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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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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会沦爲千人枕的妓女,虽然鲁老头会虐待她,会玩弄她,却始终不会扔掉她,她的痛苦,不过就只是身体上的而已。时间会慢慢带走她心底的恋人,也会慢慢磨掉她的心。

可惜他和孽插手了。他们让她从那个姓鲁的老头手上被转送一次又一次,看到她苦痛挣扎,他们却站在高高的云端微笑,谈论著这个被他们看上的玩具会有怎样的命运。直到她被送至阎性尧的手上,她有了孩子,後来孩子没了,她笑了,後来疯了,阎性尧给了她希望,给她一个泡沫一样的幻梦,然後同他们一样,再将那个梦亲手打破。真是个天真的小人儿,居然会相信一个那样虐待她,对她不好的男人的话。阎性尧说会好好对她和孩子,最後不还是将孩子弄死,将她逼疯?!

乱也不晓得自己当初是犯了什麽疯,居然就使了手段让阎性尧不得不把她又还给鲁老头,他冷眼看著痴痴傻傻的她继续被人玷污凌辱,终究是忍不住将她弄到了手,在那之後,他甚至不知是发了什麽疯,将那个沈迷色欲的老头弄得生不如死。

事情要是就这样一直发展下去也没什麽不好,但谁能料到自诩清冷无情的自己也会觉得愤怒。一个痴傻的女人自然给不了他们任何回应,但是他怎麽会这样轻易罢休呢?他要她是来打赌的,他只是想看一下她的意志力坚强到何种程度,他只是爲了赢得孽那瓶古老的血液而已,他是魔鬼,不是圣人,更不会存著什麽救人的念头。

于是强硬著逼迫她想起一切, 逼迫著她好起来,逼迫著她再痛苦意识都是清醒的。然後将她抛进“黑猫”,给予她最严厉的调教和惩处,在她身上做尽一切极尽所能的凌辱之事,想要把她彻底摧毁。

後来??? ???嗯,後来是怎麽回事呢?他有点记不清楚了。活得太久了,有些记忆已经不大清楚了,或者——是他自己不肯想起来,不敢面对自己曾经对她的伤害?

他只记得有一天她就变了,诡异的变了。变得总是笑意满满,纯真的脸庞开始染上肉欲与邪媚的神色,颊畔的梨涡再也承载不了天真,可爱的虎牙亮闪闪的就像是能够将人精血吸光的妖孽。她再也不哭,再也不挣扎,再也不逃跑,她开始享受情欲,沈迷于肉体的碰撞,无论是谁,无论是人是兽,只要入了她的眼,一概来者不拒。

一个人怎麽能变得那样彻底?

孽把她带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完全没了最初看他们的恨意,反而懒洋洋地趴在地上,舔著唇瓣的舌尖满是妖娆风情,黑漆漆的眼里媚色浮沈,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甚至不再称自己是路滕优,于是他们给了她取名的权力。

她说,她叫娼。

娼妓的娼。

这世界上一切的东西都是有价的,唯有娼,独一无二。

就是那个邪魅妖孽到了极点的笑,让他和孽决定将她变成同类,让她蜕变,让她彻底融入到他们的生活。他还想过,或许他们真的可以不再孤单了,作爲同类的女人,她将获得永生。
果然,娼成功通过了蜕变,成爲完美的化身。桃花眼朦胧,眉目如画,五官和以前没有一丝相同,只有颊畔一朵小梨涡和一颗小小的虎牙,连身子都恢复了冰清玉洁,干净的好像从来都没有脏过。

他们给她至高无上的身份,给她力量,想把她永远豢养在身边,却不曾料到这个女人并不是一般女人,她贪婪,强大,冷血,绝情,她甚至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僞装了整整十年而不被发觉,直到羽翼丰满,他和孽再也不是顾虑。

这样一个女人,能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自然也对其他人的心不屑一顾。

可那又怎麽样呢?

既然不能与她并肩,他但愿求站她身後,远远观望膜拜。

************

“你们俩这是说好了来找我事儿麽?”娼懒洋洋地趴在柔软的贵妃榻上,打了个呵欠,白玉般的柔荑轻轻掩住檀口,眨了眨睡意朦胧的桃花眼,“还是说你们把心带来了?”

站在她身前不远处的两个男人依旧如多年前一般俊美绝伦,甚至面部表情都没有什麽改变,如果不是娼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们眼里的忐忑不安,她兴许都要觉得这俩人其实是来找自己单挑的了。“干麽不说话??? ???‘金融’遇到危机,你们来借钱?”这麽多年可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突然来找她又是怎麽个事儿?

乱沈吟了狠久,然後慢慢地屈身,做出臣服的姿态,孽也紧跟著做出同样的动作。
娼眨眨眼,歪了歪头,一如往日的娇俏魅惑:“这是什麽意思,你们俩在一起生活久了,发现彼此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来求我成全?”

??? ???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他们的眼神这样说。

娼倒是愈发兴味起来:“那今天你们来我这是爲了?”

得到的回答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爲了在其他人抢先之前,先一步成爲你的。”



1、乱世孽缘 得娼所终(下)

1、t乱世孽缘 得娼所终(下)

你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美丽的一双玉手。

在太阳光下,它们精致的宛若是上好的白玉精雕细琢而成,任你是再出色的能工巧匠,也无法做出与它一模一样的来;任你是再有才华的大文豪,也找不出词语来形容它的完美;任你是再惊采绝豔的画师,也决计画不出同样的一双。

那双手,十指纤长,比例完美,皮肤表面白皙透明的连底下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透著健康粉色的漂亮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柔嫩的指尖任是不动也美得教人肝肠寸断。

那麽,当这样一双绝美的手抚摸在你的身上的时候,你会有什麽样的感觉呢?!

他们都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双美丽的手,那纤软的葱白指尖也不是第一次在他们身上游走,但这一次,却是教他们的心难以自制的“怦怦”直跳,痴迷的眼神只能跟著那双手游走,看著它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慢慢地抚触,喉头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多年未曾碰过女人的欲望立刻鼓胀起来,欲火把他们的理智烧得一丝不留。

娼笑盈盈地看向两张因爲隐忍而涨红的俊脸,乌黑的青丝宣泄一地,阳光透进薄薄的纱幔打在她的发线,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个戴著完美光圈的天使。“既然准备让我亲自动手把心挖出来了,还急什麽?早晚不都是要给你们?”说著,抚触著两片赤裸胸膛的柔荑更加的肆无忌惮,充满了诱惑,撩起男人的欲望却又坏心的不让他们满足。

乱与孽都止不住的大声呻吟,真的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躺在她身下,不是第一次与她欢爱,更不是第一次三人一起,但是这一次——似乎与以往有什麽不一样,但却又完全一样。“快点,娼儿??? ???快点??? ???”孽最爲重欲,克制力比起乱来说要差上些许,狭长的黑眸瞪著那只抚弄著自己双腿中间欲望的小手,被欲火逼得简直要爆开来,血红的眸色时不时开始在眼底闪耀,这说明他狠快就要忍到极限了。

“快什麽?”娼狠是无辜地回视他,桃花眼里纯洁到了极致,似乎真的不懂他在说什麽,可那只绝美的手却慢吞吞地握住了孽双腿之间一柱擎天的昂扬,细细地磨蹭著,不用太多力,却又把人勾得心痒痒的。禁欲多年的孽早就受不了了,当她用指尖轻抠顶端的小眼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伸手来抓她的小手,握著她爲自己解脱,俊美无俦的脸庞上一片痛苦与快乐。

听著孽的呻吟声,娼慢悠悠地奉献出自己的素手,上挑的眼尾微微溜向正闭著眼睛努力隐忍著的乱,粉唇勾起一丝薄笑,出声调侃道:“怎麽,乱这般冷静,是不喜欢我的服务麽?”
闻言,乱忍不住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眼里有火苗在噼里啪啦的跳跃,娼感受到掌下的脉动越发急促,唇畔的笑意便愈加明显。

久未接近女人,一接近便是自己心爱的那一个,孽自然缴械的早,怕弄脏她的手从而惹她生气,他还是隐忍著抽了一张面纸来包裹住自己射出的精华,然後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般瘫倒在床上,俊脸上汗湿一片。

他简直不敢相信,就只是一只手,他就能意淫到这般程度!虽然这麽多年来都一直靠著幻想她来解决,但是像这般快速还是生平头一次!孽突然觉得自己几千年来的欢爱经历都显得那般淡而无味,那些没有感情的宣泄和这般的欢愉相比,竟是如此苍白!

娼收回自己的双手,交叠在腰前,笑意盈盈地看著面前两个气喘吁吁的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他们。然後,伸出手,慢慢扯开了自己的腰带。

乱与孽,都像是痴了一般,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寸一寸裸露出来的完美女体,被那羊脂白玉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迷得魂儿都丢了。高挺的酥胸,牛奶般的肤触,细白修长的双腿,以及双腿之间那片神秘、引人入胜的美景??? ???喉头止不住地开始上下滚动,此时此刻,他们居然不约而同地有了一个想法:爲何要忍这麽多年?!

忍得太久了,久到他们连过了多少年都忘记了,只记得时间流水般的过,他们作爲“金融”的主人神秘了一年又一年,每一年都在对她的思念里度过。想见她,又不敢,怕她不想见他们,怕她执意要回她的心,怕她毁灭他们的同时也毁灭自己??? ???可是他们怎麽就可以这麽愚蠢呢?蠢到连她的性子都忘记了!

娼儿或许是想要成爲新的救世主,但那只是那一时的事情,以她说风是风说雨是雨谁都捉摸不透的性子,有什麽事情能让她坚持这麽久?!回想起刚刚鼓起勇气来见她,向她坦诚他们的心意,并且表示愿意把自己拥有的那一瓣心的碎片还给她的适合,她、她居然回问了一句:“什麽心?”

他们兀自懊恼著,娼反正是不在意这个。现在她也算是明白了乱和孽当初爲什麽要将她变成同类留下来了,因爲一个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漫长,太寂寞,太空虚了。

嗯??? ???反正那颗心要不要也无所谓,先留著人陪她才是主要的。

纤柔的娇躯慢慢地俯低,如瀑的青丝披泄下来,遮住部分娇躯,却是更加欲露还遮,让她显得更加狐媚诱人。这麽多年来,如果是这些男人变得更加俊美成熟,那麽她绝对也是修炼成了妖孽中的妖孽,强大,慵懒,完美,再无一丝一毫的瑕疵。

娇软丰盈的乳房被两只大手分别抓住,男人终于反客爲主地将她拉下,一个吻住她的唇瓣,一个啃住她的锁骨,印下斑斑点点的吻痕。

娇豔的乳尖分别在两只大手中绽放,孽与乱共同生活久了,连做爱的步骤都开始相似起来,彼此之间的默契让他们不约而同地用拇指与食指捻动柔嫩的乳珠,另外的手则沿著娼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罩住娇软的臀瓣,被那凝脂般完美的触感震撼的几乎失了魂。一个人自渎,哪里有抱著心爱之人在怀的美好满足?

娼抿著粉唇,多年来因爲懒散,她居然也懒得召唤美男,享受肉欲的自己也会对欲望满足??? ???嗯,倒是个值得研究的玩儿。

两个男人赤裸的身体分别覆在属于女性的娇躯之上,却没有丝毫淫乱的感觉,只有极致的美与恰合,就好像天生本该如此。

作家的话:
原谅俺···被雨淋湿之後俺写H无能~




2、娼之所至,浑然不觉(上)

2、娼之所至,浑然不觉(上)

邵觉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了。

他站在二楼冷眼看著大厅里纵情沈浮衣香鬓影的男男女女,面无表情的俊脸冷硬的宛如一块冰雕。

看著生性浪荡的交际花缠上多金年轻的富家少爷;看著某商场大鳄带来的女伴躲在角落里与小白脸纠缠;看著年近半百的老富豪按压著年轻美丽的女人尽情耸动,薄薄的唇瓣掀起嘲讽的弧度。

倒真是岁月白驹过。时间像是流水一般飞快的流逝,说慢也慢,说快也快。活得久了,他连自己最初的性格是什麽样的都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一天比一天沈默,一天比一天心冷,端的不知原因,灵魂里却都盈满思念。

修长精致的大手缓缓地抚上胸口,那里,是他自己的心,也有某个女人的心的碎片。他似乎和她隔得如此之近,却有那般之远。

就在他沈吟的时候,一抹粉黄色的娇俏身影冲到了他身後,踮著脚尖一副做贼的模样,想扑上来吓他一吓,可谁知道他的背後居然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微微一避便轻而易举的闪开了。

少女涂著粉色唇膏的嘴巴因此而扬起不开心的弧度,一双漂亮的大眼瞪著邵觉不爲所动的背影,忍不住出声抱怨:“厚,表哥~~不要这样小气,让人家抱一下是会怎麽样嘛!”

漆黑的眸子慢悠悠地转回来,其中没有丝毫感情,少女因此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可狠快就又挺起了胸脯,展现自己小小年纪便已经波澜壮阔的可观胸部,期待著面前俊朗的人神公愤的男人会看上自己一眼。

邵觉有点想笑,可多年不曾再开怀过的面孔让他早已失去了微笑的能力,更遑论嘲讽了。他似乎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座冰雕,无情无爱亦无嗔无痴,只剩下冷冷的表象。

真是讽刺,不是麽?

他活了这麽久,最初的妹妹是谁都不记得了,却爲了表明自己的存在,而要一世又一世的塑造出邵家主人的形象——世人都以爲每一任主事者都继承了邵家的血脉,因此长得相似不足爲奇,而历代主事者的神秘也让外面的世界无从窥视他的模样。可笑的是,连这个家族里的人都盲目的认不出他来,不管是谁。

也许是诅咒,也许是宿命,当年的妹妹终究是毁于淫乱的私生活,结果意外的有了个孩子,发现的时候已经过了最佳堕胎时机,所以只能硬著头皮生下来,期间他不曾去看过一眼,後来她在手术台上生産的时候难産而亡。他却没有一点感觉,仿佛死掉的那个人其实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而对于新生的、留著与他身上一半相同血液的侄女,他也没有一点亲情的意识,将她丢给管家之後便放任她自生自灭,一年到头见不到三次面。

可笑的是结果连这个仅见过他几面的侄女也对他痴迷不已,淫浪的本性较之她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色诱下药样样来,从来不知羞耻爲何物。

这算是诅咒麽?

流著邵家血液的女人都爱上他,都因爲得不到他而疯狂堕落,然後留下一个私生女,私生女再爱上他,一代又一代,迄今爲止,邵家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有多少个侄女了。

好像是??? ???自从见不到那个女人之後,他就失去了一切主观能力,连呼吸都像是规划好的,骨子里印满想念,所有的感情都给了那个女人,而自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可就是这副冰冷冷的模样,却让现在的这个女孩痴迷不已。

这个女孩??? ???跟他算是什麽关系呢?嗯??? ???妹妹女儿的女儿的女儿的女儿的女儿?!嘛,真的是一点儿都记不清楚了。

黑眸沈敛著看向身前站著的少女,邵家发现自己甚至记不得她的名字。若不是她喊了一声表哥,他还真没意识到面前这打扮的公主模样的少女是自己的亲人。

唔,现在他的身份是自己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 ???

邵觉连对少女点个头都懒,黑眸跃到少女身後,懒洋洋地擡起脚就想走。

少女却猛地站到前面拦住了他,大眼里瞬间蓄满泪水:“表哥??? ???你不喜欢绒绒是不是?!绒绒长这麽大,表哥从来都不理绒绒,绒绒和表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不是吗?表哥爲什麽就是不喜欢绒绒?绒绒已经狠努力狠努力的想让表哥喜欢绒绒了,可表哥爲什麽、爲什麽总是——”说到後来竟然泣不成声,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可怜。

邵觉又想笑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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