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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之欢喜神仙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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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我的验生石吧。”一只雪腻的手掌在她面前缓缓摊开,连上面的细纹都看的清楚。
  她的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感动。很奇妙。
  “不行不行!墨师兄。你要是没了验生石该怎么过玄天门!”瑬月跑过来,一把推开那只手。
  那岂不是要了他的命!她不同意可是可是墨师兄不能有事!
  “用我的。”另一双小手在她的面前张开,她抬脸,对上的是一双澈灵的眸子,黑白分明。
  
  “胡默用我的。”
  “用我的。”
  “用我的。”
  
  长长的队伍逐渐包成一个圈,有好多人围上来,蓝的衣服绿的衣服红的衣服。纷纷从腰间扯下一小段验生石递上。胡默只觉得感动的就要掉眼泪了。
  “长白弟子回报姑娘的恩情。姑娘礼因收下才是。怎么反倒让大家惹你流眼泪了。”夏宫墨伸出手抹去她眼边溢出的晶莹,原来她竟是这么一个容易感动之人?
  没有多想什么,伸回手,负于身后,另一手向她慢慢抬起,手里静静躺着的是从他腰间扯下的大半截验生石,“我不能救你,只能从身上扯下锁命的验生石。这一次,我拿命救你,不知算不算是还了你的救命之恩?”
  看着她发懵的样子,他觉得有些好笑,一把抓过她的掌心,把他的“命”交在她的手心里。
  她恨不得将此刻记在心里一刻不忘,此生此世。她才知道世间有一种感情是那么让人温暖。过目皆难忘。
  在众人的帮助下,胡默终于在腰间别上一串红蓝绿三色的验生石很顺利的通过了玄天门。
  一般弟子的验生石都是单色的,蓝的绿的红色的,可偏偏她的验生石就是花花绿绿的。玄天旁的守门弟子很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一路上仙鹤划过空际,排在长长的队伍里胡默耷拉着个脸,心中暗叹不知何时才能见到长白掌门。
  转脸又看到对着自己笑嘻嘻的瑬月,再不多想:“月姐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掌门啊?”
  她只想快点交待完浮沉珠的事情,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其余的事儿,她才不管。
  又不是长白弟子,干嘛管那么多。
  瑬月很耐心的向她解释:“要见到小师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每逢过节,或是商议大事他才出来。”
  “啊?”那自己岂不是要在这里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见到他?!胡默童鞋有些小小的沮丧了。
  每逢过节,或是商议大事他才出来?
  为什么她觉得仙长都好宅?
  这是在修仙,还是在修宅?恩,如此,那他一定是:宅神。
  从此胡默的心里有了对小师父更深一层的定义,一个字:宅。
  神主爷爷常说,我会给你关上一道门,然后开上一扇窗。=_=
  但是她想啊,如果真给她一扇窗,她应该会果断从那扇窗跳下去,说不定还能回到她般若宫里的那张大床上。
  长白山的规矩繁儒复杂,新入门的弟子先是要经过玄天门,再是要过剑阵,桃花幻阵,还有净化身心的岩冰洞。
  考验的是欲修仙者的胆量,欲心,清心。
  瑬月等人已是长白弟子无需再过此复杂程序。而胡默则不同。所以夏宫墨先陪胡默过其余关,至于瑬月等人则被他打发去请安了。毕竟,很久都没有见到师父了。
  玄天门,这一关她已经顺利过了,当她盯着夏宫墨给她的檀木牌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
  这些,“这些都是”
  “这些都是长白的规矩。”她的话被另一人接去,抬眸一瞧,正是夏宫墨。
  胡默的黑眸里有无数星星升起:“这么多”
  这么多她怎么记得完。
  以前她都没把天规放在眼里,这才被贬下了凡!
  不过最主要的是,都是那个凤求凰害的!
  想到这儿,黑眸里闪过几丝黯然。
  方才忽亮的眸子一下子变暗,夏宫墨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自然而然把这当作自己的错。
  他伸手扯了扯垂下她的脸蛋,忍不住安慰:“好了好了。下一个就是剑阵了,你这般表情,说不定等下心神散乱被群剑吓得魂飞就不妙了。”说罢,帮她拿过解字台弟子递来的降魔绫,径直向前走去。
  胡默低下头,慢慢跟上去。
  明明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他像个已经沧海的人。
  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转过身看着她道:“你既然选择了降魔绫,没有选择仙剑,就代表你无法御剑飞行。日后只能学习凌空飞行。难度很大。你当真不害怕?”
  不知哪来的勇气,胡默挺起胸点点头:“不害怕。”
  可是裙下的脚还是忍不住颤抖一下。其实,还是挺害怕的。她怕死。
  脑海里猛地跳出一个红衣女子,对着她一脸的坏意。
  危险的眸子时不时的眨一下,好像在说,你有本事就来夺回般若宫啊!
  她不是不想!而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每每想到此,她何尝不是咬牙切齿!
  那分明不是她做的!他们却强加在她的身上。
  害她失去法力,被贬人间,否则要通知蜀亦卿,浮沉珠失踪一事,那还需要拖的这么久?!根本就是轻而易举,弹指间就能办到的。
  看着她一副想要把人生吞的样子,夏宫墨无奈又好笑:“怎么了,小脸鼓成这样。”
  胡默撇撇嘴,再不记忆往事:“没事。”
  如今她能有多大能力去于九重天上的神女抗衡?
  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像蚂蚁似的捏死。不知道现在她般若宫的大床还在不在,又是被谁占了?
  走在山腰间,夏宫墨伸手拨开碍于头顶的树叶,胡默却似乎根本还没从沉重的回忆里醒过来,嘭的!冷不丁的撞上前面的蓝衣少年。
  “希望你还是像刚才那样有勇气。那就是---剑阵。”
  胡默半垂着眸子,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顿时嘴巴成了O型,简直把一整个苹果塞下去都没有问题。
  那一刹那,她小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好不容易挺起的胸迅速又瘪了下去。
  这一次她真的,非死不可了!
  
        
迷阵
  那一刹那,胡默小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刚刚挺起的胸又迅速瘪了下去。
  完了,这次她真的非死不可了!
  她从来都是怕死之人,但为了朋友,她可以不去怕死。
  前两次是为了护友,她才一次又一次骗自己说不能怕。
  可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
  强劲的风力将她的浅绿衣裙跟夏宫墨的蓝袍吹的上下翩飞。眼前的龙卷风停在原地,逐渐扩大,就像是旋转的光注似的。里面还有各种晃眼的破碎镜片,正随着风的玄幻变化,在光注里到处镖飞。甚至可以听到里头摩擦,频频磅磅的强烈撞击声。
  好像一旦走进去,就会立即被刀片绞成碎丝似的。
  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身子就像羽毛似的,轻飘飘的朝着剑阵飞去。
  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啊!
  怎么可以连征求她意见这一步都免了啊!
  她还没有睡够般若宫的大床,也米有将浮沉珠找到!肿木就可以这般厚着脸皮去见神主大人!
  正在她冥想之际,万把银刀向她劈头而下,胡默侧身一闪侥幸躲过,叮叮叮三把刀子*在了方才的位置上,看着满天的刀片碎利飞来横去,她的心都快爆废了!
  再不细想,胡默只得抽出身旁的降魔绫,待又一刀片向她横飞而来的时候,闭眸乱舞,三把刀子皆然化为了云雾,眨眼又在她身后出现。
  胡默的脑子虽然经常抽风,却也不笨。记得夏宫墨说过此阵中只有三把刀子是真的,其余都是虚无,不存在的。
  猛一转身,降魔绫紧紧相抵,却仍有一把刀子逃过,擦过胡默的身子,腥红液体自衣衫内透出,染红了大块。
  溅在了腰间花花绿绿的验生石上。
  夏宫墨站在外边看得一清二楚,却又进不了阵救她。
  空气里弥漫淡淡的血腥之味。
  万刀齐发,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浓重血味,像是磁铁似的,将刀子往一处引。
  剑气划破皮肤,涔涔的汗与血水交溶,胡默一个快速翻转,降魔绫丝般游走,无形无力,万把银刀皆然掉到了地上。
  果然是以柔刻钢最好用!
  唯有三把利剑,像是有灵性似的悬浮于空中,分别前后左,三个方向,以剑锋高高的指着她,一动不动。
  似在等对方出手。
  胡默往左,它也往左,胡默往右,它也往右。一副“此处是我地盘”的样子。
  水灵大眼转了转,胡默握绫而上,空中停留片刻,将掉落在地的刀剑碎片举起在一处,包裹在降魔绫里。
  欲集所有气力击下那三把剑。白光闪过,赤白相加,碎绫花瓣一般从天而降。
  而那三把剑像是有灵性似的,分别以各个方向冲胡默而来。
  针内云烟骤然变色,急风呼啸,她的墨发被散开,飘动无常。腰间的验生石随着她身子的转动,也跟着轻轻摆动。
  墨黑色的眸子陡然一聚,手中的绫带竟如利剑将碎片从空中急速向三把剑击去。
  意识到危险,剑身猛然镀上一层雪月光华般的白色。使出了它的绝杀。
  落华无祭!
  由于先前受过伤,胡默失血,脸色逐渐的有些憔悴惨白。墨黑的眸子却依旧聚缩。
  她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天下,神器,般若宫。
  所以她一丝都不能马虎。纵然胆小怕死,可是这些肩上的东西却源源不断的在给她提供能量
  疾风的速度卷起一地的碎铁残铜,向那三把银剑掷去,终于两把都掉在了地上化作了飞灰。
  一把却狠狠地将她的身子划出一道极深的口子,在沾染到胡默血的那一刻,那把剑的白色光芒闪烁了下,而后又不要命似的向她刺去。
  ————————我是华丽丽的分界线——————————
  长白山峰的某处寒清阁内,一双清澈似水的淡漠灰眸看着房前波澜起伏的水镜,面无表情。
  大师父苍溪捋着雪白胡子,对着身边的年轻师弟道:“师弟怎知今日剑阵里会有人。”
  墨衣的年轻师弟道:“近日我夜观天象发现月象竟已变成了惨白色。只好算了算,谁料竟会事关长白。”
  “莫不要师兄前去拒了那女娃子?也好让师弟省省心?”
  转眸凝视剑阵里拼死与群剑相斗也不肯退缩的孩子,蜀亦卿脸上没有太多神情,一丝浅然的淡笑在眼底升起,在转头的那刹那几乎没有让人来得及捉住。
  淡淡开口二字已出:“不必了。”
  苍溪再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是华丽丽的分界线————————
  手里的降魔绫似是再没忍受那把剑的脾气,顿时红光大作,照亮了整个阵。
  胡默手握绫绸,在剑阵中穿梭如云,警铃大作,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剑刺中,要了她的命。
  由于没有灵力,无法与群剑相斗,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重伤其身。
  看得阵外的夏宫墨的心微微一顿,呼吸都快马上停止了。
  夏宫墨向她传来密音:默默,你要是实在忍受不了,那便算了吧。
  腥红液体溢出喉咙,胡默单手紧握降魔绫,一手撑在地,
  她的确是忍受不了。
  不过只要一想起那些未报的仇,她就受得了!
  见她仍然未动身逃走,夏宫墨又微微蹙眉道:你若不走。怕只会死路一条。
  这剑阵她哪受得了?
  胡默抬眸望向阵壁上某一处,就好像是在跟夏宫墨对视,薄唇微微磕动:“我若走了,这辈子就注定再也回不去了。”
  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明明隔着法阵,那双望着他的眸子却是格外忧伤。
  夏宫墨有些犹豫,却最终也没说什么,一袭蓝袍凌风伧翻。
  只是站于阵外负手看着阵内半蹲于地上的绿衣孩子。
  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傻,不肯回头。
  回了头,说不定后面还有路可以走啊。
  现今,在她前面的可是悬崖峭壁!
  她却仍要走下去!
  与其亲眼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受伤,不如助她一臂之力。
  叮!夏宫墨刚想掠进阵,一把横空而下的剑便*了他身前的地上。制止了他的去路。
  夏宫墨速然回首,却听的清冷的声音传入耳畔。忽的垂首跪在了地上。
  
        
掌门
  “修仙之人,怎的好意气用事?”
  淡淡的暗香飘浮,雪白色的光晕朦胧的自来人的身上散出。万古恒空,他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邸一般。
  让人不敢去直视他的面容。
  话扫过心灵,就好像有人在用一双手,慢慢抚平心中的郁结。
  柔和胜水的五官好似用九重天上的瑶池仙水凝画而成。
  轮廓分明的眸眶细长上扬嵌在雪白且棱角分明,好看的俊容上。
  沾有晶莹露水的黑睫半垂着,长长的睫毛下,清澈的灰眸仿佛是天下最璀璨的星子,随意一动,便能要了人的命。
  清风许来,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味道,又撒了满天际。薄唇微扬,
  
  这世上,也只有他一人能够如此。
  
  璀璨的好似星光,遥远的让人不可捉摸。
  有时仿佛很近,在面前就像是伸开手就能一碰到,有时却是很遥远,仿佛距离他有亿万光年。
  
  银河停止流动,星子变得晖暗。
  好像他只要不笑不动,这世界的颜色就会被抽走。
  
  手心里流着汗,身子站在他面前,心却仍留在阵中。他不能不管她的生死。
  轻灵一般的飘到阵旁,站于夏宫墨身侧。他甚至能看到他的墨色道袍翻飞,
  沉默看着剑阵,眼神却瞟到了阵中那抹翠绿身影,黑睫眨动。在心里默自念诀。
  无悲无喜的脸上,夏宫墨看不懂他心里所想。
  仿佛没有看见与群剑相争的胡默。
  三柄剑分作三路,从她脚底,身侧,颈边划过。被强大剑气所震,重重弹到墙壁上,勉强吐出一口血来。
  腰间的验生石上皆是血迹斑驳。
  降魔绫从空中飘然而落,碎成了两端。红光再次现过,嗖的一下飞回胡默绿袖里去了。
  陡然,当三柄剑分别从半空际再次向她袭来的时候,疾如速风,令人来不及闪躲。胡默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今天就算是遇血二战,也要从剑阵活着出去。
  眼看着就要扑上去以血废剑,夏宫墨见此不妙立马就要上前去。却被蜀亦卿阻止。
  蜀亦卿看了一眼剑阵,话里有话:“不必你操心。”
  剑就要从腹中末柄而入,胡默咽了口口水,眼睛一闭,就打算接受那仅次于剃骨的痛楚。
  意料之类的痛楚没有来,反倒是在睁眼时,把胡默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睁大眼睛余魂未定的看着悬浮在半空际,指着她的三把剑,无论是所在方向还是形成的剑阵。
  每个都可以随时要了她的命。
  连身在阵外的夏宫墨都为她捏了把冷汗。
  而旁边的人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唯留下清风阵阵,和那一点独有的余香。
  三把剑针一般的停在她面前,背上涔涔的汗水流下。
  夏宫墨把发愣的她从地上拉起,指尖划过她的肌肤,伤口皆然痊愈,而夏宫墨的脸色却愈加惨白:“你总是这般冲动。也没看清”
  “我”胡默被吓得声音梗瑟,“我只是想快点取胜嘛。”
  待二人走远后,从桃花树下显形出一道黑色的影子,削长的身骨,越发妖异。往那灏苍殿上一撇,眼神恶毒,心道,苍溪老道,你要是把我刚诱来的猎物弄死我今儿个就烧了你的灏苍殿!
  刚化作一道红光想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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