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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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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开枪这么大动静,他们不就听见了吗?咱们还能逃得出去吗?”
血人说:“就你这身手,加上这几把枪,咱们还用逃吗?直接劫了他们。我跟你说,以前在岸上的时候,复活教埋伏了不少高手在周围,我们没办法靠近。现在不同了,这艘船上没多少人。”
我点点头:“有道理,咱们快开始吧。”
血人又小声喊:“一,二”
这时候我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这铁门怎么开了?”
我心中马上乱了:完了,外面有人来了。我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血人的三已经喊出来了。与此同时,铁门被人推开。
手枪在耳边炸响可不是什么好事,我被震得全身发麻。
我心里惦记着进来的人,抬头看,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根本不曾见过。子弹打在手铐上,然后跳出去,正好击中了他的右眼。他躺在地上,面部表情还停留在死前的那一刻,张着嘴,好像很好奇。他的手脚在轻轻地抽搐,但是很快就停下来了。那颗子弹应该留在他的脑子里了,让他瞬间死亡。
血人倒淡定,看了那个小伙一眼,自言自语:“不敲门就进来,没礼貌的后果可真够严重的。”
我站起来,发现手铐被子弹打得变了形,根本就没有打开。
我气愤的一跺脚:“妈的,电影里都是骗人的。”
没想到,我这一跺脚,一甩胳膊,居然把手铐挣开了。原来,刚才的子弹已经把里面的机关破坏掉了。
我顺手抄起一支手枪,又递给唐凯丽一只。说了句:“咱们赶快走吧,刚才那一声已经把咱们暴漏了。”
我们三个人气势汹汹跑到外面,发现破船正在河边,打算停下来,而岸边站着无数的复活教徒。
这些教徒个个长得一模一样,站在岸边,实在可怕。
我哭丧着脸:“这下往哪逃?咱们到了人家的老窝了。”
血人一拍脑门:“那三个老头,拿他们当人质呀。”
我们三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把船舱检查了一遍,那三个人早就溜走了。
这时候岸上有人传话:“船上的三位朋友,欢迎你们来做客,请放下武器,让我等好好招待你们。”
血人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开始破口大骂:“放屁,做你们的春秋大梦。”
这时候,唐凯丽忽然说话了:“你们的人在我们手上,你们最好还是乖乖放我们走。”
我回头,看见杨家人正在迷迷糊糊得看着周围,看起来还没搞清楚状况。
这时候,不知道哪飞过来一颗子弹,一下把杨家人的耳朵击穿了。鲜血登时流下来。
杨家人捂着耳朵,错愕了两秒钟,忽然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唐凯丽叹了口气:“这些人真是忍心呐,自己人都不管不顾了。”
血人说:“这就不错了。这一枪肯定是和这姑娘关系比较好的人打的。给咱们个教训,告诉咱们,用这姑娘威胁人没用。这一枪,也算是救了姑娘一命。我猜,要是换个别人,直接就打死了。”
我说:“拿她当人质本来就不靠谱,这些宗教里边,死几个小教众不是什么大事,权当是为神教尽忠了,他自己还觉得很光荣。要威胁他们,还是得抓那几个位高权重的长老。”
唐凯丽说:“你们两个在这分析这个有用吗?他们看来是想抓活的,不然咱们直接就被打死了。现在怎么办?”
我说:“咱们这不是还在船上吗?不如直接跳下去,潜水逃走吧。”
血人把脑袋摇的像个卜愣鼓:“不行不行,我不会游泳。”
我差点气笑了:“你不是捞尸队的吗?怎么不会游泳?”
血人说:“捞尸体又不用下水,我就坐在船上,反正我没掉下去过,别人也没看出来。”
☆、第三百一十七章 冤家路窄
我听见捞尸队的血人不会游泳,不有得笑道:“你小子真是身残志坚啊,和贝多芬有的一拼。”
血人说:“别闹了,赶快想想办法吧。”
我说:“这有什么可想的。船在这,咱们原路开回去不得了吗?”
唐凯丽说:“我刚才检查过了,柴油都被放光了。”
我挠挠头:“这些人想的还真是周到。既然船动不了了,咱们还是游泳逃命吧。”
血人急了:“我呢我呢,你倒是帮我想想主意啊。”
我说:“有两个办法能救你。”
血人大喜:“居然有两个?我以为我死定了。”
我说:“第一个,现在开始学游泳,淹死的可能性肯定比被岸上的人打死的可能性小。第二个,和岸上的人交朋友。”
我没等血人回答,一个纵身就跳下去了。
我在水里挣扎着,想要顺流而下,这样游起来快一些。猛然听得身后扑通一声,看回头,看见唐凯丽也跳下来了。
我兴奋地冲她喊:“怎么样,这次可算是逃出来了吧。”
唐凯丽倒没有我这么兴奋,脸上阴晴不定:“这么简单就能逃出来?我总觉得不踏实。”
水流哗哗得从我耳朵边上流过去。我和唐凯丽顺着水,没怎么费力,就游出去了几百米。
身后的那些人已经被我们远远甩开,周围的岸上除了荒草已经没有别的了。
唐凯丽说:“咱们上岸吧。黄河在这一段还算可以,再往前走,恐怕就没这么平静了。”
我们两个挣扎着从水里面爬上去。抓着荒草,在岸边的斜坡上躺下来。
这时候,天早就亮了。我又折腾了一夜,困得要命,眼皮越来越沉重,两只眼睛慢慢的合上。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回到了程家庄。一切都是老样子,什么都没有发生。每个人都像以前一样,逍遥自在。我坐在草垛上晒太阳,阿进穿金戴银得在村子里显摆。老麻头照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八婶依然是不是走到老麻头家门口痛骂一顿。骂的很是激烈,声音越来越大。
我忽然惊醒,发现骂声就在我耳边。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八婶来了。
等我清醒了两秒钟,才发现这骂声来自唐凯丽。
我们周围有很多人,已经把我们团团围住。除了复活教的人之外。领头的就是陈永兴。
唐凯丽骂的悲愤欲绝,恨不得剥皮抽筋。和八婶的愤慨程度,不相上下。
陈永兴居然厚着脸皮一句句地听着。面带微笑,好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等唐凯丽终于骂累了,陈永兴居然说了一句:“我跟你生活了几十年,你有多大的力气,能游多么远,早就被我算准了。之前你总是骂我百无一用,什么也干不了,甚至说我是白痴。现在呢?现在你知道我多么聪明了吧,哈哈哈。以逸待劳,抓个正着。”
唐凯丽泪如泉涌,声音哽咽:“为什么?我待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永兴板起脸来,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来呀,给我把他们弄走。”
其实我一直在回想面馆里的场景。杨念魂以极快的伸手,抢走警察的手枪,然后威胁众人。杨念魂的身手我有。但是眼前的这些人,反应速度要比那些警察快得多。而且,我不知道该威胁谁,这些人不怕死,也不拿同伴的姓名当回事。
我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抓回去就抓回去吧,走一步看一步。早知道逃不掉,就留在船上和血人作伴,至少还显得比较讲义气。”
那些人有的在外围盯着我们,有的上来捆手捆脚要把我们带走。
这时候,身后的河里忽然波涛汹涌,像是下雨一样溅起几米高的浪花。
我们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件惊呆了。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河里有什么,就被铺天盖地的水流淹没了。
劈头盖脑的水让我睁不开眼。我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拖我,把我一直拖到水里。
我抢了几口,胃里的空气倒腾不过来,手忙脚乱连怎么换气都忘了。
我心想,难道要淹死在这水里了么?一个人无论身手多么好,真是都没办法和大自然抗衡啊。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在水下起起伏伏。过了一会,又被高高的抛起来。我觉得耳朵边上的压力顿时一轻,四周都是哗哗的水声,很远的地方还有零星的枪声。
我抹了一把脸,发现我已经到了岸边,而斜对岸,那些复活教的人正在四处奔跑。看样子是想来追我们。
我艰难地爬上去,看见唐凯丽水淋淋的坐在岸上。
我问她:“刚才怎么回事?”
唐凯丽不搭理我,坐在石头上一言不发。
我回头,看见水里露出来一个巨大的头。
“阿花。”我惊喜得叫了一声,跑过去。
阿花也从水里钻出来,巨大的身子把我盘起来。
我哈哈大笑,心里高兴得很,拍着阿花说:“你护住有功,我要好好赏你。”
这时候,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你打算赏它什么呢?”
我扭头,看见王天骄坐在地上。一头乱发湿漉漉得贴在身上,更像是个要饭的了。
我气不打一出来,拍拍阿花,让它把我放下来。我走过去,指着他骂道:“你为什么把我的蛇拐跑?”
王天骄说:“你的蛇?写你的名字了吗?”
我一脚踹过去:“你当我跟你玩呢?”
王天骄看我气势汹汹,早就打算逃跑了,但是他身手太慢,还是被我踹到地上,摔了个狗啃屎。
王天骄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连滚带爬得跑开了。跑了一百多步,才转过身来,冲我喊:“老子今天根本没打算救你,要不是阿花,你早就死了。”
我挠挠头:“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经病。”
我走到唐凯丽面前:“咱们走吧,老在这坐着也不是个事。”
唐凯丽木楞楞的站起来,我扶着她,开始一步步远离岸边。复活教的人并没有追上来,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终究是一件好事。
有意无意的,王天骄和我们同行,天黑的时候,我们三人一蛇来到一片树林。生了一堆火,打算在这里过夜。
王天骄拿出来点干粮,我不计前嫌得接过来,吃了。
唐凯丽整个下午都不对劲。拉着她就走,不拉着就停下来,给东西就吃,不给也不知道要。
我有点担心,晃了晃她:“怎么了这是?”
唐凯丽眨眨眼,两行泪流下来,嘴里嘟囔:“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有点于心不忍,踌躇良久,说了句:“那什么,你知道杨谢仇的事不?”
唐凯丽漫不经心的摇摇头。
我想了想措辞,慢吞吞得说:“我觉得,陈永兴出来后性情大变,和杨谢仇有些关系。”
唐凯丽一听这话,马上来了精神。抓住我的肩膀,急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熊熊的火光映在唐凯丽的眼睛里面。她表情焦灼,状如疯魔。我觉得她现在很可怕。
我犹豫着想措辞。免得激怒唐凯丽,再把我当成陈永兴给拆了。
我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唐凯丽说了,冲我吼道:“说!我不怪你,快说。”
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我道听途说的故事们理顺了一遍。我这时候才发现,其实我挺有讲故事的天赋。只不过,这个故事不能讲的太生动,否则唐凯丽受不了。
然后,我还是高估女人的胸怀了。唐凯丽听这个删减版的故事,听到中途,几次按耐不住,破口大骂,中间还有几次,跃跃欲试想要扑过来揍我一顿泄愤。
要是真比拳脚,我自然不怕她。但是我没办法和她动手,所以只好边讲边退,中间留出来一个缓冲地带。一旦有什么危机情况,好迅速逃走。
到了后来,我干脆爬到一棵树上,娓娓道来。
王天骄一边烤火一边吃东西。他才是我真正的听众,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要问几个细节,提出几个猜想。
等我终于讲完的时候,唐凯丽居然安静下来了,面如死灰。问我:“杨谢仇,长得和那个杨念魂一模一样?”
我抱着树干不敢下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唐凯丽点点头:“她也是个可怜人。”
我从树上慢慢溜下来。问唐凯丽:“你没事了吧?”
唐凯丽点点头:“没事了。既然知道了原因,死也瞑目了。睡吧。”然后唐凯丽翻身躺到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我要是相信她睡着了就有鬼了,我甚至可以肯定今晚上她会彻夜不眠。不过,管她呢?能在这安安静静的躺着,总比大哭大闹的好。
现在醒着的就剩下我和王天骄了。我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
王天骄正把一个馒头塞到嘴里,吃法和当年在河南要饭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看见我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问我:“你想干啥?”
☆、第三百一十八章 蛇的记忆
我看着王天骄:“我想干嘛?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吗?”
王天骄忽然把馒头藏到怀里:“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一个了吗?你别抢我的了,我都吃不饱了。”
我说:“我是想抢你的馒头吗?你跟我这装傻是不是?”
王天骄嘿嘿的笑:“我最擅长装傻了,我都装了二十年了。”
我说:“现在你别装了,坐在这里的都是明白人。”
王天骄把馒头整个塞到我嘴里,说话有点含糊不清:“我是明白人,你嘛,不好说。”
我说:“明不明白我一双拳头摆在这,你最好实话实说。”
王天骄说:“我也没打算瞒着你。让你知道小爷是干什么的也无妨。”
我来了兴趣,找块石头坐下来:“你是干什么的?”
王天骄说:“二十年前,我是要饭的。在河南要了二十年的饭,直到最近我才发现将我不是。老子是大有来头的。”
我说:“怎么的?你有什么大来头?”
王天骄挠挠头:“至于具体是什么来头我还没弄太明白,但是我肯定是有大来头。”
我说:“你现在装疯卖傻的技能真是更上一层楼了啊。不吟诗了?”
王天骄摇摇头:“不能沉迷在过去不切实际的花天酒地的幻想中了。像我这种身肩重任的人,整天吟唱一些田园诗,那可真是端居耻圣明了。”
我勃然大怒:“你他妈能不能别扯淡了。小心我弄死你。”
我喊的声音很大,在夜里远远传开。唐凯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我看见王天骄被我吓的一哆嗦。
我忽然意识到,这句话是以前阿进常说的。而听这句话的对象往往是我。我悲哀的的发现,我也不是什么善茬。以前看起来善良可欺,只不过还没有心狠手辣的资本罢了。
我冲王天骄摆摆手:“别的不用说了,你先告诉我,阿花怎么回事,为什么跟着你走了?”
阿花围着火堆,把身子盘成了一个大圆,我们就在这一个圆圈里面。它听见我提到它的名字,像是听懂了人话似得,抬头看了看我。然后吐了吐血红的舌头,又把脑袋垂下去了。
王天骄说:“我正要说阿花。大力兄弟,阿花对我可是至关重要。”
我用挑衅的语气说:“怎么的?”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老子正憋着火呢,一会一言不合拳脚相加可别怪我没有提前打招呼。
王天骄说:“大力,这件事说来话长。从哪说起呢?这么说吧,咱们人类,只能活七八十年,在古代,更少,只能活三四十年。几百年能产生几十多代甚至上百代人。”
我说:“怎么?你要加入计生办工作了?”
王天骄一脸浩然正气:“别闹,我说正事呢。由于几百年,人类就要传承上百代。这中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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