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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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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以后,常宁已独自步行在午后的柏油马路。

今年的天气,尤其的炎热,同往年的多雨不同,锦江市入夏以来,一直干旱无雨,老天爷偶尔眨巴眨巴眼,挤下几滴眼泪之后,太阳又毫不客气光芒万丈地显摆着它的神威,结果又给本来就酷热难耐的天气增加几分湿度,无论白天还是晚,人们都如同被关在蒸馍的笼子里一般,痛苦难熬。

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常宁的白衬衣,就象刚从水里捞来似的。

也许,是酷暑让常宁发省,他总觉得,自己实在是卑鄙,一个有无数女人的人,竟拿别人的生活问题做文章。

什么是高尚,什么又是卑鄙?

人的灵魂,有虚伪的肮脏,和崇高的洁净之分,但具体的行为,却没人能下一个确切的定义,谁都说不清楚,人的活动是高尚的还是卑鄙的。

三十而立,常宁三十岁了,已经到了能把高尚和卑鄙合二为一的年龄,心坚脸皮厚,这种天长日久练就的本领,一般人很难达到这种境界。

市人大门前,是一条幽静的小街,小街的尽头,有一间私营烟酒店,店老板一见常宁,急忙堆满了笑容。

“常市长,您好,欢迎您的光临。”

“哦,你认识我?”常宁好奇的问道。

常宁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对于报纸和电视,他都是非常小心的控制自己露脸的机会,没想到一个小店的老板,都认得出自已。

店老板讨好的笑道:“我是万锦县人,当然认得常市长您了,您在万锦县工作的时候,我见过你好几次。”

“是吗,那我们算是半个老乡喽。”常宁的心情,一下好转了起来。

“是啊是啊,常市长,您买点啥?”店老板问道。

常宁笑着说道:“六瓶高档西江大曲,两条中华香烟。”

“好嘞,您稍等。”

“要最好的,不要假货哟。”常宁开了句玩笑。

店老板也跟着乐起来,“常市长请放心,假烟假酒,不是为您这样身份的人准备的。”

“哦,你倒挺爽快的嘛。”

“因人而易,因人而易。”店老板涎着脸,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提着烟酒,常宁绕过市人大办公楼,往后面的人大宿舍楼走。

店老板的话忒有意思,假烟假酒,不是为您这样身份的人准备的,多么的直白,人家承认自己的店里有假烟假酒,但销售目标不同,标的物自然也不一样。

因人而异,这是生社会交往中的一条准则。

自己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关糸到自己生存和锦江未来的棋。

对待高尚的人,用高尚的行为,对待卑鄙的人,当然可以用卑鄙的行为。

市人大常委会付主任方振国的家,就在这幢七十年代的老建筑里,他接到电话后,正在家等着常宁的来访。

0910套牢

看着常宁放在桌的烟酒,一头白发的市人付主任方振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常老弟,你这级给下级送礼,有点意思嘛。”

“人大比市政府大,我是拍你的马屁哟。”

方振国摇头笑道:“纸面的东西,谁信啊,再说你是付记兼市长,我只是付主任,差得远喽。”

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那行,等会我把烟酒带回家去。”

“别呀,既然送都送来了,拿回去,还一市之长呢,你好意思吗?”

“我老嫂子不在家吗?”

“说什么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去看大孙子了。”

“那老哥你一个人在家,咋办办?想不想当家作主一回啊。”

“哈哈,别逗了你,老枪已锈,不了阵喽。”

平常不大见面一对忘年交,一边插科打诨一边喝茶抽烟,着实的乐呵了一阵。

方振国说道:“这个余文良,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看着就要走人高升了,还要在锦江玩一票,他是不是得意忘形了。”

“老方,关于这一点,我也反复想过,他这次突然和邵经国联手,是有深层次的原因,省委常委会已经通过了任命余文良为付市长的决定,以后他就要在陈省长手下工作了,搞好与陈省长的关糸,是他的当务之急,而邵经国是陈省长的人,示好邵经国就是示好陈省长,余文良这次大动干戈,应该是为了缓和与邵经国的关糸,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原因。”

听了常宁的话,方振国深有同感,未来的付省长讨好现任省长,完全是正常的事情。

“你认为,此事和李记有关糸吗?”方振国问道。

方振国的话,指的是余文良的举动,是不是省委记李玮青的授意,如果不是,那另当别论,如果是,那常宁只能委屈一下,忍气吞声,总不能直接和省委记对抗。

常宁笑着说道:“以我对余文良的了解,如果是李玮青记的意思,他不会瞒着我的,而且,他会做得更加理直气壮。”

方振国拍着沙发的扶手,嗓门也大了起来,“哪还等什么,不能让余文良邵经国之流胡作非为,咱们应该反击嘛。”

吸了几口烟,常宁微笑着说道:“今天来看老哥哥,就是想借重你这个老黄忠,想请你出山,助小弟一臂之力。”

“哈哈,只要你老弟用得着的,把我这把老骨头拆散卖掉都成,不瞒你说,我弟弟方振华刚走,他们组织了一些人省城反映去了,你即使不来找我,我也会主动请缨的。”

常宁收起了笑容,“老方,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啊。”

“哦,有这么严重吗,大不了不当这个人大付主任嘛。”方振国豪气的说道。

常宁问道:“是这样的,我想先问问你,你在铜山县有没有亲戚?”

楞了楞,方振国说道:“小常,这你可把我问住了,我老家是长广县的,在那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倒是不少,可我在铜山县工作了好几年,不记得我在那里有亲戚啊。”

“你想一想,远亲,旁亲,或者干亲的,都没有?”

方振国想了想,摇着头说道:“没有,真没有。”

“这就怪了,据我的情报,你在铜山是有远房亲戚的。”常宁微笑道。

“哦……你等等,等等……我想想啊。”方振国皱眉苦思了一阵,看着常宁问道,“你嫂子的亲戚算不算?”

常宁一听,忍不住莞尔一乐,“老哥哥,老嫂子要是听了你这句话,非让你跪搓衣板不可。”

“哈哈,我想起来了,我那老太婆那,在铜山县是有一家远房亲戚,是她的表侄女……不过,小常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和眼下的事情有关吗?”方振国不解的问道。

常宁问道:“你那家在铜山县的远房亲戚,是不是姓于,住在钢铜山县小川乡小川村,家里有三个孩子,老大是个女儿,叫于小燕,今年十九岁……”

听着常宁如数家珍,方振国忍不住打断问道:“对对对,怎么回事?他们家出事了?”

“老方你别急,听我慢慢说……这个于小燕那,初中毕业后,经同学介绍去了省城打工,不久,经人介绍,进余文良家当了保姆,余文良调到咱们南江工作以后,于小燕也跟着来到了南江,现在,于小燕还在余文良的家里当保姆。”

方振国咦了一声,“是这样啊,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到南江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我家坐坐。”

常宁说道:“不是人家不来看你老两口,而是人家不敢来,或者说,是没脸来见你们。”

“哦……这又是怎么回要,小常,你继续说。”

常宁继续说道:“老方你是知道的,自从次的黄国庆、周志群、周建江三人事件之后,余文良的老婆李红玲就请了长期病假回南江去,他在锦江的家,就剩下他和于小燕两个人,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余文良就把于小燕哄骗了床,现在的情况是,于小燕被余文良所迷惑,两个人没有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对外是主人保姆,在家就象一对夫妻,据我了解,于小燕已经在医院流产过两次了……”

一边说着,常宁一边拿出了凌啸交给他的照片和医院诊断,放到了方振国的手。

方振国看得怒火中烧,禁不住拍案而起,“好个余文良,真他妈的是衣冠禽兽,小常,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常宁心道,我要是早点告诉你了,今天还拿什么去牵制余文良,嘴却道:“老方啊,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事,你消消气,消消气嘛,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还是想个解决的办法。”

两个人又各自点一支烟,吸了几口,余文良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小常,你是准备利用于小燕的事情,把余文良套住?”

常宁不好意思的说道:“老方,我知道这样做,对于小燕和她家人来说,有点龌龊甚至卑鄙了。”

“你先说说你的计划。”方振国冷静地说道。

常宁说道:“我是这样想的,对于余文良,我们不可能把他一棍子打死,他是省委记李玮青的红人,下个月就要出任付省长,在这个时候搞掉他,后遗症太大,恐怕我和李玮青的关糸也会破裂,我个人的进退倒没什么,李玮青压不了我,大不了换个地方,但锦江的大好局面,就将因此毁于一旦,所以,余文良不能倒,但我们可以利用于小燕的事情,把余文良控制在手中,让他在离开锦江之前不干傻事和坏事。”

听了常宁的话,方振国沉思了好久,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你说得很对,我们得顾全大局,你现在要是离开锦江,咱好不容易建立的优势就会化为乌有。”

常宁点了点头,“所以,我来的时候,想了一个办法,想征求一下老哥哥的意见。”

方振国微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要我做什么,你就尽管吩咐。”

“第一,我希望你出面,先把于小燕解救出来,然后动员她反戈一击,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敲诈余文良,起码就于小燕来说,必须让余文良作出一定的经济补偿,第二,你和余文良谈判的时候,要明确的告诉他,你已经把事情告诉了我,从而逼着他找我想办法,第三,我会把余文良的事情,在适当的时候透露一点给李玮青记,让李记对余文良弃不得又不好帮,从而在余文良离开后,调整锦江市领导班子的时候,作出有利于我们的安排……”

“好计划,就这么定了。”方振国点着头笑道。

“老方,保持联糸。”常宁站了起来。

离开方振国的家,已是傍晚时分,常宁独自漫步在锦江河边。

西边太阳的光线,被厚厚的云层所遮掩,瞪着橙红色的独眼,在山凹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好像不愿离开这美好的人间,最后,还是被大山一点一点的吞没。

就在太阳将要淹没之时,西边的天空突然霞光一片,像是大山在咀嚼夕阳时四溅的血。

彩霞如梦如幻,顿时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河岸边,林丰草茂,浅水处是水生的芦苇,几只野鸭子来回惬意地游动着,常宁的到来惊动了它们,便纷纷躲藏到了芦苇丛中,堤岸,一排排柳树低垂着枝条,偶然有风吹过,便来回的摆动着。

柳树枝条抚摸着倒映在水中的一片火红的云霞,微风咋起,河边一阵清凉,河水哗哗,芦苇在微风中摇曳着。

大自然的伟大奥妙,是消化人间烦恼最好的空间。

游的水库约束了锦江河,汛期的反常少雨又控制了流量,河水似流非流,河边的水洼里长满了水生的芦苇,水面漂浮着点点绿色的浮萍。

常宁坐在河边湿润的沙土,看着远去的河水,真想跳进去,让河水把他带到河的中心,去接受风浪的洗礼和考验。

“小常。”

“少爷。”

有人在不远处扬手喊着。

是慕容雪和袁思北。

0911种子发芽了

“小常,你快来。”

堤岸的慕容雪,白衣飘飘,笑脸绽放,手里扬着一张纸,冲着常宁高声喊着。

“你们不是要看锦江河的夜景吗,快下来啊。”

“不看了,我要回家。”

“为什么啊?”女人真是善变,常宁无奈的问道。

“好消息,好消息呀。”慕容雪叫着笑着。

“天掉黄金了吗?”常宁戏谑的问。

“种子,你的种子发芽了。”

“真,真的吗?”常宁也是一脸的狂喜,他娘的,自己真是百发百中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弹无虚发哟。

“小常,我要谢谢你。”

“呵呵,谢什么啊,这是男人天经地义的责任嘛。”

慕容雪顿足嚷道:“我要与你一起分享,你快来么。”

常宁不禁暗暗叹道,这女人的痴情,真的可以动天感地啊。

回到家里,饭前饭中,慕容雪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紧攥着那张妇科诊断,一脸的骄傲和笑颜。

袁思北收拾完厨房出来,看看看常宁,又瞧瞧慕容雪,微笑着说道:“少爷,董事长,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呢。”

常宁伸出左手,一把拽过袁思北,右手搂着慕容雪的纤腰,乐呵呵的笑道:“大家共乐,大家共乐嘛。”

袁思北欲拒还迎,早把胸脯贴到了常宁的身,另一边,慕容雪不甘示弱,挺着双峰往常宁的脸凑。

慕容雪大声宣布道:“小常,我和袁姐明天就回香港。”常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是说好下个月回去吗?”袁思北笑着说:“少爷,医生说,董事长属于高龄孕妇,不能,不能那个了。”常宁坏坏的一笑,“哪有那么娇贵啊。”慕容雪噘着小嘴说道:“反正我现在是重点保护动物了,今天晚以后,你不能再碰我。”常宁咧嘴乐个不停,“嘿嘿,那今晚就有一场血战喽。”

接着,两个女人撇开常宁,讨论起关于孩子的问题,常宁插不嘴,只好静静的当起了听众。

都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强人搭起来的戏台,远比三个平常的女人还要热闹,慕容雪象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就连袁思北,在常宁的不断开发和培养下,也是彻底的放开了。

终于,慕容雪起身去了浴室,袁思北独坐在常宁的怀里,两个人的嘴,长久的粘在一起。

常宁的一只手,伸到了袁思北的敏感部位,袁思北娇呼一声,将常宁的脖子搂得更紧,成年女人的那种地方,只有两种人能摸,一种是丈夫,一种是儿女,袁思北没有了丈夫,那里现在是常宁的专属领地。

“少爷,为什么要推迟宣布欧美特集团公司在西江省的投资?”

常宁笑着说道:“这就是政治,经济永远离不开政治,对于你们来说,那仅仅是一个商业活动,但在大陆,那就是政治活动。”

“我不太明白,反正我们回到香港后,等你的消息,你认为什么时候宣布,我就什么时候宣布。”

“那是当然了,女人么,就得听男人的,嘿嘿嘿,难道不是这样吗?”

常宁的魔爪,在袁思北身折腾起来。

袁思北娇羞的说道:“少爷,你,你这人……真坏……”

“呵呵,我坏吗,我坏也是因为你们的缘故。”

“歪理,我们女人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呢?”

“其实,我们女人真傻……你那么花心,还,还当作宝贝似的……”

“呵呵,女人是有点傻,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就是你们这些傻女人哦。”

没错,只有男人的花心,才能换来女人的快活,那方面的事,虽然不是男女之间的全部,却是非常重要的润滑剂,能使男女和睦,感情日益增进,有了常宁的耕耘,袁思北犹如遇到野火春风,早已是生机勃勃。

慕容雪身着浴袍出来,娇声问道:“小常,我和袁姐走后,你会想我们吗?”

常宁笑着反问:“雪姐,你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嘻嘻,当然是真话了,不说真话就拧你的耳朵。”

慕容雪笑着,伸手拧住了常宁的耳朵。

“怎么说呢,要说不想你们,当然是不会的,要说想么,肯定不是特别的想,嘿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天涯处处开遍鲜花,总不能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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