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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骨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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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浩怒不可遏,又是一掌掴上了李大龙的另一边面颊,喝道:“混蛋,我是哪辈子烧了牛粪,才养出你这样一个没出息的东西,其实你没出息能在家里规规矩矩守着也没关系,却竟然背着我加入了什么百花门,而且居然做了什么西路总监,兔崽子,你是不是想把为父的活活气死?”
  李大龙双手掩住面颊,已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直着嗓门叫道:“爹,您是听谁说的?”
  李天浩喝道:“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还问听谁说的,你有理由去跟他们三位讲!”
  他说着再对叶逢甲等三人道:“各位,我把儿子交给你们了,你们自己问吧!”
  李大龙转过身来道:“叶老伯、樊老伯、王刚兄,莫非是你们三位在家父面前说了什么话,才使他老人家发了这样大的脾气?”
  王刚朗声道:“李大少,事到如今,你也用不着再装疯卖傻了,上次在石榴村,你指挥十二名秋风杀手,不曾把我和贱内杀死,看在令尊的分上,事后我并未深究,目的是希望你知过能改,谁知昨晚你又指使老莫杀害我的手下人,还想抵赖不成?”
  李大龙噘嘴打了哈哈道:“王刚兄,兄弟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石榴村的事,那只是一场误会,你用鞭伤了我的膝盖,我照样不曾追究,至于昨晚又发生什么事,我根本弄不清楚!”
  “看李大少的意思,是不肯承认了?”
  “常言道得好,奸情以双为凭,贼情以赃为证,不知王刚兄可有什么证据?”
  “那你就把昨夜的行踪交代明白!”
  “兄弟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离开金刀庄!”
  李大龙死不承认,一时之间,难免使王刚不易处置。
  樊飘零见王刚颇有为难之意,不由朗声道:“李兄,你可能担保令郎从昨天到现在一直不曾离庄?”
  李天浩不愿为儿子遮掩,一来他确实弄不清昨夜李大龙的行踪,二来深恐对方提出反证,自己反而难以下台,默了一默道:“你们三位只管问他,李某不想帮着儿子说话!”
  樊飘零吁了口气道:“李兄,若我们三人这样问下去,只怕问上三天三夜,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李天浩不动声色道:“樊兄的意思呢?”
  樊飘零歉然笑道:“只要李兄不介意,兄弟希望能让李贤侄随王刚到騠骑营去趟,只要把騠骑营昨晚到过梅庄花园的两位弟兄找来双方一对质,事情便不难水落石出,兄弟可以担保,李贤侄在騠骑营这段时间,王刚绝不会让他吃苦。”
  李天浩哼了一声道:“你们是想把他带走?”
  樊飘零道:“为了查出真相,也只有让李贤任委屈一下了。”
  李天浩两太阳穴急剧的抽动了几下,然后又叹了口气道:“好吧,随你们的便!谁让我养了这么一个不肖的儿子,不过,到了騠骑营,除非他罪有应得,否则,若你们妄动他一根汗毛,老夫绝不与你们干休!騠骑营虽然权大势大,不过是当今皇上的鹰犬爪牙而已,还没放在老夫的眼里!”
  突见李大龙“扑通”一声,跪倒在李天浩脚下,哭嚷着道:“爹,您不能这样做,他们官府里做事,是照样不讲天理国法的,万一儿子到了騠骑营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以后就没机会在您老人家跟前尽孝了!”
  李天浩厉声喝道:“把骨头撑硬一点,我李天浩没有你这种窝囊废的儿子!”
  樊飘零忙道:“李贤侄不必担心,到了騠骑营,只要你做得正,行得端,一切有老夫担保,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李大龙爬起身来道:“樊老伯,您不知道,不是小侄胆怯,而是騠骑营一向仗势凌人,根本不讲是非。”
  樊飘零道:“难道你连老夫也信不过,他们若妄动你一根汗毛,你尽可以向老夫是问。”
  李天浩扳着面孔问道:“你们可是现在就要带他走?”
  叶逢甲道:“叶某等三人自然不希望再来麻烦李兄第二趟!”
  李天浩一咬牙道:“好!三位就请在庄外树林边稍待,待会儿李某亲自把这畜生送过去交给各位!”
  叶逢甲有些不放心,问道:“令郎为什么不能现在就走?”
  李天浩双眉一耸,冷笑道:“李某在武林中的一点声名,不是侥幸得来的,金刀庄也算是块金字招牌,若犬子就这样被各位带走,李某的颜面何存?”
  这倒是不得不顾虑的,樊飘零当即招呼叶逢甲和王刚道:“走!咱们就到庄外吧!”
  三人出了大门,找到马匹,随即来到路旁的树林边等候。
  叶逢甲有些担心地道:“李天浩会不会说话不算话?他把儿子放走了,却让咱们在这里白等!”
  樊飘零语气坚定地道:“咱们和他相交,也并非一天半天了,他那侠中之王的美名不是白得的,他若不把儿子送来,我愿负一切责任。”
  大约顿饭工夫之后,果然两匹骏马,由金刀庄侧门而出,直向树林奔来。
  当先一人是李天浩,后面正是李大龙。
  这时李大龙已换过一身衣服,神情也显得较为开朗。
  李天浩来到距三人丈余外处,勒住马头,冷着声音说道:“人已经交给各位了,李某不再远送!”
  说着又转头道:“畜生,你就跟着他们走吧,李家的人,算被你丢光了,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再回来见我?”
  樊飘零眼看李天浩策马回庄,才望着李大龙道:“李贤侄,随大家走吧!”
  李大龙苦笑着道:“两位老伯和王刚兄,这是何苦,我在庄上是这样说话,到了騠骑营照样也这样说话,干屎粘不到身上,好人是不能随便冤枉的,各位也不想想,我在金刀庄要什么有什么,享不尽的富贵荣华,干吗要靠上百花门,天下可有这样的傻瓜?”
  樊飘零道:“李贤侄用不着气愤难平,到了騠骑营,若确实没有嫌疑,自然很快就放你回来,王刚不会冤枉好人的。”
  李大龙无奈地摇头一叹道:“我爹也真是,竟然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儿子往六扇门里送,真是糟蹋了他那一世英名!”
  叶逢甲有些不耐烦地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李大龙,令尊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才是真正的丢人,有话到騠骑营再说吧,别耽误时间,乖乖地跟着上路吧!”
  他说着当先策马向前走去。
  李大龙走在第二。
  王刚和樊飘零殿后。
  不大一会儿,前面是一片高岗,高岗上以及周近长满了杂树,地形显得十分复杂。
  就在这时,突见李大龙双足在马腹上一蹬,越过前面的叶逢甲,纵马飞快地向杂树林中奔去。
  由于他发动的太快,叶逢甲等人猝不及防,竟被他溜脱得逞。
  叶逢甲的马走在最前,他岂肯让李大龙逃脱,立即纵马追去,一面高声叫道:“这附近岔路很多,你们两位快到别处封住路口,千万不能让这小子走脱!”
  樊飘零和王刚急急分头由两边驰出,展开了包抄之势。
  这附近地形的确十分复杂,由于距金刀庄不远,除了李大龙一定熟悉外,叶逢甲等三人却像闯进了八卦阵。
  王刚在杂树丛中一阵奔驰,不但找不到李大龙的人影,连和叶逢甲、樊飘零也失去了联络。
  正急得满头大汗间,斜刺里冲出了樊飘零。
  王刚急急问道:“樊老伯可有什么发现?”
  樊飘零勒住马头,揩拭着汗水道:“什么也没见到,连令岳父也没碰上。”
  “咱们不能让李大龙跑了,必须马上再找!”
  “事到如今,再找也是无益,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此刻不妨暂时在路口守着,等老叶回来以后,再做处置。”
  “以小侄看,李大龙绝不可能再回金刀庄。”
  “说不定令岳父能把他提回来,因为他追在前面,万一他也无功而返,不管李大龙回不回金刀庄,咱们只须向李天浩要人,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王刚只好也在路边停下马来。
  樊飘零摇了摇头道:“李大龙这一着实在不够聪明,这一来正证明了他必有嫌疑,否则何必畏罪潜逃!”
  “他岂止有嫌,上次在石榴村,他已公开显示了身份,当场派出十二名秋风杀手,追杀小侄和如倩,深夜间把小侄和如倩困在一座山头上,那一战如倩还受了伤,若非小侄处置得宜,只怕两人早就性命不保了。不过,如今回想起来,小侄倒是很感激他的那次行动。”
  樊飘零一皱眉头道:“这话怎讲?”
  “因为那一夜小侄和如倩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共御强敌,事后又悉心照料她的伤势,终于赢得了她的芳心,委身下嫁,结成连理,否则,以小侄这断臂之人,对她何敢高攀。”
  樊飘零哈哈笑道:“这话倒是有理,你真该感谢李大龙才对,要知道我那如倩徒儿,自幼娇生惯养,人称武林第一美女,这些年来,多少豪门子弟托人求亲,她都不屑一顾,你能娶了她,实在是几世修来的福。”
  正说话间,两匹骏马由森林中窜了出来。
  樊飘零转头一看,喜出望外地叫道:“还是老叶能干,他竟把人给抓回来了!”
  王刚看去,果然,马上两人,前面是李大龙,后面是叶逢甲。
  只听叶逢甲怒气不息地骂道:“李大龙,你爹怎么养出你这样一个儿子来,你这一跑,显而易见是罪证确凿,老夫是甚等样人,岂能让你走脱,到了騠骑营,有你好受的了!”
  李大龙满面惶恐之色,低着头,嘴巴噘得老高,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叶逢甲想是越想越气,纵马跟上,照准李大龙面颊,就是一耳光甩去,一面又骂道:
  “混账东西,在老夫面前,居然敢跑,也不想想,我叶逢甲可是你随便戏耍得了的!”
  这一掌分量奇重,掴得李大龙口角鲜血直流。
  樊飘零心里一急,忙道:“老叶,你是怎么了?兄弟曾在李庄主面前保证过不使他儿子受到伤害,如今连口供都没问,便把他打成那样子,这让我以后如何向李庄主交代?”
  叶逢甲余怒未息地道:“这是两回事,不能一概而论,我打的是他胆敢私自逃跑,长辈教训晚辈,又有什么不对?他老子疏于家教,才养出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今天我正是替他老子执行家法!”
  樊飘零道:“人既然已经找回来了,你也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咱们赶路要紧。”
  到达京城,叶逢甲和樊飘零径回八方镖局。
  临别时,樊飘零还一再交代,不可虐待李大龙,如果嫌疑不大,希望王刚能尽速将他释回。
  王刚将李大龙押进騠骑营,交代手下人将他关在一个单独房间,饮食起居并要多多照顾,绝对不可加以凌辱。
  交代完毕后,他松了一口气,暂时回到住处休息。
  李大龙关在騠骑营已经三天了。
  在这三天里,王刚曾亲自向他问话多次,虽然大山猫和小老鼠也曾到场指证确凿,但李大龙却始终矢口否认,他看准了王刚不至于严刑逼供,不受皮肉之苦,他如何肯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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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巧计诈敌
 
  王刚纵然办案经验老练,到现在也大感束手无策。
  李大龙被关的那间房中,除了行动失去自由外,吃的都是上好饭菜,而且有时还有酒可喝,看守的人也对他十分客气,有了这种特别待遇的生活,他就越发拿定主意,绝不透露半点口风。
  这天晚间,他特别向看守人员要了一大壶酒和两碟小菜,一个人在禁闭的房间内自酌自斟起来。
  其实这正是他事先打好的主意,他把酒只喝了几口,其余的全部倒在床下,然后装成烂醉如泥的模样,和衣倒在床上,假做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负责看守他的汉子用钥匙打开了门,一闻满室酒气冲天,又见李大龙和衣倒在床上,再掂了一下酒壶,空空的一无所有,不由嘟囔着道:“奶奶的,世上哪有这么舒服的坐牢人,有吃有喝,更有人服侍,在家里当老太爷也不过如此,王副统领也真是,找了个爷来让我们管!”
  他收拾起碗盘,干咳了一声,望着床上道:“李大少,要方便就趁早,咱晚上不想再来开门。”
  屋角里放着一只马桶,那汉子一早一晚各提出去倒一次,所以李大龙每在晚间入睡前必方便一次,否则室内臭气充塞,连睡觉都不是味道。
  李大龙伸了个懒腰,假意醉眼朦胧地坐起身来道:“老兄,什么时候了?”
  那汉子道:“大概一更天了吧!”
  李大龙故意口齿不清地咂着嘴道:“今晚你送来的那壶酒,还真不错,你老兄再给我弄一壶来怎么样?”
  那汉子冷声道:“李大少,你醉得已经不轻了,保重身体要紧!”
  李大龙无奈地摇摇头道:“想不到我李大龙连喝壶酒都办不到,人到了这种地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那汉子没好气地说:“我看你该知足了,被人关起来还这样受用,除了你找不到第二个,我看了大半辈子牢,还是第一次看到犯人有像你这样痛快的。”
  李大龙恨恨地道:“妈的,老子根本就没犯什么错,全是王刚那王八蛋找我的麻烦,等我出去以后,少不得要跟他算一算这笔账!”
  那汉子冷笑道:“李大少,你别骂人,我们头儿从不冤枉好人。”
  那汉子不再理会他,把碗碟和酒壶放在提盒里刚要离去,不想就在这时,一只手已抓住他的后领。
  只听身后李大龙嘿嘿笑道:“老兄,你还想走吗?”
  那汉子刚要喊叫,早被李大龙点了穴道,全身软塌塌地倒在床角下。
  李大龙担心外面仍有人把守,或是有人巡逻,不便立刻就走,便先将门关上,然后再回到床边坐下,探手抓起那汉子的头发,声色俱厉但音调却极其低微地道:“老小子,从现在起,你要跟我说实话,若有半句虚假,小心大爷当场要了你的狗命!”
  那汉子吓得魂不附体,想反抗却又全身力道尽失,其实即便他不被点了穴道,也难以在李大龙面前逞强。
  他全身打着哆嗦道:“李大爷,饶命!小的这几天可没亏待您!”
  李大龙发着狞笑道:“就是因为你对大爷服侍的还算周到,所以大爷刚才不曾杀你,想要命不难,只要你肯说实话。”
  “您要小的说什么实话?小的又什么时候骗过你来?”
  “这房外还有没有人把守?是否会有巡逻的常到这边来?”
  “另外把守的人有时有,有时没有,但巡逻的弟兄却不少。”
  “由这里出去,走什么路线最方便?”
  “出门左拐,二十几步后,便可看到一棵大树,过了大树,再向右转,前面便一排房子,后面又有一棵桑树,桑树左边便可看见一道围墙,越过围墙,便算离开騠骑营了。”
  李大龙骂道:“妈的,少说点好不好,这样麻烦,老子怎么记得清楚?”
  那汉子咽下一口唾沫道:“大爷,本来就是这样,若小的说少了两样,你出不去谁负责!”
  李大龙笑道:“你这老小子倒真不错,还能负责大爷出得去,将来大爷一定好好赏你,你把刚才那些话再说一遍!”
  那汉子依言又讲了一遍。
  李大龙记下之后,站起身来,牵着那汉子走到门口,打开门,吩咐道:“把头探出去看看,外面有人没有?”
  那汉子探头望了一阵,低声道:“大爷,好像没有人!”
  李大龙把那汉子推到床下,喝道:“老小子,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那汉子颤着声音道:“李大爷,小的什么实话都跟您讲了,您若再杀小的,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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