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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卦-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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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林水瑶吓得花容失色,惊道:“这怎么可以,这是在外面。”

只可惜,对一个发情的男人讲道理,跟对牛弹琴差不多。她下身本就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周天星的贼手毫不费力就滑了进去,隔着蕾丝小内裤轻轻搓揉起来。

林水瑶这回倒也学乖了,知道落到这个大色狼手上,怎么抗议都没用。只是打野战这种事儿,她弱小的心灵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只得夹紧双腿,软语央求道:“不要了,万一有人来怎么办,我们还是回家吧。”

周天星低笑道:“这里哪有人,也就是你头顶上有只小松鼠而已。”

林水瑶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却见身前一棵大树上空空如也,只有树枝树叶,哪有什么松鼠?然而就在这一分神间,周天星一根手指已经滑溜无比地伸进了芳草丛中。

清晨地阳光下,柔软的草地上,周天星有节奏地耸动着腰背,身下玉人婉转承欢,娇吟不绝,轻风拂面,空气中充满着野外的草木气息,身旁流水潺潺。天作被,地当床,野趣之乐,实难尽表。

在草地上玩了一会儿,周天星又把被搞得晕乎乎的林水瑶抱进水潭,从背后紧搂着她,坐在潭中一块突出地岩石上,一边在她体内缓缓抽动,同时一手灌注真元,轻轻搓揉她小腹。

这其实也是一种房中秘术,就如所谓的冰火浴,一边向她体内输送真元,调理经血,固本培元,同时以冰凉的山泉浸泡身体,激发她自身生机与寒气相抗,促进新陈代谢,尤其对她腹中尚未成形地胎儿大有裨益。同时。这也是一种激发人类最原始**地妙法。

一番施为后,林水瑶浑身滚烫,玉肤上隐隐泛出嫣红色,头顶蒸气升腾,突然腰臀发力,扭送牵引,剧烈迎合起了他的动作。

经过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洗礼,下山时,林水瑶整个人就如脱胎换骨般。肌肤白里透红,一双美眸亮如晨星,浑身洋溢着从内而外的健康气息,益发明艳照人。和几个月前初经人事时相比,这时的她,又隐隐多出一种只属于少妇的独特韵味。

从这天起,早上去后山晨练就成了周天星和林水瑶每日必修的功课,并不是为了天天玩这调调,有些事偶尔尝尝鲜很有趣,天天玩就没意思了。主要还是为了锻炼身体,颐情养性。

周天星从前之所以懒得锻炼,主要是因为没人陪,他家附近又没有公园。如果早起在大马路上跑步,与其说健身,不如说吃汽车尾气。现在条件不同了。山上环境好、空气好、视野开阔。又有娇妻作伴,连早锻也成了一种享受。

两人回家时,远远就看到四条狗撒着欢奔出来迎接主人,却没一个搭理周天星,都围在林水瑶脚边摇尾卖乖,周天星看得眼热,酸溜溜道:“一群狗崽子。以后看我喂不喂你们。”

林水瑶扑哧一笑。溜目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就凑到他耳边,低笑道:“你猜,它们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周天星心中一热,他自然知道其中原因,只是许多事就连最亲近地人都不能说,天机宗自古就有一条门规,门人弟子不得向任何人泄露身份,否则必遭天谴,所以他只能装傻充愣,苦笑道:“你不会学过驯兽吧?”

林水瑶如同一个正在炫耀玩具地小孩,得意地道:“我就知道你猜不出,告诉你吧,我能知道小狗想什么。”

周天星不愿在她面前惺惺作态,也很想亲眼看看人狗交流地场景,于是随手一指小强,问道:“那你说,它在想什么?”

林水瑶蹲下身子,和小强对视片刻,忽然格地笑出声来,喘着气道:“它说,刚才看到小白叼了一只拖鞋,偷偷藏到狗窝里了。”

接着转向小白,绷着小脸教训道:“小坏蛋,又偷东西,知道错了么?下次再做坏事就不许你进房,还不快去把拖鞋送回来,不然今天就没肉吃。”

只见小白果然如做错了事地小孩般,耷拉着脑袋,夹着尾巴呜呜连声,听到最后一句时,就如触电般从地上蹦起,向狗窝方向奔去,转眼间又跑了回来,口中正叼着一只拖鞋。

这一幕把周天星看得目瞪口呆,他虽然已养了大半年狗,却从没想到狗的智商竟然这么高,似乎比人类的小孩也差不了多少,林水瑶却当他是震惊于自己的异能,得意洋洋地横了他一眼,娇笑道:“现在信了么?”

周天星用力点头,忽然心中一动,问道:“今天洪家人要来看狗,你能让小强不理那家人么?”

林水瑶傲然道:“这有什么难的,小强早就和我是好朋友了,你想想,如果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得懂你说的话,你还会跟别人走吗?”

周天星喜道:“这么说,你就是赶它走,它也不会走。”

林水瑶神色忽然变得很复杂,轻叹道;“其实动物和人一样,都是有感情的,听小强说,那个洪健常常趁没人的时候虐待它,所以它每次看到洪健,都非常害怕。人和动物,其实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平等。”

周天星淡淡一笑,晒道:“别说狗了,就是人和人之间,又什么时候有过真正的平等了?这个世界总是强者为尊地,弱者根本没有发言权。”

正说着话,手机响了,是姚春芳打来的,一接通就听她语气古怪地道:“天星,我问你,报纸上说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周天星一听脑子就晕了,世事就是这样令人无奈,纸永远包不住火,该来地总会来,尽管他作了种种预防,但处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年代,还有什么事是真正保得了密地?

“妈。你在哪里?”

“我已经回家了。”

一小时后,周天星回到了那个他从小在里面长大地陈旧小区。一走进小区大门,他就成了无数道目光包围地中心,不管从前认不认识,几乎个个都在向他行注目礼,更有人窃窃私语,不过没一个上前打招呼。

对看到的每一个人,周天星都报以友善的微笑,内心空明如镜。微澜不兴。人其实是一种适应力超强的动物,短短一个多星期的风风雨雨,早已令他习惯了成为周围人瞩目的焦点,甚至已到了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的程度。

这并不代表他地修养真正达到了宠辱不惊地地步,只是历经世事后产生的一个明悟。一个人受人瞩目,并不表示瞩目你地人就真的那么在意你,只要不是利益相关的,绝大多数人在津津乐道于某些名人事迹或**时,其实怀抱的只是一种游戏心态,仅此而已。所以即便身为“名人”。也不必真的把自己的地位看得那么重,更没必要自我膨胀,因为每个人真正关心的人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就如很多人喜欢在网上发贴子。对一些事不关己地事物大发议论,根本就不是因为他对时事真那么在意,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随便说说。说过了也就忘了。有人则干脆就是因为无聊,找点事消遣一下。所以,如果太在意别人的评价,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自己活得很累。

周天星回家时,没有叫门,而是掏出钥匙自己开的门。一进门就看到姚春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家的房型是那种最老式地。客厅里没窗,采光一向不好。所以就算在白天,不开灯时,屋子里总是阴沉沉的。

他反手关上防盗门,走到母亲面前,慢慢跪了下来,低着头轻轻道:“妈,对不起,有很多事,我一直瞒着家里。”

隔了半晌,姚春芳叹了口气,声音干涩地道:“这么说,报纸上写的那些事,都是真地?”

“也不完全是,他们以为我是个太子党,那是他们瞎猜,那些钱,都是我做股票赚地,还有帮公安局破案,都是因为我的直觉特别强,我在江航里做官,其实只是因为我认识了一些达官显贵,我之所以没把这些事告诉你们,主要是因为不想让你们为我担心,也不想打破平静的生活。特别是爸,他如果知道我在外面做的那些事,一定会很生气。但是妈,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我的钱都是干净的,您相信我吗?”

一段漫长地沉默后,姚春芳重重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别地我不敢说,我自己生的儿子,哪有不知道地。你这孩子,从小心就沉,虽说成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却把心思都藏在肚子里了。唉!反正你也是个快成家的人了,当父母的总不能管一辈子吧。可妈又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就算有些事你不方便跟你爸说,你就不能跟妈说”

她说着说着,流下泪来,哭道:“没良心的小东西,我算是白养了你这个儿子了,什么事都把我蒙在鼓里。”

姚春芳一落泪,周天星就乱了方寸,急道:“妈,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要不你打我吧”

话还没说完,他的头就被姚春芳一把搂进怀里,头顶立刻被冰凉的泪珠濡湿了一大片:“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被人家拘留了都不肯告诉我这个当妈的,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当父母的心啊,你什么事都不肯跟家里说,你让我们以后怎么放得下

听着姚春芳撕心裂肺的哭泣,周天星心头升起深深的无力感。人生在世,自然缺不了亲情,然而对修道人来说,亲情其实也是一个极大的障碍。

古时候就有许多修道人,宁愿抛妻弃子,远走天涯,就是为了寻求解脱,得证大道。然而事实证明,这些离家出走的修道人非但很难如愿,反而会因此种下解不开的心魔,最终走火入魔,道心崩溃。

道理很简单,感情是世上最奇妙的东西,它就象一张无形的蛛网,越是用简单粗暴的手段去逃避,反而会陷得更深。而所谓的“挥慧剑、斩情丝”,若不经历一番魂销肠断的苦痛挣扎,除非天生就是个泯灭人性的异类,谁又能真正勘得破这一关?

至少目前的他,还勘不破这一关,也不愿为了修道做一个绝情绝义的人。

最关键的是,天性散漫的他,其实从来都没奢望过有朝一日真的得证大道。象那些与天地同寿、与日月争辉的事,并不是他的理想,能活得长点固然是件好事,但如果身边的亲人朋友全都死绝了,就剩他一个人孤独地活着,再长的寿命也没多大意义。

好不容易安抚下姚春芳激动的情绪,赌咒发誓今后无论什么事都不瞒她,周天星这才小心翼翼地提出,最好把这些事先瞒着父亲,免得他在云南工作也不安心,自然又少不了一番花言巧语,把姚春芳哄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儿子的请求。

等说起和林水瑶的婚事时,姚春芳终于转悲为喜,彻底把此前的痛心疾首抛到了九霄云外,兴致勃勃地和周天星商量起操作的细节。

直到这时,周天星心中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做通了姚春芳的工作,周国辉就好办多了,就算将来父亲回来知道了他的种种“劣迹”,有姚春芳在前面顶着,至少不必担心周国辉把他这个逆子赶出家门。

第114章 推卦

当天中午,周天星就带着姚春芳回到了明星花园。姚春芳原本只是从报纸上得知儿子有钱,其实没有感性认识,一来到明星花园,才知道他的生活究竟有多**,还没踏进家门,就被社区优美的自然地理环境弄晕了。

而真正进入周天星买下的豪宅时,姚春芳更象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几乎怀疑身在梦中。林水瑶知道她要来,让王满仓这个无所事事的肌肉男打下手,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姚春芳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尤其中意,见她这样乖巧,少不得又是一顿猛夸,早就把周天星的种种“劣迹”忘了个一干二净。当下一桌四人,欢欢喜喜地共进午餐。

正吃着饭,社区保安打来电话,声称大门外有客人来访,竟是久未谋面的张家生。

上回“金玉满堂”被媒体爆光后,张家生牵连其中,求到周天星头上,周天星当时出于种种考虑,还是帮了他一把,通过林玉楼的关系,把他转成了污点证人,至于后来的发展,就再也没有兴致过问,这时听到他突然出现,虽然有点意外,不过还是让保安放他进来了。

等见到张家生本人时,周天星不禁又吃了一惊,几乎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在他印象中,从前的张家生一直是一副皮光肉滑、脑满肠肥的形象,而现在的他,就象完全是另一个人。形销骨立,眼窝深陷,两鬓斑白,体形消瘦了不止一圈,整个人都象苍老了十几岁,身上地西装也是又脏又皱,一看就是很久没洗过的,而且显得过于肥大,就象偷来的一样。只能依稀从服装的板形上看出点名牌的影子。

周天星见他落魄到这个地步,不禁生出些侧隐之心,不管怎么样,张家生当初还是帮了他不少忙的,事发后也曾亲口答应他,以后会拉他一把,这点信用,还是不能不讲的,于是把他让进书房叙话。

原来,周天星当初的一念之仁的确帮了张家生地大忙。不但使他成功转为污点证人,而且由于认罪态度良好,主动交出大量贪污所得,最后被法院判了个缓刑。平安回家。

张家生满拟这回得脱大难,官虽然没得做了,但凭着一部分隐匿起来的财产。至不济也能做个富家翁。谁料祸不单行。刚从拘留所出来的张家生,立刻成了无家可归的人,妻子刑玉兰以及妻弟刑二山不知所踪,而原先为避祸存在两人名下的财产也被席卷一空,连唯一一套没被充公的房产也被变卖了。从前的那些亲朋好友,这时见到他也是唯恐躲避不及,百般无计。这才想起周天星当初的承诺。

静静听完张家生的遭遇。周天星也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往事历历在目。第一次见到张家生时,这家伙还是个油光皮滑的大胖子,在赌场里一掷千金,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那是何等地豪气,何等的威风,想不到还不到一年时间,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不禁油然生出感慨,摇头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老张,你要是早知道今天会有这样的下场,当初还会那么贪吗?”

张家生凄然一笑,道:“天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贪官。当初我和你爸是一起毕业地,也是一起被分到国税局的。唉!那时候啊,人的思想真单纯,说了你都不信,那会儿我比你爸都红,一心只想踏踏实实干工作,为国家多做贡献,什么杂念都没有,每天过得那个充实,那份成就感和满足感,就别提了。”

他说着说着,思绪仿佛穿越了悠悠岁月,回到数十年前,脸上也放出异样地光辉,那是一种在现代社会几乎绝迹、只能在一些老电影中才能看到地光采。

有那么一刻,周天星仿佛在张家生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不由对面前这父亲的同龄人生出好奇心,接口问道:“那后来,你的思想是怎么改变的?”

张家生吧答吧答抽着雪茄,苦笑道:“张某人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你想听,我就告诉你。当年我在大学里就处了个对象,那年月的我,思想单纯得很,我那时候满心以为,我家三代贫农,根红苗正,又是个大学生,只要毕业了,当了国家干部,人家应该没什么可挑剔地。”

他说到这里,突然仰天打了个哈哈,笑声中满是无尽悲愤:“可我万万没想到地是,就算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她家里还是不许我们结婚,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他父母都是高干,高干啊他们家宁可偷偷把孩子做掉,也要找个门当户对地,丧尽天良啊!”

不知不觉,一段清晰无比的影像传入周天星识海,如同放映一部黑色记录片。

灰暗色的天幕下,悬崖边,两个灰扑扑的身影扭打成一团,一个似曾相识的吼声在猎猎劲风中咆哮:“张家生,你清醒一点行不行,小红死了,难道你就也要陪她去死,你这样做对得起谁”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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