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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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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折损功德的。我今天来就是要给你提个醒,不要老是浪费功德去干那些无聊地事,尤其是窥人房事最要不得,你就没发现,偷看人家行房地时候功德消耗得特别厉害?”

周天星默默回忆了一遍过往经历,这才发现果然如此,却听江玉郎又道:“岂不闻,抬头三尺有神明,这个神明并不是指世上真有神仙,而是指这么说吧,一切曾经发生的,都不会因时间流逝而消失,大到天体运行,小到草木枯荣,这世上每时每刻发生的变化,其实都在冥冥中被记录在案了。不然我们这些天机宗传人,又如何得知过去曾经发生的事?”

如醍醐灌顶,这番话听在周天星耳中,就象一声炸雷,震得他心旌摇荡。这是一个他从来没有意识到的问题,却是一个极朴素的真理。

“所以,若要求证大道,首先就要让自己的胸襟变得和宇宙一样广阔。你刚才之所以那样愤怒,我想,无非是因为我能看到你地一些个人**吧,比方说你和林姑娘之间地事。呵呵!傻小子,你当为师也象你一样,嫌自己功德太多?你是我唯一的弟子,也是我唯一地亲人,就算我如你想象中那么不堪,难道我就不担心,你将来真的和我反目?我之所以栽下你的因果树,只为防患于未然,也便于我随时了解你的修行进度,至于其他方面,你送给我看我也懒得看。你如果坚持要我拔掉那棵树,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思。”

一番话说得周天星又羞又窘,只觉汗颜无地。这一回,真正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还是不要拔了吧,要不,万一哪天我们失散了怎么办?”

江玉郎呵呵大笑,道:“好了,你已经达到炼神中期了,快挖功德池吧,记住,为师虽然不在你身边。但一直都会关注你的,只盼你有所成就,将来和为师共参天机,我去也。”

周天星急叫道:“等一下,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然而江玉郎早已中断了和他的联系。那团虚像转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死老头,装酷。耍大牌,非要把自己扮得仙风道骨的,真把自己当神仙么?”

周天星忍不住对江玉郎的恶劣行径大加批判,同时心底却升起一股暖融融的亲情。江玉郎刚离开那会儿,他感觉连天都要塌下来了。象丢了魂一样,然而经过这一回短暂的神念交流,江玉郎虽然来去匆匆,却出奇地没有感到一丝离愁别绪。只因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哪怕今后两人相隔天涯,都不会真正分开。或许要等到很多年后才能见面,但必定有那么一天,他们会再次见面。江玉郎离开后,周天星就开始在识海中挖功德池了。顾名思义,功德池就是盛放功德的池子。不过并不需要真地在识海中挖出一个池子来,事实上这只是一种比较形象的比喻。

说穿了其实很简单。功德池其实就相当于一种功德计量工具。在此之前。周天星无论积累功德还是消耗功德,对于功德量都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拥有功德池后就不同了,他可以随心设置一个标准度量衡,从今以后,就可以对功德进行量化了。

千万不能小看这个小小的进步,学会计量功德后,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可以更合理地决定功德取舍,就象在识海中多了一个会算帐地会计,对开源截流有相当大的好处。而所谓挖功德池,其实就是制定度量衡地过程,正如现在,周天星就把他拥有的总功德值定为2000,也就是说,从现在起,每单位功德就是目前总功德的两千分之一。

缓缓睁开双眼,周天星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满眼都是白花花一片。很显然,这是在医院里。

看到这情形,周天星不禁啼笑皆非,他依稀记得,自己昏厥前是置身在自家书房中,想必是因为当时功德亏虚,精神损耗极大,以至于被心魔所乘,突然陷入迷乱状态,家人们以为他生了病,就把他送到医院里急救了。

再看身边的环境,这显然是一套高级病房,陈设雅致,窗明几净,卫生间电视一样不缺,有点象酒店的客房,但比之更干净整洁。除了他自己躺地一张大病床,窗前还支着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一个秀美绝伦的少女蜷着身子合衣而眠,正是林水瑶。

正是清晨时分,一线金黄的晨曦透窗而入,静静铺洒在她光洁如玉地俏脸上,修长地睫毛微微颤动,安祥得如同传说中的天使。

周天星忽然觉得十分享受这种感觉,生病对男人来说,有时其实是一种享受,他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在他昏迷期间,林水瑶是如何精心服侍他的,只恨当时没有知觉,无法真正享受到这份温柔。当然,这种想法有点卑鄙。

只可惜,他刚刚升起的好心情突然间就消失无踪了,只因他看到了一张放在床头柜上的《东海晚报》,一行醒目的黑体字跃入眼帘:“新一轮肃贪风暴拉开帷幕,东海市副市长邱本初日前已被纪检部门双归。”

他颤抖着手取过这张报纸,默默读完这篇头条新闻,再看报上的日期,距他昏迷那天已过了七八天。

摇摇头,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看来这回本初在劫难逃了,不过以邱清远和周豫地能量,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地,这事弄到最后,最多就是丢官罢职吧,这对本初倒也未必是件坏事。不管怎么样,这回总是我欠他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就给他一大笔钱,让他后半辈子做个太太平平地富家翁吧。”

这时房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合衣而眠的林水瑶如触电般,嗖一下从床上跃起,一眼看到坐在床上的周天星,立刻惊得说不出话来。

“天星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无疑,嘤咛一声,旋风般扑到他身上,紧紧搂住他脖子,周天星颈项间顿时被濡湿了一大片。林水瑶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孩,失声痛哭起来:“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他们说你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的”

周天星心中升起深深的歉疚,愧然道:“瑶瑶,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同时又觉十分无奈,心魔来袭,根本就不受他自身意愿控制,天晓得以后还会不会再出这种状况。暗暗打定主意,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行这种险棋了,不管为了什么,都要把功德值始终保持在安全范围内。

这时的林水瑶,浑忘了外面正有人敲门,不过医院的病房从来不上锁,外面的人听到从房中传来激烈的异响,就推门走了进来,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医生,他一眼看到坐在床上的周天星,立刻震惊得合不拢嘴,愣了一刻,也如旋风般冲到病床前,伸手就搭他脉门。

终于,他长长吁出一口气,笑道:“周先生,你可以去办出院手续了。”

周天星不禁一愕,讶道:“这么简单?我还以为要经过很多检查才能出院呢。”

那医生哑然失笑,摆手道:“在我这里没这么复杂,周先生想必也是医道世家出身,就不要跟我这个末学后进开玩笑了吧。”

一听这话,周天星更觉讶异,神色古怪地望着他,晒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是什么医道世家的?”

那医生凝目和他对视片刻,忽然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何必明知故问,你修习过上乘内家养生术,这是瞒不了我的,这回应该是不小心走了火吧。我也不瞒你,我姓华,是岭南华家的嫡系传人。我们不如找个机会,共同切磋一下。”

周天星则是越听越糊涂,对所谓的岭南华家,根本不知所云,不过直觉中,这人没有撒谎,反而一片热诚想与他结交,而且这人身上的功德气息很强,想必是平时行医济世的缘故,所以对这医生没有恶感,结交一下也没关系。

不过周天星现在情绪比较低落,暂时没心情和一个陌生人纠缠不清,于是强笑道:“原来是华先生,只是我有言在先,我家真不是什么医道世家,如果你有空,下回出来喝酒倒是可以的,切磋嘛就不必了。”

那医生听了这话,神色有些失落,不过还是显得十分高兴,连声道:“理解,理解,这样吧,这是我的名片,周先生只要有空,随时都可以跟我联系。”

周天星接过他递上来的名片,见那上面印着华则诚三个字,还有一大堆头衔,诸如省中医协会副主任委员、某中西医结合研究院院长之类的,居然还是个教授,不禁对他肃然起敬,这人的年纪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就能混到这种地步,实属罕见,想必一定是有真才实学的。由此推之,所谓的岭南华家也应该是个十分强悍的医道世家。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不会是修道人。原因很简单,修道人从来都是唯恐泄露身份,绝不会傻到对一个陌生人自报家门的地步。

第118章 乱花迷人眼

华则诚存心结交周天星,居然全程陪同他和林水瑶办出院手续。当一切办妥时,王满仓和姚春芳已经闻讯赶到了医院,另外还有林水瑶的母亲,她是两天前刚从云南回来的,本来是作为女方家长,回来和亲家母见面的,不料刚回来就得知周天星出了事,干脆就搬到周家住下了,三个女人共渡时艰,轮流去医院照顾周天星。这时看到他安然复原,都是又惊又喜,当然也少不了问这问那,好在华则诚为人十分厚道,一见周天星似乎面有难色,就知机地在旁帮忙解释,抛出一大堆医学术语,把三个女人搞得晕头转向,这才把她们糊弄了过去。

经过这件事后,周天星对华则诚好感大增,临走时也给他留了一个电话,相约日后有空再见。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回到家,两大一小三个女人就开始兴高采烈地讨论婚事了,周天星根本插不上口,不过他也乐得不用操心那些琐碎事,于是干脆当个甩手新郎倌,随便她们怎么折腾,能把新娘娶回家就行。

刚用过午饭,家里就来了客人,江航人力资源部副经理贾济善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屁颠颠地跑到他家,亲自送了一份红头文件来,经公司党委研究决定,周天星同志调任江航客舱服务部经理。至于法务部方面,自然是周义接他的班。对贾济善,周天星并无好感。直觉中,这人是个典型的政治投机商,墙头草的性子,不过这类人也有其独到的好处,如果使用得当,在关键时刻还是能起作用的,于是不咸不淡地和他聊了一会。居然从他口中得知了两条江航最近发生的大事。

第一件事出在飞行部,起因不过是一件小事,有一趟东海飞北京的航班,飞机落地时,大概姿态没调整好。飞了个重起落,本来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能算轻度事故征候,谁想当时机上有几个离休老干部,落地时受了点惊吓,好死不死的,其中一个老干部还患有严重地脊椎炎。被这一下震得差点腰椎错位,结果老干部们一下飞机就把电话打到了民航总局,对燕航的服务质量颇有微词,总局局长接电后。又一个电话打给燕航老总楚雄南。楚雄南不敢怠慢,一方面指示燕航北京办事处,派出精干人员去老干部们家里送鲜花礼盒,以示慰问,另一方面,又一个电话打到江东分公司,把总经理钱思健训了一顿。钱思健接电后更是恼火。当天就和贺延年通了气,紧急召开党委会。直接在会上把飞行部经理连云山撤了,让他步周天星的后尘,贬为副处级调研员。

第二件大事闹出的动静就更大了,某次执行东海至香港航班,由于机位超售,以至于头等舱多卖了一个位子,于是就得从飞机上拉一个人下来,而当时市场部的值班主任不知为什么脑子进了水,跑到飞机上溜了一眼,就指着头等舱里一个看上去土里土气地家伙,要拉他下机。那人自然不肯答应,于是双方发生了争执,但那人最终还是被拉了下来。谁料这一脚踢到了铁板上,原来那个土头土脑的家伙居然是东南亚某个小国总统地儿子,而当时该国总统正在北京进行国事访问,儿子受辱,老子自然要出头,当天就把此事通报了负责接待的中方外交人员,结果是,外交部一个电话打到燕航总部,楚雄南再次震怒,又一个电话挂到江东分公司,把钱思健劈头盖脸一顿痛斥,而钱思健当然十分光火,当天就把市场部经理肖永撤了,而肖永的遭遇比连云山还不如,连个调研员都没混上,直接被贬为庶人。至于那个猪头值班主任,则干脆卷铺盖滚蛋了。

听完这两件事,周天星只觉啼笑皆非。官场这种地方,真不是人人都能混的,一朝失势,就是落架凤凰不如鸡。当初邱本初在位时,象连云山、肖永这些心腹死党,就算真出了什么大事,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被一捋到底。如今看来,经过这番清洗,邱党在江航的势力也就土崩瓦解了,干净得连一点渣都不剩。

还没把贾济善打发走,家里又陆续来了一大堆访客,周义和聂玉琳首当其冲,接着就是龚有才、连云山、黄建国、肖永等一干邱党,周天星不禁对他们大是佩服,上午才出院,这些人下午就都来报到了。

贾济善见来了这么多周天星地亲信死党(外界普遍认为周邱一体),自觉身份尴尬,便知机地告辞,周天星也不留他,亲自把他送出门,临走时拉着他手,意味深长地道:“老贾啊,我这人心直口快,话说重了你别见怪,做人和做事其实是一个道理,三心二意,反而什么事都办不成,你说是吧?”

贾济善不由手心出汗,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赔笑道:“周少,老话说得好,听其言,观其行,您就拭目以待吧,我老贾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人。”

打发走贾济善,周天星把一群访客带到社区的会所里,开了个包厢。

周天星深知邱党这回联袂来访的目地,于是一开席就开门见山地道:“本初地事我也是今天刚知道的,看样子这回闹的动静挺不小的,不知道各位今后有什么打算?”

一班邱党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露出苦笑。这群人中,以连云山和肖永遭遇最惨,都已被直接罢职,龚有才这个原客舱部书记也被明调暗降,调到团委当书记,级别没动,却只给他配了两个兼职的团委干事,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成了标准的光杆司令。反倒是一开始就被打压的财务部经理黄建国境况最好,由于主动休了长病假,一直赋闲在家,暂时倒也没人动他。

龚有才首先跳出来,哭丧着脸道:“我们现在还能有什么想头?邱市长出了事,我们个个都急得什么似地,可象我们这些小人物,哪里插得上手。周少,现在只有您才是我们地主心骨啊。”

周天星面色凝重地道:“本初的事,我也在想办法,至于将来局势会向哪个方向发展,我现在也不好说。但是。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地嘛。各位今天主动来找我,说明大家信得过我周某人,来,就为了这个,我敬大家一杯。”

各人纷纷举杯。默默共饮一杯,周天星叹了口气,又道:“我今天就把话挑明了说吧,当初我进江航。不为别的。就为混点政治资本,大家也都应该清楚,我不缺钱,不缺关系,只缺资历和声望。我今年二十三,已经是副处了,当然很大程度上是本初的面子。但其中也少不了我个人地努力。总的来说。归结为一句话,我求的只有一样。官。”

他目光沉静地扫视众人一圈,默默体察着各人内心深处的情绪波动,续道:“除了做官,我还想真正干点实事,干出点政绩来,大家想必都很清楚,这些年从中央到地方,反腐工作一年比一年紧,特别是现在新闻媒体这么发达,很少有什么事是真正保得了密的,远地不说,就说最近这大半年里,东海有多少高官落马,数都数不清吧。”

扔下这番话后,他自顾自点上一根雪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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