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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尘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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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自己是对丈夫的亵渎。她有几次做梦,在梦里做爱,却和自己的丈夫没有一丁点联系。而每次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丈夫,她都感到很尴尬和自责。她在梦里有过许多激情,但是当她独自一个人再去幻想时,又全是那些似梦的经历。她偷偷地看过心里医生,医生说这是正常的梦情。她不知道是病还是与自己丈夫感情在慢慢的生锈。虽说,吕佳自己也是一个医务工作者,这方面是比一般人懂得些生理常识,但她关心自己的丈夫,却总是想到没做到,这也许就是做妻子的女人和情人不同的区别。
“我出去走走。”楚宁感到时间太难熬。
“我陪你走走吧!”吕佳赶忙丢下手中的菜。
“你不做饭了?”
“饿了再说吧。”
“哟!吕护士今天不错吗!”
“走吧!”吕佳挽着楚宁出了家门。
下午的大街上,车子是川流不息,人来人往。吕佳陪着楚宁走进市民广场的南端,这里原来是个老公园,现在只有一棵大树,树冠像一个巨大的蘑菇,树下有三四把休闲椅。楚宁和吕佳在唯一一把完好的休闲椅上坐下。他点上一支烟,饶有兴趣地问吕佳:“你还记得小时候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怎么不记得,这里原来不是我们学校后面的水塘嘛。”
“你还记得你跟张同在这里走独木桥了?”
“记得哦!你不是在这上演英雄救美了。”
“哼哼!你瞟我了?上学的时候,一放学我们就喜欢跑到这里来,就在这树下听人家说书。”
“听老头说《红楼梦》了吧?”吕佳一语双关地问。
“还绿楼梦呢。那老头说的是《隋唐演义》,后来还说《水浒》,什么时候说《红楼梦》了?你听到了?”楚宁听出来吕佳说的意思,转而手指着对面的一幢高楼说:“你可能对那地方不记得了吧,就在那座楼的地方,原来有个小烟酒店,只有他家卖散支香烟。”
“啊?你们在学校就学会抽香烟了?”
“是啊,怎么啦?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你吧,这还是郑凡带我们来的呢。他小子在学校是班长,在外面也是个玩户,你恐怕不知道吧?。”
“不知道。那也学会喝酒了?”
“没有,没钱啊!有一支香烟抽就算不错了。”
“没给贾老师逮到啊?”
“他逮我们?他还是去逮逮樊老师吧。你别看他对我们学生正儿八经的,其实他也是人,我们还在这树下逮过他呢。”
“就在这树下?他和樊老师?”吕佳指指她脚下。
“嗯,两人亲嘴呢。”
“大白天?光天化日?”
“是大白天,但那时候除了这棵树最高最大,旁边也全是树。到了夏天,我们常到这里来粘知了。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哎?昨天聚会的时候,谁说他们离婚了?”
“忘了是谁说的,估计是离婚了。”
“为什么?”
“你不知道啊?贾老师能把樊老师搞到手,多半也是不择手段的。”
“怎么讲?”
“你真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你不晓得我在学校的时候多老实呀?我也不知道哎。”楚宁故意地卖着关子。
“去你的,你老实个屁。我告诉你,当时贾老师说你们不好好学习,就知道钓鱼摸虾。什么是‘钓鱼’你知道吗?”吕佳故意地问,楚宁用奇怪的眼光看了看她,吕佳接着又说:“钓鱼就是你们追女生。其实,你倒是真的没钓鱼,呵呵!你是直接捕鱼了吧。”
“有这事吗?”楚宁反问着。
“没有吗?”吕佳逗着,然后呵呵一笑:“不说了!不说了!你还是说说贾老师怎么钓鱼的吧。”
“有一次,郑凡跟我们说,贾老师为了骗樊老师,就把我们十几个没做家庭作业的人留下来,罚我们抄十篇课文。他让樊老师来监督我们抄,我们一直抄到天黑,贾老师才慢悠悠的来,他先教训我们一番,然后才把我们放回家。尔后,他就找借口去送樊老师了。”
俩人东拉西扯的说着,不觉肚子真的饿了。吕佳拉着楚宁在巷子里吃了一碗馄饨才回了家。整整一个下午,张同的电话都没有打通。傍晚的时候,吕佳刚做好饭蒸好螃蟹,女儿就进门了。楚佳嗅了嗅鼻子:“哟!今天买螃蟹了?”
“回来了?你妈今天要慰劳你,特地给你买了螃蟹。”
“噢!我说今天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的呢,原来是吕佳同志关心家了?”
“呵呵!别这么糟践你妈了,她不是工作忙嘛。”
吕佳没有吱声,她心里早有准备要被他们父女俩说道。
第70章(1)
饭桌上,家庭的气氛浓浓的,先前女儿埋怨的话也云消雾散。吕佳给女儿端上螃蟹,她用很随意地口气问:“佳佳,最近你和张同阿姨通电话了?”
“她上个星期不是打电话到家里来的呀,你们不是在家吗?怎么了?”
“哎?我们怎么不知道?”
“要么你们不在家?也许不在家吧。”
“那你怎么不说?”
“她只问我准备的怎么样了,也没让我带话,我说什么呀?”
“这孩子,怎么跟你妈说话了?”楚宁假装严肃的样子,但又跟女儿说话间挤了一下眼睛,示意她说话要注意分寸。然后,他又调侃地说:“这平等也不能太自由化了吧,”其实,楚宁急切地想知道张同的情况,但又不好直接问,他只得不痛不痒的批评了女儿一句,转而又问:“她什么时候跟你通电话的?你具体点。”
女儿对她爸做了一个鬼脸,皱了皱眉头说:“没说什么呀。不过,她今天来的呀。”楚佳显得很得意。
“她来的?什么意思?”楚宁听得有些糊涂,吕佳也纳闷。两人对视了一下,异口同声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呀?你们这么激动干嘛?”
“哎哎哎!说说,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不知道呀?那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她今天来南京了。”
“来南京了?人呢?”楚宁很疑惑。
“她回上海了,她说她明天的航班回休斯顿。”
“你怎么不请她来家里。”吕佳说。
“她说她下次回来再来,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
“她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了?”楚宁问。
“今天中午啊。她中午到我培训班来找我的,中午还请我吃了一顿西餐。她要我学会吃西餐,免得到了美国出洋相。哎!中午吃的是纯粹的中式西餐,一点西餐的感觉也没有,”女儿撇开螃蟹的大夹子,手里拿着螃蟹团团的身子,津津有味的吃着。楚宁和吕佳惊疑的看了看女儿,女儿见他们俩疑惑的样子,又好奇地问:“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嗯?她跟你说什么了?”楚宁觉得蹊跷,他想用这种方式打探张同的情况。女儿一边吃着螃蟹,一边摇了摇头,表示她来了什么也没说。楚宁有些着急,但他还是把女儿当作孩子,只得耐心地等着她的话。
“你说呀?别说半句留半句的,跟哪个学的呀。”吕佳耐不住性子了。
“她是没说什么呀,她就给我带了一大堆资料,让我没事看看。嗯,资料都在我书包里呢,不信你自己看好了。”
“这丫头,还没出国呢,说话就呛呛的了。你要真的出国了,我们还不能跟你说话咯。”吕佳看不惯女儿这样对她爸说话,忍不住指责起来。
楚宁笑了笑,他现在多少知道张同还在国内,至于张同其它的什么事,他还真不想知道的太多。楚宁摆了摆手,示意吕佳不要怪女儿:“先吃饭吧,吃过饭,我们一起去散散步。”
“散步你们去吧,我还要看资料呢。”
吕佳瞪了女儿一眼,但她见楚宁没有反对她不去散步的意思,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楚宁笑呵呵地又问:“你现在还能跟你张同阿姨联系上吗?她回来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啊?”
“联系不上,都是她跟我联系。再说,你们也没给我买手机,我怎么跟她联系啊。”女儿似乎还在埋怨她妈没有答应给她买手机。女儿毕竟已不是一个能哄哄的女孩了,她长大了,且有了女孩的秘密和思想。至于给不给女儿买手机的事,吕佳是坚决不同意的,她总认为女儿还是一个学生,根本没必要用手机。女儿见她爸苦笑的样子,又补充道:“再说,我也不是你们的信使,你们大人有事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好嘛,她真是把你培养出来了,说话都这么自我。”吕佳心里一直觉得张同对她女儿的关心超出了底线,她心里真的不舒服。
“妈!你别冤枉人家张同阿姨,她也没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我怎么告诉你们呀。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呀?你这孩子怎么越说越不像话了。你爸问你话,你怎么阴阳怪气的,好像我们都欠你似得,我们把你养这么大是等你来气我们的呀?我告诉你楚佳,你要是对父母这个态度,我看你也别出什么国了,省得你爸省吃俭用的四处求人,”吕佳的语气一下重了起来。女儿一下也觉得她妈的话重了,眼泪一下在眼眶里直打转。
“好了好了,语法错误,语法错误。佳佳的意思是说她不好问什么事,这也像老外不愿别人打听自己隐私一样,是不是啊?”楚宁赶忙糊弄道。谁知女儿听她爸这么一解释,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下掉了下来。
“不哭不哭!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呀?何况你妈也没说你什么。别哭了,听话。”楚宁哄着女儿,他忙指责吕佳:“你也是,说话不能和气点啊。”
“你别惯着她,我给她受什么委屈了?动不动就哭,你还有没有原则了?”吕佳丢下饭碗:“我要问那么多干嘛,还不是怕你急啊,看你一个下午就像丢了魂似的,我说什么了?”吕佳也觉得楚宁的话委屈了她,加之老是绕在张同这事上,她心里本来就很不舒服。佳佳见她爸妈就要吵起来,心里更是觉得委屈,她丢下饭碗,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吕佳想拉她,楚宁却一把拦住。她眼睛瞪了瞪楚宁,把饭碗一推,起身也回房去了。
此时的楚宁一下子即尴尬又为难,他想仔仔细细的问女儿吧,但又不好直截了当;他想回避一些不想让吕佳知道的事吧,但又绕不过去。一下子,屋子里沉闷的不能再多半句话。好半天,三个人呆在三间屋里憋闷着,一句话都没有,只有挂在墙上的那个旧钟“嘀嗒、嘀嗒”的走着。楚宁感到很无奈,他收拾了碗筷,往池子里一搁,索性独自一人下楼解闷去了。
出了小区,楚宁沿着路边溜达着,他不知不觉走到小区后面的卖场。他晚上不曾来过这里,只是白天路过一两回,好像白天也没这么热闹,晚上却成了热闹的歌舞赛场。这儿原先是盖小区时留下的一排工棚,后来被人逐渐弄成一排门面房,直到前不久街道顶不住老百姓的投诉,才强拆了这排违建,整了这么一个临时的卖场。要说这是卖场,其实也就白天当停车场,晚上聚人的地方,这儿四周用冬青树围成墙,中间有一大块开阔的平地,地上用水泥方砖铺成。楚宁刚走到卖场的边缘,老远就看见好几个眼熟的人,其中他看见了钱常富,还有田爱菊和几个从大修厂退休的中层干部。
前一阵子就听说,钱常富喜欢上了唱歌,他还出资买了一台老式的卡带录音机,每天晚上吃过晚饭,他就拎着它出来自娱自乐。其实,这些退休的人说老不老,说小也不小,他们年轻的时候有的风光了一阵子,也有的劳作了一辈子,但大多也没什么爱好。这刚一丢下学习文件和起子板子,这些当年的中层干部们就操起钓鱼杆,摆起棋盘玩了一阵子。但时间一长,这些爱好也玩腻了,一来钓鱼要花钱,二来下棋就像吵架一般,玩的实在是没水准。自打钱常富买了录音机,说说唱唱也就是他们这些人的唯一娱乐。说说可以解闷,唱唱可以练气,即有助于健康又能找到乐趣,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氛围,还能招来男男女女同乐。
第70章(2)
楚宁本就很鄙视这些人。在他眼里,这些人的爱好就是张家长李家短,而且还特别喜欢搬弄是非。他目不斜视的想快步通过这热闹的场子,但耳朵却不能塞住。失真的音乐,喳喳的混响,犹如大市场的叫卖。楚宁刚走到卖场的西北角,他就听见钱常富和田爱菊在高歌: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绽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
两人唱的娴熟而又很投入。且不说唱腔和韵味如何,只听得唱词对了,调儿也差不离,就是原本的黄梅戏调被唱成了地方语腔,侉侉的让人听了就十分搞笑。虽说,钱常富和田爱菊唱的是难听,但鼓掌的人不少,这还真的不是鼓倒掌,确实也是他们同乡心里产生的共鸣。楚宁走到这热闹的场子边,当他欲想目无下尘的穿过去时候,侯主席猛然一把拽住他:“嘿,小楚啊,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这来听歌了?”
“哦哟,是侯主席啊。我路过这儿。”
“来来来,我正好有事跟你说。”老侯把楚宁拽到一旁,举止和语气依旧是一副领导的样子,只是衣着要比在位的时候休闲了。
“什么事?”
“听说小吴跟田老西侄女好上了?”老侯也叫起了田老西,也许他也觉得叫她这绰号贴切。
“哪个田老西?”楚宁故意地问。
“你装什么糊涂?这绰号不是你们给起的呀。”
“这你就错了,她田老西名扬四海的时候,我们还在上学呢。她这谥号肯定是你们这辈人给封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精准。”楚宁认真而又嘲弄的回话。然后又故作明白的样子:“噢,你说的是那个田秘书的侄女田静啊?”说着,他又故意地用手指了指正在高喉的田爱菊,装着呆笑的样子说:“可能都熟透了吧。”
“什么熟透了?”
“啊?你这都不懂啊?亏你还干了这么多年工会主席呢,这男女熟透了不就上床了呀,剩下的就是请你宣布呗。”楚宁瞎编了一个“熟透了”的词儿。
“你们暗语还挺多的嘛,你对这事怎么看?”
“我怎么看?什么意思?”
“人家是电视台的大主持人,他吴乐宝还是一个工人编制,这门不当户不对啊。”老侯的语气显得十分讥讽。
“不懂你的意思?哎?您好像已经退休了吧?还问那么多干嘛?再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也不是革委会的年代,还要你做婚前审查啊?”楚宁的话同样也带着十分嘲笑的味道。
“不是我要管,是田,田老西不同意。”
“笑话,吴乐宝也不娶她,她犯哪门子二五啊。”
“哎?怎么这么说话?我昨天就想去找你了,你跟吴乐宝关系不错,你跟他说说,这门亲事要慎重,不要再骗人家姑娘。”
“姑娘?哪来的姑娘?都什么年头了,还要做婊子立牌坊啊?她要还是姑娘的话,哼!那她姑妈还是纯情老处女呢。笑话,你们都是老地下了,还做什么指缝里偷窥的事啊。”
“哎?小楚啊,你可是有文化的人喔,不好说这么难听的话哟。”
“难听,好听的全是假话。我看吴乐宝也被她妈的这女人迷住了,这母鸡不点头,哪有公鸡敢揪的?我看,您老也歇歇吧,什么主持人不主持人的,还央视名嘴呢,你不知道啊?如今的戏子都是手持执照的妓女,还假正经干嘛。说白了,吴乐宝要是有后台,我看他当个全国劳模也绰绰有余,搞不好他还看不上她呢。再说,这男男女女都是各取所需,您老也别把你过去的那个芝麻官当回事了,你管天管地也管不到人家上床唱戏吧,劝您还是歇歇吧,免得人家在床上骂您。好了,你们慢慢吼吧,我耳屎都要震出来了。拜拜!”楚宁说完扬长而去。
原本,楚宁是想出来散散心的,碰上这事,他也没了兴致,只好折回又往家而去。他再也没有想到,吴乐宝这桩事还引来什么门不当户不对。回到家,吕佳正在厨房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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