的众怒。最关键的是,就在不久前,那位土司已然因病暴毙,而土司少爷就是那片自治区的当然继承人,于是,事态就恶化到了聚众围攻政府机关的地步。

当周天星听完这一系列事件后,不禁暗暗在心头捏了一把冷汗,后怕之极。这件事光听一下来龙去脉,就够惊心动魄的了,何况还直接关系到周国辉的生命安全,他实在无法想象,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周国辉当时是如何说服土司的,最令他无比佩服的是,身为“人质”的周国辉,最后竟然能在没有释放土司少爷的前提下,被恭送回府,这就不仅仅是智谋的问题了,最主要的还是得靠过人的胆略,而这种程度的胆略,正是周天星想都不敢想的。

平生第一次,他无地自容,在心头默默念道:“爸,对不起,跟你相比,我只是个小丑,最可笑的是,我这个小丑居然一直看不起你,认为你太迂腐、太教条,甚至我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我,你到现在都只是个郁郁不得志的小人物,我比你强多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只是个十足的官场小人,就算我能爬得比所有人都高,我也比不了你。”

一时间,他又变得有些茫然,意兴阑珊地走出店铺,望着眼前那幅剑拔弩张的架势,他忽然觉得有点可笑。

他背负双手,缓缓前行,步伐悠闲得如同闲庭漫步,慢慢向人群中央行去。

沿途所经之处,气势汹汹的人潮如同撞上一堵无形的堤坝,纷纷翻滚着向后倒退,不管他移动到什么地方,身周五米范围内,都会出现一个巨大的旋涡。

不知不觉,他又进入了那种游魂状态,起步,落脚,足下踏着坚实的地面,却仿若行走在云端之上。

在人群最密集处,他站定了脚步,目光缓缓扫过视线所及处的每一个人。

“我的名字叫周天星,我是周国辉的儿子。”

悠长而平稳的语调回荡在空气中,那是最纯正的西疆语。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只因他的出场方式委实有点惊世骇俗了。

所以,在这条柏油路上,他享受着绝对发言权。

说出“周国辉”三个字时,他感觉前所未有的骄傲,于是,他意犹未尽,拔高音量重复了两遍:“周国辉是我的父亲,我是周国辉的儿子!”

众目睽睽下,他缓缓伸出右臂,指定离他最近的一条大汉,对着他的鼻尖道:“你觉得很光荣吗?拎着一把破刀逛街,就当自己是条汉子了?”

第218章 鬼谷真人

周天星目光鄙夷地望着面前的汉子,毫不掩饰不屑的口吻:“比猪还蠢的东西,背着一把破铜烂铁就敢到政府机关来撒野,真以为我们这些当兵的都是吃素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枪响,那汉子头顶一凉,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这才惊觉头上戴的毡帽已经不见了。与此同时,一只黑洞洞的枪口赫然跃入眼帘,还冒着袅袅轻烟。

周天星单手持枪,那是一把崭新的92式5。8mm军用手枪,他正是用这把枪打飞了对方的帽子。而紧随他身后的两名亲随见他动了家伙,更是不敢怠慢,想也没想就一齐拔出佩枪,极有默契地分左右护住他的侧后翼,双手握枪,斜指向天,充满警惕地盯着面前的扇形区域,立刻显示出极娴熟的军事素养。

直到这时,才从人群中陆续传出惊呼,一些被吓傻了的家伙终于恢复了神智,而周天星冷酷的语调也恰于此时响起:“我的枪法不太准,不过倒是准备了不少弹匣,今天就借各位西疆兄弟的帽子练练枪,万一有个失手就对不住了,不想当靶子的就给老子滚远点。”

接着不由分说,举枪就射。

“砰砰砰”

一口气打出十几发子弹,陆续又掀掉相应数目的帽子。每发一枪,他都会向前迈出一步,如同在街道上散步一样随意和漫不经

毕竟是和平年代,再好勇斗狠的也没见过这样的大阵仗,光听听那连续不断的枪声就够让人胆寒了。于是,当场有不少人被吓得尿了裤子。见机快地则是拔腿就溜,还有的干脆就趴到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然后,奇迹发生了,第二个二十发的弹匣还没打空,上千人就作鸟兽散了,街面上只留下一大堆满地乱滚的帽子。

周天星很少直接采用这么激烈的手段解决问题,但今天他心情不好。实在懒得跟这帮无法无天的西疆人废话。对于国家的少数民族政策。他没有半点意见,而且一直认为,这是彻底解决民族矛盾、实现中华民族大融合的根本之道,但再好地政策到了地方上,都难免会走形,甚至因为种种因素故意曲解中央精神。比方说某些庸碌无能或者其心可诛地地方官。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安定团结。往往毫无原则地骄纵某些少数民族中的不法分子,反使其气焰日益嚣张,长此以往,就直接导致了类似于眼前这样的恶果。

不过。周天星并没有管这种事的闲情,只是觉得那帮西疆人实在太嚣张跋扈,忍不住出手教训他们一番,谁料竟在无意中获得了一笔数量不菲的功德,顺手就赚了超过800点。

直到人群散尽,躲在幕后地县领导们才从水面下冒出了头,争先恐后地从县府大楼中钻出来,围着周天星谀词如潮。对他地及时援手大加赞赏。对他出神入化的枪法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毕竟,若不是靠他手中那把枪。今天这件事还不知要如何收场呢。

同时,周天星也见到了他最想见的两个人,张哲中和郑春树,只是,这两个老友这时看着他的眼神都显得非常古怪,一副见到火星人地表情,不过由于人多眼杂,也不便作何深谈,两人只能暂时把满腹疑问都藏在心里。

从本心讲,周天星并不太愿意应酬当地官员,但毕竟在人家地头上,没必要没来由地得罪他们,于是就和他们虚于委蛇一番,最后在县委书记的极力邀请下,参加了一顿无比丰盛的便宴,饭后又盛情难却,和两个手下搬进了本城最豪华的酒店。

直到这时,周天星才有机会和两个老友独处,不料一进房就遭了突袭,被两人拽着胳膊按倒在床上。

郑春树恶狠狠道:“臭小子,你瞒得我们好苦,快点老实交待,你这个大校倒底是从哪儿骗来的,居然还偷偷练了一手这么强的枪法,太令人发指了。”

“对,不然我们就修理你。”

这回张哲中也一改平日的沉静性子,当起了帮凶,眼神中却蕴满了笑意。

半小时后,被狠狠虐过一番的周天星坐在沙发上,揉着胳膊苦笑道:“早知道就不该引狼入室,看我以后有机会怎么修理你们这两个小子。”

郑春树向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活该,谁让你小子做事那么鬼,连老同学都瞒。 ”

张哲中则是扶了扶眼镜,一副深表同意地表情,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对于这种没组织没纪律地同志,组织上当然是以批评教育为主,不过必要的专政手段还是要上一点地。”

随后微微一笑,转上了正题,饶有兴趣地问道:“周首长,你大老远地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不会只是为了来看我们这两个老同学吧。”

周天星再次露出苦笑,指着他鼻子道:“还不是被你勾引来的,要不是春节那会儿听你讲了那个鬼故事,用八抬大轿请我都不来。”

两人同时现出恍然之色,张哲中笑道:“我说呢,你怎么没事大老远巴巴地往这边跑,怎么在学校里的时候就没发现你好奇心这么强,要不要我带你去那鬼谷逛逛?”

周天星摇头道:“暂时还不需要,这事过两天再说吧。”

沉吟片刻,又正容道:“哲中、春树,实话跟你们说吧,我现在工作的那个部门是个保密单位,我这次来,也不是因为我好奇心强,而是那个鬼谷里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重大秘密。只是有些事我不能向你们明言,不然就要犯错误了,你们能理解吗?”

两人对望一眼,相继点头。张哲中也正容道:“我明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说吧。”

周天星微微点头,表情凝重地道:“你们既然在这里工作,我当然少不得要麻烦你们给我办点事,只是这件事我现在也还没什么头绪,稍后再说吧。”

同一时刻,远在几十公里外的鬼谷外。远远地。一先一后两条身影缓缓走进峡口。

领先而行的。是一个面貌英武、气度沉凝的男人,其后随行的则是一位绝代娇娆,赫然正是玄武宗的一对师兄妹,金龙渊和慕容飞。

这两人的行走速度似慢实快,每一次举步,都象是在水面上滑行一般。轻轻一迈就是十余米距离。尤其是一身白衣的慕容飞,身姿优美得如同传说中的凌波仙子。

终于,两人来到山谷中央地一块旷地上,金龙渊忽然做出一个极古怪地动作。向着面前的一道山峰抱拳行礼,声若洪钟地道:“玄武宗门下弟子金龙渊、慕容飞,奉家师之命,特来拜会上清宫诸位道友,还望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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