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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晚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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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银行取了提亲彩礼钱,他们李家不答应也得答应!

“放开我!”晚秋被她拉得手痛,这女人农活干多了,力气忒大,“你发什么神经!”

“答应阿姨,和焕宇结婚,阿姨就放开你。”

“你神经病啊,说了和你侄子没感情了!什么逻辑啊,你们拿钱我就要嫁?”这年头还带抢婚的?

“我侄子喜欢你,他说了喜欢你的,就想和你结婚。”

“他喜欢就要结婚?你们疯了吧!再不放我报警了啊!”

两人就这么争执几句的空挡,本来懒得管女人事情的李琛早就报警,奈何他们这地方偏僻,派出所民警赶到少说也得一刻钟,真要出什么事情黄花菜都凉了。

胖媒婆力气忒大,李琛拉了几把又不敢用力,怕到时候这女人撒泼反过来说他们打人。

拉扯越来越厉害,有被吵到的村民们出来看热闹,只见晚秋整个已经被拖出门去,头发被拉得撒乱成一团,她痛地手乱抓,不知道抠到什么东西一拉,“啪啦”一声,珠子落在地上的弹跳声。

胖媒婆一看手上戴的珠子被拉断,更是变本加厉拉扯晚秋,一边骂道:“小贱人,小贱B,敢拉坏我的珠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场面混乱不堪,也不敢有人来劝,毕竟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搞清楚,帮谁都不好。

胖媒婆死盯着晚秋打,彼时她也已经被爱女心切的吴翠萍抽了好几下,可不论如何,就是紧抓着晚秋不放,就在事态快要控制不住时,两道大灯拐了个弯停在众人身后,下来两个警察吆喝着哄散围观的人群。

“什么事什么事?大晚上的闹什么呢?”一个警察上前问刚刚偃旗息鼓的胖媒婆和晚秋。

晚秋其实是处于弱势的,被打的只知道疼,说不出话来,吴翠萍抢上前来哭着喊:“警官,这胖女人打人,先跑来骚扰我家闺女,又打她!”

听到吴翠萍的指控,本来还蔫儿蔫儿的胖媒婆突然一跃而起,又要冲上去厮打,“我呸,我骚扰你家闺女?她不浪不骚,我骚扰她干啥,谁让她不要脸勾引我侄子,贱人,呸,呸死你全家!”胖媒婆越骂越狠,什么不要脸挑什么骂。

警察看她越来越过分,立刻上前喝止,将人提到一边控制着,另一个警察跑去看晚秋的伤势。

大晚上这么一出真的很不好看,晚秋自从警察来后就一直低垂着头,警察问她哪里不适要不要叫救护车,她也就简单的摇摇头,直到后来说要把他们全都带回派出所录口供时,晚秋才低低说了句话。

了解她伤势的警官人不错,以为她有哪里不舒服肯说了,便凑近些问:“姑娘,哪里疼,和叔叔说。”不论这件事谁好谁坏,孰是孰非,受伤的人总要特殊照顾些。

晚秋抠着地上的珠子,突然朝一边嘤嘤嘤哭着的吴翠萍说:“妈,坏咱家田的人,就是她!”

指着的,居然是被警察押牢的胖媒婆!


第二十一章 打人


听到女儿的话,吴翠萍抬头看她,又看向她所知指着的人——胖媒婆。

瞬间,吴翠萍明白了晚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各种复杂的感情在她心里冲撞、翻腾,最终融合成一股急于爆发的蛮力,她嘶喊一声要冲过去给胖媒婆两个嘴巴子,那女人却比她反应更快,先发制人对着晚秋骂道:“小贱人你说什么,还嫌浪的不够,张嘴说瞎话,啊!?我撕烂你这张嘴!”说着,作势要挣开警察的控制,冲向晚秋。

此时,晚秋已经不复刚才被打时无力还手的模样,她冷哼一声,将被胖媒婆扯乱的头发重新绑好,然后站了起来,“你才贱,你全家都浪!要撕烂我的嘴是吧,我他妈先打断你做坏事的手!”

说来也巧,警察把胖媒婆控制在墙边,那里不知谁家扔了把断腿的破凳子,晚秋抄起那根断下来的凳腿,二话不说狠狠抡向胖媒婆。

这一下子来的又快又突然,连警察都没反应过来,胖媒婆就已经痛得嚎叫不止。

打完人,晚秋将凳腿往边上一扔,冷眼看胖媒婆捂着似乎是断了的手臂,眼里一点打了人的负罪感都没有,反而有些解气和幸灾乐祸。

这时候警察终于反应过来,一个上前扶起胖媒婆,另一个过来抓晚秋。

晚秋的骨子里也是清冷骄傲的人,轻巧地躲开警察那一抓,她说:“不是要回警局录口供吗?走吧。”说着,率先往警车走去,在经过刚才坐着的地方时,还不忘将散落在地的那把珠子收进口袋里。

那些个派出所警察也都是老油条,接到奇奇怪怪的110报警也特别多,就没遇见过这样的案子——受害人突然逆转变成加害人的。

晚秋径自走到警车边,吴翠萍和李琛也赶紧走到她身边,一家人同仇敌忾。

警察更看不懂了,这户人家也忒奇怪,看着文文静静的女儿又骂粗话又打人的,下手还那么狠,父母居然没有半点责备女儿的意思,到底是缺失家教到什么程度?当然了,等事后了解了具体情况,警察就不会觉得晚秋没教养,而是在心里认为那胖媒婆活该!

胖媒婆是由另一个警察扶着上警车的,一路上还哼哼着说要看医生,要晚秋陪医药费。

全程,李家三人对她的哀嚎都不予以回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只是冷着脸目视前方。

到派出所的路不算长也不算短,就是农村土路多,有点坎坷不平,胖媒婆的手被颠簸所引发的小撞击搞得痛苦不堪,等到地方,伤处已经肿的老高了。

这还了得?一行人连警局的门都没进,直接再往医院去——晚秋也受伤了,吴翠萍要求一起去诊治。

大晚上的肯定是挂急诊,晚秋被诊断出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胖媒婆则是直接骨折,打石膏。

看着坐在医院走廊上还不停碎嘴的胖媒婆,晚秋直接骂道:“丑人多作怪。”

她是看准了这死肥婆没有力气再还手,看她气的鼻孔直冒热气又没法冲上来跟自己拼命,晚秋直接做了个很贱的动作——笑,畅快淋漓的笑。

两个值班警察带他们看病拿药,等一切弄妥当已经十点半了,还不能休息,得把人拉回派出所录口供。

四个人被分开在不同房间,在值班室睡觉的几个女警也被叫起来参与录口供。

晚秋打了人,但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面对女警官的审问,她说一不说二,有真不说假。

这姑娘是个硬茬子。当了将近十来年警察,这位女警官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把事情从头到底说一遍,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为什么动手打人?”

“陈惠和我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对象是她侄子。”

话还没说完,女警官就打断她,“陈惠是谁?”

“就是那个被我打的那个胖女人。”

“……”第一次碰到打人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关键是姑娘长得挺清秀漂亮,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出手倒是一点都不含糊,直接把人给打骨折了,“好的,请继续。”

“我们农村人,相亲早点结婚也很正常的,那我就去相亲了呀,但是见面后我对她侄子一点都不来电,她侄子对我的态度也非常冷淡,半小时没聊几句就说要回去上班,这种情况么肯定就是双方默认相亲失败的咯,警官你说是吧?”

女警官一愣,这姑娘还真会说,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她点了点头。

晚秋继续陈述,“就今天晚上,陈惠突然到我家来,问我什么时候和她侄子结婚。”

“什么?”女警官掏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对,警官,您没听错,在相亲失败的情况下,陈惠突然就跑到我家来,问我什么时候和她侄子结婚,当我表示那次相亲是失败的,拒绝她的无理要求后,她就突然出手打我了,还把我从家里拉出去,就像这样抓着我的头发。”说着,晚秋比了个动作,事实上她不但脸上多处受伤淤青,头发也被胖媒婆抓掉一大把。

女警官在笔录上记下晚秋说的内容,又问:“那你之后为什么不配合警察办案,反而是去打陈惠?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你已经从受害人变成加害人了,对你并不利。”某些方面来说,这位女警官内心已经倒向晚秋,只是嘴上不能明说。

被这么问,晚秋从袋子里掏出几颗珠子递过去,“我打她的原因,应该说已经是另一个案子了。”

“哦?”

“就在我和陈惠的侄子相亲完第二天,我准备下地给家里的黄瓜苗搭支架,结果发现所有的黄瓜苗已经被挖断拍烂,直接失去了生产果实的能力。”说了几句,晚秋停下等女警官记录。

“继续。”

“我……有个朋友。”其实晚秋想说男朋友的,“我有个朋友是当兵的,在部队里也学过勘察,那天早上他也在,看过我家的田还拍了照,发现现场有女性的脚印,还找到了一颗手串上掉下来的珠子,和这几颗珠子一模一样。”

“这几颗珠子是谁的?”

“陈惠的,她打我的时候我痛,就去抓她,结果把她的手串扯断了。”

“请明白的说出你的想法。”

晚秋深吸一口气,问心无愧也不怕什么,她一字一顿,口齿清晰地向女警官陈述自己的想法,“我认为,整件事情的起因是我和陈惠的侄子相亲失败,她气不过来坏我家的黄瓜苗,然后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变故,又导致她今晚来我家‘逼婚’的行为。”

女警官用笔敲敲桌面,“这是你提供的证物吗?”

“是的,起初在田里捡到的那颗珠子还在家里,包括拍下的照片都存在我的电脑里。”

“好的。”女警官又唰唰记下几笔,问了几个补充问题,然后问晚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晚秋摇头,“没有了,警官。”

女警官把笔录递到她面前,“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在这里签名确认。”

仔细看了一遍笔录内容,晚秋拿起笔,坚定地签下了名字。

李晚秋,这三个字不仅仅代表她个人,更代表了她坚决维护自己家利益的心。


第二十二章 结果


做完笔录,晚秋随着女警官从审讯室出来,爸妈已经在走廊上等她。

终于盼到女儿出来,等急了的夫妻俩连忙迎上去,嘘寒问暖不说,还连着问了她好几遍“你没事吧!”,就是怕女儿单独和警官在审讯室里,被欺负了都没人知道。

“妈!”晚秋简直无奈了,拉住吴翠萍想摸她脸上伤口的手,“说了我没事了,不要担心啦。”

“你妈妈不止是担心你的伤。”李琛摸了摸女儿的头,看向一边站着的女警官,“她怕你单独在里面受欺负。”

女警官显然注意到了李琛的视线,当做没看见转过头去。

他们这些当民警的,给人误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谁没被指着鼻子骂过傻逼,谁没被问候过全家拜访过祖宗十八代?哪个不是自己受气还委屈了家人的,还忍气吞声坚守在岗位上的?不是说当警察公务员福利有多好,真的是想到要离开,又舍不得放下需要他们的老百姓!

被误会的多了,也就不太在意别人影射他们会刑讯逼供这件事。

一家三口在这絮絮叨叨说着事情,晚秋直接反驳道:“爸,妈,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那套老思想,现在谁还会刑讯逼供啊!”

“有!当然有!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你那是不知道……”

晚秋翻了个白眼,现在电视里演的东西有几个能信的?没事就把警察都黑化了,一竿子打翻一船的做法简直脑残!

当然了,这个想法她也不会说,毕竟爸妈那是担心自己。

终于劝慰住了吴翠萍,晚秋拉着父母坐下,问他们:“怎么就你们俩在这,那死肥婆呢?”本来就对这胖女人没好气,现在晚秋更是连“阿姨”这种称谓都懒得用了,直接取了个外号。

“她啊,哼!”吴翠萍冷哼。

这冷哼是啥意思?晚秋看向她爸,李琛咳了一声说:“还在里面闹呢,刚才把一个警察给抓出血了,这里。”说着他指了指脸颊部位。

“……”这女人不是骨折了吗?怎么战斗力还那么强。

又等了半小时左右,胖媒婆陈惠才被警察带出审讯室,那押着她的女警脸上三道血痕,晚秋看地心惊肉跳的——听说指甲划伤很容易留疤!虽然很同情这位女警,可是她也庆幸自己只是被打了几下,淤青散了就好,不至于毁容。

陈惠经过他们一家三口身边,还“呸”了一口,被勒令老实点别造次。

他们被带倒另一间房间,一个警察陪着他们,十几分钟后门开了,进来的两位正是之前来他们村里接警的警察,手上拿着四份笔录。

将笔录往桌上一扔,年龄较大的那个警察坐下来,敲敲桌面问:“这事情,你们打算怎么解决,私了还是……?”

“……警官,您说的哪件事?”晚秋问。

那老警察看晚秋一眼,心里还对这么个文气的姑娘出手就打人表示震惊的,没想到问起话来也这么咄咄逼人,毫无惧色,“一码归一码,先说陈惠打你,你又打陈惠这件事。”

“哦……”

“说吧,你们要怎么解决?”

“那就秉公处理呗。”

“哈!”老警察笑了,“小姑娘,秉公处理是要关你们两个的,你们要不考虑私了吧,就是赔点钱的事情。”不是他怕麻烦,只是可惜了这小姑娘被关个一两天,档案上留下点记录不说,和那些常犯事的女人关在一起,恐怕得吃亏。

“私了不就是赔点钱,这女人给我家找了多少麻烦,警官您知道吗?”

警察摸摸鼻子,“我不是说了吗,一码事归一码事,先说打人的事情。”

“那行啊!”晚秋摸摸鼻子,“我赔,她刚才医药费多少钱来着?麻烦您把票据整给我,立刻兑现。”

这事情倒不难,刚才警察就把这两人看病的票据给整理好了,一人一份。

“除了出医药费,陈惠要求你们赔偿她精神损失、经济损失和营养费,这三项共计一千五百块。”

晚秋看看爹妈,见他们挺鼓励的,当下嚣张地嗤笑一声,“一千五?买她这条手臂,值!现在我出一千五,你把手剁下来给我?”后半句话是对着陈惠说的。

“你!”

“我就不明白了,精神损失和营养费还能让人理解,经济损失是什么东西?你受个伤还赚钱呢,哪里有损失?”

警察咳嗽一声,“她受伤了,不就下不了地了吗?不劳动没有果实产出……”

“行啊,那你把我家那些坏了的黄瓜苗钱赔给我,还有我和妈妈的劳动输出费用,肥料费用,日常管理费,都算是经济损失呢!我算算……哎呀哎呀,这些钱加起来能买你两条手臂一条腿呢!”

死肥婆,不是要说钱吗?姑奶奶陪你说!

这下警察则是没办法了,当警察那么多年,碰到耍无赖的有,没见过这么瞎掰你还找不到话反驳的,这丫头真是够伶牙利嘴的!最后问了晚秋一遍: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到底什么才是好?

对此,晚秋眨巴着大眼睛,无比天真地说:“赔钱啊,警察蜀黍,咱们拿钱说事。”

陈惠又想叫骂,结果手臂无端痛了起来,换来一阵哀嚎。

这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闹了大半夜,李家三口人齐心协力同仇敌忾,反观这胖女人陈惠,一个人孤孤单单奋斗到现在,都没有家属来接她。

事后他们才知道,陈惠的老公嫌她又胖又丑,在外面找了个女人养着,儿子又是嫌老妈十三点不想搭理的,工作以后就基本没回过乡下,等于她一个人紧巴巴地过日子,这种情况都好几年了。

怪不得,整天去管姐姐家的事情,原来是自己家没事情能要她管。

当然,现在乡里乡亲间流传的版本是陈惠自己说的,老公儿子赚大钱,她在家享清福。

一整个晚上,陈惠充分发挥了她无赖的本事,给跟裤腰带都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最后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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