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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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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着急得喊:“程大力,你他妈别装孙子,哪能任人杀啊。打他娘的,打不过,跑他娘的。”
看来他是真的急了上身被绑的动弹不得,仍然试图把身边的姑娘撞翻。那姑娘顺手一带,就差点把他扯个跟头。
八婶对我喊了一嗓子:“快跑。然后也像青龙一样,直向那姑娘扑过去。”
苹果的动作有点慢,她手里拿着长刀却没有用。反而一脚踹到我的肚子上。我被她踹得撞在背后的木屋上。
这件木屋不结实,居然被我撞破了一大块。我身子收不住,扑通一声,就掉进去了。
没想到这一跌居然摔得我差点丢掉半条命。我在地上很是躺了一会。
我挣扎着站起来,身上难受的让我站立不稳。
这屋子里很黑,但是我能感觉出来。这屋子比外面的大街矮了不止一人高。
头顶上的那个破口里,透出火把的光亮来。
我侧耳倾听,那里还有青龙和八婶的喝骂声,不绝于耳。
我觉得现在最有必要的就是逃走,实在不行就藏起来。于是我在这里乱摸,看看有什么发现。
但是越摸我就觉得越灰心,这里怎么感觉都像是一座地牢。四面都是墙,上面一间木屋,而且我也爬不上去。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我还以为苹果是想救我呢。原来是把我关起来,莫非是怕我趁乱逃跑?奶奶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桃花除外。”
但是,这时候我听见苹果在上面大声说:“这间屋子就不要进去了吧。族长从来不让人进去的。”
紧接着另一个姑娘说:“程大力太危险。总不能这样放跑了他。”
苹果说:“你忘了?没人能从咱们这里逃出去。这样吧,你去叫人,我来看着他。”
然后,上面渐渐安静下来。
紧接着,我听见扑通一声,有人从上面跳下来。
我心里一抽抽,不会是苹果下来了吧。
然后,这里出现一丝火光。
我闭上眼,等稍微适应了这种亮度之后,发现苹果笑吟吟得举着一个火折子站在我面前。
我一时摸不清她要干什么,只是没好气得说:“不杀我了?”
苹果绕着我转圈,然后说:“你放宽心,族长要见你,你暂时还死不了。”
这下我更诧异了:“族长要见我?为什么不直接把我领过去。你刚才又是拔刀又是踹我。把我扔到这个地方。这不是有点多此一举吗?”
苹果说:“你是不是在装傻充愣?没看出来我是在躲着刚才那个人吗?”
我心中一动:“你们这不会是在闹分家吧。”
苹果说:“有些事,你还是问族长的比较好。我只是个跑腿的,能懂什么?”
然后,她举着火折子走到一个墙角。这面墙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是她开始用刀小心得刮去墙上的泥巴,渐渐地,那些泥巴掉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石头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两个族长
我总觉得这事不大对头。在一边问苹果:“怎么回事?我觉得我现在挺危险的,你最好先把我藏起来,咱们别在这抠墙皮了行吗?”
苹果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迅速得把墙面清理出一大块来。随后又转战其余的三面墙,用刀又砸又刮,把所有的墙面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抱着胳膊坐在屋子正中:“大姐。你一定要现在大扫除吗?你们这也有领到检查卫生吗?”
我听见头顶上已经响起人声,脚步声,以及一个女人的喝骂声。
头顶上已经有火把的亮光传过来。
我心中害怕,四处乱窜,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是这里一览无余,别说家具了,连根稻草都没有。
苹果一边慢工细活得刮墙,一边说:“马上就好,别着急。”
我心说,我能不着急吗?我死死得贴着墙,这时候,隐隐约约看见好像有一颗头要探下来。
我迅速的吹熄苹果手里的火折子,然后拽着她猛地贴到墙上。希望找个死角躲过去。
火把就在头顶上燃烧。很长时间一动不动。我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心跳,我不知道头顶上的人发现我俩没有。
这过程其实不到一分钟,但是我觉得像是过了几个月。我使劲往墙上靠,真希望扁成一张皮,或者干脆躲到墙里边去。
我有个毛病,一紧张就会尿急。所以我从来不敢和别人玩捉迷藏。
像今天这种情况,我真想随地尿上一尿。但是一来担心会有些声音,惊动了上边。二来旁边还有一位女性。虽然在苹果眼里,不分男女,但是,谁让我爱面子呢。
终于,头顶上的火把缩回去了。
我和苹果都松了一口气。
我想要活动活动筋骨。苹果却拽了我一把。示意我不要动。
我听见空中一阵轻微的震动声。无声无息,但是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幸好,我身上鼠毒的影响已经可以忽略不计。否则,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肯定能把我逼疯。
我眼光使劲上瞟,追逐着声音的源头看去。眼睛瞪得很大,眼珠子几乎掉出来。但是什么也看不到。这里太黑了。
过了一会,周围终于没有声音了。我想问苹果接下来怎么办。但是却发现嘴唇动不了了。我心想:“莫非那种大蜈蚣又来了?不对,没准是腿上的蜈蚣又有什么变化了。我伸出手去,想在腿上摸摸看。但是,我的手也动不了了。”
这里很黑,什么也看不到。我想尽一切办法告诉苹果:我现在不对劲了。但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突然想到,她的手还没我捉着。我使劲感觉了一下,觉得还在。于是我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右手指上,想让它动一动,在苹果的手上划几个字。
起初,没什么效果,但是很快我觉的手指尖可以轻微的移动。我感觉大喜,正要写点什么,没想到苹果的手刺溜一下,逃走了。
我心里这个懊悔啊。心想:莫非她怕痒?手心被我挠痒了吗?
我的手使劲得乱动,想给她做一个什么手势。这时候,我觉得手腕被捉住了。
我大喜,连忙在她手上比比划划。
但是苹果一直躲着我的手。然后,我觉得她在拽我。
我心想:“你拽我管个屁的用。我现在动弹不得啊。”
猛地,我觉得背后的墙突然向后倒了。连带着我的身子也向后倒去。
不由自主得,我手舞足蹈想保持平衡。也正是因为这么一舞,才发现原来我已经能动了。
但是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我已经后脑勺着地,狠狠得摔下去。
我脑袋一阵阵发懵,根本不想站起来。
这时候,我觉得眼前一亮。苹果已经点燃了一只蜡烛。
借着火光,我看见她正站在墙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揉着脑袋坐起来,嘴里不解得说:“真是奇怪了,我靠着墙站着,居然摔倒了。”
苹果回过头来,冲我笑了笑,然后指了指面前的那堵墙。
我看见白花花的墙上有两个人形的凸起,越看越面熟。鬼使神差的,我站上去,发现其中一个正好和我严丝合缝。
我回头,对苹果说:“这玩意,怎么回事?”
不知道为什么,苹果的声音居然变得很苍老:“年轻人,你刚才是从墙里面穿过来的。这已经不是刚才的房间了。”
这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有点不爽的说:“苹果,你可别吓唬我啊。我最怕冷不防来这个了。”
苹果回过头来,声音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谁吓唬你了。”
我环顾了一下,这么小的地方,两眼就能望一遍,不可能有别人。
我说:“刚才谁在说话?”
苹果说:“族长啊。”
我环顾一圈,确定没有看见人。我突然明白了,于是带着崇拜的口气说:“没想到,你们族长还会隐身?”
苹果摇摇头站起来,冲着一面墙说:“族长,你要找的人,就是这么不着调。”
我凑过去:“族长?你们族长在这里?”
我看见一面光滑如镜的墙。我伸手在眼前摸了摸,什么也没有。这里不可能站着第三个人。
我正在奇怪。这时候,那面墙突然露出两个眼睛来,接着,下面出现一只嘴巴,冲我说:“年轻人,把火拿近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景象有点始料未及。我猛地后退,正好撞在身后的苹果身上。
苹果揪住我的后领子,把衣服揪得呲呲直响,估计又裂了一条大口子。我有点心疼衣服。但是有比衣服更重要的事,我两脚在地上乱蹬,想离那面墙远一点。
墙上的人脸说:“年轻人,你怕什么?我都这样了,还能害你吗?”
我想了想,也是。于是在地上站稳了,举着蜡烛走过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面墙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火光举近了才发现,上面有一片颜色与墙面稍微有些不同。
那片阴影,很像是一张人脸。
那张脸上的嘴一张一合正在赞叹:“真像,真像,简直一模一样。”
我心说,这是叨叨啥呢?不过这不是我最关心的。我问她:“您老是谁?我怎么来这里的?”
那人说:“苹果,你跟他讲讲。”
苹果说:“这位,才是我们杨家正统的族长。她老人家身子出了点事,被迫躲在这。这里,包括你刚才穿过来的墙,都是她老人家的骨头。刚才我俩贴在族长的骨头上。族长把骨头暂时软化掉,放我们俩进来了。”
我后退了几步:“你,你啥意思?”
苹果说:“这间屋子,是用族长她老人家的骨头围起来的。”
我环顾了一圈:“可以想见。这位正统族长,您当年身子没出事的时候,相貌应该颇有特点啊。”
苹果瞪着眼,眉毛竖起来:“你什么意思?”
那人制止了她:“算啦。你不是也说了吗?他就是这么一副不着调的脾气。年轻人,我告诉你,我年轻的时候,和普通人可是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你白天见到的那个老东西夺了我的权,我是不得已,才拔出银针,全身的骨骼蔓延,沿着这间屋子,越长越厚,长成这幅模样。”
这人的话很轻,很缓,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脸上肯定挂着慈祥的笑容。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老人家能跟我说说吗?”
那人长叹了一声:“老人家,老人家。上面那个老家伙还没有老,我却已经被人叫做老人家了。”
这人的一声长叹,叹得人心里一抽抽。
我心里无比愧疚,只觉得这女人太可怜了。于是我连忙解释:“我不是说你老。我们那的风俗习惯,遇见亲切的人要给对方涨一辈,这样才显着尊重。”
那人却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仍然在喃喃自语:“我叫杨谢仇。若不是心里装着仇恨,我早就死了,现在人不人,鬼不鬼,整天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之所以苟延残喘,就是想着报仇啊。”
我心说,这人说话,一会平和,一会可怜,一会又苦大仇深。这是怎么了?照她这么个感叹法,等到明天我也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我隐隐约约总觉得这里不安全。
不料,怕什么来什么。我听见隔壁一阵响动。
杨谢仇问苹果:“你布置好了没有?”
苹果说:“您老人家放心吧。我把墙皮都刮去了。那只鸟刚才转了一圈,着了道,今晚上算是废物了。”
杨谢仇语气轻松地说:“只要解决了那只鸟,剩下的人,易如反掌。”
我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一想到这墙是杨谢仇的骨头,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不过,管他呢,我还没那么讲究。
隔壁来了很多人。估计是刚才那姑娘叫人下来了。
我听见白天那族长厉声问:“人呢?”
一个年轻的女人说:“这里没有,估计是逃走了吧。”
那族长说:“胡说,他能在苹果眼皮子底下逃走?”
那女人又说:“苹果看起来有点力气,实际上笨得要命。那个外来人想逃走,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回头看苹果,她已经给气的满脸通红。
然后,墙那边啪得一声,估计有人脸上挨了一个大耳光。然后,我就听见那族长说:“知道她笨你还让她看着!气死我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余情未了
我听着隔壁的喝骂声,心里乐开了花。但是又不能笑,只能憋着,肩膀一阵阵抽搐,像得了羊角风。
过了一会,有个年轻人的女人说:“族长,你说,这里不会有什么密道吧。”
那族长说:“不可能。神鸟已经看过了,这里没有问题。”
我冲苹果比划:“糟了,墙面被你刮得白花花的,这下不得被看出来?”
苹果摇摇头,指了指杨谢仇,意思好像是让我放心。
果然,那些人对四面墙并没有提出什么疑议。过了一会,我听见族长说:“他们肯定跑不远,带上神鸟,快追。”
然后,是一阵脚步声,爬梯子声。过了一会,外面只剩下寂静,估计,那些人全都走了。
杨谢仇叹了一口气说:“苹果,你都弄好了?”
苹果说:“万无一失。你放心吧,他们绝对找不到。”
杨谢仇说:“找不到?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就像我和陈永兴的事,还不是被人知道了吗?”
我脱口而出:“你也认识陈永兴?”
杨谢仇说:“知道啊,当然知道。”
我有点犹豫,毕竟这种问别人自己爹是谁的话不好说出口。我定了定神,组织了一下语言,对杨谢仇说:“我听见有的人说,我是陈永兴的”
杨谢仇笑了一声:“你是陈永兴的儿子对不对?”
我心想:“果然如此啊。”
我连忙搭话:“是啊,不过,我是听别人说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我从小就被送走了。到死我舅老爷也没告诉我,我爹妈是谁。”
杨谢仇说:“所以你觉得你爹是陈永兴?”
我回答的很谨慎:“我也不知道,我这不是问你呢嘛。”
杨谢仇突然怒气冲冲,破口大骂:“放屁,就你也配当陈永兴的儿子?你虽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不用做梦了。”
我被她骂得蒙头转向,喝道:“老家伙你什么意思?”
杨谢仇完全不理会我,自顾的开始回忆。我觉得这老家伙在墙里呆的有点不正常了。
杨谢仇说:“那一年,陈永兴身中剧毒,找到这里来,只剩下了半条命。那时候,我还年轻呐。”
我说:“我知道你那时候年轻貌美,之后发生什么事了。”
杨谢仇说:“那时候,我们这里根本没有外来人。所以,陈永兴一出现,就引起了一阵轰动。但是,他身上的毒,还是吓走了不少人。”
我说:“他到底中了什么毒?这么可怕?”
杨谢仇说:“可怕倒也未必。只不过,大家平时没有见过罢了。他身上长着一只老鼠,已经快要成型了。他在村子里苦苦哀求,但是没有一个人肯帮他。
“你们恐怕还不知道,放眼天下,认识这种毒的,恐怕绝无仅有,能解这种毒的,也只有我们这个村子。”
杨谢仇说到这里,我当然知道陈永兴中的是蛊鼠之毒。听见杨谢仇说,她可以解毒,不由得很兴奋,两眼放光说:“我也中了鼠毒,能不能帮我解一下?”
杨谢仇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你也会中毒?你也需要解毒?哼哼,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哪得罪杨谢仇了,怎么这老东西总是阴阳怪气的。
但是听她透漏,我和陈永兴肯定有什么关系。这事必须得弄清楚。
好在杨谢仇估计是在这里寂寞得受不了了。所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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