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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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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星有点笨拙的身子,邵经国真的相信,她的确是怀孕了,这段时间,他三天两头的霸着她,如果真的怀了,当然只能是自己的孩子。
邵经国听话地来到了白星的身边,正想说点什么,白星却拿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
“老邵,你好好的感觉一下,他正在里面听着呢,老邵,你说我该怎么办呀,这不争气的肚子,可叫我怎么,怎么去市委大院班呀?”
手贴在白星的肚皮,邵经国并没有感到什么异样,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谨慎地问道:“小白,化验单呢?拿过来我看看。”
白星心说糟糕,自己只顾玩耍贪睡,怎么没有想到去医院弄一张化验单呢。
好在白星的反应很快,她听了邵经国的话,知道他肯定不相信,她毫不犹豫地向房走去,邵经国跟在后面,见白星打开抽屉翻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拿出来。
白星沉着脸,仰起头看看邵经国说道:“老邵,我忘了,你等我一会儿,化验单在办公室的抽屉里呢,我这就开车去拿。”说着,就作势往外走去。
“不必了,以后再看,小白,我还有事要忙呢。”邵经国说着,转身回到客厅重新坐下。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老邵,什么事比你的孩子还要重要呀?哼,作孽的时候,就只顾自己快乐,把女人的肚子弄大了,就想一走了之,我就是个鸡,你也不该如此绝情。”白星一开口,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邵经国看着眼泪汪汪的白星,赶紧搂住了,抬起手擦拭着她的眼泪。
“傻女人,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我是真的有事,我们正在桂园酒楼喝酒,说好了是我负责买单的。”邵经国解释说。
白星一听,眼泪巴巴地看着邵经国说道:“老邵,我就知道你想的是自己的事,去,走了就不要再来了,为了保住自己,你就像逃避瘟神一样从我身边逃走,为了你的前途,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娼妓,一堆垃圾,甚至连娼妓都不如,好呀,你给我句准话,我白星也识得好歹,决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呜呜呜……”
白星哭了,哭得很伤心,哭是女人的武器,邵经国坐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去该留。
等白星的哭声稍低,邵经国才把手搭在她的肩,小声地安慰道:“小白,我明白你的苦处,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了呢,家里那个黄脸婆不争气,只给我生了两个丫头,我还盼着你给我生个儿子呢。”
此话一出口,白星忽地坐了起来,“老邵,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了,先别哭了好吗?”邵经国的手,开始在白星的身不老实起来。
白星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避开化验单的话题,邵经国以前从来没有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过任何事情,见他现在如此地善待自己,也怕穿帮了下不来台,就温柔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心里却想道,这一招还真管用,要不,有机会怀一个试试?
邵经国再次安慰道:“你放心,一定说话算话。”
说实在的,邵经国也一直想要个儿子,白星的怀孕,还真把他的心思给勾起来了。
白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老邵,现在市里的形势怎么样?”
听了白星的话,邵经国的脸色立即凝重起来,“非常时期啊,余文良这次丢了面子,手下人吃了亏,报复反弹是肯定,不找几个倒霉蛋出出气,市委大院怎么平静得下来呢?”
“那,那我怎么办,举报黄国庆他们的事,余文良肯定知道是你我干的,你是省管干部,他一时奈何不了你,但他肯定会对我下手的。”白星担忧地地说道。
邵经国摇着头说道:“放心,顶多是雷声大雨点小,余文良暂时奈何不了你的。”
“为,为什么呀?”
邵经国笑道:“你呀,真是个傻女人,现在的锦江市,是记弱市长强,余文良想要办什么事整什么人,没有常宁的同意,他可以说是寸步难行啊。”
白星不住的点着头,“你说得也是呀,老邵,我真搞不明白,常宁那小子,他为什么会没事人似的呢?”
“是啊,我现在也琢磨不透,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以他现在的实力,如果要出手,完全可以把余文良他们连根拨掉,这么大好的机会,他楞是按兵不动,想不透,想不透啊。”
白星说道:“难道说,他们又达成了什么妥协来着?”
邵经国点着头说道:“小白,你记住了,余文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常宁,他就象一条平时不吭不声的狗,要是真咬起人来,那是连骨头也不吐的。”
说起来,邵经国分析得没错,常宁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一直在暗中行动着。
此时此刻,白星家的弄堂口,正停着一辆无牌的桑塔纳轿车,车坐着的,就是常宁和凌啸。
握着方向盘,凌啸嘟噜道:“都跟了十多回了,铁证如山,咱们找几个人,冲进去再抓个现形,不就什么都齐了么。”
常宁乐道:“怎么,你等不及啦?”
凌啸嘀咕道:“反正,反正你说的引而不发,我想不通。”
“我呸,他娘的,你小子就一跑腿打杂的,没资格想不通。”
常宁骂着,顺手给了凌啸一拳。
“嘿嘿,领导你可真沉得住气,我,我还是想不通。”凌啸笑道。
挥了挥手,常宁说道:“回家慢慢再想,走。”
0845余文良的家事
常宁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动手,如果他真的出手,锦江市一定又是一场“血风腥雨”,他个人的荣辱事小,锦江市五百多万父老乡亲的事大,领导班子的稳定,才是他带领锦江干部群众创造幸福生活的根本保证。
其实余文良这个市委记还不错,至少他有自知之明,有容人的雅量,也真心实意的想在锦江做点实事,在常宁看来,他是一个很好的合作者,由余文良当市委记,常宁这个代市长当得挺舒服的。
常宁既不想把黄国庆他们的事情搞大,也不赞成搞秋后算帐,锦江的领导班子如果再加折腾,余文良就难逃黯然离开的命运,常宁可不想来一个强势的一把手,一山难容二虎,常宁自认为是一只小老虎,余文良就象一只温顺的绵羊,如果把绵羊送走后调来一只老虎,他这只小老虎还怎么生存。
和凌啸在街分手之后,常宁没有马回家,而是在路边小摊吃了一碗混饨,然后徒步来到市委招待所附近,商洛的黑色轿车就停在边,看了看周围没人,他掏出早就准备的车钥匙,开门车关门发动,一气呵成,向着市委领导宿舍区缓缓驶去。
开着商洛的轿车去商洛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常宁为自己的创意沾沾而喜。
明天是周日,不用班,常宁接受了商洛的邀请,一来有事相商,二来也是两个人许久没在一起了,这是他“该”履行的“职责”,正好商洛一个人在家,他们可以不受干扰的渡过一个温馨的周末。
轿车路过余文良家,常宁随意的瞥了一眼,心里有些奇怪,老余是有名的“十点班”,一般情况下,到了晚十点钟,肯定是熄灯睡觉,这个规矩雷打不动,今天晚怎么啦,灯火通明的,不会出什么事了?
常宁也只是想想而已,不会停下车去关注一下,他和余文良除了工作的交集,平是根本没有来往,两个人很是默契,都没有主动去拜访过对方的家,常宁是“孤身”一人,不擅也不喜待客,而常宁不愿去余文良作客,主要是有点讨厌他的老婆李红玲。
余文良调来锦江工作后,几个孩子成家的成家,读的读,都留在省城南江,只带了老婆李红玲过来,李红玲原在省教委工作,今年四十八岁,是南江市人,到锦江后就被安排在市教委担任了付主任,可她平时很少班,也不分管具体的工作,市教委的人私下里议论纷纷,意见很大,传到常宁的耳朵里后,常宁就更不屑一顾了,听说她还喜欢提着礼品门的人,经常干涉余文良的工作,常宁就对自己说,女人贪财还情有可愿,女人干政却是大忌,这样的女人很危险,最好不要去认识。
常宁驾着商洛的轿车,缓缓的驶过余文良的家,他没有想到,他的瞎猜又猜中了,余文良家真的出事了。
原来,在三个被省纪委带走的人当中,李红玲或多或少的得了一些好处,市委办主任黄国庆就不用说了,调来锦江前就是余家的常客,明里暗里的为李红玲办了不少事,付市长周志群是余文良到锦江后收下的亲信,周志群别的本事不大,投其所好的功夫还是精通的,他坚持公事找余记私事找余夫人的原则,很快搭了李红玲这条线,这次春节前的政府采购所获得的回扣他就将大部分送到了李红玲的手,不仅如此,周志群还为市财政局长周建江牵线搭桥,让周建江也走起了“夫人路线”,周建江更爽快更大方,第一次门,就送给了李红玲一个三万元的大红包,从此,李红玲对周志群和周建江引为密,另眼相看。
黄国庆、周志群和周建江三个人被省纪委带走后,最焦急的人就是李红玲,好不容易把三个人“盼”了回来,却个个灰头土脸的,尤其是周建江,可以说是被勒令退休的,为此,周建江两口子找李红玲诉苦好几次,又哭又闹的,恳求李红玲为他“当家作主”。
李红玲哪知道余文讲的良苦用心,丢卒保车,去掉一个周建江,却能保住黄国庆和周志群,她想帮周建江一把,余文良斥她妇人之见,几言不合,两口子就往常一样,大吵大闹起来。
还是老一套,一哭二闹三吊,外加摔东西加臭骂,李红玲招数使尽,余文良不为所动。
李红玲使出了最后的绝招,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提着个包回南江大儿子的家去了。
作为市委记,余文良可不会去求老婆,老婆可以不要,但市委记不能不当,老婆没有了可以再娶,市委记的位子一旦失去,就是满世界找也找不回来。
李红玲走了,余文良独坐在客厅的沙发,秘张学明站在旁边,“小张,明天你去一趟南江,告诉余平,让他把他妈多留几天。”余平是余文良的大儿子,锦江正处多事之时,他是想让老婆不要急着回来
张学明给余文良当了五年的秘,从南江跟到了锦江,主要负责他日常的生活和工作时间的安排,今年三十多岁了,余文良对于他的表现很满意,因为他用人的准则,是没能力就得勤快,没能没勤就得听话,张学明这三样都占了。
“领导你放心,明天我一早就赶过去。”张学明恭谨地应道。
余文良满意地点点头,张学明就象自己的影子,有的话不用明说,稍加一点,他就能心领神会。
“小张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等过一阵子,你也该挪个窝了,你在这段时间里,正好想一想看,什么单位更适合你,你跟了我五年了,跟我之前就是付科级了,现在提个付处也不过分嘛。”
“领导,我还是五年前刚跟着你时的那句话,你真不要我了,我才会离开你。”张学明微笑道。
“哈哈,你呀你呀,快点回去休息。”
打发走张学明,余文良的心情才慢慢的好转起来。
他拿起电话,想问问常宁明天有没有空,他要找他商量一下人事调整的具体安排。
令余文良意想不到的是,他一连拨了三次常宁家的电话,都没人接听,又打他的寻呼机,也没见回音,他气愤地把电话摔在了沙发,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一把手的电话都不接,一到周六周日就玩起了消失。
余文良有个特点,一生气就会感到口渴,再加今天晚饭的菜有点咸,这个保姆小燕子是怎么搞的,他想喝水了。
他扭头喊了一声,保姆小燕子一溜风似地跑了过来。
“余伯伯,你有事?”小燕子是李红玲的远房亲戚,家在铜山县一个小山村里,两年前初中毕业后去南江打工,来到余家已经一年多了,在家里平时都管余文良叫伯伯,把李红玲叫做婶婶。
“小燕子啊,你是不是把卖盐的打死了,今晚的菜放了那么多的盐,咸死人了,快去给我倒杯水来。”
小燕子什么也没有解释,转身就去倒水,在市委记的面前,她永远是错的,小燕子把茶杯端到余文良的面前,亲自放到余文良的手里,然后怯生生地说道:“余伯伯,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小燕子正在说话的时候,余文良闻到了从她的身散出一种熟悉的香水味道,这是他老婆李红玲身常有的味道,他把杯子放在茶几,看了一眼小燕子,微笑着问道:“咦,这是什么味道呀?”说着,又靠近了小燕子,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对不起,余伯伯,我,我用了婶婶的香水,她说过我可以用的,我以前从没用过,就这一次,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小燕子说着,脸泛起了红晕,低着头想哭的样子。
余文良突然伸出手来,拉住小燕子的手安慰道:“别怕,用就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嘛。”
小燕子想把手从余文良的的大手里抽出来,她越是用力,余文良却把她的手握得越紧。
小燕子感到了不妙,就带着哭腔说:“余伯伯,我,我害怕。”
“傻丫头,有伯伯在你怕什么,我又不是狼,会吃了你吗?过来,坐到伯伯的身边来。”余文良说着,不管小燕子是否愿意,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顺手就搂紧了她的腰。
余文良把头靠近小燕子,低声地问道:“告诉伯伯,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十八了。”
“想,想和伯伯好吗?”
“余伯伯,你是市委记,好大的官,我,我害怕……”
“别害怕,伯伯会疼你的。”
小燕子真的很害怕,她浑身颤抖着,可她的颤抖更加激起了余文良的雄性,他抱起小燕子就进了卧室。
余文良才五十一岁,此时就如一头饿狼,早已忍耐不住了,和一个小保姆私通,也许会降低他市委记的身份,但今天心事烦乱,又一个人独处在家,他要疯狂一下,要尝一尝年轻女子的味道。
余文良把小燕子轻轻地放在了床,然后就熟练地给她宽衣解带,小燕子想抗拒余文良的侵犯,但她不敢拒绝,只好任由她的余伯伯脱光了她的衣服。
当小燕子暴露在余文良的眼前时,他的眼睛直了,不禁惊叹,这才是真正的处子之身,小燕子浑身洁白无暇,皮肤光滑细腻,展现在余文良眼前的,简直就是草原一只美丽的羔羊。
小燕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身体,羞得无地自容,她两手抱着肩膀,试图掩盖她的两只小巧玲珑的玉兔,余文良跪在她的身边,掰开她的胳膊,贪婪地欣赏着胸前挺立的两座小山峰,简直就要流出口水了。
余文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两只肉团,拇指不停地拨弄着紫葡萄似的蓓蕾,富有弹性的它们,经过余文良的反复揉搓,更加的坚挺起来,两只白兔也开始直挺挺的向耸立起来。
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余文良,此刻完全撕掉了虚伪的面纱,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恶狼般扑到了小燕子的身,分开她的两腿,不由分说的展开了强行攻击。
小燕子疼痛的尖叫声,回荡在卧室里,余文良忘记了他曾经的许诺,心疼之类的话都化作了烟云,他把自己的快乐,完全建立在小燕子的痛苦之。
风平浪静之后,小燕子看到身下的一滩血迹,嘴里杂乱无章地说:“余伯伯,我该咋办,我该咋办……”
余文良从后背搂着小燕子,罪恶的双手紧抓着她清纯饱满的胸脯,小声地安慰道:“别怕,有伯伯在呢,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在这里,有伯伯陪着你,你就什么也不怕了,等一段时间后,伯伯安排你去班,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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