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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卦-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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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几十公里外的周天星。这时的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喃喃道:“真他妈的缺德啊,居然连这么单纯的小丫头都骗。我还一直天真的以为,我已经坏得不可救药了,可是跟这帮人比起来,真是好有一比,我就是那天上的乌鸦。你就是那地上的癞蛤蟆。嗯,还挺押韵地。世道人心啊,怎么总是这么险恶。”
不管周天星在那头发出何等感慨,是否能作出一首惊天地泣鬼神地现代诗歌,这一头地悲剧正在上演。
苦熬了足足五六分钟,眼看着几个水兵已经把那口黑箱子提到飞机舱门边,小丫头终于急了,足尖一点,就朝那方向疾奔而去。口中大叫道:“等一等!等一下!”
很自然地。数十道眼睛齐刷刷射向她,紧接着是哗啦啦一阵枪机声。有数人同时喝道:“什么人?不许动!”
“别开枪,别开枪,我是好人,我是”
小丫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突然刹住脚步,再也不敢挪动分毫了。只因就在上一刻,距她身前一米开外地地面上,已经被三颗疾飞而来的枪弹射出了一列小洞。这是最直接的警告,意味着只要她敢踏入这三只枪眼之内,接下来就会有泼雨般的子弹朝她身上招呼。
“呀!你们怎么敢对我开枪。”
直到此刻,一根筋的小丫头还没发觉有何不妥,小脸涨得通红,指着那群人忿然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来接收九州鼎的,难道你们不知道?”
顿时,空气凝固了,死一般的沉寂,弥漫了整个空间。
人群中蓦地响起一个低沉的语调:“把她抓起来,要活地。快!把东西搬上飞机,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只可惜,此时此地的这个命令,却似显得太迟了些,只因每个人耳鼓中都响起了一种撕裂空气的呼啸声。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炮袭!隐蔽!”下一刻,整架直升机都淹没在火海之中,随着一声声霹雳似的闷吼,激起一股股炽热的金属射流,轰隆一声,耀眼的白光中,整架飞机刹那解体,把周围五六个不及躲避的士兵如火箭般弹上了半空,一个个血肉之躯还没落地就炸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
然而,这幅人间地狱般的景象只是个开始,连串爆炸过后,“嗒嗒嗒”的机枪声又骤然响彻夜空,无数道从远方射来地火舌把猝不及防的士兵们射得东倒西歪,满地打滚。
毫无悬念,这场暴风骤雨般的突袭在第一时间就粉碎了军人们的抵抗,甚至可以说,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袭击者来自何方,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同一时刻,远在几十公里外的周天星脸色苍白地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只是从衣袋中摸出一根烟,却只是捏在手指间发愣,竟忘了点火。
第234章 狠招
整场战斗持续时间不到一分钟,密集的枪声就停止了,不是因为在场军人全部被击毙,事实上连死带伤只有十几个,大多数人都安然无恙,只是不管活着的还是死了的,全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直升机的残骸还在熊熊燃烧,空气中充满着呛人的药粉味。从黑暗深处闪出三个鬼魅般的黑衣人,眨眼间就越过数十米距离,疾掠而至。触目处一片狼藉,只有一只黑黝黝的箱子安然无恙,静静伫立在一堆金属残片之中。
这三人的行动极为默契,不发一言,也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其中两人一左一右拎起黑箱上的扣环,并肩向来路飞奔而去,这只需要四五个大兵合力才能拎起的箱子到了他们手中,如同拎公文包般随意,去时的速度居然比来时更快了几分。另外一人则俯身抱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蔡静雯,朝另一方向奔去。整个过程便如演练过千百遍,熟极而流,自始至终只花了十几秒时间,三条人影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数小时后,周天星才看明白了一切因果,两个抬箱子的黑衣人在旷野中一阵急奔,最后上了一辆停在公路边的军用卡车,连人带箱子藏在货柜里,接着那辆车就一路疾驶,最终停在南都市郊的紫山脚下,还是那两人抬着箱子下车,身影一晃就消失在路边的长草中,而那辆军车也没有多作逗留,两人一下车就再次开动,向市郊一处军事基地开去。至此,周天星就再也跟踪不到那只箱子的下落了,只因那两个黑衣人刚钻进路边的草丛,他的神念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住了去路,再也不能前进分毫。不过,周天星还是侥幸在接近起卦极限处种下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因果树,为此十分奢侈地花费功德一万五千多点,这才了解到一些前因后果。
原来。这两人全都是太清宫的弟子,直接奉太清宫主之命来劫这个箱子,而最令他意外的是,这位太清宫主不是别人,正是南方军区司令员郑光荣上将。
至于那个把蔡静雯劫走的黑衣人,并没有对小丫头做什么。只是把她带回市区,随便扔在一条偏僻的小马路上,就飞快离开了。
凌晨四五点钟光景,周天星已经回到酒店,把一些见不得光地东西清理掉,迅速洗了个澡,换上李健哲的行头,对着镜子一照,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除了仪态举止还有些生涩,其余一切都和那个死鬼明星无异。
识海中。无聊的心魔又爬了出来,激动得浑身发抖:“老大,你又有重大阴谋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只是想求你一件事。”“说吧。”
“办完事以后,把那个小丫头上了,你不觉得她很可爱么?”
“滚!”
一声惨嚎。心魔又被震回了老家。
“哼!别以为我心情好就不扁你。老是教唆我犯错误。我对未成年少女没兴趣。”
“哼!假正经。十八岁还算未成年么?”
识海深处传出心魔忿忿不平地声音。
周天星戴上一架很有型地墨镜。酷酷地道:“象你这种没文化地心魔。说了也是对牛弹琴。我要办正事了。不要再来吵我。当心再扁你一顿。”
二十分钟后,正是黎明前最黑暗地时刻,周天星出现在了那条小马路上。他踱着步子走到躺在地上的少女面前,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她耳根处的某个部位按了一下。
嘤咛一声,女孩悠悠醒转,正迎上一个极富魅力的笑容。
两双眼睛一眨不眨地互望着,女孩突然一声尖叫,纤腰一挺,腾一下从地上坐起。指着他结结巴巴:“你你是李健哲?”
周天星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
“啊呀!”
蔡静雯又大惊小怪地尖叫起来,兴奋得语无伦次:“天啊!你真的是李健哲。你怎么会来的,你到哪里去,太棒了,快给我签个名”
周天星的脸沉了下来,冷冷打断道:“蔡静雯,想知道我对你的评语吗,你是个白痴加混蛋,没心没肺、懒惰成性、没有理想、没有追求、就知道追星吃巧克力的花痴女,你同意这个观点吗?”
“啊!”
小丫头再次发出尖叫,在空荡荡地大街上格外刺耳,却没有下文,只是傻乎乎地瞪着他,作不得声。
“知道你现在看我的眼神象什么吗?我告诉你,象我养的小狗,很白。”
周天星继续冷嘲热讽,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蔑视她:“小白,不要让我后悔出手救你,好好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空气凝固了一两秒钟,蔡静雯倏地从地上蹦起,俏脸已在瞬间变得煞白,牙关格格作响,却怎么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周天星眼神中充满着鄙夷,摇头道:“我真地开始后悔了,救你这样的白痴还不如去救一条流浪狗,至少当狗看到陌生人向它接近时,还会作出本能的自我保护动作,弓起背吼两声。当然,你不必对我这样,因为你认识我,我是你的偶像李健哲,你很喜欢我,所以你觉得我没有一点危险,可他妈的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你不知道。”
他忽然暴跳如雷,指着她咆哮起来:“我这辈子真没见过象你这么蠢的女人,象你这种蠢人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你的无知和幼稚,你第一个就会害死你自己,然后害死你全家,滚回家吃你的巧克力去,一见到你这副白痴样我就恶心。”
说完后,他突然转过身,大步向来路走去。
走出十几步后,身后又传出一声尖叫,蔡静雯风一般从后掠上。拦在他面前,叉着双臂怒道:“不许走,就算你是李健哲,你凭什么这样骂人家,你一定要解释清楚。”
周天星缓缓垂下眼睑,淡淡道:“知道吗。我真的很想抽你。从昨天下午一直到现在,你都被人家玩弄于股掌之间,直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大街上,面前站着一个所谓地偶像,居然还不知道好好想一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象你这种小白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我也不想跟你废话,给你五分钟时间,从昨天下午五点半祝妍来找你的时候想起。一直到你在直升机面前昏迷。五分钟后给我答案。”
蔡静雯的怒容僵在了脸上,她大张着口,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冷若寒霜的男人。痴痴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天星没有回答她,只是转过身,默默向前行去,而一时彷徨无计的小丫头也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紧蹙秀眉,开动小脑袋瓜使劲想了起来。
即将走到十字路口时,周天星停下脚步,道:“时间到,说吧。”
“嗯。我想,大概是我被骗了。”
少女在他身后讷讷道。
周天星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飞快地道:“说得具体点,我没时间跟你泡蘑菇。”
“可能可能那个任务是假的,可是,祝妍姐从来没骗过我啊,她一直对我很好地”
女孩的声音越说越低,到后来几不可闻。
周天星轻叹道:“算你勉强过关,还不算太蠢。如果你信我就跟我走,不然就自生自灭吧。”
蔡静雯迟疑片刻,没有挪动步子,只怔怔望着周天星向一辆停在路边的奔驰车走去,直到他拉开车门坐进去点燃发动机时,方才如梦初醒般一个箭步窜上前,拉开另一扇车门,一头钻进去。
十几分钟后,周天星手握方向盘。随意开着车在市区里兜圈子。同时已经把昨晚他看到地一切原原本本讲了出来,当然不会泄露使用神念这一节。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小丫头。
车厢中安静了很长时间,才听到蔡静雯犹豫不定地口吻:“那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害我?特别是祝妍。”周天星淡淡一笑,斜瞥她一眼,心平气和地道:“我还以为你要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蔡静雯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你那么凶,人家哪敢问。”
周天星道:“那么我就直说了,我也是个修道人,但是其他情况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没你那么白,在路上碰见一条狗也会掏心掏肺。”
顿了顿,又道:“我来分析一下你现在的处境。九州鼎是个宝贝,本来是由军方全程运输交接,根本没你们三清派什么事,但你们太清宫的宫主郑光荣本人就是个军方大佬,所以他知道这件事并不希奇,于是他就派了手下中途劫下这宝贝,至于他为什么要利用这次机会来陷害你,我就不太清楚了,只能略作推测。也许这东西正如祝妍所言,是你们丘师祖从千年教总部抢来的,而你们丘师祖出于某种原因,把这宝贝捐给了国家,所以才会由潜艇秘密运送回国,可是,你们丘师祖不要的东西,未必代表郑光荣不想要,但是他又不能在明面上违抗祖师爷地意志,只能暗地里下手。当然了,事后一定要找个替罪羊地,否则不论是对你们丘师祖还是对国家都无法交待,于是,郑光荣选中了你这个倒霉蛋。对了,你当初是怎么进三清派的?”
蔡静雯正听得入神,猛地被他这句问话惊醒,不假思索地脱口道:“我爸说是因为他和郑宫主地交情很好,人家才破格收我入门的,听说本来三清派是不会收外宗子弟的。”
周天星沉吟片刻,眼神中露出一丝恍然,点头道:“这就对了,我问你,郑光荣是不是曾经欠过你爸地人情?”
“是啊。”
蔡静雯侧过脸,再次认真审视他,好奇地道:“你真厉害,什么事都知道,我爸说他以前还救过郑宫主呢。”
周天星把车停在路边。侧头向她道:“这样一来,这件事就顺理成章了,不管哪个修道门派,都不会希望收录外门子弟,即便那个人资质再好。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我知道啊,我爸说这种事有点犯忌讳的。所以一直都对我说,让我在那里要乖一点,不管是师门长辈还是同辈”
“废话。”
周天星皱眉打断道:“别罗里罗嗦地岔开话题,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笨了,因为你爸就是个笨蛋。”
一听这话,蔡静雯一下子就火了,脸色瞬间涨得嫣红如血,刚瞪起眼睛准备反驳,就听周天星不容分辩地道:“听我说。别插嘴,你爸笨就笨在,明知人家心不甘情不愿。却非要施恩图报,硬把你塞进太清宫,郑光荣当然很不爽,一旦碰上这种倒霉事,如果不第一时间想到你才怪。总之,你现在既是三清派的叛徒,又是国家的通缉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而且眼看着你爸也要倒霉了。女儿干出这种惊天大案,他这个当爹的难道还能脱得了干系?如果到现在你还没想通这一节,就给我马上下车。”
蔡静雯沉默良久,小脸上渐渐现出不可抑制的愤怒,突然大声叫喊起来:“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陷害我,我做错了什么,我”
“你唯一的错误就是你太笨,比你爸还笨。如果你想变得聪明点,就跟着我混吧。”
周天星又露出那种神棍式地笑容,循循善诱道:“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之所以救你,并不是因为你白得可爱,而是因为我们可以互相帮助,我帮你脱离困境,报仇雪恨,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
蔡静雯眨巴着眼睛。无辜地问道:“象我这么白地人。能帮你什么呢?”
周天星差点被她逗乐,失笑道:“很简单。我要玩死千年教、禅宗、灵宗、儒宗、三清派,大致就是这几个门派,因为他们都害过我。”
蔡静雯惊得张大口,不信道:“那些除了千年教,可都是名门正派啊。”
周天星斜瞥她一眼,淡淡道:“那你就下车吧,道不同不相为谋。蔡静雯面现挣扎之色,沉默足有五六分钟,神色一直阴晴不定,最终还是咬着牙道:“我想你刚才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吧”
周天星探出手臂绕过她身前,替她打开车门,不耐烦地道:“不想跟我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我绝不勉强。”
蔡静雯迟疑片刻,欲言又止地望了他一眼,轻叹一声,再也没说什么,下车去了。
车门重新关上后,周天星驱车回到酒店,这辆车是属于李健哲所供职的那家韩国娱乐公司名下,也是他在沪期间地专车,所以可以明正言顺地用。趁着天色还没有放亮,他停好车后就悄悄回了房间,打电话去服务台叫了早餐进房,煎蛋、吐司、牛奶、咖啡,全都是按照李健哲的生活习惯点的。
刚用完早餐,就听到了门铃声,周天星起身去开门,一个风姿绰约的职业装女郎盈盈立在门外。
“早上好,健哲。”
两人显然十分熟悉,那女郎不用相请就款款进门,正是李健哲的私人助理金善雅,实则也是千年教中之人,教中地位比李健哲还要高,私下里其实是上下级关系。
金善雅年纪约在二十**岁上下,一身成熟风韵,自行在沙发上坐下,从随身携带地靓包中取出一页纸念起来:“八点半出发,去电视台录播访谈节目,十点四十分美林酒店记者招待会,下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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