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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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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发木然的看着重月,等待着他的下文,至于鲁庆,则是充满质疑的看着重月。
重月略显礼貌的询问道:“我很想知道,你们是凭何来研查古井的,是井水,还是古井的外观?材质?又或者是年代。”
鲁庆的眼中闪过一丝防备,重月的名声在外,他还是有所耳闻,据说破皇界能够一直无为而治,却没有丝毫动荡,都是亏这行事颇为低调的重月仙王。和这样的人说话,得格外小心。
“我只是依据闻帝的指示,将每一处他所说的位置比对,重月仙王也应该明白,我们妖兽界之人,都比较粗心大意,更不会懂什么策略鉴查。”
站在鲁庆身边的绿发依旧是副木然神情,他只做赤炫要求的事,其他的一概与他无关。
“原来如此,我还料每一口古井都会有些差异的,譬如这一口古井,在古井的内壁就有暗刻的符文,符文边的井水也呈现出一点暗绿。”
“恩?竟会有如此不同?那我需再探查一下。”
鲁庆眼露惊异,一边迈步走向古井,一边暗暗传音给闻帝,告知闻帝这边的古井也许会有不同,再次查探后会立即汇报。
鲁庆探身入井口,瞧了很久却没有发现端倪,由于这古井十分古怪,兽识,仙识、魔识只要靠近古井周围十米,就完全被阻隔,只能凭双眼查看。
重月毫无声息的移动到鲁庆身边,忆辰也移到了鲁庆的另一边,二人详装指指点点,告诉鲁庆符文的所在。
“在那?我怎么会没看到!不可能!我的眼睛视物要比你们的清楚几倍,怎会发觉不了!到底在那里!重月仙王,你所指的水壁旁,也无暗绿色的井水!可不要想耍弄于我!”鲁庆在忆辰和重月的东指西指下,不耐烦的喝道。
堂堂一个兽王干这种小事,真叫他郁结!不是兽帝在派他与大哥出来时的许诺,他才不干这蠢事!
“真的没有吗————?”
忆辰笑着用一种非常戏虐的语气对着鲁庆反问,还故意的拉长了尾音,等待着鲁庆的反应。
这鲁庆果然很配合的回转脑袋,疑惑的看着一脸坏笑的忆辰,突然,鲁庆的额头不断渗出汗粒,面色土青的看着忆辰咆哮道:
“你要干什么!草!放开老子!你要是敢暗害我,兽帝和我大哥绝不会放过你们的,到时候灭你全宗,将你们扒皮拆骨!”
听到鲁庆的威胁,原本一脸笑意的忆辰悍然变色,一双鹰目瞪如铜铃,上翘的嘴角竟然咧到耳根,森森白齿摩咬的咯咯作响,双手掐住鲁庆的颈骨,狠狠的咬了下去,连皮带骨的将鲁庆的肩头咬缺了一块!
那咀嚼血肉的模样,活像一个爬出幽鬼黄泉的狱鬼。
疼痛和忆辰的变态的模样,不但把鲁庆震痛的一阵冷颤,就连站在他一旁的重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变弄的楞了一瞬,至于贺玮、武小虎,早就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忆辰呆滞了,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温雅睿智的师祖忆辰,竟会癫狂到这般!
“别在我面前装,别随随便便拿这些狗东西来威胁我,谁都靠不住,谁都靠不住!靠别人只有死路一条!死路一条!”
忆辰情绪失控的对着鲁庆嘶吼,他与重月联手布下的困锁禁制也开始狂乱的波动,随时有被冲破的可能。这鲁庆可是五阶的兽王,想要禁锢他,对忆辰和重月来说,很不容易;他们联手才布置出短暂的困锁,将三人一起禁制在这个锁内。
所谓困锁禁制,就如同一把大锁,被困在之中的人是无法开启的,但禁制之外的人,只要稍稍影响,这困锁就会破开。但当鲁庆的力量压制住布置困锁者时,禁制就会强烈波动,最后整个崩溃。
重月几番想要对鲁庆出手,却都被揪住鲁庆的忆辰给阻隔,禁制之外的武小虎与贺玮也无法插手,只要他们一出手,禁制就会从外破开。
此刻光凭重月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压制住!眼看着禁制马上就要被冲破,武小虎突然喊道:
“二哥,覆霜戒!取出绳索!”武小虎急中生智,将麻绳装入了盘龙戒!
重月眼中一亮,尾指上的覆霜戒白光一闪,一条粗糙的土黄麻绳就出现在了手中!
他心念一动,绳索离手而去,飞至到鲁庆的身边,悬空环绕了几圈,便将鲁庆紧紧的束缚住;这一次,鲁庆的挣扎更甚,而重月的脸色也趋于苍白。
再一次被束缚的鲁庆怒火中烧的喝骂道:
“草!跟我装,等老子冲破了禁制,就要你们这群不要脸的东西好看!绿发!你他娘的就这样看着?还不跟老子动手!”
此时的鲁庆可谓是火烧屁股,他被按在了井边,偏偏这口破井又阻隔了他的心念,根本就无法传音向闻帝求救,也不知是什么话激怒了忆辰,令他失控;反倒还让自己抓住了机会,差一点就能破开禁制了,却又被一条破绳子完全给束缚!只好再次和重月展开力量的拉锯。
但正真令他怒不可抑的,是那个与他同来的魔王绿发!
这个魔王的实力超群,比他还要强上几分!可是他竟然不救自己,就这样淡漠的看着自己被重月、忆辰联手陷害,也不理不管,简直不是个东西!
鲁庆的话一出口,绿发就迎来了武小虎、贺玮二人警惕的目光,这目光中也不乏憎恨与担心。
此时的重月和忆辰是背对着绿发地,一个处于情绪失控,正拼命的暴喝与摇耸着鲁庆,而另一个则正在强制的束缚鲁庆,也是岌岌可危。
这一刻,只要绿发出手,他们必定全军覆没。
武小虎的心中有些不解,重月二哥和师祖忆辰动手之前,一定会将绿发也算计在内,不可能留下此等大的隐患!
可照现在的情势看来,绿发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推上了主导地位,他的一个决定就能瞬间改变全局!
不过绿发似乎充耳不闻鲁庆的叫骂,依旧伫立在几人身后,神情木然的看着他们纠缠。
鲁庆眼见绿发神色漠然,一副与已无关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暗骂道:好你个死魔王,不就是想看我求饶,羞辱我;好让你涨威风,逞霸气吗?我他妈的就让你如愿以偿!山不转水转,来日方长!
“绿发魔王!求求你!快救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我的大哥一定会酬谢你的!他可和兽帝关系极好啊!绿发魔王!!”
其实这鲁庆早在忆辰狰狞的摇掐下,感到了危机。
他发现重月是拼死在压制自己,只要忆辰一平复心神,他就必死无疑!所以他放下了尊严,开始乞求绿发的帮助。
贺玮和武小虎则在鲁庆开口求助时,便格挡在了绿发与重月他们之间,保持戒备,准备随时出手。
绿发在听到鲁庆低声下气的求助后,神色如常,还是一副木然的模样,他似乎并不是在祥装冰冷,希翼这个五阶兽王对他摇尾乞怜,凸显他的不凡,而是真的就不想管!
在武小虎、贺玮的警戒中,鲁庆又不顾一切的开口向绿发乞求,一次比一次焦急,言辞也一次比一次恳切。
就在鲁庆连续几次开口乞求后,绿发竟然有了反应!
他眼露厌烦之色,淡漠的说道:“很烦,你们动作快一点,我还要回去向赤帝复命!”
在错愕的眼神中,鲁庆冲着绿发破口大骂:
“绿发,你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狗崽子!”说完,鲁庆不再出声,神情暴怒的蓄积力量,要冲破绳索的束缚!重月的脸色好像阴晴转换的天空,时而阴沉时而好转,却耐不过鲁庆暴起的冲击,硬生生的吐出一口精血,喷薄在了忆辰的腰间。
忆辰怔怔的看着青袍上的鲜血,神情惨淡,莫名的苦笑中他松开钳制鲁庆的双手,回身看向绿发道:
“魔王绿发,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你是一个被铁链锁住的木偶,你只做木偶该做的事,其他的事,你不会干预,木偶不需要有思想。”
绿发的神色依旧,对忆辰的话也没有反驳。而忆辰,更是咬破了食指,在另外一掌中用鲜血勾画出一个血咒。他一掌将这个血咒击打在鲁庆的胸前,红芒一耀,那血咒印进了鲁庆的身体。忆辰与重月非常干脆的十指交缠,默念禁动振振有词,灵诀掐动中一人伸出一臂,一种恐怖的红色波纹开始环绕在鲁庆周身。
只见那鲁庆全身经脉凸显,皮肤泛紫,四臂与颈项之上不断长出黄色的鬃毛,他将要显出本体了!妖兽一旦化身为人,便不可再蜕变本体。恢复本体之后将无法再化人形。除非生死攸关之间,否则任何的妖兽都不愿恢复本体,纵然本体的能力强过人形。
“滚吧!”
就听忆辰高声的呼喝,与重月一人抬起一脚,齐齐出腿将鲁庆踢入了井中。紧接着,二人便脱力的歪倒在了井边。快要化为本体的鲁庆非常强大,力量接近于兽帝境界,若不是忆辰及时清醒,与重月联手刻画血咒印压制住他力量的爆发,此刻便是命悬一线了。
武小虎神色怪异的后退了几步,目不转睛的看着重月、忆辰说道:
“二哥,师祖,可以告诉我为何要这样做吗?”
此时的重月脸色发白,与忆辰并坐在井边,他的手不断掐动,却不回答武小虎的话。站在一旁的贺玮却径自走到绿发跟前,大声问道:
“你还不走?不是要回去向赤帝复命?该看到的你都看到了,够了吧!”
绿发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重月,平静的说:“戏还没完。”
贺玮刚要张嘴,就听重月和忆辰同时猛烈的呛咳起来,鲜血如开闸的潮水般不断的从二人的眼耳口鼻中涌流而出,瞬间就将二人染成了血色。
“发生什么了!二哥!师祖!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武小虎眼见此景,不可抑制的狂啸起来,到底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二人,怎么会濒临死境!
只见一片血红之中,重月抬起了一臂,用尽全力的对武小虎说了两个字。
“快逃!”
重月昏迷了,用尽最后的余力,说完那震颤心灵的‘快逃’二字后,他便抽搐的陷入了昏迷。
突如其来的变故像一道撼天裂地的狂雷击彻在武小虎的身上,呆立在血泊之外的他只觉得眼前是腥红一片,那刺鼻的血腥味混杂着霉酸的浮尘一股脑的灌入鼻腔,刺进他的脑海。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倒在血泊中抽搐的重月和忆辰,那被鲜血完全沁染的身躯如散乱的发丝一样扭曲不堪。
无法置信,无法接受,在他心中亦如大山一样坚毅的二人,竟也会如此的脆弱不堪!命悬一线的垂死挣扎仿若随时都会戛然而止,死亡竟然离他们如此的近。
贺玮也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慑了,可他不同,重月和忆辰对他的意义与武小虎不同,所以当他看到眼神几乎空洞的武小虎时,立即恢复了镇静。
他的口中一边高声的咒骂这个该死的星球,一边发狂的冲入血泊之中,拉扯起忆辰就背负在身,更是眼冒急火,脸面抽筋的冲着武小虎狂喊:
“大哥!快!带着重月一起逃啊!再不走就没机会了!他们是在用命为我们探路啊!走啊,大哥!”
「逃?逃了之后,小鱼就永远无法塑体了?那么不逃吗?」
这个念头一瞬间闪过脑海,却在武小虎扑入血泊,将重月揽上身的一霎湮灭。
若是小鱼永远无法塑体,他便化为灵魂永世陪伴,永世愧疚。若是为了一丝希翼,辜负了兄弟搏命换来的生机,那么他也没有资格再去爱谁,畜生是没有资格谈爱的,生存才是本性。
一霎那,他被灰暗邪气蒙盖的心剥开了一个缺口。
原以为为了对小鱼的爱,他可以放弃本性,抛弃良知,置兄弟朋友于不顾,负尽所有人,而他的心,也毫无抵抗的任凭魔障同化。
这一刻他才明白,他做不到,他一直是在蒙骗自己,希望让魔障吞噬他的心、他的良知。但有些时候,仅仅只是一念之差,却也是追悔莫及。
武小虎背负着重月,贺玮背负着忆辰想要逃离这颗匪夷莫测的星球,而过去的仇人绿发,则也跟在他们身边,等着这一出戏的落幕。
然而,不论如何的拼命瞬移、挪移、瞬移、再挪移,都无济于事。原本一个简单的瞬移就能够离开的星球,却徒然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宇宙空间,任凭他们几人怎样远距离的挪移,都依旧在这颗星球上。
不但如此,最可怕的却是上千次的瞬移后,在他们心力交瘁头昏眼花之时,才发觉之前曾瞬移到过的万里沙海,戈壁土城都只是幻象,他们依旧还呆在这个阴森的地下城,呆在浸泡着血液的古井边。
“呸奶奶的!再这样下去,他们两个的血就要流干了!真奶奶的要命!”
贺玮狠狠的吐了一口血水到古井壁,一脸的懊恼之色。他魁梧的身躯犹如刚刚在血河中游过,暗红的血渍又被温热,鲜红的血液再次洗刷。在他背上的忆辰,除了还在流淌的鲜血能够证明他还活着以外,几乎查探不到一点生息。
武小虎强行梳理翻腾的思绪,聚精会神的查看着古井,不断用手去摩梭古井壁上的花纹,想要找出一丝线索。他知道,现在没有时间给他惊慌,背负的重月二哥已色若死灰,撑了不片刻,之前的慌手慌脚胡乱瞬移已失去了先机,这颗星球早如一个张开大嘴等待他们投入的凶兽,此刻吞入腹内的猎物,岂有吐出之理。
忽然一旁安静以待的绿发开口道:“赤帝他们出事了。”
“什么!”
武小虎再也无法故作镇静,惊骇的转头看向绿发。贺玮也对绿发睽睽而视,显然他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绿发还是那副急死人不偿命的木偶脸,淡淡的道:“赤帝与我之间暗中通讯的方式失效了,他们不见了。”
“奶奶的,不能通讯你不知道传音!你丫故意想耽误时间吧!”
贺玮不甘的骂到,他的心中隐隐还揣着一点希望,要是两个魔帝,一个仙帝都同时出事,那他也不一定能救武小虎。
第一次,绿发竟然疾言厉色的开口道:“你传音给我试试,要是能传音,怎会连独法的暗中通讯都不可!若非我此时还不可死,我怎会在这和你浪费唇舌!”
“哼!”
贺玮在被绿发毫不客气的反驳了一通后,竟没有恼怒的暴起,而是没精打采的闷哼了一声,便默默的走向了武小虎身边。就连一向没头没脑的他,也提不起心思缓解绝望的气氛了。
这颗星球,弥散着死亡的气息,凄绝的哀叹,他们没有办法逃离,更不知道何时会死,怎么死去,只能任由摆布,看着兄弟在生死的边缘挣扎,却又爱莫能助。
一切皆如槁木死灰,不断的折磨着武小虎的灵魂,他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他们一步一步推入深渊泥沼,撕扯着他们的灵魂,想要摧毁他们的意志,欣赏他们因崩溃而死亡丑态。
「会是谁?展文风吗?他可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吗?不,不可能是展文风,否则绿发不会出现在此。那么究竟还有谁?难到是幻!是他说此处有至宝,一切秘密都是他所透露的!会是他吗?我武小虎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难道仅仅是想看我濒死的丑态?拉这么大一群魔帝仙帝来为我陪葬?」
就在武小虎疑惑不解,极力找寻线索之时,赤帝、子帝、闻帝消失的真像已经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幽暗的古井内冒出团团黑气,瞬间将整个后花园漆染成墨黑,那仅有的一片花林霎时枯萎,黑气中搅动着锋利的刀风,将一切砖石粉割殆尽。
一个愣神而已,摧枯拉朽的黑气已把武小虎等人包围,死寂的地下城开始裂动,古井四周的天地开始崩塌碎裂。
“贺玮!逃啊!”
顾不得辨别方向,武小虎咆哮着暴跳而起,犹如离弦飞箭般背负着重月一路狂奔。他身后的贺玮、绿发也在刹那爆发,紧随其后。
天崩地裂,井水倒流,地下城的沉陷瞬息千里,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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