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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刑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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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对面的男人听后也跟着大笑起来。
“吭嗡!”笑声被铁栏摇晃发出的声响斩断,两人都看向这边,我才发现自己激动地站起来,双手死死地紧抓着铁栏,想大骂这两个败类,却看到自己抓在铁栏上那双暗红色的手。
我有什么资格骂他们,有什么资格,哈,哈哈。
“知道我这些是什么的血?”我看向斜对面的醉醺醺的男人说,“不是伤人的。”再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道,“也不是死人的。”我松开铁栏举起双手,说得很轻却能让他们都听到,“不是伤人的,不是死人的,而是尸块的,从一块块像碎肉的尸体中流出来的,就是你们刚刚说的尸块。”我不再理会他们吃惊到不能言语的嘴脸,径直走到更黑的角落,坐下,把脑袋埋进膝盖中。老子没有哭,真的没有哭,老子真的没有哭。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再次恢复清醒是提审。房子里一层铁栏,对面坐着的是彦队和张哥,这头坐着的是我。
彦队手里夹着烟,已空的烟盒和烟灰缸里长短不一的烟蒂,说明他已来了一段时间,现在才提审,是不愿相信我杀人还是不愿看到我这个给他丢脸的手下。
“你有没有杀害陈诗思。”彦队掐灭最后的烟蒂,强硬的口吻,就如平时我跟他来提审犯人时。
“没有。”陈诗思虽然因我而死,我却不会把罪名认下等待处理,要对得起她,就要出去帮他查到凶手并绳之以法。
“发现尸体的时候你就在案发现场,手里拿的刀经检验就是杀害陈诗思的凶器。”
“如果我杀人,为什么还留在案发现场,如果我杀人,作为一个刑警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发现,彦队如此了解我,应该知道只要是我想让她消失,绝对不用自己动手。”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能说什么。”
“不是我干的绝不会承认。”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有没有杀害陈诗思。”
“没有,不过她是因我而死。”
接着是死一般的沉默,许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彦队微微一声叹息,在寂静的提审室里却特别明显。
“你认为警察的作用是什么?”彦队忽然的问题,让人摸不到头脑。
“维护正义。”
“怎么维护,正义又如何界定。”彦队看我回答不出,继续说,“有时候,我觉得我这刑警队长还不如胡厉行。”
“你见过胡厉行?他和你说了什么?”我吃惊。
“他说不需要问就知道你是无辜的,害怕蜘蛛的你不可能在那种地方杀人,我却还是问出口,得到你的回答才能安心。”彦队自嘲一笑,“你不再是刚毕业的天真小子,社会的黑暗你该明白,死的是顶头的女儿,如果能离开就离开吧。”
彦队说完挥挥手,张哥出去让人把我提回去。能离开就离开,难道要上演越狱不成,我苦笑,最后让彦队给胡厉行送话:
“使用一切手段,找出凶手。”
第 93 章
当见到陈诗思的父亲时,我终于明白彦队那天所说的话。收拾整齐的表面掩盖不住疲态,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紧握的拳头好像恨不得一拳把我打死,作为一个女儿的父亲,作为一个女儿被杀的父亲,作为一个女儿被虐杀抛尸的父亲,他没有拿刀跑过来已是最大的克制。
我不觉苦笑,作为一个南城小刑警,这么大的人物也只能在电视上看看,真正能近距离面对面连他的皱纹都能看到,局里那帮兄弟该是羡慕的吧,如果不是在这提审室就更完美了。
“为什么,要杀诗思。”苍老粗亚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电视中的温柔亲和。
我习惯性地抬起双手看了看,看守所不可能让我血淋淋地穿着那套血衣闲晃,早已擦干抹净恢复苍白的双手却让我总觉得有血腥味。
“说呀!”对方提高了音量。
我能说什么,说一位国际刑警约我在那见面,到达后没有看到约的人却发现了陈诗思的尸体么。
平日温和的男人终于赤红着眼站起来,没有向我冲来就被一旁的人制止劝导,最终甩门而出。临走前那狠绝的眼神让我大概能猜出接下来的将要发生的事。
所幸白道厉害,黑道也不差,在胡老头的羽翼下,两股权利相冲,我在里面也没有真正受到什么特别款待。胡厉行来口信,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离开,这点我是清楚的,只是,现在的离开将意味着我的警察生涯宣告结束,这样的美差我可不愿放弃,而且,这是我好不容易实现的理想。
已认准我就是杀害陈诗思的凶手,警察根本不会再派人去调查,就是对案件有所怀疑或相信我的队员们想调查,也被陈诗思的父亲拒绝。彦队的秘密调查也碍于上头而偷偷摸摸不能大展拳脚,一切就只能靠胡老头和胡厉行。
至于我,只能天天坐在这里吃了睡睡了吃,也不怕被四个姐姐说肥胖问题,只可惜伙食始终没有外面的好。
陈诗思死了,小桃失踪,徐昊也联系不上,据彦队向派来处理晶片案的国际刑警打听,徐昊根本不在这次的任务内。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陈诗思的死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声讨凶手的喊声也一浪高过一浪。陈诗思的父亲自然知道我在看守所里的待遇,也知道胡老头的势力,只是你让一个女儿被虐杀抛尸的父亲能保留多少理智,所以今晚临睡觉前看守所里一个和我比较熟的兄弟跑来告诉我,上头决定明天让我上山。
上山是我们行里的话,指的是郊区山上的看守所,那里可是好地方。大家都知道美国这个崇尚人权的的国家,口口声声说得好听其实有些部门也不把人当人看,对待间谍特工之类的有的是手段。不怕你不招,就怕你招太快没意思。而我明天将要去的山上,说是战俘大本营是绝对夸张的,只是不崩溃也会掉成皮,还有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普通老百姓可能从来不知道南城里的案发率不比别的地方少。
再晚点胡厉行的传话员也来了,山上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现在只要我点头,越狱南城版就能上演。我望着看守员笔挺的制服,一咬牙摇了摇头,怎么说老子都是一个人民警察,怎么能做这事,再说,本就没有罪,这么一跑那就是畏罪潜逃,发生这样的事情警察不能混不说,香港的妈咪也会有麻烦。
“告诉胡厉行,让他通知辉和羽,找出徐昊的下落和彻查他的底细。原本不想管的,可是他们竟然有胆弄我,就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我想如果加上阴狠的面部表情一定很像电视里的坏角色。
今天一贯风和日丽的南城竟然阴雨蒙蒙,想到今天出门的原因和去到山上看守所将要面对的事情我不禁苦笑,连老天都在悲怜,以衬托我心里的悲凉。
晃晃脑袋,最后看了一眼看守所的大门,坐上押解我的警车。自己的清白要自己讨回,陈诗思的死也要我来报,如果警察的力量不能实现,我不在乎使用黑道势力。
上车后不再说话,坐在我身边的押解员是刑警队刚进不久的新人,他刚来时我还以师兄的身份小小欺负过这个有点呆的家伙,现在却成了个坏榜样。
以前我都是坐在押解犯人车的前面,现在却有机会成为被押解的人,被昔日的队员押解,他们觉得尴尬,我觉得丢脸,何必为难别人也为难自己。
警车很快开过南城市区,慢慢车子由于地下路面而颠簸起来,我知道上山了。天空下起小雨,淅淅沥沥的让人看不清前面。正分析着出门前彦队托人送来最新的案件进展,忽然的响声让车子一个急转弯,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发生什么事?”身边押解我的队员向驾驶室问道。
询问迟迟得不到回应,警察的直觉让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和坐在身边的队员对了个眼神,他伸手摸上腰间的枪,聚精会神的看着车门。
“嘭!”车门被踢开,拿着枪的新人挡着我的身子,让我只看到几只黑杆从车门伸了进来。
“小锦,我来救你了。”熟悉的声音,竟是上岛。
新人的冷汗缓缓滑下,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刚离开警校不久的新人来说确实有点勉强,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前面驾驶室里的警员怎么样了。
我起身走下车,他以为我要离开紧张地把枪对向我也跟着下车,我回以一个安慰的眼神,也不理会他是否明白,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车外的家伙。
“你该知道我现在的身份。”面对车外几个黑衣男人身后的上岛,我沉着地回答。
“我知道,胡厉行不敢来,所以我来了,任何人都不能碰你一根汗毛。”上岛笑得自信。
“我不会和你走的,这样是畏罪潜逃。”我摇头表示不愿离开。
“是么。”上岛收起笑脸,缓缓走到我的面前,“最后问你一句,要不要和我走。”
“不……”
尾音还没消失,枪声响起,什么东西溅到脖子一阵微热,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那支崭新的警枪掉在我脚边,染着鲜红的液体。
“为什么?”我喃喃地问道。
“这样你就会和我离开。”上岛说着向我伸出手。
“不!!!”
几声加了消音器的枪声被越来越大的雨声掩盖,在我心里却听得异常清晰。
第 94 章
榻榻米,矮茶几,院外的水池和一旁飘着粉红色小花的树木,我又回到那套日式建筑中。
淡淡的清香从杯子中溢出,与庭院里的花香意外地协调,是日式煎茶。茶已换了一壶,一旁的几碟小点心却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
身上穿着的浴衣是十二单衣中的一件,那深蓝色使本就苍白的肤色更为苍白,只有那双手,染着温热的血红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刚才的情景历历在目,茶几对面的上岛却无所谓刚才的杀人事件,依旧悠然地品着茶。
“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你在为我杀了那几个警察而不高兴么?”上岛放下杯子,语气像个不知道错在哪里的孩子。
我能说什么,对于一个黑社会老大来说杀几个警察犹如家常便饭,我能说什么,指责他?凭什么?
“说话!”见我不回答,上岛提高了语气,我就纳闷为什么最近那么多人都要我说话呢。
“说什么?”许久没说话,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你终于知道我比那个胡厉行好了吧,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抓,看着你受虐,看着你去送死。我就不同,我把你就出来了,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弄到。”上岛露出微笑,像孩子在邀功。
“真的我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弄到么?”我露出一丝微笑淡淡地问道。
“恩,只要你想。”上岛开心地点头,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
“我只想要刚才被你杀的警察复活。”平淡的口气,我却握紧了双手,几天没剪的指甲刺痛了手心却无所谓。
“你知道那不可能。”上岛说得理所当然。
“那么请你放我回去。”我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把人命不当一回事。
“回去干什么。”孩子般的笑容消失,却是一脸的不解,我真是恨不得给他一拳。
“回去还自己一个清白。”我怀疑自己此时正和个幼稚园的孩子对话,难道因为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日本人说话有代沟么。
“证据确凿你根本没有办法还自己清白,而且越狱还杀了警察,现在你再说什么也没人相信,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不要幻想胡厉行能帮你洗脱罪名,要是他有那个能力这几天就不会让你呆在看守所,要是他有能力早就找到线索,要是他有能力就不会带话要你越狱。”上岛激动地越过茶几,死死抓着我的肩膀大吼。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是谁,你我只是陌生人!”我不爽地吼回去,大力甩开他的手站起来。受不了了,我不能再忍受和一个杀人犯,一个杀了我的队员,我的师弟的男人呆在一个房间里。
没能走两步就被一股强力往回拉,惯力让我摔在榻榻米上,碰倒一旁的屏风。
上岛慌忙挪开倒在我身上的屏风,一脸担心:“小锦,你没有事吧。”
我骨气地没有吭声,狠狠甩开他伸过来扶的手,道:“拿开你染血的脏手,不要碰我。”
上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忽然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再次看向我时一脸阴狠,“脏么,我却觉得很美丽呢,你知道最美丽的是什么么?”双手扶上我的脸,知道要离开却无法动弹,不知被他的话还是被他越来越诡异的表情震慑。
两张脸越来越近,直到仅有几厘米的距离,上岛托着我的脸说:“我一生中见过最美丽的,就是你。”
“我?”随着他的话不知觉的开口。
“对,就是你。”呢喃的语气,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明明只是个五岁的孩子,那么的瘦弱,那么的无助,前一刻还一脸恐惧地任由比自己厉害手里拿着武器的的男人作为,下一刻却能轻松杀死他。你不知道自己满身是血的站在尸体边,带着魅惑的笑一刀刀凌虐那具尸体时是那么的美丽,让我移不开眼。”
“那不是我!”无力地反驳,那不是我,却真的不是我么?
“他不是你?那他是谁。”上岛反问。
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只是把被压抑的情绪表现出来而已,他就是我,我就是他。龚盈的话在耳边响起,面对上岛我无言以对。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配得上我,只有你。我找了那么多年却毫无线索,你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踪迹。”上岛继续道,“幸好,阴差阳错中我又遇到了你,无论是否记得,无论你的变化有多大,你就是你,依然能抓住我的心,让我无法自拔。”
喜欢上我杀人的样子,该是高兴还是觉得讽刺,我看着因刚才摔倒掉在一边的眼镜,真的回不去了么,我平凡的警察生活。
再次看向上岛,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嘲讽的脸:“因为这样,你不惜假借自己哥哥的名义接近我么?”
上岛听到这忽然一愣,整个人紧张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上岛苍熊。”
“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这个狠绝的男人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我说的你会不知道么,上岛苍熊?上岛苍熊早就死了,就在我五岁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是不记得那时的情况,每次我喝醉后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做了什么。这些事情,就是羽那晚电话里告诉我的。
“不对!不对!不对!我就是上岛苍熊,我就是上岛苍熊,我就是!”男人自言自语地后退,当碰到茶几时发疯地一扫,把茶几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上岛苍熊已经死了,你只是个假冒他的人!”我不知死活地刺激他。
“不是,不是,我就是上岛苍熊。”男人赤红了眼,忽然发疯地大力拽起我,硬拖出房间。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冒牌货。”被抓的手臂生疼,为了不让它面临脱臼的危险我只能艰难地跟上。在走廊里看到杏子,她想上前说什么,只是被男人瞪了一眼后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一个女人,还是他的手下,又能做些什么。
“啦~”和室的门被粗鲁地拉到最大,静挂的和服让我知道是上次的那间和室。男人重重地把我甩进和室,作为缓冲最先接触地面的手肘一阵刺麻。
还没能叫嚣男人就整个人压下来,扯着我的衣领说:“你看看,这里的衣服都是我为你准备的,十二单衣,我只为你准备,我只承认你是我唯一的伴侣。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忤逆我!”
疯狂的男人,已不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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